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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崇焕是早上到的,因为日夜兼程,不但身体疲累,精神也是疲乏的很,我虽然心急但仍然打算中午再见他,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点点头,马上让王承恩去找袁崇焕。
袁崇焕率领三万人马奔回北京,要说不累那是骗人的,得知并无战事后,他跟崇祯皇帝报告了一声,沾着床垫就呼呼大睡起来,王承恩来找他的时候,他睡的正香呢!
“总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皇上为何这么急宣召我回来?”袁崇焕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忍不住问身前的王承恩。
王承恩口中叹气道:“大帅,一会你就知道了,陛下最为信任的就是大帅,希望大帅别让陛下失望啊!”
袁崇焕脸色一禀,道:“那是自然,不管我怎么做,都无法报答皇上的知遇之恩。”他从王承恩的话里听出一些异样来。但是他绝对不会想到,事情的严重程度超乎他的想象。
“臣袁崇焕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袁崇焕听到了崇祯皇帝免礼的言语,但是仍然把礼数尽到,这是他的一份心意。
我叫王承恩搬来一把椅子,道:“元素坐吧!朕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朕的幕僚,最为信任的谋士,或者是老师宋献策;献策,你身边做的就是名满天下的袁崇焕,袁蛮子便是。”看着宋献策,又看到袁崇焕,让我绷紧的心弦终于可以放松放松了。
宋献策看看细皮嫩肉的袁崇焕,有些意外领兵大帅是如此的书卷气;袁崇焕看着形如小孩子的宋献策,马上拱手道:“宋先生添掌帝师,元素礼过去了。”宋献策慌忙回礼,同时对袁崇焕的尊敬以及崇祯皇帝的厚爱很是感激,老师二字十分有份量啊!
我叹了口气,道:“献策,朕实在是不想再说了,你就把面前的难题说给元素知道吧!”本来这个场合还应该有卢象升,可惜卢象升伤的比我重多了,现在才能吃一些流食,要想康复没有半年是没指望。
宋献策把各方面的困难跟袁崇焕讲述一遍,当袁崇焕得知辽东方面有所异动,再分析多方面的因素,脸色一变道:“如果真是徐龙星布的这个局,倒是非常厉害,内有白莲教,外有鞑子,虽然他们不能遥相呼应,但是我们却不得不两线作战。”
宋献策对袁崇焕的看法表示赞同,也还有忧虑,说道:“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徐龙星搞出来的,那么足以看出徐龙星心计很深,肯定还有后招,我们要往最坏的方向打算了。”
袁崇焕沉思一会,道:“宋先生说的不错,不过内忧外患之下,只能分而治之了,对内,派重兵围剿白莲教中人,对外,鞑子如果胆敢挑衅,一定要予以痛击……。”
宋献策补充道:“另外就是徐龙星本人和其党羽,一定要尽快下达抓捕命令,事情既然已经挑明了,就不能给他们生存的空间,一定要在道义和行动上使他们处于劣势。”宋献策说着,话锋一转,道:“皇上可能不愿意听,但是我觉得乱世必然要用重典,对那些不法之徒一定要从严之罪,株连九族,使后来者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认真的反思过,我的策略有优点,可缺点和短处也不少,这次徐龙星事件给我敲响了警钟,希望这警钟敲的不晚,能给我改过的时间。
袁崇焕对于宋献策所言大开杀戒,不敢认同,之前的反腐运动,三肃运动等等,已经整倒了很大一批人,国家内部积累了很多不可调和的矛盾,即便是在关外,也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老百姓和商人对崇祯皇帝的政策非常拥护,可那些有点家底,有些功名在身的人,却像是生活在朝不保夕的恐惧中,对崇祯皇帝的态度如何不问可知,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大开杀戒,加重刑罚,只怕起到的作用有限,反而会激化矛盾。
“皇上,刑罚有轻重,宋先生说的固然有道理,但是值此多事之秋,笼络和搞好内部团结非常必要,只有那样才会给朝廷营造一个很好的环境,反之,弄的万民埋怨,官吏整日胆战心惊,只怕对朝廷对皇上并无益处。”
宋献策摇头道:“大帅说的话并没有错,但是对此时并无帮助,皇上一贯的政策都是严肃法纪,如果此时一反常态,只会给人以朝令夕改的印象,再说了,徐龙星的作为可以算作叛乱谋逆,他还有那么多党羽,一旦发展壮大起来,威胁就更大了,只有让人们明白,跟徐龙星一起是没有好下场的,才会控制住恶化的局势,不管大帅愿不愿意听,宋某觉得必须要这么做。”
宋献策说完,起身冲崇祯皇帝一低头道:“皇上,请准许献策刚才的提议,皇上刚才也说了,徐龙星在北京安插了许多亲信,很多都是军中的人,一旦他们寻找到机会搞串连,闹腾起来就不是这个场面了……。”
正文 第一二一章 超级减肥秘方
我听了袁崇焕和宋献策的话,权衡了一下利弊,对袁崇焕道:“元素,朕这次不得不听献策的话,有些情况元素并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也会理解朕为什么做出这个决定。”
宋献策见崇祯皇帝支持他的建议,马上道:“之前朱纯臣的案子一定要严办,即使不株连九族,也要灭三族,那个杀死朱纯臣的狱卒也要灭九族,另外皇上还要下一道恩赦令,凡是检举揭发徐龙星一党的人,皆有重赏,凡是包庇纵然徐龙星一党的人,一样要灭九族,至于徐龙星本人的亲信家属,一个不留……。”
我点点头,宋献策的话说的很对,可具体操作起来不能太过了,“献策说的不错,可是也要区别对待嘛!朱纯臣的小妾怀孕了,对扯出徐龙星,那个小妾还是有功的,朕也答应过她保全她们母子的安全,朕说话金口玉牙,朱纯臣一家,就饶了她们母子吧!还有徐龙星的父亲徐光启,大明帝国没有徐光启,很多东西都办不了,或者办不好,徐光启对朝廷是有功劳的,对有功劳的人不能做的太绝了,他们父子要区别对待,朕已经让礼部拟了一个追封的折子,打算追封徐光启为国公,赐姓为朱,两位爱卿觉得怎么样?”
袁崇焕对此举双手赞同,朱纯臣的小妾他不熟,但是徐光启的为人他太了解了,完全是为国不为家的人,徐龙星的所作所为跟徐光启铁定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因为徐龙星而将徐光启过往的功劳一笔抹杀,也太让人寒心了,袁崇焕觉得崇祯皇帝这个决定很不错,使臣下都会觉得心里暖和。
宋献策点头道:“皇上说的不错,将徐光启赐姓为朱,也算断了他们父子的情分,旁人也不会说什么……。”
王承恩一溜小跑来到崇祯皇帝面前,上气不接下气,道:“陛下……陛下……辽东急报……。”
听了王承恩这话,再看看王承恩的表情,众人的心弦都绷紧起来。袁崇焕更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辽东可是他的心窝子。
我接过急报看了看,眉头不由自主的紧紧拧起来,看过之后交给袁崇焕,道:“鞑子打通了和蒙古诸部的联系通道,广宁危在旦夕,最为主要的是,鞑子手中有很多火器,从制式和威力上看,是我军的武器。”
袁崇焕的心突然一翻,对鞑子作战,除了人数上的优势之外,就是火器上的优势了,如果鞑子也有了相同的火器,那么大明军队的战斗力将大打折扣,他不禁怒道:“鞑子怎么会有精良的火器,是谁给他们的,难道……。”袁崇焕想到了他的部下,难道真的有人卖国求荣?
宋献策看过之后,道:“这笔帐即使不安在徐龙星身上,跟徐龙星也脱不了干系,徐光启是大明火器监的负责人,徐龙星最有机会接触到那些东西,用火器来换取鞑子的策应支持,对徐龙星来说是笔很划算的买卖。”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广宁一旦失守,加上鞑子有了火器,兵锋将很难抵挡,皇太极又是富有谋略和野心的人物,辽东不好收拾啦!”
宋献策对此早有所料,他已经在心中把崇祯皇帝推入了死角,一切只能从最坏的处境思考,才不会有所遗漏,致使步入死局。可接下来的消息,却把崇祯皇帝推入了几乎必死的境地。
1634年八月,黄河决口,水淹河南全境,荼毒山东、南京,受灾人口不下百万,是崇祯皇帝登基以来遭遇的最严重的“自然灾害”,随后就发生了著名的《二皇事件》,洛阳的福王世子德昌王朱由崧自立为帝,并发布了檄文一篇,历数崇祯皇帝十大罪状,誓将崇祯皇帝绑缚太庙之前,让崇祯皇帝以死谢天下,谢祖宗,而随后传来的小道消息,更是丰富的不得了,什么黄河是老天爷发怒打雷炸开的;福王朱常洵之所以暴毙是为崇祯皇帝所杀;福王捐出家产五百万两白银救灾,却被崇祯皇帝挪用做军饷,饿死灾民无数等等,一时间人心惶惶,天下大乱。
“皇上,倪元璐倪大人求见。”王承恩接到下面的禀报,跟崇祯皇帝说道。
我额头上冒着一层冷汗,不耐烦的说道:“没看见朕正在议事吗?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昨天跟袁崇焕和宋献策研究了一天,却被朱由崧反叛打了措手不及,我们一夜都没睡,哪还有心思见倪元璐啊!
王承恩压低了声音,道:“倪大人说有非常紧要的事情,德昌王朱由崧跟倪大人一起来的。”
我被王承恩这话惊的险些蹦起来,张大嘴巴道:“你说什么?谁跟倪元璐来的……朱由崧?”
宋献策和袁崇焕也觉得惊奇,宋献策道:“皇上,不管如何先见一见吧!也许这其中有我们不知道的内情呢!”对于突然冒出来的传闻已经自立为帝的朱由崧,他们觉得不可思议。
朱由崧是跟倪元璐一块进来的,我见过朱由崧,可这回愣是没认出来是朱由崧。朱由崧看起来狼狈不堪,头发不知道多久没洗了,都虬结在了一起,面前的头发更是乱蓬蓬的,脸上的胡子东西倒着,很是滑稽,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脚上的鞋子也开了口子,脚趾头都露出来了,走起路来非常费劲,摇摇晃晃像是没有一点力气,来到房内,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他就势跪着,呼呼几口大气,接着便哭了起来,“皇上……。”哭的有一口没一口的,非常可怜。
我闻着朱由崧身上发出的臭味,皱着眉头道:“你是朱由崧?”不能怪我没人出来,因为记忆中的朱由崧是个大胖子,可眼前的朱由崧身材还算魁梧,却跟胖搭不上边,跟以前比起来起码瘦了十几圈。
正文 第一二二章 失败大逃亡
“臣弟正是朱由崧……。”朱由崧激动的心情得以发泄,情绪总算稳定了一些,道:“皇兄……你一定要给臣弟作主啊!父王被贼子所杀,臣弟也被迫逃离洛阳,这一切都是徐龙星那个混蛋干的……。”
我哦了一声,道:“是吗?可是老百姓都知道你在洛阳自立为帝,还写了篇檄文讨伐朕,朕正准备发兵,没想到你自己来了,倒是先拿你祭旗……。”我一想到朱由崧自立为帝,气就不打一处来。
朱由崧的脸色接连几变,随后跪爬向崇祯皇帝,道:“皇上……臣弟根本就没干那些事情,一切都是被逼迫的,臣弟这是见机的快,否则连皇兄的面都见不到了……。”朱由崧一边哭,一边把自己的遭遇讲述了一遍。
七八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是晴空万里,转眼间就乌云密布,傍晚的时候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闷热的使人喘不过气来,人们都在盼着下一场透雨,凉快凉快。
豆大的雨点落下来,砸到朱由崧的脸上,让他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