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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铁铮还不是为了他玉家的事,不惜冒生命危险,公然与天杀门为敌。
玉妙容想通这一点,心情就比较泰然了。
铁铮倒很体贴入微,惟恐她练了一整天唱,嗓子不舒服,特地亲自上街去买了几样水果回来。
一进房,就见他春风满面地笑著道:“妙容,今天你练唱练的很辛苦,这是买来慰劳你。”
玉妙容一看他提着的篮子里,竟有七八样水果,不禁笑问:“大哥,你把我当成猴子?”
铁铮将篮子捧起,递到她面前道:“我不知道你喜欢吃那种,干脆把水果摊上有的,每样都买一些。反正水果有益身体,多吃些也不会有害。”
玉妙容笑道:“那我可以拿水果当饭吃了。”
“不行!”铁铮道:“这几天你得多吃些,保持体力,而且睡眠要充足,尽量养足精神,到时候才不会支持不住。”
玉妙容诧然道:“哦?听你这么说,卖唱比动刀动剑更费劲?”
铁铮坐了下来,将盛水果的篮子放在桌上,正色道:“那可一点不假,当着场子里好几百人,一曲接一曲地唱,本来已经很费劲了,何况我们还要跟人家打对台,不卖劲儿怎么成。”
玉妙容怔怔地问:“跟谁打对台?”
铁铮卖起关子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玉妙容不依道:“大哥,告诉我嘛,让我心里好有个准备。”
铁铮摇摇头,心想:“如果告诉你,让你知道对手是谁,恐怕就要怯场不敢上台,甚至知难而退了。”
玉妙容见他不肯说出,慎声道:“不说就算了!”
一扭头,似乎真的生气了。
铁铮忙陪笑脸:“别生气嘛,说真的,我也不清楚现在是那个班底在唱。反正天桥那块地盘,是走江湖卖艺的必争之地,但谁也没把握能在那里唱多久。唱红了,也许一唱就是三两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万一不受欢迎,唱一场就支撑不下去了。所以,目前正在唱的是谁,我根本就不知道。”
玉妙容对这解释并不满意,仍然在生闷气。
铁铮只好伸手摘了颗荔枝,剥去皮壳,递向她面前笑道:“来,尝尝看甜不甜。”
玉妙容愤声道:“我不吃!”
“尝尝嘛……”铁铮将剥好的荔枝送到她口边。
玉妙容手一挥,把荔枝拍落在地上。
铁铮也火了,忿哼一声,也把身子转了开去。
这一来,玉妙容反而软化了,忙剥了一颗荔枝,起身绕到他面前,笑道:“别那么小气,赔你一颗就是嘛。”
铁铮装出生气,故意相应不理。
玉妙容笑问:“是不是要我喂你?那你把嘴张开。”
铁铮仍然无动於衷。
玉妙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似乎想出了什么好主意。
只见她将剥好的荔枝放入口中,用牙轻咬着送向了铁铮的面前,同时用鼻音连哼两声,以引起他的注意。
铁铮定神一看,见她如此曲意奉承,即使是真生气,那股气也化作乌有了,何况他是故意装出来的。
他忙把嘴凑近,从玉妙容两唇间接过了荔枝。
荔枝进入他口中的同时,四唇相交,也吻合在一起分不开了。
铁铮双臂一张,将玉妙容拥进了怀里。
肉质细嫩而多汁的荔枝,被铁铮抵送进玉妙容的口中,再滑回他口中,一次又一次……
籍著荔枝的来回吞吐,两人的热情也随之交流,提升,使他们彼此均享受着别具情趣的热吻滋味。
铁铮不是圣贤,纵是圣贤也有七情六欲,过去他闯荡江湖的这些年来,从未对任何女人用过情,只有欲,而且对象都是出卖肉体的妓女。
这对他来说,完全是一种交易,一个‘买’,一个‘卖’,彼此间没有任何瓜葛或牵连,当场‘银货两讫’,‘交易’完成就拍拍屁股走人。
诚如他自己所说,他是行踪不定,四海为家的流浪汉,受不了任何约束,更不愿受‘家’的拖累。
但他自从遇上玉妙容,这种观念和心态已逐渐在改变。最明显的,就是他这段时日里,除了终日与王妙容影形不离,未曾接触其他任何女人。
这时他拥吻著怀里的玉妙容,虽极力想抑制自己的欲念,能够发乎情,止乎礼,不要做出超越‘礼’的事来。
但是,他做不到,一股发自体内的欲火,使他逐渐冲动起来。
他把玉妙容愈搂愈紧,左手紧搂她的纤腰,右手则轻抚著她整个背部。由于玉妙容是坐在他怀里,手便顺其自然的,顺着她胁下移向了胸前。
玉妙容的娇躯连连震动两下,彷拂触电似的,使她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悚。但她没有抗拒,任由铁铮的手在胸部活动。
铁铮从女人身上得到的经验,像他临敌的经验一样丰富。从玉妙容的强烈反应,可知这从未被异性爱抚过的少女,正强忍着这种刺激的感受。
那日在小镇上的客栈里,玉妙容因月事身体不适,非要洗净身子,结果不支倒在水桶边守在房门口的铁铮闻声回身一看,倒在桶边的玉妙容已裤衣褪到脚面上,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尽入他眼中。
当时他大吃一惊,急忙将玉妙容抱上床,不但为她抹净两胯间的血渍,还为她作了一切善后处理。
在那种情形之下,他毫无杂念,甚至对这少女最神秘之处视若无睹,此时,他却情不自禁地,揉抚著这少女的双峰。
尽管这少女的双峰并不算丰满,但盈盈一握,却令他爱不释手,恣情地把玩起来。
玉妙容的反应更强烈了,彷佛不胜其扰,鼻中连连发出轻哼娇吟,娇躯随之不断地扭动然而,当她双手执住铁铮那顽皮的手时,却又不忍阻止,只是紧紧抓住而已。
铁铮更没有顾忌了,他解开了玉妙容的衣襟,探手入怀,接触到那肚兜上方袒露出的胸脯,那娇嫩的肌肤如同绸缎般光滑细腻。
他的手再度移上了肉峰,虽是尚隔一层绵缎缝制的肚兜,都已能完全触摸出那浑圆挺实的型状和感受。
玉妙容的全身都在颤抖了,而铁铮也愈来愈冲动。
狂炽的欲火,使他再也按捺不住,突然将玉妙容抱起,把她抱到了床上放下。
他以熟稔的动作,双手齐动,解开了玉妙容的肚兜。
顿时,她的胸怀大敞,坦露出一对少女的玉峰。
玉妙容双目紧闭,任他为所欲为,似乎决心跟定了这个男人,身体早晚都是他的,并不在乎现在就被他占有。
铁铮凝视著这少女诱人的酥胸,几乎想立即扑上去狂吻!但是,他却突然撑身站了起来。
玉妙容察觉地睁开了眼睛,只见铁铮站在床前,两眼满布红丝,彷佛冒出了熊熊的欲火,却又极力在抑制,显示出理智与情欲交战的矛盾。
“大哥!”玉妙容轻启朱唇,窘迫万状地道:“我的身心早已属于你了,做你想做的吧……”
“不!不!我不能!”
铁铮大叫着,突然转身冲向房门,拔起门闩就夺门而出。
他仓皇冲出玉妙容的房间,并未回房,一直奔到楼下的敞厅。
小客栈的敞厅也不大,仅摆了三四张方桌,兼卖饮食酒菜。但这时不见一个食客,只有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坐在柜台里,一手撑著头在打盹。
铁铮和玉妙容日间住进来时,掌柜的是个糟老头,并未见过这女人。大概是天时已晚,老掌柜的去歇着了,由这女人来接班,以便招呼晚间来投宿的旅客吧。
“老板娘!”铁铮根木不知这女人的身份,反正这种称呼叫错了也没关系。
那女人猛一惊,睡意全消,忙起身应道:“来啦,来啦……”
铁铮轻拍著桌面:“拿酒来,不用下酒菜了。”
那女人从柜台里绕出,又应了一声,打量他两眼才到后面去拿酒。
铁铮似乎心烦意乱,想借酒浇愁。
其实,玉妙容已自愿献身于他,还有什么烦恼的呢?
这就是他做人做事的原则,也正是受人尊敬的地方,尽管玉妙容已表明以身相许,但他却不愿‘趁人之危’,即使自己对这位玉三小姐动了真情,也必须获得她的双亲同意,明媒正娶,绝不‘先勒后奏’。
那样,纵然将来木已成舟,使玉桂夫妇非追认既成的事实不可,他也觉得并不光明磊落,名正言顺。
而他刚才一时冲动,情难自禁,几乎犯下了大错。
所谓‘大错’,便是违背了他一向做人做事的原则。
现在他不是要买醉,而是想藉酒的力量,使自己冷静、清醒,至少是消除那一股狂炽的欲火。
倏而,那女人送上一壶酒及杯筷,还有一盘切成薄片的卤牛肉,巴结地笑道:“爷!这盘卤菜算我奉送的,不算钱,您慢慢喝。”
说完又瞥了铁铮一眼,见他连气都没吭一声,只好没趣地耸耸肩,迳自回到柜台里去了铁铮倒了一满杯,举杯就一饮而尽,而且一口气连乾了三杯。
长辛店是个小地方,又非交通要道,平时很少商旅经过,所以客栈的生意十分清淡。
像这家客栈,大概只住进了铁铮和玉妙容两人吧。
正因如此,铁铮才挑选了长辛店,为的是方便让玉妙容练唱,不致吵了其他的旅客。
铁铮自斟自酌着,一杯接一杯,盘内的卤牛肉连筷子都未动它一下,隅一抬眼,发现坐在柜台里的女人,正以期待著什么的眼光注视他。
突然间,铁铮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使他猛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地惊怒交加。
这真是人有失错,马有漏蹄,想不到长年走南闯北,江湖阅历极丰富的铁铮,竟然着了人家的道儿。
“你!……”他霍地站起,顺手抓起桌上的锡制酒壶,正要出手向那女人掷去,已不支昏倒在地上。
口口 口口 口口
不知经过了多久,当铁铮逐渐清醒过来时,睁眼一看,首先见到是罗帐的帐顶,这表示他睡在床上的罗帐内。
他急待撑身坐起,手触到的是个细嫩带温的肉体,更使他蓦地一惊。
怎么回事?
难道是不胜酒力,醉后糊里糊涂闯进了玉妙容的房里……
这一惊非同小可,霍地挺身坐起,被子一掀开,发现身边躺着个赤裸裸的女人。
再定神一看,赫然是那徐娘半老的老板娘!
铁铮立时明白了,必是这女人在酒里做了手脚,使他一时大意,连乾几杯就昏迷倒地,任凭她摆布了。
以后发生的事,他虽失去知觉,完全不清楚,但也可以想像得出。只看两人都赤裸裸地同被共枕,那还用说吗?!
铁铮气得七窍生姻,伸手一把抓住这女人的长发,将她揪了起来:“你这不要脸的烂货!”
那女人睡梦中惊醒,痛得失声惊呼:“啊!……”
铁铮一脚把她踹得滚跌下床,这时打死她也无济于事,只得跟着下了床,狠狠唾她一脸口水,找到丢在椅子上的衣服,匆匆穿上就冲出房。
想不到老掌柜的已惊起,急急披衣从隔壁房间出视,跟冲出房的铁铮撞了个满怀。
铁铮怒从心起,一把将他推得踉跄跌开,骂了声:“老王八!”气冲仲地直奔楼上。
不料玉妙容的房门敞著,闯进去一看,她已不知去向,使铁铮大吃一惊。
急忙赶到隔壁房间,也不见她的人影。
这下铁铮可真的急了,判断玉妙容一定是出了事,否则她绝不会不辞而别的。
铁铮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