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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猥的男中音。
「那、那里、好棒!啊……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真不错的声音。……要去了吗?嗯?」
「出来了……要出来了!…….啊啊!?」
一阵格外高亢的叫声突然响起。柾知道这种声音。那是解放而被阻止时的迫切声音。
「不……不要停……!拜托……快点……!」
「别急。接下来,要等你回答我的问题之后才能继续。护照在哪里?」
「……书……房……」
在激烈喘息当中,津田以模糊的声音回答。木下和柾赫然彼此互望,回过头去。
「#*@&☆?!!!」
看到津田的模样,两人都用双手塞住了嘴里的悲鸣。木下连眼睛都盖起来了。
汗水淋漓的双腿被大大地敞开,绑在两边靠附上,长裤被褪至膝盖以下。股间的分身挺立到几乎要碰到腹部,连阴部都能清楚地看见。与露出的下半身相对照,津田的上半身却依然笔挺地穿著衬衫与西装外套。
凌乱的头发、汗湿的脸颊、饥渴半开的嘴唇……被领巾覆盖的眼睛、被夺去自由的手脚……这是刚才那个男人吗?多下流的景象啊……。
「书房的哪里?」
「公……公文包……里……啊啊……快点……!」
「书房在哪里?」
「……二楼的……北……北边……」
「好,真是乖孩子。」
「不要!等一下!让……让我解放!」
感觉到草站起身来,津田慌忙突出臀部。
「我会死掉!拜托!快点!」
「得和护照交换才行。」
听到草的回答,津田诅咒似地狠狠咬住牙齿。
木下以视线告诉两人说他去拿,准备跑出房间,可是草以视线阻止了他。他「嘘!」地竖起手指,用拇指比比津田。两人讶异地望过去。
「等……等一下……!」
津田以嘶哑的声音开口了。
草露出不出所料的满足笑容,开口反问:
「嗯?怎幺了?护照在书房吧?」
「……腰带……」
津田从咬牙切齿的齿缝间挤出话来。
「在……小姐的腰带里……。订婚时绑的……金的腰带……」
ACT 9
什幺叫做提不起劲!那个色老头!一脸愉快地、死缠烂打地玩弄别人。那一定是他的兴趣。绝对是这样的。色情狂!变态!最差劲了!
「好……好惊人呢!我曾经听说……男人之间,因为知道彼此的弱点,所以会很舒服,可是……在你来之前的那个男孩子也很惊人……我完全没想到,那个津田先生竟然会发出那种声音……」
木下说,他第一次看见男人的XXX,好一阵子都陷入莫名的兴奋状态。
的确……是很惊人啦……。
没想到那个装模作样的男人,竟然会以性感到连听的人都不禁有所反应的声音娇喘。菁英份子的脸扭曲成那样,忘我地陷入狂乱……。
「真的,不知道该说是看到了好东西,还是……」
「……」
「啊,不,我不是什幺奇怪的意思。……总觉得,因为看到那一幕,我开始觉得那个津田先生也和我一样,只是个普通男人而已。是啊!他也同样会SEX、会上厕所、早上起来也会勃起嘛。我害怕他的意识好象完全消失了。这真的都得感谢那个人……」
(害我想起不好的回忆,讨厌死了!)
一面推着放有酒与水果的银色推车,柾喃喃抱怨着。
这是通往凉亭的白色小径。空中挂着细长的新月。
「等一下。这是什幺?」
来到距离凉亭三十公尺前的地方,两个保镳便拦下了柾。柾低着头回答:
「绫音小姐拜托的饮料。」
看到冰镇的香槟、银盖的前菜盘及水果篮,男人们耸了耸肩。
「哎……看这样子,还有得拖了哪。」
「就是啊!真羡慕哪。」
「好,可以过去了。别打扰他们哪。董事长正开心呢!」
柾低着头,又开始推起推车。
(第一关卡突破……)
他松了一口气。
凉亭位于庭院的西南侧。垂挂在屋顶的吊灯,投射出橘黄色的照明。
「我等你好久了。」
一看到柾,绫音便从阶梯奔下。
伏在大理石桌上沉睡的,是绫音的未婚夫——吉田。他是个头脑贫乏、肥胖的小个子男人。
「这里是死角——快!」
绫音小声催促柾,飞快地从肩膀脱下晚礼服。
「要让你们逃出这里很简单,可是小姐不见的事一曝光,马上就会引起大骚动,也会派人追上来吧!到达机场并CHECI INN前……最少得再拖个一小时。」
柾在脑海反刍草的计画。
「首先,小姐,请你出席舞会吧!过了约三十分钟,就把未婚夫约到庭院的凉亭。」
「凉亭……是吗?」
「没错。把保镳也带去。可是,一到庭院,就说你们想要单独谈话,要保镳退到没办法清楚看见脸的地方去。然后用那个睡眠瓦斯让妳的末婚夫睡着。……喷一下是一个小时对吧?」
「啊、是。」
木下慌忙从口袋里取出喷雾剂,交给绫音。
「小鬼送饮料过去。然后在凉亭和小姐交换衣服。小姐装成服务生,回到屋子里,和大叔会合后生我的车逃走。现在这种时候的话,大概不到一小时就可以到成田了。不管哪个航空公司都行,只要是到欧洲的就坐吧!」
「等一下,你说换衣服……我吗!?」
「就让那个未婚夫睡在你膝上吧!待会儿我会去接你的。」
「用不着把保镳和吉田也一起带出去吧?」
木下不安地插口。
「而且,凉亭……就算现在是晚上,而且距离遥远,可还是看得一清二楚啊!」
「就是看得一清二楚才好。要让保镳当目击着。在庭院和未婚夫卿卿我我,一个小时一下子就过去了吧?」
「……也就是,请他代替绫音小姐,吸引保镳的注意力……是吗?」
草一脸苦涩地咬着香烟滤嘴,点点头。香烟没有点火。打火机还在柾的口袋里。
「其实,不管是稻草人还是纸人型都好,只是没时间准备了。幸好小鬼和小姐的身材尺寸满像的。现在是晚上,距离又远,混得过去的。」
「原来如此……」
绫音和木下一脸佩服地看着柾的身材曲线……那是什幺眼神啊!竟然擅自决定,开什幺玩笑!
「怎幺可能办到!就算是看不见脸的距离,可是你要我们在哪里换衣服啊?——凉亭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耶!?」
「不,有可能。那里是阶级状的。我想阶梯下一公尺左右……可以充分形成死角。」
绫音不肯罢休。
「为什幺我非得穿晚礼服不可?就没有其它方法了吗!?」
「——没有。」
十秒之内,两人换完了衣服。
丝绸晚礼服柔软地紧贴在肌肤上。脖子和肩膀有点难受,可是也只是举起手来会觉得太紧的程度。二十四.五公分的高跟鞋。虽然很勉强,不过还是硬塞进去了。脚好象要磨破了。
全身载满各式各样的装饰品,为了隐藏身体的曲线,柾披上像是好几个大圆球系在一起的羽毛披肩。接着再打开前菜盘的银盖,戴上盘子上的长假发。
柾的衣服绫音穿起来也刚好。虽然腰的部分用腰带绑得很紧,可是只要穿上背心,就可以混过去了。
「准备好了吗!?」
要是三十秒以内都不见人影的话,保镳会起疑的。柾出声催促。
「请等一下!」
绫音将长长的黑发在耳下一握,用水果刀毅然割下。柾发出「啊」的惊叫声,绫音带着极上的微笑回头。——那是一双毫无迷惘的清澈眼眸。
「不管怎样的感谢话语,都不足以表达我现在的心情。……真的谢谢你。请多保重。」
「绫音小姐也是。祝妳和木下先生幸福。」
「谢谢。……我走了。」
绫音一抿嘴,推着推车,往屋邸的方向走去。
柾急忙奔上楼梯。由于穿不惯的晚礼服和高跟鞋,好几次都差点跌倒。
宅第那里传来隐约的小提琴声。
与空中的新月和香槟为友,柾在坚硬的石椅上,抱着膝盖委身于夜风的吹拂。
……好无聊。
距离草说要来迎接的时间,还有一会儿……绫音的未婚夫,还是一样鼾声大作。
木下说这是速效性的睡眠瓦斯,只要喷一下,效果就可以持续一个多小时,可是在那之前草不快点来的话,自己可能就要感冒了。没想到裙子会是穿起来这幺寒冷的东西。
(真是的……。这种模样根本不能见人嘛!)
柾皱起眉头,吐出长长的叹息。
这是为了衬托出绫音修长四肢所裁制的晚礼服,整件由漆黑的上等丝绸制作。
纤细的丝绸蕾丝,紧紧地从颈子包覆到手腕处。轻柔的裙子贴身地包裹住腰身,沿着身体的曲线拉出裙——这也是从膝盖到裙逐渐变化成蕾丝的精心设计。
(脚凉飕飕的,假发好重,肚子又饿……啊~啊……)
柾叹了一口气,咬上柳橙。
两人顺利地逃出主屋了吗?聚光灯照射下的白色洋馆,并没有任何异变的情况……事情应该进行得很顺利吧?
「我来迎接你了,小姐。」
听到清澈的男中音,柾缓缓抬起埋在羽毛披肩里的脸。
阶梯底下,背对着新月的草,正两手插在口袋中,叼着烟站在那里。
他从上往下仔细端详柾那少年肢体上包裹着黑色晚礼服、垂着柔克黑长发的艳姿,忍不住「咻」地吹了声口哨。
「真教人吃惊哪。要是责之看见,一定会重新迷上你的。」
听到草的调侃,柾立刻红了脸。他抓下碍事又难过得不得了的假发。
「啰嗦啦!绫音小姐他们呢?事情顺利吗?」
草缓缓步上阶梯,一脸「那当然」地点头。
「刚才他们打电话来,说已经到了机场。好象是赶上最后一班飞机的样子。现在——已经在空中了吧!」
「太好了!」
柾的右手与草的右手在空中交击。
征用打火机帮草叼在嘴里的香烟点火。草满足地吐了一口烟,像只吃饱的狮子般起眼睛。
「偶尔做做好事,心情不错吧?」
「好事的话,我一年到头都在做哪。」
「……你的脑袋里就只有那个吗?」
「不、不,当然有了。像是这条裙子里,是不是也穿著紧身丝袜之类的……」
「白痴!」
当草就要掀起柾的裙子时,柾用高跟鞋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结果身上的披肩却扫到正打鼾沉睡的绫音未婚夫脸上。男人「唔……嗯」地翻了个身。柾慌忙降低音量。
「要是他醒了就糟啦。走吧!」
「嗯。可是,亏你走得到这里呢,那里有两个保镳看着……」
柾一回头——三十公尺的后方,两个人正重迭着倒在地上。
「这个真有效呢!」
草丢过来的,是那个喷雾剂。绫音也带着的东西。
「做这种事不要紧吗?要是他们醒来的话……」
「在那之前开溜就行啦!又没被看见脸。好啦,站得起来吗?」
让草握着手,柾踩着高跟鞋,提心吊胆地站起来。细长的鞋跟让身体移动变得困难万分,柾自然而然地变成抓住草手臂的姿势,颤颤危危地走下阶梯。
草将柾带往屋邸的反方向。往迷路般的小路走去。
「要去哪里?」
「停车场。小鬼的衣服在那里。换衣服之后,马上回去工作。我会自己逃走的。」
「我不用一起逃吗?我消失了三十分钟以上耶。突然跑回去的话,不会被怀疑吗?」
「反正会先被怀疑的是那个小个子大叔啦。要是有人问你去哪里,就说你在二楼和客人卿卿我我就行啦。这种舞会,那种事也不稀奇。你不知道吗?接待客人也是服务生的服务之一哟。」
那种事谁知道啊?开玩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