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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皱眉道:“看你,连一个女孩子都抱不住。”
阿许连忙陪笑道:“对不起,我自家也不知哪儿泄了劲……”
那赤身教的美女道:“算啦,这药珍贵无比,难以再得。现在得看你的本事了。”
阿许淫笑一声道:“不妨事,我定能收拾这个丫头。”
说话之时,一只手已经很不老实,在罗青那健丰满的身体上捏捏摸摸。
那赤身教的美女捡拾起酒杯和银盘,回身出房,顺手关上房门。
罗青被阿许毛手毛脚的摸了一阵,虽然十分忿怒,可是仍然本能地生出了异样之感。
她眼见这个男人低下头来,要吻她的嘴巴。
在这一刹那间,她脑海中掠过许多念头。
但无论如何,她似乎无法避免被这莽夫所辱的命运了。
她待要闭上双眼,却见阿许又抬起头,不禁大奇,想道:“难道他竟不屑于吻我么?”
此念一生,顿时心情紊乱,血液沸腾,泛起了被侮辱的感觉。
假如她冷静的想一想,这种心情实在不对,因为她此刻应该感到欣慰才对,如何反而会怪起对方竟不吻她呢?
阿许的头一直抬起,后来甚至向后仰去。
罗青此时才见阿许的后面,另行出现一张面庞。
她一眼就认出那就是柯继明,心中大喜过望。
谷沧海一手把罗青揽住,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捏在阿许左颊上,揍了一下,只见阿许面上立时瘀黑了一块。
他随即闪入后房,打窗间跃出,把嘴巴贴在罗青耳朵,问道:“咱们怎样走法?”
罗青向左方示意,谷沧海已放步奔去,但旋即折回,在相反的方向的墙头留下一点痕迹,又在墙的那边,也如法炮制。
之后,才当真向罗青指点的方向疾奔而去。
穿过一重院落。
罗青道:“东边末后的房间,堆满了柴草,可以躲藏一时。”
谷沧海如言跃去,用肩顶开木门。
但见这个房间堆了柴薪和干草。
他先把罗青放在草堆上,迅即把她双手的绳子捏断,让她恢复自由。
但他此举竟然做错了,因为罗青双手一旦可以活动,立刻抱紧他的颈子,两片红唇,已印到他嘴上。
谷沧海感到她的红唇十分炙热,登时晓得她正处于兴奋状态之中,换言之,即是欲火熊熊,十分饥渴。
他设法抬起头来,道:“罗姑娘你可曾饮了药酒?”
罗青道:“有一点倒在我口中。”
谷沧海沉吟一下,又道:“罗姑娘,你现下觉得怎样?”
罗青身子一扭,撒娇道:“我不要你称我姑娘,你不能叫我的名字么?”
谷沧海当机立断,道:“好了,以后我叫你的名字就是了,你现下觉得怎样?”
罗青道:“很好呀……”
她像蛇一般贻上去,嗲声嗲气地道:“你喜欢不喜欢我?”
谷沧海心知此是药力作祟,忖道:“我提醒她,让她勉力以意志克制药力呢?抑是虚与委蛇,以不使她恢复神志时,身体心灵都受到伤害?”
他迅即决意尽力保全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因为她献身于这个工作,实在是太值得敬佩的义举。
他温柔地笑一笑,道:“我很喜欢你,不过我是从小修习童子功的人,现在功行尚未圆满,所以不能娶妻,大概再过三五天就可以没有顾忌了。”
罗青道:“三五天就功行圆满么?”
谷沧海道:“正是,你是名门出身,自然晓得练童子功之时,何等艰苦。同时若是在功行未满之前破了身,不但受罪,动辄还有丧命之虞呢,唉!”
他愁眉苦脸的说着,装出一副既可怜又痛苦之态。
罗青虽是欲火焚身,但由于她对这个男人,已从感恩之心生出了爱念,所以发出强烈的同情,一时竟忘了这回事,说道:“那么你一定得熬过这几天才好。”
谷沧海见妙计奏效,心中大喜,却深深叹息一声,道:“我自从遇见你之后,可就十分后悔练那童子功了。”
他突然住口,并且伸手掩住她的嘴巴。
片刻时间后,才放了手,轻轻道:“刚刚有几个人过去,大概是已经发现你逃走。”
这话全属虚构,谷沧海乃是利用种种方法,使她的心意一直被别的事情吸引注意,因而减弱了药力。
罗青道:“我们躲在这儿妥当么?”
谷沧海道:“不大当妥,但好在我在阿许的面上打了一拳,现出瘀痕。这样对方查看之时,会以为是你用肩膀撞晕他而逃走的。”
他侧耳听了一下,又道:“我可利用这些柴薪,搭一个洞穴,外面看起来仍是一堆柴,而你藏在里面,也不会太过难受。”
罗青放松手,谷沧海忙起来,极快地搬移木柴,突出一块。
他先以干草铺地把罗青放在草上,然后迅快堆塔,刚刚把左右及上面搭好,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谷沧海立刻也钻了入去,又快手快脚的用木柴把前面堆起来。这样当然比不上他在外面堆砌,不过假如不是小心细察,实是不易看出破绽。
现在两个人一同躺在干草为褥的暗洞中,四面都是柴薪,阵阵木头的气味,扑送入鼻。
罗青被药力控制之下,突然像蛇一般缠绕着他。
她身上那件薄薄的外衣,早已被阿许撕去,而现在挨擦之下,又掉落了一些遮体的衣物,因而剩下极少的一点衣物,身体其他的部分,业已全棵。
谷沧海并非木石做的人,他也有血有肉,尤其是正是青春力壮,情欲最强之时。
她的勾引动作,使他无法不生出反应,热血沸腾。
假使罗青只是个淫娃荡妇,则谷沧海在心里有了鄙视之心,便很容易抗拒这等诱惑。
但罗青既美艳动人,又是清清白白的千金小姐,大堪与他匹配,他如何生得出鄙视之心。
因此之故,罗青的厮磨缠绕,使他生出强烈的反应。他把这个美艳的少女,搂抱得紧紧的,并且热烈地吻她。
假如不是木门的打开的声音传过来,谷沧海很可能就进一步占有了罗青了。
木门外站着四五条人影,其中一个打着了火折。
谷沧海恢复了冷静,屏息注意形势的发展,一面运聚起功力。假如踪迹败露,那时说不得猛施突袭了。
火折晃动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个女子道:“走吧,这草堆太少了,藏不了人。而木柴堆钻不进去。”
另一女子接口道:“听说她是从西边逃走,我们运气不好,被派到这边搜查,不必太过认真。”
罗青泛起佩服之情,这才知道谷沧海刚才留下的手脚,大有深意。
火光突然熄灭,接着木门也关上了。
谷沧海等了一会儿,才轻轻道:“假如我还不回去,定然被人察觉,那时我就有性命之忧了。”
罗青用力揽住他,道:“那怎么办呢?”
谷沧海道:“如果我留在这儿,一旦情不自禁,也是死路一条,你说是也不是?”
罗青双手放松了一点,谷沧海道:“假如我们都平安脱险,将来我会去找你,那时候我们才好好的欢聚不迟,对不对?”
罗青软弱无力地道:“你说得是。”
谷沧海决然道:“那么我走啦,要知我怕你忍受不住药酒的力量,但现在看来你已熬得住了,你静静的躲在这儿,等到明天晚上,我与你逃回去。”
罗青轻轻点头,她身躯一点点的动弹,也能使谷沧海感觉到她裸露的肉体的魅力,尤其是她那丰满的胸脯。
他深探吸一口气,这才定下心神,马上伸手移开前面的柴堆,钻了出去。
房间内甚是黑暗,可是谷沧海回头一看时,仍然看得见罗青赤裸的身体。他摇摇头,忖道:“我这时离开她,是不是傻瓜呢,若是别的人听闻这等经过,只怕还会骂我不解风情。”
他遗憾地叹口气,动手把木柴堆好,堵塞住那个洞口。然后费力地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出得房外,他似是回到另一个世界中,恢复了清醒。当下觅路回去,但极为小心,因为这时赤身教之人,正大举搜捕罗青。
一路上果然碰见了不少赤身教的妖女,全仗机警过人,身法神速逾于闪电,才一一避过。
廊上那名大汉非常小心地四下查看,谷沧海反而微微一笑,想道:“他越是紧张,就越容易被那调虎离山之计引开。”
念头转动之际,已从院中拾起一块小石,抖手丢去,那石子击中数丈外的石墙,发出了响声。
那大汉立刻奔去查看,谷沧海趁机跃入厢房,把皮人的气放掉,折叠起来。
刚刚弄好,便有人推门而人。
谷沧海转眼望去,只见来人正是孙红线,身后是屠师娄大逆。
孙红线道:“柯兄这一觉睡得真甜,我已来过两次,现在是第三次了。”
谷沧海道:“姑娘敢是有事吩咐在下么?”
孙红线道:“外面不但酒席已撤,会议也开完了,但几位令兄都不肯来叫醒你。假如不是刚刚发生一件事,我也不会来惊动你。”
谷沧海向娄大逆拱手即道:“发生之事,敢是与娄兄有关么?”
孙红线道:“那倒不是,赤身教说擒到一名奸细,假扮她们的人,方审讯间她竟逃走了。”
谷沧海沉吟一下,才道:“姑娘特意为此事而来,不知是何缘故?”
孙红线道:“柯兄才智过人,所以特地线你研究一下。”
谷沧海道:“既然抓到奸细,必有某种证据,方能无疑,只不知证据何在?”
孙红线道:“她们提不出确实的证据。”
谷沧海道:“那么咱们凭什么信其必有呢?”
孙红线道:“你又凭什么疑惑是假呢?”
谷沧海道:“娄兄乃是一派掌门,对此必有高见。”
屠师娄大逆冷冷道:“他们正在搜索该女,假如该女是赤身教的教徒,自是不难逃出她们的罗网。如若不是深悉底细,焉能通行得过许多暗哨?”
孙红线只淡淡一笑,望向谷沧海,看他有何见解。
谷沧海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假如赤身教布下很多暗桩哨探,则该女能顺利逃走这一点,实在十分可疑。”
孙红线道:“好吧,且不谈这个,我们会议上决定明天一早举行大会,推出盟主,柯兄你们已被选为四组中的种子。你们不用参加比赛,等到这四组淘汰下每组只剩一人,然后与这四组的种子,一同举行决赛。”
谷沧海道:“敝兄弟蒙姑娘看得起,许为种子之一,实是深感荣幸。不过到了决赛之时,只因得失之心太强,定会闹出流血惨剧。”
孙红线道:“那倒不会,到时有公证人裁决胜败,他将在双方分出生死以前,及时叫停。”
谷沧海道:“这位公证人必须武功完全高于所有之人才行,但如若有这等人物,干脆就由他做盟主好了,何须大家争个天翻地覆?”
孙红线道:“这位公证人就是唐天君,假如你听了他的出身,便不会奇怪他为何不当这个盟主了。我告诉你,他便是……”
她的话被一个突然来到之人打断,原来是风情万种,妖艳无双的花蕊夫人,她匆匆道:
“孙姑娘,敝教竞没搜到那个奸细。”
娄大逆道:“此女如此厉害,竞能闯过重重关卡,实是令人难以置信。”
花蕊夫人道:“是呀,这一点真是令人大惑不解。”
殊不知她既是承认有重重关卡,便等如证实娄大逆的推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