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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前刚停用,原来竟走大货车了,结实着呢。”我回答。
老江桥上空空荡荡,除了呼呼的江风刮过,什么也没有。
丧尸爆发之时正值冬日,所以桥上也没有摆摊的小贩和散步的行人。
这座老江桥,真是寂寞孤单没人疼啊。
“我记着江南上桥的地方,被管理处用一个移动棚子挡上了,除了小三轮子,机动车上不来。咱们只需要把那移动棚子想办法推开就能下桥了。”对讲机里传来迦南的声音。
“还有,这是座老桥,我建议咱们不要一起开上桥给它那么大的压力,一辆车一辆车通过比较好。”张小美的声音响起,果然是智多星,这么多人还没一个人想到这点呢。
亚当发动车子,缓缓的驶上了这座旧桥。
江面变得很宽,想起以前,江水总是瘦瘦的,有人类在剥削和抽榨它,它没个变肥,现在,它确实肥了许多。
我们终于来到了江南下桥处,那个棚子映入眼帘,真的带轮子的,怪不得说是移动棚子。
几头丧尸从棚子边经过,发现桥上有动静,立刻欠欠的围了过来,我们没有急着下车收拾它们,而是继续观察着桥前的那条小街,看看到底会过来多少头丧尸。
暂时就过来五六头,我们将车窗锁紧,看着丧尸们围在外面扑打着窗户,真是怪了,亚当那面就一头没有,全他妈扑到我这边和后座两侧去了。
“不急,等再过来几个伙伴的。”我制止了想下车的阳光,头车里只有我和阳光有战斗力,两个人对五六头丧尸,虽然也能搞定,但没必要冒那个险。
罗汉的车也过了桥,不用打招呼,他直接下车奔着这些丧尸而来。
我和阳光这才推开车门,将扑在门外的丧尸一个个斩杀干净。
罗汉,迦南和亚当,阳光一齐将移动棚子向外推去,轮子转起,下桥的通道被重新敞开。
储油大车和大货车平平稳稳的开到了街道上,后面的小车也陆续开了过来。
这条老江桥,真是我们的福路啊。
这条老江桥的桥南,是一条卖花鸟鱼虫的小窄街,没有住家,只有店铺,末日爆发时也幸亏是冬季,要是夏天?我了个去的,这条街别说是开车,走路过去都困难,全是摆摊的,那些临街的店铺还喜欢将鱼缸神马的摆出来占道,把个本来就窄的小街生生给堵了个磁实,在这里买点东西,恨不能排队前行。
冬季这条小街就萧条多了,店铺也不把产品往街上摆了,来买东西的人也少,除了一些破烂,街上还真没什么弃车。
滨城开车的人除非脑子被门挤了才会想把车开上这条小街来,困不死丫的。
所以我一开始就没太担心这条小街会被弃车堵死,自从老江桥被停用,这小街就成了小摊小贩的天下了。
亚当在我的指挥下将车开上了下一条主街道,这个区属于滨城最穷的区,街道并不繁华,我打算绕个远,躲开市中心,绕到滨平路上去。
弃车仍然不少,却也未将路堵死,在空隙中通过并不困难。
丧尸很少,在道路两旁的小胡同里偶有出没,还没有我们出城时遇到的丧尸多呢。
“这不科学啊。”我喃喃自语,车上另外三人,都不是滨城的,他们不知道我们开始从滨城杀出重围的经历。
亚当也忍不住说道:“这个滨城是二线城市,比安吉城可大多了,怎么丧尸却这么少啊?”
我摇摇头,“无法理解!当初我们小区往外跑的时候,尸群一波接一波的跟着纠缠,莫非它们都去闹市区了?”
阿丽问道:“这个区算是滨城不那么繁华的区吧?”
“岂止不繁华,简直就是后妈养的,你们看,这道两旁有几幢新高层?全是老楼旧建筑。无论换几个市长,都不愿意把钱扔在这个区,富裕的区是越建越好,新高层一幢接一幢的盖,这里的破房子早该动迁了,再住都要变危房了。”说到这里我有些愤愤不平,虽然我家并不是这个区的。
亚当对这些事情兴趣不大,阿丽是美国来的,能听懂这番话的也就是阳光了,“哪都一样。不过如果我是开发商,我也不在这片区域买地盖楼,有钱买得起好房子的,也不愿意住这个区呀,是这个道理吧?”
我回头看看他,“嘿,有当奸商的潜质嘛!哈哈。”
“所以这地方就只能一直穷下去,没辙。除非哪届市长下决心把这个区整个改造成新开发区,这里的百姓才能翻身。”我继续说。
“你猜这个区的丧尸都跑哪去了?”他问我。
“想不出来……”
“都去市政府报仇去了呗,哈哈哈……”阳光说完大笑起来。
我擦,阳光,你这是要害朵姐被和谐的节奏吗?
朵姐心里有点害怕……
☆、第六章 天降丧尸雨
我设想的路线是这样的,从这条长街直奔二环,从环路看看能不能一路杀到滨平路。
计划都是理想的,假如环路上还能通过的话。
滨城的环路是远离市中心的,而且有很多能下桥的叉口,在桥上实在开不过去,就下到地面走街道,总能混过去的。
长街都快出城往东了,二环入口总算是粗线。
悲催的是,二环上面全是弃车,给堵得那个结实啊,计划流产没商量。
那就走街道吧,好在这里已经到了滨城的周边,能好走一些。
我对这里还蛮熟的,怀帅帅之前,我在教会认识了一个姐妹,她是教钢琴的老师,我羡慕她手指的灵动,能弹奏出美妙的旋律,就拜她为师,跟她学琴。
她家正是住在这里的一栋居民楼,老楼。
12路公交车就从二环下的小道经过,正好有一站是在她家楼前。
每次来上课,我都要耗费一个多小时坐12路车到她家,然后学一小时,再用一个多小时坐12路回家。
即使如此折腾,也并未影响我学钢琴的热情,可惜只过了一个月,我就被发现怀上了帅帅,就此断了钢琴课程安心养胎了。
虽然只有一个月,我对二环下面的这几条小路就已经烂熟于心了。
“往这条路里拐。”我给亚当指着方向。
小路很偏僻,两旁的绿化植被长得郁郁葱葱,我看到两辆空空的12路公交车,扭着屁股别扭的横在路边,车玻璃被敲得稀碎,尽管从敞开的车门没看到丧尸和死人,但还是能脑补这车上曾经多么惨烈。
拐了几拐,车队到了我那钢琴老师家楼下,一瞬间我有个冲动,想上楼去看看她是否还活着,但远远的看到她家所处的单元门是开着的,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那样的老楼,单元门没有安全锁,一向只能挡挡风雪,如何能挡得住尸群?
再抬头看看她们家窗户,黑洞洞,一点有人的迹象都没有。
那个姐妹是单身,一个人居住在这种老楼里,遇到这种情形,活下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因为她是个娇滴滴的女子,柔弱得不得了,为了保养手指的敏感度,她从来不下厨做饭和用手洗衣服,那样的双手能举起菜刀砍丧尸么?
正胡思乱想着,车队已经将那栋老楼甩在了身后,前面是个十字路口。
这路口有个烧烤店,烤的鸡翅非常好吃,我和钢琴老师去过好几次,此番故地重游,忍不住向那个小店望去,招牌还在,蒙了厚厚的灰,店门半开,里面黑呼呼,什么也看不到了。
十字路口的破车特别多,想是当时人们慌乱逃窜,在路口造成了连环车祸。
“绕过去吧,这几辆车都挤成一团了。”我叹了口气。
“嗷嗷嗷……”头顶突然传来尸群的吼声,吓了我一跳。
抬眼一看,我们都傻了,怪不得一路没看到大规模尸群,它们都涌到二环桥上去了!
是了,二环是通向城外的捷径,乱套之时肯定有许多车冲上了二环,结果都被困在桥上,而丧尸们当然都向人多的地方涌去,这样四面八方闻声而至的丧尸,再加上那些车主被转变的丧尸,我擦,这二环桥上整个就成了丧尸的老窝!
只是不知它们怎么能在二环桥上的汽车群中休眠了这么久,难道是被我们的车队动静给激活的么?我们也没按喇叭呀!
此时它们活了过来,都趴在桥边向着我们怒吼着,还有几个丧尸爬过桥围,直接摔到地面,将自己摔得稀烂。
“不好,它们不知死活,都要跳下来!”我惊呼起来。
如果它们象下饺子般摔到我们的车顶,那可真是呜呼哀哉,且不说这些车顶能不能杠住这么密集的摔砸,一旦前面的路被尸群堆成的小山堵住,我们就被困死在这了。
“大家伙赶快加速,头顶要下丧尸雨啦!”没等我用对讲机通知大家,罗汉的吼声传了出来,原来他也发现了。
亚当一脚踩在油门上,掠夺者发出愤怒的轰鸣,一个急转弯,亚当绕过了十字路口的废车,冲到了前方的道路上。
我既担心前面的道路,又惦记后面的伙伴是否顺利脱险,急得在座位上扭来扭去,还好,罗汉的车过来了,张小美的车也过来了,再后面,我就看不着了。
我已经看到,刚刚过去的路口另一面,丧尸们已经你推我挤的从二环桥上往下跳了,哎,真***!
“还有谁没过路口的?”我抄起对讲机就喊,这人一心急,说话就容易大声。
“朵姐,就剩叶刚哥和我们了,没事,放心!”对讲机传来的是冬辰那个学生的声音,我绝对没听错。
“砰!”他话音没落,对讲机里就传来一声巨响。
我擦!叶刚的车被丧尸砸个正着!
我急得差点没骂娘,个死丧尸!自杀也要连累无辜,丫赔我们车!
“没事吧?”我吼了一嗓子。
“没事,朵姐,我们也过来了。”冬辰的声音响起,我们所有人呼了一口气。
“砰!”一声更大的巨响差点没把我震得蹦起来,一头丧尸咕噜着从我们汽车的右侧滚落下去。
这面也有尸群!我急忙从挡风玻璃向上看去,二环桥这段也出现了丧尸的身影,只是没有刚才那段多。
亚当倒面不改色,他这辆大车的坚硬程度我不太了解,但看他没心没肺的样子,估计车棚没毛事。
没法子,只能拼命开,前面有条路可以右拐弯,离开桥下,就不用再担心天上下丧尸雨了。
“把安全带都系上,车窗都关好喽!”我在对讲机里喊着,顺手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这个亚当开车实在太猛。
幸好逃生的人们都想上桥,这桥下的街道倒是畅通无阻,弃车不多。
除了偶尔车棚顶被砸个把丧尸,我们还真没被这场污染度极高的丧尸雨拦住,五分钟后,我们集体右拐,将桥上怒吼的尸群抛得远远的。
本来,顺着二环桥下的道路,就可以绕城一周有望直奔滨平路,被桥上的尸群一闹腾,我们不得不被迫改变了路线,这条右拐的道路,却是通向市中心的。
当然,此地离市中心还是相当远。
这条右拐的街道我并不陌生,在过去的近十年里,每个周日我都会来这条街上的一个教堂做礼拜,听牧师讲道,不过自从帅帅出生,我就忙着照顾他,中断了去教堂的周日报到。那时还想着,等帅帅长大点,我仍然要带着他恢复做礼拜的。
尽管这个教堂离我家不近,但我乐此不疲。
心中有信仰的人生是充满希望和平安的,这个平安指的是内心深处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