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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拂道:“小姐,提防这人夺去‘霹雳挝’,那将对老爷真正不利,你决不可回去。”
红衣少女点点头,无精打采似的,摆手道:“也许他是走正西这一方,但今后行动我们却不可随便了。”
三女走后,崖上却发出两声欢笑,忽听一人道:“帮主,你真学会她的剑法啦?”这居然是白俊的声音。
原来农米耳尚未远离,只听他叹口气道:“学是学会了,但也险到极点,我如不将雷池后宫心法作内层护体,外面发出三昧真火,只怕有一百条命也送掉了,这超凡剑法真是厉害至极。”
白俊道:“那今后不怕什么超凡大帝了?”
农米耳摇头道:“这不可同日而语,我相信那老儿与她的内功修炼绝对不同,如果刚才是那老儿,我的三昧真火只怕与他修炼的真火成就一样高,这样我就遇上克制作用了,如再加上他的内劲胜过我,只怕连雷池后宫心法也拒挡不住。”
白俊大惊道:“那今后遇上那老儿又怎么办?”
农米耳郑重道:“我要找出这超凡剑法的破解之道才有希望与他动手,否则只有逃避。”
白俊道:“霹雳挝不能用吗?”
农米耳道:“此宝已有‘防雷三珠’可以避震,而且这三珠就在‘离凡三君’他们手中。”
白俊感到非常严重,问道:“这超凡剑法能破吗!”
农米耳道:“每一种武功都有它可破的地方,你要知道世上没有绝对的东西,所谓‘绝技’两字,那是不容易找出它的缺点罢了。”
他们说着也向西行,一路上农米耳很少再开口,他似在苦思破解超凡剑法之道。
东边刚刚现出曙光,农米耳立即就叫停,白俊在前面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回头惊问一声道:“帮主何事?”
农米耳道:“你的身法不弱,假如我在四面八方撤出几把砂子,你能避开吗?”
白俊有点莫明其妙,问道:“准不准逃出去?”
农米耳道:“无法逃出砂粒范围。”
白俊摇头道:“属下不能化为清风。”
农米耳叹声道:“我在红衣少女绝式之下,也就是不能化作清风之故,因之在护身真气上中了九十余剑。”
白俊这才会意,接道:“避既不能,只有抵抗了。”
农米耳叹声道:“贯天道长的‘洪荒三式’和无人大师的‘混饨九式’,是武林最快最准的剑法了,如此较这超凡剑术来说,那真是小巫见大巫,要想抵抗这套剑术,第一就得以快制快,以动制动,而这两途又以制快为主,假使有一种剑法施出,能够以同等快速的剑式逐一弹破其如星雨一般的攻来剑点,那就不破自解了,然而世上再没有比超凡剑法更快的剑法了。”
白俊哪有他精灵,自然更拿不出主意,于是二人又向前进。
农米耳忽然想到义弟龙太华,喃喃道:“太华的头脑可以助我,我可能已成当局者迷啦。”想到即行,急对白俊道:“你莫跟着我了,赶快去找龙太华前来会我,叫他着吴小妹跟着三老走,我为了破超凡剑法,行动难以快速。”
白俊见他苦思碍了行程,每时不到十里,心中也感到急,立即应道:“帮主不可改道,否则我们来了找你不到。”
农来耳道:“我没有心思再管其他的事了,你会罢,愈快愈好。”
两人分别之后,农米耳就在一座最高峰上不动了,他盘膝打坐,闭目养神,竟全心全意的放在一种想像的快速奥妙的剑法上。
中午过后,四周依然没有动静,也许白俊还没追上众人,农米耳却一直没有睁开过眼睛,如一个老僧人定。
忽然一声轻啸起自空中,立即将农米耳惊开眼来,抬头一看,陡见云中飞翔着一只巨鸟。不由骤然叫道:“好大一只仙鹤!”
再仔细一看,更使他惊愕住了,原来他看到鹤背上竟还坐着一个威严老人!
巨鹤在高空绕飞一圈而去,长叫渐渐消失,农米耳感道又有什么异人出世了,暗暗叹道:“乐天翁曾经说过,武林奇人异士多于恒河沙数,这话确是经验之谈。”
想了半天,一无所得,他感到非常烦恼,同时也感到肚子饿了,于是缓缓下峰,急欲找点吃的。
秋季的原野,幸喜还有不少山果,但他总感到不能填饱肚子。
傍晚的时候,侥幸发现了人家,居然在一处山坡上找到一家猎户,主人客气的请他吃了一顿兽肉。
饭后,他向主人打听前途,得知再走数十里就有座著名的穆斯塔格山了。
当夜他不愿再动,就在猎户家里借宿,并且送了他一锭大银子。
主人好客,招待非常周到,单独替他打扫了一间洁净的木建客房。
农米耳无心外出,就在房中打坐,安静的作他内功功课。
上半夜异常寂静,他连坐了三节,但在下半夜的丑时之间,他突然觉出屋后的山上有了动静,正当要出去时,忽见主人全身披挂走到门口叫道:“贵客,请醒醒!”
农米耳知有了不平常的事情发生,立即开门问道:“大叔,有什么事?”
主人是个五十将近的中年人,体材强壮,精干过人,见问郑重道:“山后有猛兽出现了,贵客请当心。”
农米耳所觉也感不似人物之声,他知道主人不是无名之辈,笑道:“大叔可知是什么东西?”
主人郑重道:“本宅后面这座山,原名拉格齐山,自十年前出现一条巨如大桶一般大的赤蝮,之后就改名赤蝮峰,但赤蝮不久即隐去,直至半月前,在下于峰后赶捕一只稀有的白虎,谁料追至峰后谷中时,竟发现白虎在那儿仅惨叫一声就不见了,同时看到谷中红光闪闪,天呀,那赤蝮又出现了。”
农米耳道:“此地人屋不多,大概没有什么危害?”
主人急急摇头道:“贵客,三天前在东北角二十里外有四户人家被赤蝮活吞了,在下是祖居关系,不舍即刻离开,否则贵客不会见在下于此欢迎啦。”
农米耳笑道:“此物既然为害,那就非除去不可,大叔我看你的武功不弱,难道不能下手除去吗?”
主人叹道:“此物身刀剑不入,而且奇毒无比,在下接近都不可能。”
农米耳诧异道:“今晚大叔这般打扮,难道不是前去杀蝮吗?”
主人道:“不瞒贵客说,舍下在日落前偶然来了一位客人,也是因在下提起赤蝮之故,居然愿替附近居民除害。
吩咐在下于听到异声时可去峰顶观看。”
农米耳忽有所感,急急道:“大叔,我也是武林人士,你可否领我去见识见识?”
主人向他看看,犹豫道:“那贵客就得小心了。”他见农米耳文质彬彬,显然不肯相信他有多深武功。
农米耳连声道:“当然。当然,要命的事情谁都不敢反险。”
主人见他没有兵器,转身取来一把虎叉道:“贵客,这虽管不了什么用,拿在手中多少壮点胆。”
农米耳含笑接过道:“多蒙关怀了,大叔,现在可以走了。”
主人领着翻上峰顶,一直朝峰顶登去,回头又道:“叫声似较前激烈,莫非那老人已动上手了?”
一到峰顶,农米耳就看到一个满面红光,须发如银的老人侧身立着!
猎户急悄声道:“奇怪,老者并未下召去?”
老人回头笑道:“老夫下谷两次了,那毒物确实难斗!”
农米耳闻言一震,暗惊道:“这老人耳朵好灵!”
老人似看到多了一人,第二次又转过头来,目光刚刚触及农米耳,立即啊声笑道:“这位年青人贵姓?”
农米耳知道他是在招呼自己,但因不明对方来历,不敢直道真名,拱手道:“晚辈苗青,老丈尊称是……”
老人大笑道:“原来是大英雄,老弟,你的内功好深,老朽大愚!幸会,幸会。”
农米耳暗暗一震,忖道:“我只略显武功,他竟一眼看出我隐藏全部!”上前长揖道:“老丈过奖了!”忽然发现对方似是云中骑鹤之人,不由更惊。
这时猎户上前拱手道:“老人家,赤蝮怎样了?”
老人笑道:“那毒物不是纯蝮种,乃是蛟蝮的混交种,否则不会有那样巨大,同时它已通灵,知道保护它自己的死亡弱点,老朽打了它十几掌,那简直无伤分毫,这倒是难以除去的东西。”
农米耳笑道:“老丈可知它的弱点所在?”
老人点头道:“在它胆囊部位,只有那地方没有坚甲……”
他向农米耳笑道:“年青人,你知道它还能避挡飞剑哩!”
农米耳会意忖道:“此老似用过飞剑下手,居然没有成功。”接口道:“那就只有近身而搏了?”
老人点头道:“可惜它的力量太猛了,同时毒气过浓。”
农米耳笑道:“你老替晚辈掠阵,让晚辈上去试试如何?”
老人大笑道:“苗老弟,老朽早就看出你有当仁不让之美德,豪放不羁的个性,今晚偶遇,真使老朽一见如故。老弟,只可惜你太深沉一点,这也难怪,谁叫武林中小人多啦。”
农米耳闻言更惊,暗忖道:“他看出我伪装之处啦!”
口笑道:“深沉是防小人,同道者自必见谅,老丈你说对吗?”
老人大笑道:“对,对,对!老弟,那我们联手下谷罢,老朽想看看你的真正身手。”
农米耳拱手道:“请,只怕难得前辈欣赏。”
老人大笑随后道:“好说,好说,喂!老弟,这儿有把匕首,当心,莫把蛇胆刺破了,那是难得的宝物,取来可炼透物眼,不管是深水、浓雾、浓尘都可透视半里。”
农米耳大喜道:“那是武林人物难得的功夫。”
老人道:“此物太稀少,否则老朽也不致在此地停留了。”
农米耳愈看他愈觉不是坏人,于是试探笑道:“那不多得,云游万里,总有稍停候鹤之时!”
老人哈哈大笑道:“好目力,真是有心人,可惜我那老伴向西去了,否则有它来对付这条毒物,那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啦。”
农米耳见他毫不保留的承认是乘鹤之人,于是亦大胆笑道:“老丈,从此时起,晚辈在你老面前要改姓了。”
老人大乐道:“莫非改姓农?”
农米耳身转长揖道:“请老丈宽恕晚辈隐瞒之罪。”
老人一把将他拉住,哈哈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你真是霹雳大侠!”
农米耳连声道:“晚辈不敢当,今后请老丈多多赐教。”
老人忽倏郑重道:“老弟,可知道有一大对手找你?”农米耳问道:“大概不外是超凡大帝?”
老人点头道:“你真行,但他的超凡剑法非你所能敌,只要向几个小子手中拿去一颗防雷珠,你的‘霹雳挝’就等于废物,他的功力可克雷池后宫心法,他的剑术可制你紫龙血的内劲,老弟,你又如何提防?”
农米耳道:“晚辈现正思索破解他剑术之法,但一无所悟奈何。”
老人道:“老朽此次出来,就是专为找寻老弟之故,想仗老弟无比智慧来创练一种克制超凡剑术之技。”
农米耳叹声道:“其功力倒是无所谓,其剑法之快,那真是无与伦比,今有老丈在旁指点,诚使晚辈增强莫大信心。”
老人道:“农老弟,老朽自号‘太愚’,本与超凡及函谷子是八拜兄弟,因超凡、函谷与老朽在当年探罢海啸魔岛之后,谁料超凡竟伪称要在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