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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郡主叹声道:“我们只是被点穴道,想不到又和居士见面了!”
九泉居士奇怪道:“听说血盆已将两位关在西天目山,因何却在这船上?”
常郡主摇头道:“我们自被龙天放暗袭劫去后,一直就在这条船上,所谓西天目山恐怕是陷阱!”
九泉居士郑重道:“这真是想不到的事,血盆原来又在施诡计,幸好我们碰巧遇上了,不然到那里去寻二位的下落!”
徐郡主道:“他们每到吃饭的时候才解我们的穴道。”她又苦笑一声,显得非常泄气似地又道:“就是不许我们到舱上面来,但我们知道经常有四个高手在船上看守,有时船上却有大批人来到。”
鲍叔德道:“我想血盆定有一个什么岛屿在海上,否则他不会把你们留在这种地方。”
九泉居士道:“血盆作事常常出人意料之外,我们不妨再问问船头那家伙!”
鲍叔德道:“我们来问,居士请去接应大家,问过后我们就上岸去,无须再派人来接了。”
九泉居士点头道:“让两位郡主多休息一会,最好能将这船开到岸边去,免得郡主们踏波出毛病,总之这一场不要你们动手了。”
九泉居士去后,鲍叔德就在船头问口供,常郡主则招呼徐郡主道:“姐姐,我们去看看后舱底下,今天早上我们听到那儿似乎有人在搬动什么东西。”
徐郡主道:“你真是,他们还擒来另外几个乡下女子作见不得人的事,你还去看什么,那里一定脏透了,幸好他们没有向我们下手,否则真不堪设想。”
常郡主道:“非看不可,也许里面是藏有大批珠宝。”
徐郡主笑道:“我们要珠宝干什么,你还想阿德成富翁!”
常郡主不理,独自往后舱底层找去。
未几,鲍叔德回到前舱,他不见常郡主,急问道:“君玉,碧钗呢?”
徐郡主笑道:“她怕你将来没有饭吃,替你找财宝去了。”
鲍叔德大惊道:“快叫她出来,这船上藏著‘开山雷’!”
徐郡主道:“什么‘开山雷’?”
鲍叔德无暇解释,猛地冲向后舱大叫道:“碧钗,碧钗,你快出来!”
常郡主在后舱下答道:“阿德,什么事?”
鲍叔德大叫道:“快上来,舱里有危险!”
常郡主闻言冲上,忙问道:“什么危险?”
鲍叔德吁口气道:“我在那血盆爪牙口中问出口供,他说船上藏有血盆特炼的‘开山雷’,那是一种开山裂石的爆炸物,不懂者一撞就炸,力可开山。”
常郡主道:“那个人呢?我要再问问,只怕说的有诈?”
鲍叔德道:“我把他收拾了,不要问啦,我们快点离船上岸罢。”
常郡主埋怨道:“你作事真性急,怎么就把他收拾了呢,留给二弟再问不行么?
我发现后舱下有不少箱笼之物,那定是金银珠宝。”
鲍叔德笑道:“我不想发财,金钱多了是累赘,皇上将你们给我,那是注定你们跟我过流浪生活了!”
常郡主笑道:“我们还怕苦吗?我的意思找出来救助别人也好啊!”
鲍叔德笑道:“算了,我们还没有后代,炸死了犯不著。”
他一手一个,拉著两个未婚妻就朝海里跳,未几就登上对岸了。
这时海中已无动静,显然血盆的爪牙全杀光了!他们刚上岸,立见百里超等鱼贯走来。
鲍叔德立即迎上去,急急将问得的口供对大家说出。
春宫妃子吓声道:“西天目山去不得了,血盆定有‘开山雷’埋伏!”
宇内奴道:“这老魔真是毒辣,好在我们在这里撞破他的诡计!”
百里超道:“不去的话只怕永远不能除去他,我们先到西湖再商量。”
鲍叔德似觉少了几个人,他暗暗一点查,发现宇内奴的夥伴有五个人不知去向,不禁有所悟,忖道:“这一场他们又损失了!”
不便引起人家难过,他不敢动问,只在心里叹息。
又过了三天,他们快近西湖时,讵料迎面竟来了三个女人。
百里超一见,陡然大叫道:“我外婆来了!”
宇内奴欣然道:“还有暹罗金母,经姑娘,你还不上去迎接。”
经天子苦笑道:“家师会逼我回去。”
经天子尚未奔出迎她师傅,但听老慈航向百里超招手道:“超儿,你看这是什么人。”
百里超陡有所悟猛地奔去道:“是我娘!”
老慈悲身边伴著一个素衣美妇,年龄看去不到五十,她一见百里超走近,双手一伸,紧紧将他抱住道:“超儿……”
她泪流满面,再也说不下去了!
大家一见,莫不惊喜至极,宇内奴更莫名其妙,他向春宫妃子道:“王子还有母亲!”
春宫妃子慨然道:“宇老,难道你不记得轰动当年的辣手嫦娥江流韵!”
这时百里超的母亲真是百感交集,不知从何说起,她见大家围了上来,随即轻声向儿子道:“超儿,他们都来了,我们不能失礼,快替为娘介绍。”
百里超拭罢眼泪,即将大家一一介绍,同时把公主、殷婷和年年红、娜娜都带到妈妈身边。
江流韵一见四女,不自禁地暗暗叫好,也不禁笑著问了这个又问那个,甚至公主也不例外,笑道:“公主,你能吃苦吗?”
准婆婆当了面,公主又羞又喜,她真不知怎样回答才好,乾脆低下头去。
大家欢叙大半天,忽听暹罗金母道:“老姐姐,现在我那句话怎么样,孩子们都在这里了!江大妹子只要说个‘好’字就行了!”
她不知有什么事情在逼著老慈航,显然非常重要。
只见老慈航呵呵笑道:“我没有意见,老妹子,你不能逼我,你还是问我女儿吧。”
金母点点头,又向江流韵道:“大妹子,你敢不买我这份面子?”
江流韵苦笑道:“阿姨,孩子们差了一辈,这怎么可以呢?”
金母大叫道:“江湖无辈分,你连这个都不懂吗?”
江流韵笑道:“你老既然看上超儿,那就全由你老作主不就得了!”
金母突然大笑道:“难道我还不敢?”
宇内奴向金母笑问道:“老大姐,到底是什么事呀?”
金母乐极了,又哈哈大笑道:“你们统统听我宣布,我的经天子现在也嫁给百里超这小子!”
众人一听,同声叫好!这倒把经天子羞得直朝她师傅怀里钻!
年年红、公主、殷婷等不惟不妒,反而拥了上来,合力将经天子抱住高叫道:“姐姐,我们欢迎你参加一份!”
众人一见,又是齐声大笑,人人都向百里超道贺。
百里超傻了,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有傻兮兮发楞的分儿。
金母忽又大笑道:“现在你们再听另外一件大事。”
春宫妃子问道:“大概是血盆吧?”
金母正色道:“是的,血盆已和我们下了空前赌注,言定在西天目山决斗。”
九泉居士道:“那是他的阴谋!”
老慈航笑道:“你们一定知道他在西天目山埋下开山雷了?”
鲍叔德急道:“是我在他爪牙口中知道开山雷的事!但不知他真在西天目山下有布置。”
金母道:“西天目山一座谷中全被他布下了,但这是他赌输后的手段,不过我和老慈航没有揭穿他就是。”
百里超恭声问道:“如何赌法?”
金母指著两位郡主道:“现在既然找回她们,我们就不怕陷入他的阴谋了,昨天打赌时,他答应他如败了,就让我们入谷找郡主,这更证明他想凭开山雷将我们全部消灭,不过我们事先也有计划,然而现在倒用不著了。”
春宫妃子道:“到底是怎样打赌呢?”
老慈航道:“他在那谷前摆下三大最困难的比斗,叫我们这边公推一人出阵,同时要将双方所带去的人全部点倒,他败,他们的人无须再斗,只凭我们处理,他胜,我们则任凭他来宰割!现在我们已择定超儿出阵!”
春宫妃子道:“那三项比斗?”
金母道:“第一项,他在谷前草坪内埋下两根竹杆,长有丈五,竹杆旁放了两块千斤巨石,比斗的人要将千斤巨石放在头顶,同时不许用手去扶,要全凭无上真力跃登竹之上立半炷香之久,竹根不惟不许弯曲,甚至不许摇晃。”
众人闻言,莫不咋舌,人人将目光望著百里超。
百里超看看大家点点头道:“这确是硬拚的办法!”
春宫妃子道:“你认为怎么样,现在预试一下如何?”
百里超道:“这件事我大概办得到,不过我不相信那魔头是诚意比斗!”
老慈航接口道:“有何诡计,到时难瞒我们的眼睛,这一项我们当时答应了。”
百里超道:“既然答应了,那还有什么话说,第二项呢?”
金母道:“第二项他取名叫‘流星’,那是两根细草绳,各系一块约五百斤重的圆石,绳长八丈,比斗者各执一绳,挥动巨石攻敌,绳断、石脱,或退出一丈外的皆算输!”
九泉居士跳起叫道:“这比顶石上竹杆更难!”
金母道:“那魔头想的办法虽简单,但也纯真!”
鲍叔德道:“这又不外拚真力!”
老慈航道:“还有更难的哩!”
公主抢著问道:“怎么个难法?”
老慈航摸摸她道:“方法更简单,但却更难,那是在二十丈外的树上悬挂一把钢剑,比斗的人要用指力发出本身真火将它熔化!”
大家又惊叫起来,年年红道:“方法都由他一人规定吗?这太不公道了。”
金母道:“我们如果反对,那就是示弱,目前他之所以向我们提出条件的原因,那是他尚对整个武林心存恐惧,一旦我们示弱,无疑更加助长其气焰!”
百里超道:“他提出要我们这边那些人到场没有?”
金母道:“他何必提呢?他的目的在查看有没有这么一个人去和他比斗,他心中有数,一旦没有这样一个人去,他可立即发动疯狂的屠杀了,或者去的不是他对手,他也可适时放手横扫武林!”
百里超道:“将来到场的就是我们这些人吗?”
老慈航哈哈笑道:“这次自动前去的恐怕是前所未有的盛举,大部分的老辈人物你连听都未听说过,也许连血盆也有未曾会过的!”
百里超道:“那你老怎说已指定我出马呢?”
金母大笑道:“我是说,我们选你,而不是说整个正派武林都选你呀!”
百里超吁口气道:“我希望另有能者当选!”
老慈航道:“在上天竺寺我们正派有一场热闹,那是由各方举出的人物来总选一次,到时难免有一次大印证!因之我们要急急赶往上天竺寺。”
春宫妃子道:“那要提防血盆在暗中捣乱!”
金母道:“到时他派人窥伺自是难免,捣乱他倒不敢,那对他有害无益。”
距离上天竺寺还有一天路,他们在晚上都没停止,及至下天竺寺时,又是隔天的中午了。
九泉居士似与下天竺寺的和尚有故交,于是他们就在下天竺寺住下了。
在下午,殷婷、年年红、公主和经天子四姐妹要去游西湖,她们向江流韵请示许可后,大家易容走出下天竺寺,但未到湖边就遇到山王十子。
公主发觉十子在注意她们,因之笑向年年红道:“他们看不出我们易容,妹子过去告诉他们,同时探听一下其他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