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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没事就好。”刘芳华没察觉到异样,轻轻一笑说:“爹要我们过去,你可以走吗?”
白浪点点头,见四面似乎都在人族军队控制之下,白炰旭、白彤等白氏一族也都在等着自己,每个人身上都包扎了不少地方。白浪向众人点点头,这次总算是成功了一半,蛇人最好有多远逃多远,毕竟杀灭蛇人可不是白氏一族最重要的目的,只不知道,蛇人到底退了没有?
牧固图纪元 一二零一年十三月十三日
徐定疆的万余人队伍,在“玉峰龙将”安赐满的支持下,总算是顺利编组完成,原来疾风骑队的五十余人,则分散到每个队伍中。
人族军伍的建制,最小单位是“军”,每军基本上有十名士兵,统领的士兵便称为“领军”;“校骑”则统领五军,视其编制组为“骑队”或“校队”;再上一阶便是“管带”,管带统领十队,也就是说,管带直接管理的士兵大约只有五百余人。
不过一般说来,因将领不足的缘故,每个阶级统领的人数往往都较编制为多,比如校骑有时就会统帅二十队或更多的队伍,所以就算如今的队伍只有池路、袁业家等五名管带,依然可以编制到将近万人,而当初的五十名士兵,现在每人都分别统帅近两百人,大家一起升为校骑。
至于赵才,他可就有些辛苦,他负责徐定疆所属的亲兵,虽然也只是近两千人,但却没有一个熟识的部属,比起锺名古等人各有十名心腹校骑还要多不少麻烦;而且这两千人自然是精锐,赵才能不能管的住还是未定之数。
日落时分,一万两千人聚集在南校场,校场前的高台上,徐定疆、陈东立两人站在前头,赵才、吴平、袁业家、锺名古、池路、杜给六人则在两人身后站成一排,下方是整整齐齐排成六个方阵的军伍。
徐定疆正对队伍说话时,校场东侧,“天猛龙将”赵平南、“狂虎龙将”徐牙各带着数十名官兵旁观。赵平南见到自己不成才的儿子总算有点出息,不但捞了个管带的位置,还直属小王爷管理,可见徐定疆对他的重视,不禁有些老眼含泪,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徐牙却不怎么看好,他扯着赵平南摇头说:“老赵,你儿子干管带会不会吃力了点?”
“你什么意思?”赵平南差点冒火。
“别误会。”徐牙打哈哈说:“从校骑晋升到管带确实值得恭喜……”
“这有什么?”赵平南急急的说:“池路那些小夥子还从领军升到管带呢?”
“我知道,我知道。”徐牙呵呵说:“不过说老实话,干管带可是要冲锋陷阵的,他们功力够了吗?”
徐牙这话说的没错,虽然龙将有时也需要身先士卒,不过更多时候却是在阵后指挥大军,只有管带几乎是非冲不可,伤亡的机会不小。想到这里,赵平南心中打了个突,不过仍嘴硬的说:“这有什么?赵才‘猛鲨拳’也练了七成火候,只要日后内力渐渐提升,没多久就能追上我这个老爸。”
徐牙一脸不信,晃晃脑袋说:“这样最好,那我多担心了……”
“你……”赵平南耐不住,正要破口大骂时,宫城内忽然传出铛铛的钟声,听起来,是南角王有急事招集龙将,赵平南没空再说,只瞪了徐牙一眼,转身向着宫城走去。
台上的徐定疆说到一半,也被钟声打断,他思忖片刻,这才继续开口说:“现在对你们来说,最重要的事便是加紧训练,越快熟悉战场,越能在战场中存活。”顿了顿之后,徐定疆放大音量说:“各级将领注意!各部队在五日内务须熟练基本阵势、攻防要诀,若有不能适应、学习缓慢者立即淘汰,你们听到了没有?”
“是!”所有人一起凛声应是,没想到小王爷发起威来还挺吓人的。
“好!”徐定疆接着说:“暂时连亲兵队都由陈龙将一起指挥训练,所有人对陈龙将的命令务须凛遵……东立。”
陈东立点点头,他知道徐定疆有更重要的事要办──恢复功力。徐定疆若不赶快恢复功力,日后日子难过。
陈东立走向台前,对着众人说:“各队注意,现在各由管带统领,全队疾行往北郊前进,在城北的泥塔丘会合。”
命令一下,六名管带立即飞掠下台,领着自己的部队分头往北前进,而徐定疆与陈东立再打了一声招呼,便慢步下台,骑着陈东立为他准备的龙马,轻轻策马向着峦圭殿前进。
这几日,徐定疆虽然为了招集士兵而繁忙,但他只要一有空,念头自然转到自己功夫的问题上。现在的自己,不只内力较之前进步许多,连体质、脏腑似乎都有了大幅的改变,按道理来说,这是功力有大幅进步、内息由后天转先天的现象;但内息的运作方式似乎变了个样,只要一运功,所有的内息立即顺着脊背的经脉往顶门直冲,不只无用,若是在屋中,八成还会冲坏屋顶。
现在徐定疆体内的内息运作,已经不再是体内缓缓的运行累积,而是由体外直接引入,这也是先天内息的特色。但一般来说,无论是何家何派的内功修练方式,天地能量大多由头顶或丹田两处引入,听说数百年前还有一些独特的心法,可以将能量由尾椎引入,但现在的自己,内息却是由浑身数千万个毛孔引入,再由所有外部经脉往内直涌,最后由顶门突出。
徐定疆一面缓驰,心中一面思索,无论先天或后天,内息由丹田涌出直至周身百脉本是正途,但现在他却是反其道而行,若自己的状况不是在先天状态下,本可试试内息逆运,但现在内息收入丹田后却又直冲顶门,逆运的结果,会是顺利恢复正常,还是两面阻塞走火入魔,徐定疆却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说起这次内息的怪异走向,这些日子徐定疆在与其母陈晶露研究下,也慢慢的想出了由来。八成是在以药物引入去除体内毒物的同时,却被埳山老人不慎的转换先天真气,两方同时运作下,真气固然转换成功,但内息的运作方式却产生了根本的改变。
现在唯一的机会便是真气逆运,但徐定疆一直不敢尝试,陈晶露也一直要求徐定疆等找到埳山老人之后再试行,问题是埳山老人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这件事只好一直拖着。
徐定疆思忖之间,小驰的龙马已经到了峦圭殿,徐定疆刚下马走入殿门,只见归勇恰好匆匆从庭园一角走过,徐定疆忙叫:“归大叔!”
“小王爷?”归勇回过头,面色有些尴尬的说:“回来了?”
“总算见到您了。”徐定疆摇头笑说:“归大叔,您躲了我两三天,这是干什么?”
归勇不擅于解释,微微低下头说:“小王爷……”
“算了、算了。”徐定疆哈哈笑说:“归大叔,您以为我要问埳山老人的事是不是?”
归勇一楞抬头,他确实以为徐定疆问的是这件事,事实上他这几天也并没躲着徐定疆,确实是马不停蹄的在城内外四面找寻,也没空来见徐定疆,不过徐定疆找自己有其他的事倒是意外,归勇诧异的望着徐定疆说:“小王爷找归勇何事?”
“归大叔。”徐定疆一正脸色,缓缓的说:“我要请您帮个忙。”
归勇有些意外,这个小夥子又有什么新花样了?他谨慎的说:“小王爷请说。”
“归大叔能否帮我接管部分的队伍?”徐定疆缓缓的说:“恢复以往‘天罗龙将’的身分?”
归勇一楞,目光直视着徐定疆,徐定疆接着说:“归大叔,当年您离开军伍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但我实在需要您的帮助。”
归勇轻嘘了一口气,苦笑说:“小王爷,您不是有陈龙将了吗?”
“东立确实不错。”徐定疆沉声说:“但连他、连我在内,所有的队伍几乎全是未上过战场的生手,若没有个老经验的人带领,我实在不放心。”
这话不是没有道理,但归勇当初离开南角王麾下实在有独特的原因,现在自然不会因为徐定疆的一、两句话就改变心意。
归勇摇头说:“小王爷……”
“一年就好。”徐定疆打断归勇的话说:“等他们较熟练……或……赵才他们有足够的能力时……”
“这是不可能的。”归勇皱起了眉头说:“小王爷,身为龙将必须领命四野奔波,我做不到。”
徐定疆没想到答案会是这个,他曾想过,也许归勇的答案是厌倦杀人、也许是曾受不易痊愈的创伤,甚至是功力减退,但没想到归勇居然是为了不愿四面奔波?这未免有些匪夷所思,徐定疆一时还真的说不出话来。
“这样吧。”归勇沉吟片刻之后才说:“我就先去帮助陈龙将训练他们,但我不能重接龙将的职务。”
也只好先这样了,徐定疆干笑两声说:“呃……他们应该去了城北的泥塔丘。”
“我先过去了。”归勇点点头,转身向着殿外飘掠而去。
徐定疆转念又想起刚刚宫内传出的召集钟声,不知道又发生什么事?不过过了这么久,父亲徐靖一直没命人传唤自己,想来不是大事,自己还是先进去想想……
徐定疆迈步过了两进,刚到自己后院中的小院前,便看到玳糖正在自己门前守候,徐定疆脑海一阵纷乱,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小丫头又想做什么?
徐定疆自出定之后,在玳音等人的言行之间,已经明白了她们四人打什么主意。
这虽然艳福不浅,但却有些不合徐定疆的原则,虽说徐定疆也不是个不能变通的人,但现在徐定疆确实需要好好细查自己身体内的状态,这两天倒真是一直躲着她们。
一面摇头,徐定疆一面大步走近招呼说:“甜甜。”
“小王爷?”玳糖脸上的甜笑立即绽放,她快步向徐定疆奔来说:“您终于回来了?”
“我也没出去很久。”徐定疆好笑的说:“在等我吗?”
“对呀。”玳糖眨眨眼忽然说:“您不会又说要练功吧?”
这小丫头,居然先堵住自己的嘴?徐定疆睨着玳糖说:“你还没说什么事?”
“没有呀……”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房门前,玳糖将寝室的门推开,一面巧笑倩兮的说:“让甜甜服侍小王爷。”
徐定疆喉头暗咽了一口口水,心底直摇头,这两天玳音故意称病告假,故意让他们三个轮流服侍自己,这份温柔可不易抵挡,徐定疆一转念说:“我先去后院看看那些蛇人,出关之后还没去看过呢。”
“唉唷……”玳糖不依了,撒娇的说:“蛇人有什么好看的?”
“多了解他们一些,日后才能决定是不是能和他们和平相处。”徐定疆正色说。
“反正小王爷总是有理由。”玳糖嘟起小嘴说:“人家一个小时后就换班了,又服侍不了小王爷……”
徐定疆还没答话,一侧转出另一个俏丫头,正是体带异香的玳香,她见到徐定疆,脸上稍带嗔怒的瞪了徐定疆一眼,这才不甘不愿的施礼说:“小王爷。”
“香儿。”徐定疆尴尬的笑笑,这两天也不知道被玳香瞪几次了?
“小王爷又想甩掉我们了?”玳香望着地上的青石板,带着一丝委屈与嗔怒的低声说:
“真的只有音姐能服侍小王爷?”
玳糖的笑容也收了起来,扁着小嘴不敢说话。
徐定疆看了毕竟不好受,心一软说:“不然这样吧,你们陪我一起看蛇人,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