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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邪神-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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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信骥双眼诡异,开心的微笑道:“这个年头动荡不安,最好的保命方法是什么,你知道吗?”
  张心宝从稻草堆上爬起来作揖恭声道:“愿闻其详。”
  “小伙子,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张心宝不解问道:“怎么走?听说元军策马胡乱捉丁,红头巾士卒也围堵捉兵,人哪有马跑得快?哪能敌得过人多势众?可能只有避世不出才能免其祸害吧!”
  陈信骥拍其肩膀洋洋得意道:“看你这么老实,又吃了你的丰肴而不遭白眼及斥喝。老夫便将这手‘腰巾’绝技传授给你,也算是你我投缘的一份礼物。”
  张心宝一愣忙问道:“陈前辈的腰巾绝技……不就是捕捉老鼠用的那一手吗……确实神乎其技,但是和逃命又有什么关系?”
  陈信骥笑而不答,卸下污黑的腰巾约有一丈多长,宽约八分,提着一头颇有重量,向上一抛平放手掌秤了一秤道:“别小看这‘一丈青’的威力及功用,你猜这里头装有什么东西?”
  张心宝取过来又秤又捏,过了片晌惊奇地脱口道:“陈前辈,腰巾头鼓隆约拇指粗的前端竟暗藏一串铜板?重量颇轻又不易发现。难怪能掷出老远,打得老鼠吱吱惨叫。这样子不但存钱急用不怕被偷,又能包缠他物确实方便!”
  陈信骥微笑捋山羊胡道:“举一反三,孺子可教也!这‘一丈青’好处多多,你瞧着!”
  话声一落,陈信骥攫着巾头一甩,腰巾如灵蛇出洞,精准无比地缠绕在丈高的铁栅上头,这瞬间,身形随着腰巾飞纵而去。
  他藉腰巾之力悬挂不下,而双脚分又抵着墙角,有如一只壁虎,笑吟吟道:“利用‘一丈青’飞檐走壁或当武器缠人皆可,不但可以辅助轻功不足之劲,更倍于一流高手的轻功程度。”
  人影一闪,老偷见陈信骥已到一脸惊讶的张心宝面前。
  “陈前辈……这个腰巾太玄妙了……当初打不过人家……利用它就可携妻窜逃,也不致于身陷牢狱……”
  陈信骥得意不凡道:“小伙子,你可知道‘一丈青’的来历?”
  张心宝摇头不知。陈信骥娓娓道:“前朝大宋的‘梁山好汉’听说过没有?”
  未恢复记忆的张心宝直摇头不懂,反而使陈信骥抠额讶异道:“浑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连这个都不晓得?”
  他拍一拍胸膛自夸门风道:“宋徽宗时代以奸臣蔡京为宰相,与一个擅长球技不学无术的高俅太尉狼狈为奸。两人任用官吏都必须靠夤缘幸进,而且广植党羽、收括钱财,搞得天下贪官污吏横行!逼得民不聊生不得不蜒而走险做强盗。天下英雄好汉投靠‘梁山’水寨以宋江为首,正所谓‘逼上梁山’一词广为所用。”
  张心宝听得津津有味,与陈信骥一同席地而谈。
  “梁山一百零八条好汉中,有位不让须眉的英雌‘一丈青’扈三娘,便是老夫的母系传奇人物。她嫁给了‘矮脚虎’王英,当年俩夫妇联合攻打‘大名府’之役,便以这手腰巾绝技绊马,活捉‘双枪将’董平。”
  张心宝好奇道:“腰巾是帛布织成!怎可能敌得过刀枪呢?”
  陈信骥老脸一红轻咳掩饰道:“扈三娘先祖母是使两柄日月双刃,舞动起来一片青光如同匹练,所以江湖给她取个绰号称‘一丈青’,实则腰巾是其不传绝技。当暗器来使,出其不意,很容易让对方轻敌而受制,以后你若见使‘日月双刃’的扈姓人家,可得多担待一点喽!”
  原来是偷袭得手,难怪老偷儿脸红。
  陈信骥话刚说完,便再度甩出腰巾,凝劲一催,居然硬挺如丈高木棍,双手举高过头,飞舞得簌簌有风。依目前张心宝的武功程度,当然是用神乎其技来形容他。
  他随手一颤一抖,腰巾便如一条灵蛇回洞,盘缠于腰间,看得张心宝鼓掌叫好。
  陈信骥得意不下,侃侃而谈道:“它就是老夫的随身武器,一则方便,二则不会让鞑兵盘查。腰巾催劲可以硬如铁棍击碎岩石,柔劲可以随意灵动攫物;这般刚柔并济非得有深厚的内力及巧劲不可。老夫可以慢慢教你巧劲,但力催之劲得靠你内力深浅,一点也急不来的。”
  老偷儿陈信骥先教张心宝抛掷悬物的巧劲,就这么练到天亮才离去。
  连续教了三天,陈信骥因分食其丰肴教得更起劲,张心宝确实有练武的天资,将巧劲一下子便学会。
  隔天傍晚,狱卒将张心宝解了手镣脚铐,离开那间死牢,往上层穿过三重铁门,让他洗个澡去除一身污臭,再带到一间宽敞牢房,报了“张心宝”人犯姓名一去了事。
  这间牢房共挤了十来个恶形恶状的犯人,令他感到陌生恐惧。
  这下子想再看见老偷儿陈信骥根本不可能了。
  刚进牢房。
  一名高头大马的囚犯目露凶光瞪着张心宝,恶狠狠地一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跌得一个扑地,被其一脚踏在背上冷冷道:“臭小子,你叫张什么宝来着?不论你混那条道上的?进来这里可得遵守这里的规矩。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全拿来孝敬牢房老大!”
  张心宝受辱学乖,再怎么不甘心也得忍下呻吟道:“我一贫如洗,身无分文。”
  囚犯一呆,向他啐口痰道:“操你妈的!跟老子咬文嚼字?没钱?少不了你一顿‘杀威拳’!”
  话毕,他使个眼色,从四面八方拥上十几个犯人,对张心宝拳打脚踢,毫不留情,好像将关在牢房的一股怨气,全部都发泄在他身上。
  刻下的张心宝不明状况不敢还手,只有抱头挨打的份,身上旧伤又渗出血水来,但是体内潜在一股真气如浪涛澎湃;而意念到哪个部位,便抗拒加诸身体的挨打力道,有如蚊子钉咬一般,痒痒麻麻并不觉痛。
  这一发现真让张心宝喜出望外,想不到《九死魔诀》真气奥妙如斯,但不能不装窝囊叫痛,以减轻囚犯的戒心。
  两名囚犯搜起他的身来,不约而同一愕道:“他妈的!真的一个铜板都没有?”
  高头大马身材的囚犯,对着左侧墙角一名中年满脸髯胡的老大恭声道:“刘头目,这小子榨不出油水,咱们今晚不就没有老酒喝?”
  刘头目敞胸露背,懒洋洋地斜躺墙角,明显的看见他胸前刺着一只小乌龟,也不知代表什么。
  见他拍一拍胸膛乌龟道:“老子是来顶罪的,有这只漂亮的标致当靠山,还怕今晚十五月圆没有好酒好肉可以吃?叫这个楞小子给我捶背!”
  张心宝被四名囚犯抬着四肢丢到刘头目的身边,命其捶背。他心有不甘却又无可耐何,暗自生气实在没用,便将一股怨念集中双拳,在刘头目的肩膀用力敲下去!
  ”哎呀——“
  刘头目惨叫一声,七孔喷出鲜血向前扑倒,一动也不动地趴在地面。
  突来变化吓得张心宝傻眼瞪着高举而忘了放下的双拳,同牢房的三十几名囚犯急忙过来探看刘头目,将其翻身过来,好像触摸到冰块一样打了个寒颤。
  死了!刘头目全身僵硬暴毙而亡,浑身窜起丝丝白烟,散出有如初雪融化般的寒气,引起一阵骚动。
  那名高头大马的汉子狐疑的眼光瞪着惊慌失措的张心宝!讶异脱口道:“你……是你打死了刘头目……这怎么可能……”
  大家瞧见张心宝一副骨瘦如柴浑身脓臭的可怜兮兮模样,打死都不会相信!因此七嘴八舌争论起来。
  张心宝开始学会如何保护自己,便蜷曲在墙角发抖,佯装出一副可怜无辜的模样人。
  大汉喝声制止喧哗,神色紧张道:“糟糕了!‘丐帮’的‘青衣门’‘玄龟堂’刘头目在江湖上也算一个二流角色,怎会突然离奇死亡,咱们等一会儿怎么向狱吏交待?”
  这么一说,大家神色凝重起来,皆面面相觑,最后将眼光全部集中缩蜷在墙角发抖的张心宝,个个发出狞笑。
  张心宝再笨也知道怎么一回事,暗忖自己倒霉透顶,若是顶下罪来,岂不是有坐不完的牢?
  大家七手八脚将刘头目的七孔血水擦拭干净,再把尸体往墙角的张心宝一丢,各占一角落若无其事的装睡。
  完了!让大家一口咬定后果不堪设想,但是自己又能如何?被营救外出的期望一下子又破碎了。
  他傻乎乎地望着干瘦的手掌,根本不相信有这种能耐杀死人。气得用双掌在坚硬的石砌地面“噗!噗!”拍打,却在石块上印着深有一寸的掌印。
  这次他又吓呆了!忙用手掌用力去摸抚掌痕,竟然抹得掉!赶快搓揉石屑忙填补凹陷地方,轻轻一按复平,总算不留太离谱的痕迹。
  整座囚室只知道张心宝怨气难消拍地泄恨,没有人去理会他,因为这是一种很自然的行为反应。
  第一次误杀死人的张心宝心里十分难过,如虾弓般的蜷匍于墙角,脑袋昏沉疼痛欲裂,忍不住在断续呻吟中昏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两名狱卒各提一篮盛满的丰肴来到牢房外头,只见囚犯纷纷嚷嚷:“互殴杀人啦——”
  整层的三十几间牢房关有一千多名囚犯,闻声起哄鼓躁。
  出了人命这还得了!
  两名狱卒脸色数变丢了竹篮回头就跑,猛拍着铁门大叫求援。
  铁门一打开!冲出了四名狱吏以及八名狱卒,个个睡眼惺忪手掣明晃晃刀剑咒骂不休,一般轻刑犯牢房怎会出了人命?
  带头的狱吏命狱卒打开牢栅,持刀剑的八名狱卒杀气腾腾一字排开,其中两名狱卒一个箭步便在牢房内一群蜷曲墙角的囚犯中,拖出那个高头大马的汉子,押到狱吏面前用刀柄猛敲其肩膀,痛得他瘫倒地面,再用刀面胡乱拍打,刀光剑影明晃晃中,看起来好像是用乱刀将他砍死的吓人模样。
  这般残忍凶恶的先声夺人气势,确实发生功效,吓得整层牢房不再鼓躁而噤若寒蝉。
  狱吏早已从昏暗中瞧见牢内刘头目挺尸墙角,旁边蜷曲一团高大人影,好像痛苦蠕动着,并且呻吟不断,便心里有数,故意冷冷大声盘问道:“操你妈的牛大呆!这个牢房平常不是刘头目最罩得住吗?怎恁地被谁给打死了?”
  牛大呆匍匐地面如一条狗般的喘息,不敢抬头嗫嚅道:“禀牢头……是给刚进来的新人张心宝打死的!”
  这话引得一群狱吏狱卒脸露错愕,转为哄然大笑;因为大家都得了好处,故意轮流整治他,再过几天便放出狱了,怎么竟又栽到他的头上?
  牢头用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一脚踏着他的脑袋当小凳椅般蹲身下来,恶狠狠地瞪着道:“什么!这个骨瘦如柴的张心宝竟然有此能耐打死壮如一头牛的刘头目?你在骗鬼啊!
  很有可能是你为了争牢房老大而将他打死的吧!”
  牛大呆脸色槁灰浑身发抖,知道囚犯互殴至人于死是唯一死刑,得打入下层死牢,或者当场格杀勿论,慌忙解释道:“大人冤枉啊!牢房的人全部看见了!并非小的说谎。”
  一间牢房发生事故,狱吏盘问囚犯,不是装聋作哑,便是少有一句真话。这是犯人之间有个老大担待,是一种监牢陋习文化!要不然可吃不完兜着走。
  狱吏也心知肚明,又不得不故意问道:“你们都看见了张心宝行凶?”
  大家皆异口同声指责张心宝不是,真是千夫所指无疾而终,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狱吏双眼诡谲蹶嘴笑得十分邪恶,喃喃自语道:“嘿嘿……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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