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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抿住了嘴出神的时候,我还当她讲完了,心痛地舔着她干枯的嘴唇,她身
子往上窜了窜开口问:“人为什么非要结婚后才会生孩子?”
对我讲了半天,有了孩子后如何如何,原来她并不知孩子
是从哪里来的。我跟她打比方,为什么结婚才能生孩子?就像那南瓜的花,有
雄花有雌花,你家院里种过南瓜,要把雄花摘下来,插在雌花上受粉才能结果。她
仍听不懂,那花与人有何联系?
我只好从男孩女孩的生长发育到性成熟,讲婚后夫妇间的房事,怀孕的起因,
到分娩,新生儿出生等。她像听天书般云里雾里不着边际,要说她不蠢不现实,就
是不懂她为何如此不开窍。她不仅不相信我的这些话,还问我从哪里知晓的,她根
本不信有这样的书。
我跟她动真格的,她才醒悟,两眼紧闭上。
过后,微微睁开眼,抱紧我的背,耳语道:“别动,就这样。”
她平静下来后羞答答地问:“这不是很丑吗?这想必是别人骂人说的那种见不
得人的事。”
我摸着她烫手的脸:“这就是别人所说的隐私。”
“看你这不起眼的样子,你还真懂不少歪门邪道。”
“这不是歪门邪道,这是常识。”
“哼,你还狡辩,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事?你说实话,我不会怪你的。难怪嫂子
提醒我,两人在一起时不要脱衣,只有等到结了婚,成了一家人才可以,还说既是
一家人,有事就不要乱说。我想我们迟早会是一家人的,所以刚才才允许你脱我的
衣裳。”
时间不早了,我要送她回去,她不肯,非要和我呆在一起。
哥嫂对她不会有过重言语的。
晚上她再次来的时候,她嫂子带口信让我去她家。见了她的哥嫂,他们依然亲
切如故。
她嫂子对我说:“你每天下班来我家,她一个女孩在外我们不放心,你来了就
呆在她房里,你们谈恋爱我们不会打搅的。”
他们说到做到,我们在一起时他们从不来打扰。
春节,一家人团聚在一起,愉快而又祥和,为了两人在一起欢聚的时光,秀玲
牺牲了整个春节抢着干活。对哥嫂敬重如父母,对外甥百般疼爱。
她哥嫂见我俩如胶似漆陷得如此之深,非但没有阻止,反而顺水推舟,刮风下
雪留我住下。
初四。她哥就提前上班了,哥一走,秀玲就关上房门,与我打打闹闹。中午她
哥回来,我俩才露面,她哥一上班,她又拴上门,抱着我在床上滚作一团,又打又
闹又笑,娇滴滴地对我说:“我又困了,昨夜上一夜,你动手动脚,害得我觉也没
睡好。”
精神上的长期高度兴奋也使我萎靡不振,哈欠连天。她铺下被子,“你别以为
是我放任你,现在是白天,你可别乱来,嫂子说不准要来敲门的,你要是不规矩,
我就不和你睡一头”。
我们刚躺下,没有了打闹声,门就响了,她下铺打开了门。
嫂子进来冷生生地说:“大白天关什么门,你们闹了一夜还不够?”
她披着袄子,坐在床外挡住了我:“嫂子你干吗这样嘛,我们又没干什么。”
“我不管你是干了什么,没干什么,今天初四,要是有人来串门看见你们这样,
像什么话?结了婚也不得这样。你就别睡了,帮我做点事。”
她出去抱来了儿子,让他在床里玩,拿来了一把竹针、毛线。
“这是我给小黄织的毛衣,一斤线怕还不够,我说让你们好好玩两天的,谈谈
心,比如什么时候办事?以后日子如何过?
我看你们已谈完了,你现在就动手帮他织一件裤子。“
她上床坐在另一头,把腿偎在被子里,从中间把我们隔开。秀玲撅着嘴穿上袄
子,摇着我的肩,“起来,我给你量尺寸。”
“不用了,不知你脑子成天想的什么?你们俩不是一般高低?你的针数就是他
的针数,针打空一点就可以了,男人没女人那么大屁股,所以只收针不放针,打下
去就可以厂。”嫂子说道。
我慢慢地缩进被子蒙上头。嫂子手上打毛线,嘴里念经一样教她怎样做女人,
还带着照看旁边看小人书的儿子,帮我把脚头的被子掖好。
为了不让她太扫兴,我在被子里偷偷绕过嫂于的脚,抱着她的腰,手从衣服下
面往上挤。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嘴里数着起头的计数,腾手把被角提到胸前,装着
接受了嫂子的批评,请教嫂子如何做女人。
“要想家庭美满,不光是男人能养家糊口,女人还要善于安排日子,在满足男
人要求的同时要有节制。他虽说比你大,看得出,还不是像你哥那样稳重可靠,他
来了这些日子,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他要是个刚强厚道的男人,绝不会这样随便,
我不知这样说他,他会不会生气?”
“你说吧,他已经睡了。”
“你别骗我,他的脚还在动,根本就没睡。你这样喜欢他,我也从未把他当外
人,再往后你们结了婚,你要多挑点担子,谁让你看中他的长相的,这是自讨苦吃,
只要他不变心,你的一生会幸福的。生活的重担由你挑,他会知足的。不过,从相
貌上来看,他是个迷恋夫妇生活的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贪欢,没日没夜缠着你,让
你有家务都没心干。倘若是个威武刚烈的男人,你哪能像今天这样与他一刻也分不
开?”我在她身上用力抓了把,她猛一抬肩。
“你怎么啦?”嫂子问。她拉下我的手,掩护道:“没什么,是我抽筋。”
“你别演戏,你们那花招瞒不过我,在嫂子眼皮底下都忍不住,以后结了婚那
不是棍棒都打不散?”
“嫂子你干吗这么说?还不是我们在这讲话吵得他睡不着,闲不住。”她抓住
我的手压在腿下。
“什么闲不住?你们俩是一样的货色!”嫂子在那头挪了挪坐姿,“要不你怎
会将他当个宝?二十多岁的人还像个孩子,我看啦,你们俩以后结了婚不得了,那
些爱得要死的人,婚后往往打翻了天。”
“嫂子,我不会给你看笑话的,他若真是那种人,我也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
还口。”她让我靠近她。
“有这话就好,他要真的不老实,我和你哥就扒了他的皮。”
“我哥可从未与人动过拳头。”
“干吗?这样还维护他?死丫头,你是死定了。我又何时曾跟别人红过脸?不
是遇到他这个大小孩,我也从未这样开心过,我是在这说笑呢。”
我想了个法子对付嫂子,抓住她的脚,她没在意,脱下她
的一只袜子, 又去脱另一只, 抠她的脚丫。她沉不住气了,放下手中的活:
“别调皮,听了嫂子的话不满了?”她缩回脚,摸起两只袜子,“他怎么啦?”
“他搔我的脚板心。”
“看你还说不说他的坏话?”
“还护短,你该管教他才是。”
“我干吗要管教他?他爱我,自然要爱我可爱的嫂子您啦。”
“好啦,你别说了,我们母子走,把你们的小天地让给你们,不然你嫂子想走
都走不掉了。是嫂子不好,今天揽了你们这对鸳鸯。”
“暧,你别走,话归话说,我还要向你讨教下面该怎么打呢?你把脚放到外面
来不就行了。”
两个女人一团和气,过了好一会,嫂子讲道:“我越看他越像个孩子,这个小
丈夫不要也来不及了,整天吃在这睡在这。看见他可怜巴巴的相,就算你不肯嫁他,
嫂子都不忍心赶他走。看到他就想到了你们兄妹的过去,只怕就是这个缘故,你才
一眼认准了他。”
年过了一个多月,我在街上碰得了赵德发,他也是很久没见到小鱼了,他让我
跟他一起去等个人,到了地头上,才知道是个女孩,他想和那女孩搞对象,那女孩
不同意。
他没辙,来他个死磨硬泡。
我和他在动物园外,等了近一二个小时,也没见那女孩出来,却遇到了三个打
鸟的小青年。
其中有一个是和德发住在同一个大院,叫胡二。他见德发一脸愁容,爽快地问:
“我说哥们,两个大男人站在这发什么愁?”
“我在等个囡。”
“搞上啦?”胡二背上汽枪。
“还没呢。”
“要不要哥们帮忙?”胡二翘起大拇指,趾高气扬地。
德发鄙视道:“你胡二人头不像狗卵子,有啥能耐跟我这样说话?”
“德发,你这说得叫啥话?你不是为女人苦恼吗?我胡二不跟你吹这个牛,要
女人有的是,不信你跟我走一趟。”
德发不信,回头看了我一眼,胡二追加一句:“你这叫还未开过眼界,问问咱
的哥们你就知道了。”他身后的穿军装的男孩洋洋得意,另一个小个子点头哈腰。
为了证实自己的本领,胡二指着动物园外的小河道:“走!”
胡二走在第一个,沿着护城河边的小路往前走,这一路没啥行人。到了一个翻
水站,胡二闯了进去,守门的老太婆挡都挡不住,说进去找人。
从楼下到楼上横冲直闯。
两个值班的年轻人问都没敢问一声,我和德发还摸不准他要干啥。
出了门,走不远是个变电站,他又闯了进去,门卫老头见这气势汹汹的一帮人,
拦都没拦。
胡二进了变电站,两个当班的姑娘被这一群人吓蒙了。胡二指着一个胖姑娘说:
“喂,你过来,我在说你呢,听见了没有?
听说你捡了一块手表,爷们是来讨表的。“
女孩说:“您弄错了,我没表,也没捡到表。”
胡二不由分说:“你不交出来今天要你的命。”
动手搜她的身,又指着另一个女孩道:“你们也搜搜她,她是同伙。”三个人
把二个姑娘里里外外都摸到了,没搜出来,咋咋乎乎地走了。
路上,小个子美滋滋地讲摸了什么地方,如何刺激。胡二问德发:“假不假?
在这县城,你指谁我搞谁。你放心,出不了事的,你爷是第一把手,你怕啥?我们
试过了,没人去告公安局。要说去了咱也不怕”。
德发如梦初醒。
第二天,胡二搞来了二件新警服,德发和我一人一件,“穿上这,保你畅通无
阻。”
德发请大家下了一顿馆子,予以答谢。
酒后五个人在城里横冲直闯。
德发不再提动物园里的姑娘,借着酒兴,德发点了一个刚进站的班车上的售票
员。乘客下车后,售票员正要下车,被胡二堵在了车里,说帮她物色个对象,女孩
见这阵式不敢多嘴,胡二威胁她如果不同意就扔了她的票板。拉着她就要走,她说
还没交帐,胡二让她别耍滑头,可以让她去扎帐限定她五分钟出来,否则就冲进办
公室,说她偷了一块表,当众出她的丑。
她去了后,德发急躁不安。
未到五分钟,胡二提着气枪冲了进去,女孩正在交帐,见这势头,规规矩矩跟
着一起出了门。车站工作人员,没一个敢出面问个为什么。
到了公园,胡二忿忿不平地给了收门票的一个耳光,六个人就进去了。胡二让
德发跟女孩去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