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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社会风气好象也没有现在这么乱,抢劫绑架的几乎就听不到,不像现在三天两头都有报道,让俺不得不雇了四个保镖,得花俺多少钱啊!
还是接着说说俺回家的事儿吧!俺那一天进了家门就喊,“孩儿他娘,俺回来了!”那个时候俺的娃都四岁了,虽说俺那时才二十五岁。农村结婚早,俺这岁数是这那么大的娃儿是正常的,做人一辈子不就这么一件大事儿吗?哪个爹妈不想着早点儿为儿女操办完了,他们也都好省省心?在这一方面俺是绝对不用他们操心的,俺老婆叫翠花,是俺一个村的,比俺小一岁。那一年俺没留神儿看了她一眼,发现这个平时长的又小又瘦的女伢子竟然成大人了,那胸前的两个奶子鼓的和小馒头似的,走起路来两片大腚蛋子扭来扭去的,让俺看的眼都直了。从那一天,俺就决定要把她弄到手,要让她当俺的女人。俺家里穷,一般的姑娘都看不上俺,翠花也是,她不搭理俺。俺就火了,俺一火儿就……
不说了,反正翠花后来成了俺老婆。从成亲那天起,她就整天嫌俺没出息,说谁家谁家的汉子给她婆娘买了金手饰,又说谁家谁家的汉子在哪儿给人干活管吃管住一个月还给二百块呢!俺受不了,受不了她一天到晚地在俺耳朵边儿念紧箍咒,就把心一横就跟着村里的人出来打小工了。真是树挪死人挪活,这老话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看看俺,这一换地方,不就真地时来运转了吗?
B1:市郊县某农村麦场
这是一个夏天,国家刚刚步入了安定,农民们也收回了放纵了十几年的心,开始安心踏实地种起了庄稼。今年的收成很好,你只要看一看这麦场上的麦秸就行了,生产队的麦场多少年都没有这样了,麦秸是堆地里三层外三层,再堆都没有地方了。
这是一个晚上,天才刚刚黑,两个人影就悄悄地到了麦场上。看黑影的形状,一个又长又细,整个就像是一根棍,不用问那是个男的。另一个却又短又粗,尤其是几个凸起蜿蜒起伏,不时地还像波浪那样抖动两下,这当然应该是个女的。
男的就是李大龙,女的是翠花。翠花在不停地问:“你叫俺出来到底有啥事儿?你再不说俺得回去了?”李大龙慌乱地应付着:“这就说,这就说,这里人少,咱就在这儿说吧!”
李大龙停了下来,翠花也就停了下来,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还是翠花先说了话:“啥事儿快说吧!俺还得赶紧回去刷碗喂猪呢!一会儿俺爹找不到俺,就得骂俺了。”
李大龙摸摸后脑勺,似乎还有些害羞地说:“翠花……咱……咱俩谈朋友吧!”翠花听了就低下了头,天太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能看见她在不停地用手指捻着小褂的角。李大龙见翠花不言语,就又问:“你咋不说话呢?你到底同意不同意?”
翠花这才说:“俺爹不同意?”李大龙忙问:“为啥?”翠花说:“俺爹说你家太穷。”李大龙说:“那你是啥意思?”翠花说:“俺听俺爹的。”李大龙说:“这么说你也是不同意了?”翠花没说话。
李大龙又说:“俺就是看上你了,就得娶你,你爹他不同意不要紧,俺只要你同意就行了。”翠花抬起了头说:“俺得回去了。”李大龙说:“你到底同不同意?”翠花又说:“俺得回去干活儿了。”说完,她扭头就要走。
李大龙火了,他真的火了,翠花竟然不同意!李大龙的头望四周看了看,然后一猫腰,就窜到了刚走出几步远的翠花的后面。翠花听着后面有动静,刚一转身,就觉得一个黑影压了过来,一下子就把她压倒了。翠花倒下去的时候没觉得疼,满地都是厚厚的麦秸,软软的。
翠花急促地说:“你干啥?你干啥?你快放开俺,俺得喊人了。”
李大龙压在翠花身上,翠花只是在他身子底下不停地扭动,但是他知道以翠花的劲儿,是根本挣不开的。李大龙说:“你喊吧!让全村的人都来看看,俺就说是你勾引俺,你不怕丢人现眼你就喊。”
翠花没了主意,她真的不敢喊了,她开始哀求起来,“大龙哥,你别这样儿,咱邻里邻居的,你这以后让俺怎么做人啊?”
李大龙说:“那还不好说,你就嫁给俺不就行了。”
翠花不哼声了,她挣扎了两下,就被李大龙抱了起来,然后两个黑影就消失在麦秸垛后面。按着一个麦秸垛就轰地一下倒了,光滑的麦秸四处飞散,在月光底下发着铮亮的光儿。
B2:市郊县某农村李大龙家
几间低矮的小草房,现在却充满了喜气,到处都贴满了大红喜字。现在人都已经走光了,就剩下新婚的小两口儿了。新娘穿着大红的绸子棉袄,头上顶着红盖头,坐在炕边上一动不动。新郎晃晃悠悠地走到桌子边,拿起一个大茶缸咕咚咕咚地喝着水,喝完后抹了一把嘴说:“可把俺渴坏了!”
新郎正是李大龙,穿着笔挺的中山装,不过他也就能穿这一天了,这是他借人家二狗子的,明天就得还给人家,这是他答应了人家到时候给人家两盒大前门人家才借给他的。李大龙放下茶缸就往炕边走,边走边说:“可是闹完了,这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呐!”
他脑子还真好用,把人家戏台子上的词儿都背下来了,现在从他嘴里说出来还真不是一样的味儿。翠花的盖头被掀起来后,脸上挂着两朵红云,在呆呆地瞅着李大龙。李大龙嘿嘿一笑说:“好看!真好看!咱们这就入洞房吧!”
翠花却突然杏目圆睁地说:“俺是让你给毁了。”说着那样子就委屈地想哭。李大龙赶紧说:“干啥儿?你这是干啥儿子?大喜的日子,你弄那脸色给谁看呐!”翠花说:“给谁看?还能给谁看?今天你还不嫌丢人呐?”李大龙说:“你说你爹那事儿?那有什么,赶明儿俺们去给他赔不是就是了,你都成了俺的人了,俺就是他女婿了,这女婿丈人眼子能有啥儿过不去的?”
翠花要嫁给李大龙,她爹是一百个不同意,当然他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儿,翠花也没法儿告诉她爹实情,就是一个劲儿地咬住了不放。这翠共爹啥儿办法都用了,拗到最后还是不管用,总归是自己的闺女,这闺女大了就不由爹了,只能由她去了,翠花摇着头叹息着。翠花爹不同意这门亲事自然有他的道理,看看李大龙那穷样儿,他要的条件李大龙一样也做不到,到了娶亲这一天,翠花爹不知哪根筋又动了,死活不让翠花上轿,要李大龙把他要的彩礼拿来了才让闺女上轿。其实翠花爹也是故意搅局,他知道李大龙绝对拿不来,要是能拿来早就拿了,他其实就是想搅和,如果能把这婚事搅黄了,那正合了他的意。
翠花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女大外向竟然到了这种程度,翠花竟然自己跑出来了上了轿。翠花爹这下可下不了台了,那脸上是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直喘不上气儿来。气儿好不容易顺了,轿已经走远了,于是就气地在后面大骂,一会儿吆呵着真是家门不幸啊!怎么养了这么个闺女?一会儿又变成了他没有这个闺女,以后绝不让翠花进他们家的门儿。可无论怎么骂这人是走了,光惹来了一群人在看热闹。
翠花坐在轿上虽然看不见,但她还有耳朵啊!知道今天这人是丢大了,娘家恐怕从此抬不起头来了。还有自己,这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呐!翠花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这一切全都怨眼前这个男人,怎么是哪辈子做了孽啊!怎么偏偏遇上了这么个主儿?李大龙似乎并没有受影响,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有自己的小九九,反正这媳妇是娶到家里来了,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这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想着李大龙就去解翠花的棉袄,他今天喝了不少酒,现在觉得特别兴奋。
翠花拔拉开他的手说:“讨不讨厌,就知道干这事儿!”
李大龙的眼珠子瞪得老大,一副教训翠花的口气说:“不干这事儿娶你干什么?你长那么个东西不让男人操留着干什么?”
翠花气得伸手就要打李大龙,却被李大龙一把抓住了,然后整个人又被李大龙压在炕上,就像那次在麦场上一样。一想起麦场,翠花就浑身起疙瘩,在心里就骂李大龙,心想这李大龙真不是个玩意儿,就只顾自己快活,也不管别人。这麦秸不是棉花,不仅硬不说,而且还有毒,那天她被李大龙扒光了,整个身子都在麦秸上打滚,事后全身被麦秸扎得全是红点儿,而且那麦毒要是一痒起来,滋味没法儿受。回家后让娘看出不了,还得骗她说是打麦子时弄的,可能是皮肤过敏。
其实李大龙也知道这麦秸有毒,但那天他是急了,也没有更好的地方,根本顾不得那么多了。但在事情的过程中,李大龙发现了一样奇怪的事情,就是身上被麦秸扎了后,那种难受的痒痒儿像只小手似地挠着他的心,让他全身上下有说出的欲望,最后不仅那个地方舒服无比,就是全身上下都舒服的不得了。
这件事情在今天被证实了,果然没有那天那么舒服,这滋味儿怎么弄也对,就是找不到那天的感觉。但翠花似乎影响不大,哼哼呀呀地仿佛比那天还高兴,李大龙也只能鼓足了劲儿硬撑下去了。
李大龙心里还想着美事儿,这家门儿就到了,他扯直了嗓子喊了一句:“我回来了”,然后就等着翠花像迎接首长那样跑出来迎接他,他这一出去就是一年,中间就是在麦收和秋收时回家了两趟,像他们这正生龙活虎的年纪,谁对谁的渴望都不用细说了。
李大龙站了半天,屋里却没个动静。李大龙觉得有些失望,本来他是趾高气扬地回来的,况且身上背着这么多钱,那得意劲儿就甭提了!心想,翠花一直嫌他没出息,这回看她怎么说?还不把她乐歪歪了?
翠花没有乐,李大龙进屋时,翠花正坐在炕上哭,那眼睛红的和桃子似的。李大龙的情绪霎时就没有了,他急忙地问:“哭啥?咋地了?这咋地了?你倒是说话啊!”
翠花看了看李大龙,这才抹抹眼睛说:“你个死鬼出去自己是清闲了,这家里的事儿就不用管了,让俺一个老娘们儿在家里遭这罪,嫁给你俺真是倒八辈子霉了。”说着又去抹眼泪。
李大龙急了,有些冲地说:“看看你这是在说啥儿?俺出去不是为了你嘛!到底出啥事儿了?你快说呐!”
翠花说:“村里说,今年有规定,凡是像你这样在外面干活儿的,一年得向村里交二百四十块钱,村长已经来要过好几回了。”
李大龙瞪着大眼问:“凭什么?俺凭什么得给他们钱?”
翠花说:“村长说这是补偿费,说是补偿你不在村里给村里造成的损失,乡里都是这样规定的。”
李大龙哼了一声,然后说:“就为这儿?你给他们不就是了?”
翠花说:“你说话倒不嫌牙疼?俺哪儿有那么多钱?你看看这家里哪儿不得钱?你这个死鬼一直也不回来,再不回来这年都过不去了。”
李大龙一听乐了,他把袋子往炕上一扔,说:“你看这是啥?”
翠花骂道:“脏兮兮的破袋子你放炕上干啥?”说着就要拿起来往下扔。李大龙忙喊:“哎……这可不能扔,你打开看看。”
李大龙说完就坐在炕沿上,翘起了二郎腿,哼着小曲,一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