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欢喜喇嘛横了他一眼说:「姓萧的,在中原一带,容得你逞强,这儿可没有你放肆的地方,哼!谁不知道我欢喜喇嘛,好的就是女人,称赞几句算得………」
东阁阁主气得两眼一瞪,猛然大喝一声喊道:「贼秃,你给我滚下来!」喊声一起,一个箭步,闪电也似地朝著台上扑去!
欢喜喇嘛见状,不禁冷笑一声说道:「嘿嘿,就凭你姓萧的,想叫我下台,还办不到,倒是你自己往下滚吧!」
话音一起,故技重施,不等东阁阁主身形落地,肥大的手掌,已经急袭而至,并且施的正是那密宗闻名的大手印。他的手掌本来就够大了,再一施展这项功夫,连手指头都涨得几乎有一斤重的红萝卜那麽大整个手掌就不用讲了,大得足以将一个的脑袋,整个捏住,不露一点空隙,假如让他抓中,那还能有命吗?
东阁阁主自然知道厉害,但他上台以前,早就想到了这一著,根本就不准备与他硬干。
东阁凌烟,想也可以想到,他的轻功,一定有独到的地方。
因此,当那欢喜喇嘛一手抓过来的时候,只贝他双手突然一扬一合,双脚各自脚面一点一蹬,半空里的身形突然一个急旋,倏地往侧一闪一翻,居然化成一道弧形呼的一声,不但躲开了欢喜喇嘛的那一记大手印,而且翻越他的头项,由上而下地向他背後落了下来。
这时,他那一双蓄满功劲的手掌,方始猛然发了出去,同时大喝一声喊道:「贼秃,就凭你那一点不成气候的大手印,也敢在本闻主的面前称雄,未免太早了一点吧!」
声到掌到,欢喜喇嘛一招落空,还没有来得及收势,东阁合主的掌风,已经袭向他的背心!
东阁阁主眼看就要得手,正待张口大喝一声下去的时候,突然横里一股强劲的力量,向著他的身上急袭而至,同时听到一片彷佛枭叫也似的声音喊道:「好高明的轻功,果然不愧为四主之一,不过,此地还有老夫在呢?不要得意得太早了吧!」这一来,东阁阁主拍向欢喜喇嘛的手掌,可不敢再推出去了,否则,欢喜喇嘛固然可以被他打得跌下祭台,自己也要为那股强力所伤!
因此,百忙之中,只好将掌势一转,迎著那股从横里急袭而至的力量,挡了过去,同时大喝一声骂道:「甚麽人,胆敢向本阁主进行偷袭!」
叱喝声中,几股力量,已经撞到一起!
登时,只听得,轰隆隆……
一阵宛如火药爆炸的声音,陡地从祭台上响了起来。
一时之间,劲风四溢,不但台面的沙石,被扫得四散横飞,连那两张紫檀木面的虎皮靠椅,也被震得向台下飞落下去,假如祭台不是用花纲岩踏堆砌而成的话,在这一阵巨撼之下,也非得震垮不可。
沙石横飞,尘雾弥天之际,东阁阁主的身形,因为尚未落地关系,早已被那反震的力量,迫得再度向上急升,飞起五六丈高!
那位向他偷袭的人,则只听得:
蹬!蹬!蹬………
大概退了七八步远,方始拿桩站稳!
当东阁阁主身形上升的力量,快要消失的时候,方始看清那位偷袭的手,是一个皮肤乌黑,瞎了一只眼睛的老头,不禁心神一凛地喊道:「啊,独眼阎君,是你!」
独眼阎君尚未答话,那位欢喜喇嘛,已经转过身来,并且不知在甚麽时候已经取了几片金光闪闪的小钹,拿在手里,闻一言早已狞笑一声道:「嘿嘿,姓萧的,没有想到你仗著那一点逃命的轻功,在佛爷面前,弄起鬼来,佛爷一时不察,几乎栽了,哼!既然你的轻功好,那就看看佛爷的暗器手段吧!照打!」
打字一出,三点金星,已经风掣电驰般地朝著身形犹在半空没有落下的东阁阁主身上,打了过去!
东阁阁主这时真气,已经用完,悬在空中的身形,并不是运用轻功的结果,而是受著外力的反震,给硬托上去的,因此好些灵巧的身法,都使不出来,要想闪躲这几片金钹暗器,谈何容易。
登时感觉心头一震,暗自忖道:「完了,想不到我凌烟阁主,竟会裁到这个上面眼看金钹已经飞到面前,自己的新力尚未产生,根本就无法将灵巧的身法展开,进行闪避的时候,突然只感到脚底被一块坚实的东西一撞,使得他彷佛踏上了实地一般,有了惜力之处。
他的反应,何等灵敏,一得助力,真气立生,就在那金钹距离身前,只差一寸光景的当儿,双脚往後一蹬,下降的身形突的改作构飞,就像是离弦急弩一般,呼的一声,朝著台中铁柱的方向电射而去!
金钹由上而下,正好擦著他的鞋底,刮了过去,假如他再慢一瞬,没有得到助力,非议金钹挈个正著不可,那场惊险的情形,除了他自己以外,谁也无法领略。相反的,欢喜喇嘛还认为他是故意卖弄身法,在取笑自己呢,见状之後,不禁气得哇哇乱叫地喊道:「好本事,别卖狂,再看佛爷这一手『钹飞三界』,假如你再躲得开去,佛爷就服你了!」
叱喝声中,双手齐扬,六只金钹,已经急飞而出,紧跟著东阁阁主的身後,急追电龚而去!
不过,他的金钹方始出手,还没有射出一丈远,就只听得一声娇叱喝道:「无耻秃驴,这点回旋手法,算不得甚麽稀奇!还你!」
喝声一响之下,不知何时,那位阁主夫人,早已悄没声地窜上台来,手里拿著一根绫罗腰带,一扫一卷之下,那大片金钹,连响都没有发出,就被她收了过去!当最後「还你」两个字出口之际,罗带一抖一放,六片金钹,已经快逾闪电地原物奉还,来势比他发出的时候,还要来得快捷!
欢喜喇嘛自己是暗器行家,一见对方出手,就知道自己在这方面,决不可能是对方的敌手,那里还敢让金钹近身。
见状只吓得脸色一变,慌不迭地闪身急避,往横里幌了开去!
岂知那六片金钹,像长了眼睛一般。
当他的身形,猛然往旁一幌的时候,它们也倏地一旋,变成歪歪斜斜地,也跟著横掠而至,仍旧没有脱离它们的威力范围。
这一来,可真把他吓坏了,不禁大喝一声道:「不好,想不到这贼婆娘还会有这麽一手!」
嘴里叱喝,脚底下可不敢有半分停留,又呼的一旋身,成之字形地往另外一边闪去!
然而,他走之字形的路,那六片金钹,竟然也走之字形的路,仍旧紧紧地追在他的身後不放!
不过,这时他正闪到了那位瞎了一只眼睛的独眼阎君身旁,登时灵机一动,一个急闪,往独眼阎君的身後,躲了过去。
在这种情形之下,无异使得那六片金钹,射向独眼阎君,叫他替他挡灾了。独眼阎君其实早已有备,只不过心里有点与他不和,存心想要看看他的笑话罢了,就是他不住他的身後闪躲,在他危急的时候,也不会袖手不管,这时,他的手里,早已拿著一块形似马蹄的怪兵器,在那儿等著。
当六片金钹急飞而至的时候,只见他将手一伸,马蹄缺口的那头,突然指向金钹登时,只听得。
当!当!当……一连串的金属碰撞的声音,从那马蹄形的兵器头上,发了出来,六片金钹,竟然一片紧接一片地,像一串钹链似的,连住缺口的两端,给牢牢地吸住,掉不下来。这时,他方始回过头来,对那位欢喜喇嘛讥刺地说道:「老兄,你不是看不起我瞎眼的吗?怎麽这会儿却要躲到我的背後来了!」
欢喜喇嘛不禁一张胖脸涨得像猪肝似的,窘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正当他下不了台的时候,却突然听得祭台右边,那位满身刺花的苗汉,暴雷也似地发出了资吼喊道:「你们是谁,胆敢一行亵神柱,下来!」
两人一听这声暴吼,顾不得再斗意气,连忙抬头一齐向著火坑当中的两根铁往项上,望了过去。
一看之下,这才发现他们对付六片金钹的时候,不但那位东阁阁主,已经惜著那一次横财的机会,落向一根铁柱的柱顶,就是那位阁主夫人,也已趁机窜向另一根铁柱的柱顶。两人正在动手去解那捆绑两个小的绳索!
这一来,他们可吓得变了颜色,连忙高声地对那位苗汉喊道:「孟王爷,快用暗器和弓箭对付他们,否则,那个穿蓝的小鬼,如果让他们救下来,我们可再也困他不住啦!」
可是,那位孟王爷,却像是有甚麽顾忌似的,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这……」
欢喜喇嘛不禁急得两眼圆睁地暴喝一声喊道:「这!这个屁,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说完,马上取了几片金钹在手,肥大的手掌,猛然往上一抬,准备先射向那个正在替罗天赐解除束缚的东阁阁主将他阻住在说。
这时,那位身罩黑色袍的丑老太婆,已经从跪垫上面,站了起来,见状摇手喊道:「大喇嘛!千万使不得,否则,马上就要激起众怒!」
欢喜喇嘛一听,不禁楞了,知道这一定是苗民的禁忌,假如触犯了的话,今後在苗区,可就要寸步难行了。
因此,他只好将手废然地放了下来,同时感到非常不甘地说:「那!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到他们将人救走不成!」
那位丑老太婆枭叫似地笑了一声道:「啧啧!有那麽容易,今天早晨,只不过我疏於防范,才为两个小鬼所乘,把神灯给弄灭了!哼!现在不要说他们已经吃了我的孟婆汤,就是将人救走,也发生不了甚麽作用,何况,我还在绑他们的绳索上面,动了一点手脚,他们想要把人救走,别做梦了吧!现在你们不防再看看吧!」 欢喜喇嘛闻言抬头一看,只见东阁闻主夫妇,这时不如为何原因,竟然在铁柱上,盘膝坐下,调起息来。
再加仔细一看,方始发现两人的身体,正在那儿发簌簌发抖,好像掉进了冰窖一般,盘膝而坐,不用问,就知道是在那儿行功相抗!
这一来,欢喜喇嘛与独眼阎君都不由自主地暗白吃了一惊,凛然地想道:「想不到这苗婆子,还有这般一手绝招,我们可也得提防一点才行,否则,万一闹出甚麽不愉快的时候,她也给我们来上这一手,那岂不是糟了!」
心作是想,登时起了防范之心,故作好奇地问道:「孟婆巫老,他们那是怎麽回事呀!」
丑老太婆得意地狞笑说:「啧啧!索上附得有本人的冰蛾蛊,任何人只要一碰那根索子,蛊毒就可以以从毛孔之内侵入,不论他的武功多高,也不用想运用功力,将它们驱出体外!啧啧啧啧啧………」
独眼阎君说道:「难道连三昧真火,也练它们不化吗?」
丑巫婆诡笑一声说:「炼固然炼得化,可是,只要我使用另一种东西,那苦头就更大了,现在不妨看看我的手段吧!」
原来在他们说话这一段时间,东阁阁主夫妇,身体已经停止发抖,只要再过片刻,就可以完全将身上所中的冰蛾蛊毒,全部炼化了,丑巫婆嘴里虽然在和欢喜喇嘛,独眼阎君两大魔头说话,两只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柱顶行功的两人,蛊毒是否快要失效,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
因此,话一说完,马上将手指向火坑,虚空作势,一扬一抬,同时大喝一声喊道:「起!」
说也奇怪,她的起字出口以後,坑中碧绿火焰,突然大盛,猛然往上窜起一两丈高,朝著两根铁柱的柱项上面,烧了过去!
紧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