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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这样。”
“你也这么说?你说我像我娘,我不相信。我不是嫌娘老,我觉得我和娘没一
点相似的地方,莎莎的习惯和娘才相似的,喜欢讲话,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做到底。”
俩人谈得无拘无束。
莎莎在家总说我是个纯洁高尚的人,不像一般男人那样邪气,见到女人就想心
事,我和她睡到一块都不担心出事。因而她姐同她母亲都赞同她与我交往,不过要
提防别人讲闲话,别人不会相信两个成年的男女搅在一起是纯粹的友谊、理解与信
任。莎莎的目的不是单纯的,因为她爱着我,我比她大,这事要靠我掌握好,不要
因一时的冲动发生了关系,除非我深思熟虑后打算与莎莎生活在一起,这一点在她
家不成问题,不必出为我经济条件差有所顾忌。
当然事情并不是绝对的,如果我们的关系是朝那个方向发展,发生了性行为也
无可指责。时代不同了,今天的男女不像过去那样保守,她姐就是婚前开始同居的,
当时偷欢的情景她今天仍难以忘怀。刚才她看到莎莎偎在我身边,就想到了自己的
过去,她不是担心母亲来看见,就不会赶莎莎走,她知道我睡着了,莎莎一直未入
睡。
她说到此,抹去脸上严肃的表情笑道:“你不是个正人君子,从外表上看一点
都不可信。我该给孩子喂奶了,等会儿你洗个脸,四点钟莎莎会来叫我们的。”
第十五章
春去春来,莎莎和我的关系表面上火火热热,实质上没进展。去她家一次二次
新鲜味,时间长了就没有感觉了,就像当初虽然不爱她,当她睡到身边心里还是紧
张的。她身上的女性气息让我激动,几次险些冲昏了头,现在都在淡化,变得毫无
生色,我也穷于去她家应酬。
年前她母亲还指望我有一份厚礼,事实上叫她失望,她对我这二十几岁的人开
始学画用去大部分的工资不赞成。
我感到和莎莎的关系已到尽头,借故去炎家丢开了她。
炎大公子回来后开始着手研究我性成熟前的梦境,周公解梦对他来说是个故事,
他要找到一个更科学的解梦手段去敲开梦幻的大门。现代文化的观点认为,意识中
的梦吃是一种最真实的再现。对于打开梦的更深层的内涵,他充满了寻找新途径的
信心。过去的人们把成人与未成年人的梦混为一谈是不科学的,在本质上他们有着
严格的区别,幼年的人带有史前的色彩,它是原始的远古的档案纪录,它能解开细
胞的密码,唤起现代人对细胞分子的重新认识。而现代科学一味用证实的手法,探
求生物的奥秘是肤浅的。
生根应该是一个通俗的概念。性就是生的根,梦是一种再现的花,宗教文化、
掸宗教义以及西域传入的摩砣教、佛教之所以能在我们这块土地上生根,甚至得到
发展,不仅仅与其传播手段、方式有关,也与它们对梦的认同有关。
而性成熟以前产生的梦幻,又是一种超前的力量,它不仅滋养着成人的心理,
又是人类社会未来形态的基础。一个新的世界之所以能诞生,是它在现实前就存在
于精神形状的演义中,所以析梦的首耍任务是还原,将梦还原在现在的刻度上,放
开我们的心去上溯追踪非理性的在与不在。
这是一个庞大的人文工程,它触及面之广,理论根基之深,不是少数几个人就
可以完成的事。他只想先摸索点经验,再画个大致的轮廓,设计全面研究的可行性
与研究的规模结构,建立起一种文化的新的基础理论方法。
他已给以前的同学写信,说明了他的初步设想,征求他们的意见,我作为他理
所当然的合伙人,他也作了介绍。今年底有望大干一场。他就是有这样一种魔力,
能点燃我人生的希望之火。
我把他当成第二个人生的救星,他为我描绘的蓝图与我的现实那将迎接的未来
对比,一个是新生,一个是死亡。我讨厌莎莎与我在一起,她是一个沉重的包袱等
着我去背,她睡在我的被子里也让我分心,我要她给我当模特儿她拒绝服从。我只
能叫她走。
炎大公子对我学画是热心的,他赞同我学习艺术,在他构想的下个世纪,文学
艺术将取代当代思辩哲学的地位,其娱乐境界追求陶冶情操渲泄性欲的功能会大大
减退,而认识论、方法论的意义日趋突出。不懂艺术就是无知,艺术不光是前途无
量,大放异彩,还将作为未来宇宙的指南针指引人类回归。他给我写了张条子,让
我去找一个西洋画的教师。
见了对方。这教师见了我的习作,认为太缺功底,要我去艺校找他的同学,那
里有一个美术基础班,星期二到星期四有课,星期五到他这里来和美术系的大学生
一起听课。
那位同学称他是画家,挺买他的帐,要插我在工艺班随同十三四岁的娃娃一起
学,问我与画家的私交,我照直说,他惊呼道:“噢,是老佛爷的朋友,难得!难
得!”
我问他是否跟炎大公子很熟,他道:“惭愧,惭愧!只知道他在中部文化界的
大名,无缘相识,黄兄不知是否愿意引见?”
“我记住这事,有机会一定不忘。”
他对我说自己的那位同学画家与炎公子只见过一次面。
那是所有人都不走运的时候,他的同学贫困潦倒,成为无业游民,去西山画落
日。在湖边遇到了散步的炎大公子,出于对艺术的同情,并不是对他绘画的欣赏,
炎要他去找一个教委的普通工作人员。他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去了,没几天就接到通
知去美校做杂工,半年后就有人提拔他做了教师,之后一路顺风,在组建艺专的时
候,他又推荐自己附中的这位同学。
我不想宠络人心,向画家暗示他的同学托我帮忙后,他就要我别去艺校了,而
炎大公子作为我的靠山,自显其重要性。
没人欣赏我的作品,年轻的画家也不住地指责我的技法功底没过关,如不是有
背景在,他早该撵我出画室。
他还疑心我是败类,上人体课竟然不通知我,结果是公安局先知道了我才知道。
我赶到炎家向炎大公子汇报他的情况,大公子让夫人去活动一下,夫人对我不
满,走出门又折回来,才拨通了公安局的电话,“喂,是公安局吗?我找你们局长。”
当对面传来了声音她接着道:“我是省委办公厅啦,我姓什么你就别问了。你姓王
吧?看来你并不懂王法。时代在变化,听说你们扣押了艺专的教师?他是我省的青
年画家,你们先把人放了吧,不要太认真。
好,就这样吧。明天我让省委宣传部再给你挂个电话。“
她放下话筒,又拿起另一部打往宣传部,末了,她放下听筒,双手扶着沙发的
扶手,两眼望着天花板。大公子沾沾自喜,“瞧,我这夫人就是英明,虽不在其位,
深知官场的玄机。你给艺专去个电话,通知学校去接人,出来后给1100110 回个电
话。”
我拨通电话号码,拨号电话就断了。东方不悦地坐在那不动。
这是我惹的事,大公子示意我拍她的马屁,我去鞋架上取了她的皮底软拖鞋,
帮她换下脚上预备出门的鞋。她要等一下,他示意我吹捧几句,我张不开这张嘴,
说下贱的话恐怕比做下贱的事还要难。想到在单位,在爱情婚姻里暗淡的前景,我
必须捧好她。
电话铃响了,她没有去接的意思,我不知是否该接?大公子说明道:“没事啦,
看来他回学校了。”
我卑贱地俯身给她换鞋,估计袜子也该换了,帮她脱下来,从她的脸上看这事
没做错。她那像牙白的精美的足,我不敢多碰一下,大公子为我打气:“小黄,什
么时候有空给东方画张像,画好了包你成名,她的这张脸具有双重价值。一是美学
上的,二是社会关系上的。光凭这张脸,别说美专就是美院办画展,他们的院领导
也选你的作品。她的微笑不在蒙娜。丽莎以下,只要做到神形俱备,就是一件极好
的艺术珍品。作为搞美术的不要把眼光盯在那种没有成熟的妙龄少女身上,要能把
握有深度的女性内在涵养气质。”
这是一个机会,我唯唯喏喏地说:“正是这样,她的身上有一种常为人琢磨的
深不可测的力量,那种高贵的气质可望不可及。”
无论她肯定与否,对我来说都是件好事。
可她并不领情,平和地说道:“把袜子丢到衣篓里去,我马上要洗衣服了。”
按她的指示,我把袜子放到了应该放的地方坐下。大公子陪我聊起书法国画的
利弊出路渊源,艺术家的成长环境。
莎莎在宿舍等到我晚上回来,我问她有何事,她说没有。
问我这几天到哪里去。门市部下午在找我。
我讨厌她追问我去了哪儿,每次都有正当的理由盘问我,我不耐烦地说去了公
安局,为人体课被抓去的。一头倒上床蒙上头睡觉,她揭开被子趴在我身上摩挲着
我的脸庞,梗着喉咙道:“你是不是生我的气啦?我并不介意你看我的身体,你不
是摸都摸过了?我这体形人人都说不好看,画出来还不是丑死人。我姐的体形比我
的好看,我今天就是为这事找你的。是这样,你上次跟我提起这事我就在想,等姐
夫走了才能提这事。
中午我去姐那儿和她谈了这事,要她给你做模特儿,她已同意了,说好广抽个
时间去她家画,就是别让家里人知道了。“
我后悔自己不该如此对待她。感激地把她掀上床。“别提这事了,我不想再画
了。再说我又不是真正的单纯的人。看了你姐,以后相处会失态的。我学画太晚了,
没有天份,光靠勤奋是不中的。”
“何必这样说自己,我相信你有才华,支持你学画。我还有二千八百元存款,
你不是想出门旅行吗?你都拿去。”
有头脑的女人绝不会这样做,一个没有聪明才智的女人
没有钱一辈子都要走霉运。
“我怎么能花你的钱,你娘还指望它把女儿嫁出去呢,没有钱谁要啊?这年月
钱就是一切。”
“你坏,你以为你不要我就没人要?”
那孩子作周岁的时候,我破例送了一份像样的礼物,这礼品用完了我最后一分
钱,饭菜票都没买。至于肚子交给谁,我心里也没底。
酒桌上我放开肚子豪饮了一顿,她家的亲友都称赞我的豪爽,从他们不折不扣
的笑容里,我接受了有钱就有幸福的观点。
精明的莎莎知道我口袋空空,在她家人面前派我公干,帮她姐送还炊事用具,
买煤,打扫卫生,帮她姐干,争取姐姐的好言和支持。来客皆说应该应该。
她自己也陪我忙了一天多,午后全部收拾停当局,她不见了。她姐敞开门窗,
照应着庭院里晒的衣物,脚上踩着摇窝,怀里编织着毛线,谢谢我出了那么多力。
“‘这是应该的,姐姐待人宽厚,理应得到尊敬,将心比心。”
“做姐姐的不瞒你,从心里喜欢你,你为人坦诚,不搞花里胡梢的,做人有准
则,是个好男人。无论你将来是否娶莎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