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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云老叟已经看清黄衣人影是黄山三怪老大黄山老人,于是默默无言。
黄山老人朝着追云老叟冷冷的道:“道友!据我所知,你的孙女确被他们擒住,捆上金翅大鹏,送往逍遥谷。还有你的同伴已扣着毒手罗刹脉门逼着一同前往逍遥谷……赶快进屋携取行李骡马,朝前追赶……”
追云老叟也不答话,仅微一点头,闪身进入屋内。
走至所歇息两间房中取出三个包袱,然后进入后面马厩将四匹骡马鞍具备好,从屋后后门走出。
只见黄山老人立在后门门外。
黄山老人道:“两匹红马为两匹日行千里的宝驹,我们两人各骑一匹,快朝前赶路吧!”
说完,不待追云老叟答话,伸手牵住一匹红马缰绳,跨上马背,朝着追云老叟道:“随我前行!”策马朝前疾驰。
追云老叟跨上另一匹红马朝前就追,让两匹灰骡在后自行跟进。
前行百余里,沿途行人稀少,追云老叟只见黄山老人连头都不回,朝前疾驰,所行之处,竟非前往逍遥谷的正确方向。
追云老叟因距离黄山老人坐骑,约有四、五丈远,也不便高声发问,回头向后一望,两匹灰骡落后约五,六丈远。
此时时已正午,渐渐弛入一条峡隘山谷,黄山老人策马前弛,速度锐减,追云老叟一骑,已经和黄山老人一骑首尾相接,后面两匹灰骡亦已赶上。
追云老叟道:“黄山道友,我们所行方向,似非前往逍遥谷正确途径。”
黄山老人连头都不问,答道:“先寄存行李马骡,然后从秘道捷径,绕道前往逍遥谷。”
追云老叟一听有理,不再发话询问,跟着前行,只见狭谷越往前,越陡狭,黄山老人和追云老叟先后下马,牵着慢慢前行。
不久越过狭隘山谷,来至一片丛林之中,穿过丛林,为一断岩,黄山老人也不停留,竟牵着马朝着断岩陡峻斜坡,向下缓慢滑落。
追云老叟走至断岩之边向下一望,岩壑不深,地势极为僻静,斜坡陡峻,非牵着马骡向下滑落不可。
追云老叟只好先行牵马向下滑落,两匹骡子则让他在岩边自行啃草。
追云老叟牵马下滑约四、五十丈深,即已到达断岩岩壑之底。
只见此一岩壑花草繁殖,溪流萦回,不但是绝佳藏马之所,亦且是隐逸之士一个幽静匿居之处。
追云老叟已见黄山老人将马牵至一林树旁,卸下马鞍解了牵绳,任马自由自在,然后将鞍具等往一个天然狭小岩缝之中一放。
望着追云老叟道:“此地虽然荒凉隐蔽,但是在逍遥谷势力范围以内,也定在消遥谷派人巡逻范围以内,不过除了此地以外,的确没有轻为妥当之处。”
追云老叟道:“马匹行李均为身外之物,就算失去,也不要紧。”
黄山老人道:“此两匹宝马,乃难得一见千里良驹,弃之可惜,暂时藏在此一岩壑,只要不被逍遥谷巡逻之人发现,就没有关系,待我将另外两匹灰骡一并牵下,等到天黑,我们再从一条秘道捷径前往逍遥谷好了。”
说完,黄山老人又分两次,将两匹灰骡牵下。
追云老叟随身带着一个小型衣包,将其余马鞍具衣包藏在黄山老人刚才所藏鞍具一起,两匹红马,两匹灰骡自由自在地啃草喝水。
二人各择一块岩石坐下,各自拿出干粮嚼食。
黄山老人望着追云老叟道:“从今晚开始,就可从秘道捷径赶往逍遥谷,既可避开塞外双魔的人的纠缠,复能藉着翻陡峻山峰容易避过逍遥谷所设暗卡伏哨的监视。”
追云老叟道:“塞外双鹰既知令弟黄衫老者怀宝进入逍遥谷以内,怎不明往,而要暗中窥伺。”
黄山老人道:“塞外双魔狡猾绝伦,阴险无比,因恐逍遥谷三个老魔均在谷中,自然不肯硬来强闯。”
追云老叟道:“由此前往逍遥谷略程最快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抵达,难道白天就寸步不能行吗?”
黄山老人道:“就因为这一条秘道为直达逍遥谷的一条直径,中途必须连续翻越峻拔山峰,下断跨渡悬崖绝涧。所以这一条直径如非具有武林特等高手所应具备的凌空蹑虚绝顶神技,既难连续翻越峻拔山峰,复难连续跨渡悬岩绝涧。因此这一条直径,即武林一流顶尖高手,也视为畏途。不过峻拔山峰和悬岩绝涧适于瞭望位置,均经逍遥谷派有高手驻守,并备有飞鸽和烟火、响箭等为传递消息之用,如果白天行动,决难避过此等暗卡伏哨。”
追云老叟闻言之下,知道走此秘道,远较正面山道为快,心中虽然挂念孙女红霞,明知和黄山老人在一起利弊参半,但是无可奈何,只好暂以黄山老人马首是瞻。
黄山老人一双锐利冷峻目光,似乎看出追云老叟心意,于是冷冷的道:“我看你前在华山将我老二黄衫老者逼得有守无攻,自然具有武林特等高手技艺,你的那位义妹在华山之时,我曾亲自领教过,技艺更是非凡俗,至于你的孙女那个女娃儿,虽然功力不高,经验肤浅,但是玲珑剔透,娇憨可爱,从无无妄之灾,决无生命危险。”
黄山老人未待追云老叟发言稍停又道:“目前我们合则竞过逍遥谷三个绝魔头任何一人,分则就连逍遥谷红衣堂正副主冷焰双魔任何一人也休想占到绝对便宜,何况冷焰双魔也一贯作风;就是同起同落,从不单打独斗……因此在力量对比方面来说,众寡悬殊自不待言。”
追云老叟道:“我们两人既获同行一起,自应力量集中,互相扶助,不能存有袖手旁观之心。”
说完,各自闭目跌坐,息养精神。
不久天色阴沉黑暗,黄山老人站起身来道:“可以走了!”
说完,启步先行,追云老叟一瞥马骡之后,随即起步后跟。
黄山老人和追云老叟一前一后翻上此一岩壑,朝着高峻危峰,严峭壁上攀。
风力急劲,天色漆藤援葛,向上攀登,虽然两人身手超凡拔俗,但是受到天色漆黑无光影响,所以视界不大。
尚幸黄山老人好似旧地重游一样,所以二人上攀前行速度仍然甚为快速。
黄山老人和迫云老叟不久上攀快将抵达危峰高处,追云老叟发觉黄山老人身形突然停止上攀,他的身形自然一停。
蓦闻峰顶有人在说话,追云老叟才知接近逍遥谷所说伏桩暗卡,凝神啼听。
忽听一个中年男子口音说道:“真是奇怪,东方分堂为本山第一道重要明暗关卡,想不到一个上午,不但东方分堂正副堂主被毒药暗器击毙,并且连蓝衣堂两位香主也一样被毒药暗器击毙,尤其令人不可理解朗,红衣堂香主夺魄郎君亦被人以极重手法击毙,如果不是东方分堂另一副主恰好由外回来,连报信的人都没有理!”
另一中年男子口音说道:“十余年来都未出过事,想不到出起事来就会这样严重,我们走动一下,不要站在此处喝风。”
说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好似朝左走去。
追云老叟刚好听完,只见黄山老人迅速向上攀登,很快翻上峰项,身形一闪,即已不见。
等到追云老叟翻上峰項,尚未来得及看清峰顶情形,忽闻左侧连续发出两声闷哼,一双凌厉目光顺声前望。发觉黄山老人已将两个伏桩暗卡之人除掉。并见黄山老人一声冷笑,已将除去两人尸体往来路下抛去。
追云老叟口中不言,心中直觉得黄山老人手毒心狠。
黄山老人除掉逍遥谷所派两个暗卡,耸一耸肩,于黑暗之中望了追云老叟一眼,默不作声,朝前疾行。
追云老叟亦步亦趋,随后跟进,二人一前一后纵跃前行!不久走毕崎岖峰顶,朝着峰下借力飘落,很快抵达一条十五、六丈寬绝涧边缘。
黄山老人道声:“快!”身形前纵。已朝着绝涧的另一边疾射!
追云老叟紊以轻功见长,眼观地势,双足一点绝涧边缘,身形亦朝着绝涧的另一边落去。
黄山老人身形刚一跃过绝涧,毫不停留,足尖点地,身形凌空朝着前面十几丈远一片树林有若飞鸟投林一样射入。
追云老叟真是半步不差,身影亦跟着平飞射入树林之内,只见黄山老人并未继续前行,竟藉着一株大树隐住身形,朝着来路左方注视。
追云老叟亦藉着另一株大树隐住身形,朝着黄山老人所望方向前望,只觉黑夜茫茫,空山寂寂,除了寒风阵阵,虫声唧唧以外,毫无发现。
追云老叟一见黄山老人静观不动,也只好默立前望。
就在此时忽闻身后树林有轻微脚步之声传来,追云老叟和黄山老人不约而同的纵上树枝,藉着树枝叶子隐住身形。
已见两条人影由二人所藏树下经过,快步走出树林,停住身形。
其中一人,连拍手掌三下。
追云老叟因为树枝树叶阻档视线,连忙分拨树枝树叶,一双锐厉目光朝前察看,先听到绝涧左边有人发出掌声回应。
继之即见由绝涧方向跑来两条黑影。
两条黑影来到树林外击掌发声招呼二人之前,两条黑影其中一人已在发话道:“二位香主难得亲来此地巡视一番,不知有何吩咐?”
站在树林之外二人,其中一人发话道:“二谷主已经传下火急令牌,说又有二位武林高手混入本谷外围,特此吩咐下来,只要有所发现,即以本谷特有红磷火箭,发射示警。尤其此一条直达谷内捷径,拦不住这些武林特等高手,所以谷主传下火急令牌,派红衣堂香主二人率领蓝衣堂香主六人负责搜查混入本谷外围武林特等高手,我们负责外围五道关卡,你兄弟所守者又为第二道重要关卡,应特别谨慎……”
追云老叟听到此处,惟恐黄山老人出手袭击,于是跃至黄山老人所站树枝之上,以气功传音道:“沿途关卡甚多,杀之不尽,反足碍事耽误时间,我们走吧!”好在逍遥谷这些巡视人员,距离尚远,功力都未臻化境,所以追云老叟这一行动和气功传音,未为发觉。
黄山老人微一点头,利用逍遥谷巡视人员整个注意力集中于绝涧对面时,二人飘身下树,无声无息,轻巧得有如落叶。
二人仍运用绝顶轻功,朝前疾行,穿出树林,越过一条谷道,又是一座峻拔山峰,地势特高。
黄山老人毫不迟疑,朝上攀登,追云老叟虽然在后跟随,省却不少心力,但是为着默记方向和地形,所以一双锐厉目光在此黑暗之中,不断朝左、朝右观察。二人向上攀登身法均极轻灵,捷若猿猴。因为所行均是陡峭岩壁,或林丛,或深草,可以说是滑溜异常,无踏足之处,自然无人巡逻看守,二人等于如入无人之境。
不久,又快攀登抵达高峰峰顶。
黄山老人于快攀登上峰顶之时,速度放慢,身形以倒卧方式爬上峰顶,伏在峰顶草深之处不动。
等待追云老叟爬至身侧之后,以气功传音道:“此一峰顶横宽二、三十丈,无树无草,左前方十余丈远有一小型堡垒,其中住有三四人,三、四人之中,有一个独臂老人,好似飞天蜈蚣屠一天,此人仗着身怀能飞百脚蜈蚣十条作为暗器。横行江湖数十年罕有敌手,不知被谁断了一臂之后,竟会投靠在逍遥谷充当一名较蓝衣堂香主尚低一輩的职务,不知何故?……快留神戒备,独臂老人出来了……”
追云老叟在黄衣老人说话之时,即已看清左前方十余丈远有一小型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