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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心宝笑着道:“叔叔,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连‘民主先生’李登辉总统都被人骂得狗血淋头一文不值。安啦!没事的。”
叔叔的声音顿了一下,笑嘻嘻地道:“说得也是,叔叔以后训戒孙子时,便以陈水扁为例,只要做任何事肯用功得第一名,再穷的子弟也可以咸鱼翻身当总统。咱们就约定三天之后,在香港大屿山国际机场转往北京的飞机上,到时见面再谈……”
“等一等,我想找蓉儿说话。”
话筒中传来东方芙蓉甜蜜温柔的声音道:“宝哥想不想人家啊?我们三天后就能见面喽!”
唉,想得冒泡又有什么用?张心实心里这么想着。
“蓉儿,我又做那个明朝朱元璋的梦了……简直烦死人!”
话筒里的东方芙蓉诧异问道:“什么!又做梦了?是不是你闲着没事,历史小说看多了,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别去胡思乱想,不就什么都没有?”
张心宝沉声道:“跟历史小说沾不上边!自从上次在汉朝的天山‘蒲昌海’穿梭时空回来这么久了,最近才频频做梦连连怪事。我有预感那梦与此次北京之行,必然有关系!”
“宝哥,为何不用‘神鉴显相’,事先湛照是福是祸,不就能逢凶化吉了?”
“唉!这种本事在我穿梭时空之时早已消失了!总觉得穿梭的年代越久远,本事就愈强愈高。”
“……”话筒里的声音顿了一会儿。
忽尔又道:“宝哥!既然这么说,我们就不接北京这个案子……”
一会儿,好像是被抢了话筒,叔叔焦虑的声音,再度从话筒传了过来:“小宝,别胡思乱想!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干的两回事,咱们三天后见面,就这么说定了!”
“喀嚓!”一声,话筒已被切断。
张心宝欲再等候,电话声却不再响起。
反正睡不着觉!闲也是闲着。于是便在床头书柜中,找到那本《台湾之子》,翻到叔叔所讲的第一百二十页第四行一读。
他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中国方面的委托人竟然高到这种层级!好像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
史传夏分九州,北京是属“冀州”首邑。
公元前一千零四十五年,西周初期在今市区西南建城,初称“蓟”。
至唐时的“幽州城”,市中心移至今宣武区的位置。
辽建都“南京城”,金建都“中都城”,均互相沿袭,城址皆在今广安门一带。
元代以“金中都城”东北郊的离宫(今北海)为中心,建立“大都城”。
明朝重建北京城时,仅把南、北城墙略向南移。嘉靖年间,又在正阳门外加筑外城。
此后从清一直到现在,北京城便一直维持着凸字形,棋盘式的格局。以紫禁城(故宫)
为中心,贯穿一条南北中轴线,建国门与复兴门,日坛与月坛等,东西对称。
明初朱元璋建都江南的“南京城”,又名“应天府”。之后的“靖难之役”,朱元璋的第四子“燕王”朱棣,不服当皇帝的侄儿“建文帝”朱允炆,藉其削藩违反祖制,以入南京索诛奸臣为名。
建文帝朱允炆其后不知所终;或谓闺宫自焚,或云自火中逃逸,或传说流亡为僧,流落云南,难以定论。
“燕王”朱棣即帝位,建元“永乐”,史称明成祖,为了巩固权力中心,防御自北而来的蒙古侵扰,于永乐十九年(西元一四二一年)正式迁都北京,改南京“应天府”为陪都。
注1:该处为二个八卦图形(估计为水和土),恕我无法放上,请版主自行添加。
…
第 二 章 魔典因缘
张心宝打开他的电子邮件信箱,收到一份传递过来的图画及资料。
他诧异地惊叫一声!旁边的电话随即响起。
是东方芙蓉从纽约打来的,她笑吟吟地说道:“宝哥!看到信箱的内容了吧!是否要跑一趟台中,证实一下?”
张心实眉头一挑,似信不信的口气问道:“蓉儿,不会这么巧吧!这位李老先生在湖畔随意的画一张图,就让你印象这么深刻?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话筒中的东方芙蓉异常兴奋,撒娇哆声道:“宝哥!李老先生不画湖畔的山水全景,只取波光刻制的湖面为背景。而且还在荡漾的湖面,填加一座北京的‘祈年殿’!那祈年殿是一座三重檐的圆殿,底部是三层白石台基,殿上有锱金宝顶。室内不用大梁长梁,而完全靠二十八根巨大的木柱和柱间枋木来支撑,所以又叫无梁殿。殿内富丽堂皇美伦美奂,反而令人觉得异常诡谲。你不认为这一切都超乎常理,应该去追根究底吗?”
张心宝看着萤幕点头道:“这幅图画我看见了,确实充斥着诡异灵性,这表示李老先生画得十分传神。照萤幕上的资料显示,应该是他的家传古画。现在收藏在台中的老家,由儿子所保存!不过却不是什么名家真迹,并无人题名落款。这与你臆测之事,不谋而合,是有探讨的必要。”
东方芙蓉兴奋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道:“宝哥什么时候跑一趟李老先生在台中的老家,拜访他在中部颇有名气的出版业代理商儿子去看这副古画,解开你我心中的共同疑问?”
张心宝脖颈挟着话筒,一边观看萤幕,一边用双手找到纸笔,写下台中住址及人名电话,兴致勃勃道:“现在就去台中拜访李老先生的儿子,显得太过冒味!不如先找出版业的邱叔叔帮忙,找到了古画的答案,再随时打电话跟你连络,祝你有个好梦!”
“喀嚓——”
张心宝迅速挂断电话,在卧室里一幅与东方芙蓉结婚大照片后面密藏的保险柜中,取出一个五尺长宽,上面刻着精致龙凤图案,并有米粒大小透气孔的檀木盒;小心翼翼地放在书桌上。
打开檀木盒,一股浓郁玫瑰花香飘散而出,令人顿生一种浪漫遐思。
盒内有一个三寸“皮雕”的女偶熟睡着。女偶的发型,是汉代流行的倭髻流纾金凤钗,粉嫩的小脸上柳月眉悬胆鼻,秀长的眼睫毛丝丝翘起,檀唇似笑如嗅。连汉服体态及玲珑浮突的衣褶小细节也都十分清晰逼真。总括的肌腻纹明栩栩如生,令人爱不释手。
张心宝伸出食指触抚三寸女偶的脸颊,柔声道:“霓妹……快醒过来……咱们去一趟台中。听蓉儿说……‘虎’形‘寅’字的‘魔界宝典’出现了……前往查证一下!”
檀木盒里的古代睡美人,就是汉朝“三寸精灵”晓仙霓,与东方芙蓉跃入“时空之门”
随张心宝回到现代(请阅《邪剑至尊》详载)
“呓……”
一声轻响从晓仙霓的小嘴发出。她伸个懒腰,然后忽然睁开双眸,梨涡浅邃甜蜜一笑,跃然而起。
从她背后展出约五寸夏蝉般的艳彩双翼,嗡然振响,臀端拖曳一条倒钩尾巴十分抢眼。
回旋书房一圈!扑至张心宝的鼻梁跨坐,“啧!”的一声轻吻,亲昵地说道:“大相公,快闷死人家啦!又有得玩喽!太好了……这回去哪儿?要办什么事?见什么人?”
一连地急促叠问,把张心宝逗笑了。一会儿轻弹她的尾翼促使一卷收缩,一会儿耸动鼻头俏皮地说道:“霓妹最顽皮贪玩了!若不是你白天怕阳光紫外线照射,哪得待在这个檀木盒里?我警告你随我出门时,可千万别惹祸了!若让人瞧见了可就非同小可,非把你捉去当白老鼠般实验不可!”
“三寸精灵”晓仙霓咋伸一下舌头,扭捏撒娇道:“大相公最喜欢吓唬人了!您说怎么办都行,只要有您在身边相陪,人家就觉得非常幸福了!”
张心宝微笑道:“上一回带你去美国纽约见蓉儿,被通关的X光照射,海关人员瞧见了你的三寸身体之内居然有五脏六腑,吓得全都大惊失色。若不是蓉儿运用人际关系,差一点你就得被当作实验品,剖开来研究了!”
“三寸精灵”晓仙霓嘻哈不以为意!嫣然说道:“大相公别怕,普通的钢刀是剖不开人家的身体的,除非像‘蚩尤魔刀’那种上古神器。这二十一世纪,哪来的宝剑?人家才不怕呢!”
张心宝嘻笑道:“你要是有任何皮肉之伤,我可是会生不如死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代的科技,光是那种雷射光束便可以将你分解,可别瞧不起科技喔!”
“三寸精灵”晓仙霓甜蜜地笑道:“好啦——一切就听您的吩咐!我们什么时候出门?”
“现在就走!先把‘魔界宝典’的事情查清楚;三天后咱们就与叔叔及蓉儿在飞机上见面,到北京去一趟。”
“三寸精灵”晓仙霓高兴得欢声呼叫,以曼妙的身法,在空中振翼翻个跟斗,接着又躺回了檀木盒内。
张心宝将檀木盒盖上,接着将它放进了背包里面,提着离开书房,打算先去找出版业的邱叔叔,投石问路。
紫宸社文化事业有限公司,位于中和监理所旁边,一栋飞跃——科技园区的B栋七楼,距离张心宝的住处很近。
出版社会议室。
邱老板年约四十出头,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一脸胡须刮过的清晰痕迹,可见其精力旺盛,看似魁梧的身材转为一副商场老将型的福泰。老板娘苏小姐娇小玲珑笑容可掬,一副标准相夫教子的贤淑模样。两人在一旁,陪着张心宝闲聊。
邱老板亲切问道:“小宝!偷偷的结婚也不来一张喜帖,莫非看不起叔叔?老师在台中出家这十几年来可好?我天天忙得不可开交,才去探望过老师一次,实在不好意思。”
张心实习惯性地搓揉脸颊赧然神态道:“邱叔叔事业正在大展鸿图,千万别客气!是蓉儿不要铺张,改日蓉儿从美国回来,再一同拜见邱叔,给您陪个礼。别说是您,就是连我这个做人家儿子的,也只见过老爸‘真提禅师’几次而已,老人家一年到头出国云游四海,就是想见他一面也不容易。”
邱老板端起杯子品茗一下,若有所思道:“唉,十年沧海寄萍踪!老师平常都去哪里寻幽访胜?”
出版社文化气息浓厚,谈吐不愧不同凡俗。
张心宝微笑答道:“以中国四大佛教名山为主,当然少不了到洛阳‘白马寺’、嵩山‘少林寺’,以瞻仰古代圣僧遗泽风范,如沐佛恩。老爸倦鸟归巢,前些日子已回台湾了。”
苏小姐在一旁微笑忽道:“老师能文达武,又是符道一流,虽然转为出家修行,谅必收获良多。当年你还小的时候,老师曾经施术挽回我冲煞的儿子一命。此恩此德,没齿难忘!”
张心宝听了一脸茫然。邱老板轻握苏小姐的手掌,显得伉俪情深。两人创业维艰,共同经历一段辛酸岁月,苏小姐是其事业及心灵上的最大支柱。
邱老板感慨道:“当年曾与老师学习国术与符录,这期间种下的善因缘,小宝还小当然不晓得。现今大陆人口众多,功利主义横行。好像天上星多月不明,地上人多心不平,像‘千岛湖’之类的事件时时发生,你可要顾虑自身的安全。”
苏小姐不以为然道:“治安问题全世界都是一样!台湾飙车族横行,动辄持刀杀人,目无法纪,更为可怕。但老师出家为僧又有一身的好功夫,应该是没事的!”
一阵闲聊之后,张心宝忽然转入主题道:“有一件事想请邱叔帮忙!”
“自家人别客气,请说!”邱老板大方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