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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太华不知是什么原因,这才问道:“干吗这样匆匆?”
农米耳道:“函谷老人已入定,我们不能让别人看见进过阁楼。”
龙太华道:“奇怪,那黄衣女为何不派人防卫她的父亲,阁楼外连个人影都没有?”
农米耳道:“那阁楼本身就是机关重重,加之又是右岛核心之地,除了我,谁能进来,黄衣女何必再派人员看守?”
龙太华道:“哥哥真的将老人治好了?”
农米耳道:“我已输送十点血液给他服下了,你忘了我血中是有紫龙血嘛。紫龙不惟能复原他的旧有功力,甚至对他能增寿龄有莫大好处。”
龙太华道:“你对他这样帮助。他一定感激莫名?”
农米耳道:“我们不要人家报答,此举只在以他来对付‘金蜈天君’,同时也使他放心这方防守。”
龙太华道:“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了?”
农木耳摇头道:“还有事情未了你跟我来。”
他带着龙太华直朝花园里面行去,居然不再运用轻功。
行未一刻,突然自花径中闪出三个少女,龙太华一见认出,暗道:“黄衣女、依云、弄月,啊!竟是她们!”他知道对方已不认识,但也不敢开口。
“二位由哪里来?”第一个是黄衣女先开口,面色加霜,嗔怒无比。
农米耳哈哈笑道:“姑娘问得真怪,我们都是你请来쒵呀?”
龙太华暗暗好笑,知道他又要捣鬼了,眼看黄衣女娇嗔道:“无故闯入禁区,两位难道没有眼睛?”
农米耳故装诧异道:“在下何曾故闯,明明是经两位老者带领进来的,姑娘如果不信,那就请派人去看看,那两位老者可能就在附近。”
黄衣女冷笑道:“哪有此事,此地连本宅内男子都不准通行,谁有这个狗胆!”
农米耳朗声笑道:“姑娘先别骂,免得将来难为情,不如先将那两个带路的查出后再向在下责难。”
黄衣女挥手向两婢道:“你们火速查明回报!如有不实,今晚这两人就休想走出禁区。”
两婢应声去后,未几就听到警铃四起,整个禁区一霎即人影纷纷。
龙太华急传音问道:“哥哥,那两人进来没有?”
农米耳笑着传音道:“当然进来了,就在此花园东面藏着,先看她们能否搜查出来再说。”
黄衣女始终将目光注意在农米耳面上,她显得惊疑,这枯瘦少年凭什么本领能直闯到她的禁区中心。
就在这时,突听花园东面发出数声喝叱,无疑已发现了两个老者。
农米耳忽向黄衣女大笑道:“如何?这不是有证明了吗?
现在不要怪我们是无故闯进来的!”他已知道那两老者被拿住了。
黄衣女正待开口,但忽见弄月奔回而停止,问道:“什么人?”
弄月娇声道:“小姐,是我们东天门的。”
黄衣女大怒道:“他们有何话说?”
弄月道:“他们说发现有两个人进入禁区,因之尾随而来。”
黄衣女冷笑道:“那是胡说,既发现有外人进来,那就得告警,他们既不报警,反而私自明知故犯禁区,其中必定有诈,快将他们送交法堂盘问。”
奔月闻言急去。农米耳笑而不言,似有心等她发问。
黄衣女沉吟一会,忽然转变颜色道:“阁下贵姓?”
农米耳笑道:“在下姓田,怎么样,姑娘可以放行了?”
黄衣女正色道:“田先生此来必定是有所为,也许早知本房内不稳?”
农米耳大笑道:“在下此行是为了欣赏夜景,其他一无所悉。”
黄衣女道:“阁下可是杀死乾坤魔的人物?”
农米耳笑道:“姑娘消息真灵。”
黄衣女似感一震,她料不到当前这枯瘦青年竟就是震撼左岛的人物,同时又是不见经传的角色,因之她又考虑一下才道:“阁下已与左岛结仇,今后作何自处?”
农米耳大笑道:“在下不怕势力,也不怕阴谋,既来之则安之,从不考虑后果。”
黄衣女不再责难闯入禁区之事,农米耳也不提起救她父亲的经过,仅拱手笑道:“姑娘如无什么留难,在下就此咎辞了。”
黄衣女尴尬笑道:“田兄请便,有事还望多多指教。”她似因为农米耳就是杀死乾坤魔之人而消了气了,显已打消敌视之心。
农米耳带龙太华退出禁区,一路并未受到阻拦,绕过那座石桥后,即对龙太华道:“我们趁机会去看看那剑王碑上现已刻了多少人名。”
龙太华道:“我们要不要把名字刻上去?”
农米耳道:“我就是这个问题决定不下,早刻必露风声,迟刻又怕没有机会。”
龙太华诧异道:“到峰顶刻几个字的时间都没有?”
农米耳叹声道:“这次剑会不是真正的目的,实际上就是正邪生死斗,‘金蜈天君’可能不等到剑会开始就会发动,一旦展开,不要说刻字,就连喝杯水的时间都没有啊。”
过了石桥,他们已发现前有三个黑影也是向峰顶跃登,龙太华轻声对农木耳问道:“这三个中年人是谁?”
农米耳稍微加紧一点跟上去,快到峰顶时又停下来,摇头道:“从来未见过。”
龙太华抢先前行,及至峰顶,发现那三个中年人立在一块五丈余高的大石碑下,其举起右手,运指力在碑上疾书,之后,他们即由另一面下峰而去,居然毫不回头。
那举动不问可知,龙太华回头道:“哥哥,这就是‘剑王碑’吧?”
农米耳点头道:“你去看看那三个人留下什么姓名?”
龙太华奔至石碑下,抬头一看,立向农来耳招手道:“兴安三雄,贝利多、贝利林、贝利坚,大概是三兄弟。”
农米耳行近笑道:“兴安派也来了,这次剑会真是无派不到,无人不来。”
龙太华指着碑上道:“哥哥,你看刻上的名字起码有七百个了。”
农米耳仔细一看,郑重道:“遭旋风卷散的只有少数来了,大概今晚都会赶到,六王、番僧、吉尔吉斯派也提前刻上了。”
龙太华道:“中原九大门派,关东三派也刻上去了,还有外蒙五部豪杰也刻了不少在上面,这真热闹!”
正当两兄弟要转身的时候,忽见碑后转出三个出家人来,一僧两道,神态严肃,都将目光注视在农米耳脸上。
龙太华急急叫道:“三位老前辈,这是我哥哥啊!”
原来出现的是无人头陀、贯天道长和透地法师,三人间言,立显大喜,同时向农米耳惊讶道:“真是农施主!”
农木耳急急拱手道:“多蒙三位关怀,晚辈感激之至。”
三个出家人竟激动至极,立即围上道:“施主如何能脱险的,这真是正派武林之幸。”
农米耳立将“蚀元地心”每逢子、午二时失效之事告诉后道:“晚辈出来算是最后一人。”
他又将凡进去之人的下落一一说出,接道:“六王如不回雷池,也许武帝就会追来。”
无人头陀道:“雷池的事情暂不去管他,施主对目前问题如何处理?“
农米耳道:“三位前辈只替我监视番僧一方,六王由晚辈自己处理。”
话还未停,忽听走出冷风急叫道:“大侠,老朽的任务哩?”
农米耳拱手笑道:“冷老前辈也来了。”
冷风笑道:“大侠真瞒得老朽好苦!”
农米耳赧然道:“前辈见谅,晚辈告罪了。”
冷风笑道:“在这种环境之下,大侠应当如是,何罪之有,只求大侠给老朽一个差事,于愿已足,否则老朽无所逊从。”
农米耳道:“前辈叔侄请提防吉尔吉斯派如何?”
冷风道:“据老朽现家,该派似还未作决定,也许不敢妄动。”
农米耳道:“该派必难逃脱‘金蜈天君’的胁迫,加上该派又久存将势力伸入中原之心,迟早必为中原武林之害。”
冷风点头道:“大侠既有顾虑,老朽自然留心,惟‘金蜈天君’又如何对付?”
农米耳道:“天堂岛势力自有天堂岛人对付,晚辈已将他的强大对手治好了。”
四老闻言大异,齐声问道:“函谷老人的功力恢复了?”
农米耳点点道:“晚辈算定他明天即可出关,但此事必须严守秘密,否则‘金蜈天君’非全力发动不可。
计划一定,众人立即下峰,同时回到那座悬崖阁楼。
阁楼里已不见少林长老,惟见桌上留有字条一张,农米耳拿起一看,向众人道:“少林掌教亲自来了,他去迎接掌教,大概不会来啦。”
贯天道长笑道:“少林派对武林大事,近数十年来从未有掌教亲身出马,这次似亦着出情势下对了。”
无人头陀郑重道:“据伏灵秃驴口气,他们是来观察剑王人选?”
无人头陀摇头道:“那只是次要问题,依我和尚揣测,少林此来真正的目的在于‘霹雳挝’,因为当年持有该物之人曾几乎将‘大悲掌教’打死。”
贯天道长笑道:“当年之事只有你我几人知道,而少林却恐将其事透露武林。”
无人头陀道:“那是少林生怕损及名誉的关系,同时也想独得宝物的原因,你两个牛鼻子忘记了?少林高手几曾放过天河搜寻工作?”
透地法师疑问道:“‘霹雳挝’既已化为金羊,怎会又落入一不知名的武林之手?”
贯天道长郑重道:“武林之事,千变万化,贫道担心的是那人同样到了这天堂岛上。”
农米耳笑道:“未亲眼看到的事情不可胡思乱想,我们何不谈谈比剑的程序问题?”
冷风道:“比剑第一天最好由大侠抢先出去,大凡第一、二场没有什么重要角色,大侠只取得第二次资格就够了,这样不易露破绽,第二次就得看情形了。”
农米耳沉吟一会点头道:“冷前辈之计甚妥,但第二次又如何安排?”
贯天道长道:“依贫道之见,第二次可择敌出手,最好挑他几个强敌借比剑而诛之。”
农米耳道:“如此行事,会不会破坏剑会的终场?”
透地法师道:“除非‘金蜈天君’一开始就不想善终而即发难,否则不会影响。”
农米耳道:“那就照此行事,惟晚辈怕四老出去就引出‘金蜈天君’亲自出马。”
无人头陀道:“如真有此事,咱们都在第一招就退出武坪,谅他不致追着不放。”
农米耳道:“追赶就会破坏剑会,晚辈即借故向他动手。”
到了早餐的时候,仍旧是那个美丽少女送上饮食,仍然一语不发的退了下去,但没有多久又上来接过一次茶具。
众人一看早餐非常丰富,山珍海味俱全,无人头陀哈哈道:“好在伏灵光头不在此,这里面竟没有一样是素食。”
大家开怀畅饮,一直吃了大半个时辰才告终席,让少女收拾东西去后,冷风提议由他去峰顶替大家刻个假名,贯天道长急急插手道:“我们这些假出家人怎么也瞒人家不过,同时农施主字号不可用假,否则将来何能名重武林?”
众人闻言都有同感,惟独农米耳毫不在平,笑道:“晚辈个人无所谓,只要能瞒过敌人即可,惟两位道长和大师不能易容真是个困难,那就非等到剑会开始才能刻字留名了。”
正当大家对刻字留名无法决定之际,突见悬崖下纵下一条人影,众目惊视,发现来的竟是久未露面的“半天云”竺全,农米耳立将容貌恢复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