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凌风笑道:“卢家的家传武学真不含糊,燕秋,你的内功远比我想象中的深厚,或许该我除去这只凶物,走,咱们回到洞里去,一天一回,花三天的工夫治好我的内伤。”
他拉着卢燕秋往外行去。
卢燕秋道:“凌风,我只有几只燕翅蜂尾镖,别的一无所有。”
李凌风道:“我知道,不要紧,到时候我自己会想办法。”
卢燕秋道:“你自己?”
李凌风道:“我不打算让你去。”
卢燕秋突然停了步道:“怎么说?你不打算让我去?”
李凌风伸手抚上卢燕秋的香肩,道:“燕秋,我要你在那个洞里等我二天。”
卢燕秋圆睁美目道:“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只因为那是一只凶猛无伦的东西,你怕它伤了我?”
李凌风一点头道:“是这样,燕秋。”
卢燕秋冷笑道:“你好糊涂,你以为你要是回不来了,我会一个人活下去?”
李凌风道:“我不是这意思,只是……”
卢燕秋道:“我不管你是什么理由,不论上哪儿,咱们俩一块儿,要活活在一块儿,要死死在一块儿,要不然我不会给你疗伤。”
卢燕秋又道:“你讨厌。”
李凌风笑了,拍了拍香肩道:“好,算我讨厌,走吧,咱们还设吃早饭呢,得赶紧先找点儿吃的。”
他拉着她要走。
卢燕秋没动,道:“慢着,凌风,我告诉你,也求你,往后别再那么会顾我,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上哪儿,咱们一块儿,要活活在一起,要死也死在一起,你听明白了没有。”
她一脸正经。
李凌风好生感动,敛去了笑容,点点头道:“我听明白了,燕秋,你放心就是,今后就是闯龙潭、入虎穴、上刀山、下油锅,我也要把你带在身边。”
卢燕秋笑了,美目中含着泪笑了。
两个人往深山进发,顺着地上的血迹住深山进发,翻山越岭,穿谷过涧,山路艰而险,头三天很不好走,卢燕秋还得照顾李凌风,三天过后,李凌风的外伤虽然还差点儿,但内伤已经全好了,他的伤好了,可是两个人走的是艰而险的山路,又耗费内功真气,可也累得差不多了,第三天夜里,加上第四天半天的歇息调气才恢复过来。
体力恢复再走,这当儿两个人已置身于群山之中,四望都是参天的高峰.根本就投有路径,可是山里的景色是幽静的动人的,花香、鸟语、清泉、怪石,加上满眼的欲滴青翠,真能令人心旷神怡,尘念全消。
李凌风感触良多地道:“有朝一日摆脱江湖,要能在这种地方筑一椽茅屋,把后半辈子全放在这儿该多好。”
卢燕秋也为之陶醉,也为之神往,嗯了一声,眸子里闪漾着幸福的光采,道:“可不,种点庄稼种点菜,再养些鸡鸭,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孩子到处跑,到处闹,树上爬爬,草地上滚滚,拿这些石头当马,热了山泉里泡泡,白天看山听鸟语,到晚上孩子睡了,咱们俩在屋前煮上一瓢山泉,放上两根清香的茶叶,看看月亮谈谈天,兴来时坐它到大天亮,该有多好多美!”
李凌风忽然伸出一根小指道:“来,咱俩勾勾。”
卢燕秋微愕道:“干什么?”
李凌风道:“有一天江湖事了,咱俩就马上跑到这儿来自己动手盖房子。”
卢燕秋马上伸出她那水葱般的玉指勾住了李凌风那根小指,四目相望,两个人都笑了。卢燕秋张臂扑进了李凌风怀里,娇躯依偎,粉臂紧搂,一张娇靥贴在李凌风险卜,在李凌风耳边梦呓似的道:“凌风,我好高兴,我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李凌风何尝不高兴,又何尝不激动?他一只手就要拥上纤腰,卢燕秋忽然离开了他,俯身拾起一根枯枝,小鸟儿也似地飞到一旁,绕着几棵树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圈子。
李凌风道:“燕秋,你干什么?”
卢燕秋抬手一掠垂下的秀发道:“这块地是咱们的,咱们的房子就盖在这儿。”
一扔那根枯枝,往地上一坐,望着李凌风皱眉噘嘴,娇态毕露,道:“凌风,我不管,我不想走了。”
李凌风一步跨过去坐在了她身边,道:“我也不想走了。”
卢燕秋霍地转过脸道:“为什么要等来日?何不现在就摆脱江湖。”
李凌风神色微黯,淡然笑道:“我又何尝不想,但是办不到,我不能让我父亲死得不明不白,更不能让谭大人死得不明不白!”
卢燕秋娇躯一歪,扑倒在李凌风的膝盖,脸向外,缓缓的说道:“我忘了!”
李凌风抬手抚着秀发,无限爱怜,带着歉疚,道:“放心!燕秋,我一定要达成咱们这个心愿,就是你刚划的这块地儿,他日再来的时候,咱们要带些种子……”
卢燕秋突然转过了脸道:“还有衣裳、被子,锅,碗、瓢、勺。”
李凌风道:“对。”
卢燕秋一头又扑进了他怀里,道:“我真巴不得那一天就在眼前。”
李凌风抬眼远望,道:“会很快的,燕秋,会很快的。”
卢燕秋投说话。
李凌风也没说话。
半晌过后,李凌风突然说道:“燕秋,你起来看看。”
卢燕秋抬起了头:“什么?”
李凌风指着偏西的一座高峰道:“那是不是泰山玉皇顶?”
卢燕秋凝目望去,看了一眼之后,她立即点头道:“是啊。”
李凌风又指着偏东一座峰头道:“那是不是鲁山?”
卢燕秋转眼望去,道:“是,咦,咱们已在群山深处了嘛。”
李凌风道:“我就是这意思,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不合理的怪事。”
卢燕秋忙坐直了道:“什么?”
李凌风道:“咱们已到了群山深处,这一带却仍是鸟兽不绝。”
卢燕秋呆一呆道:“不是你提,我倒没留意,对!出凶物的地方应该是鸟兽绝迹,寂静若死才对。”
李凌风道:“照那东西的凶猛以及庞大来看,这一带多多少少应该留些痕迹,可是咱们并没有看见什么。”
卢燕秋道:“难不成那东西不在群山深处?”
李凌风摇头道:“不可能,大凡凶恶的东西都出在深山里,而且那只大虫留下的血迹确是指向这一带。”
卢燕秋道:“那么那东西已经往外去了。”
李凌风道:“也不可能,这一带鸟兽还没有完全绝迹,它没有理由离开这不绝吃食的地方。”
卢燕秋道:“那只大虫留下的血迹不是还没断么,咱们再顺着血迹找找看。”
李凌风点头答应了一声,两个人站起来重又循着地上的血迹往前找去。
可是走没多远血迹就不见了,再往远处看,难以看见什么,血迹中断处不是一点点,而是一大片,地上的草有践踏的痕迹,也是一大片。
李凌风道:“看样子这就是那只大虫受伤的地方了,我没有料错,这一带该是那凶物出没的地方,但这一带的情况却不合常理,而且眼前这块地上虽有搏斗的迹象,却不见那凶物的足痕。”
只听卢燕秋惊声道:“谁说没有,你看看那是什么?”
她指着李凌风身后,圆睁着一双美目。
李凌风忙转过身去,他看见了,眼前不远处有片没长草的沙石地,边上有一块大石头,就在大石头的那一边,有一双巨大的足痕。
李凌风一步跨过去蹲下了身,他仔细看,那双巨大足痕之间的距离约五六尺,每一个足痕都有两个人掌合起来那么宽大,后头呈圆形,前有五趾,每趾前一个小指般大小的洞,那显然是爪尖留下来的。
李凌风看得神情震动,他皱了眉,道:“照这一双足痕看,那凶物确在这一带,看这双足痕的距离,也可看出它硕大无朋,体态惊人,而且能直立作人行,可是这一带为什么鸟兽不但没绝迹,反而都很安详?”
卢燕秋道;“或许它不扑食鸟兽。”
李凌风道:“这不能说没有可能,只是……”
他忽然一怔站了起来,抬眼四望。
卢燕秋道:“你看什么?”
李凌风道:“不对啊,这儿怎么会只有这么一对足痕,它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走的?难道它会飞不成?”
卢燕秋呆了呆,马上也跟着抬眼四望,她也没看见附近再有类似的足痕,她诧声叫道:“真的,怪了……”
忽见不远处树林里飞起了一群鸟雀!
李凌风神情一震道:“燕秋,那边有动静传来了,咱们找个地方躲一躲。”
他拉着卢燕秋闪身疾掠,隐人了两丈多外一棵合围大树后。
转眼工夫之后,动静出了那片树林,哪里是什么凶物?赫然是两个猎户打扮的中年精壮汉子,身上背着弓,腰里挂着箭囊,手里拿着一把双股钢叉。
卢燕秋吁了一口气道:“原来是人。”
她就要出去。
李凌风伸手拉住了她,示意她等一等。
卢燕秋微愕低低问了一声:“怎么?”
李凌风摇摇头,示意她噤声。
那两个猎户步履极其轻快,转眼间已到李凌风跟卢燕秋刚才站立处,两个人抬眼四下去搜寻,只听见其中一个咦地一声,道:“刚才在顶上,分明看见这儿有两个人影晃了晃,怎么现在……”
另一名冷冷说道:“别是你灌了两杯黄汤,看花了眼了,除了咱们谁还会往这种深山里跑?”
头一个忙道:“不,不,不,绝错不了。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两条人影是—男一女。”
“还有女人?”另一个冷笑一声道:“憋在深山里,三个月不知肉味儿,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
头一个目光一凝道:“你是怎么了,老跟我过不去,我敢跟你打个赌,要是我看错了,我敢把这对眼珠子掏出来给你当炮儿踩。”
另一个道:“好吧,你一个人儿在这儿慢慢儿找吧,找着了招呼我一声。”他转身就要走。
李凌风一拉卢燕秋,轻咳一声走了出去,道;“二位。”
那两个吓一跳,一抡钢叉纵身后退,手脚干净利落,旋即,那头一个道:“看看,我没看错吧。”
另一个越前一步望着二人道:“两位是……”
李凌风道:“我兄妹是进山来玩的,无意中发现地上有血迹,不知道山里出了什么事,顺着血迹进来看看,没想到到这儿血迹却没有了,正在诧异间,忽见那边树林里有鸟雀飞起,只当是来了什么猛兽,所以赶紧躲了起来,没想到竟是二位!”
站的近的那猎户上下一打量二人,脸上掠过一丝狐疑之色,摇头道:“你们兄妹俩可真大胆哪,这一带连我们这些长年在山里跑,以打猎为生的人都不敢轻易来,你们兄妹俩竟然顺着血迹看什么究竟跑到了这儿来,幸亏是遇见我们两个,要不然哪,哼,哼,趁现在天没黑快回头吧,还来得及。”
李凌风道:“怎么,尊驾这话……”
站的近的那名猎户道:“你们兄妹俩既是顺着血迹找到了这儿,自该看见血迹旁那一只大爪印了。”
李凌风道:“看见了,那是什么?”
站的近的那名猎户道:“那是什么?自然是硕大无朋,凶恶已极的猛兽,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