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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又回来了?”秦湘萍看到童致旸又开门进来。
片刻功夫,去而复返的童致旸已站到秦湘萍面前,脸上依旧挂着纯真开朗的笑容。“上帝说‘如果有人打你右脸,你应该连左脸也让他打一下’。所以,我是回来要另一个吻的。”
秦湘萍只是看着他,他的话每每都能使她敏捷的思路“秀逗”片刻。
“喂!你太得寸进尺了吧!这里是公共场所。”
童致旸转眼看了左右两座的客人,似乎在思索着要不要放弃。好一会儿,他才顺手掏出小册子翻动了几页。
“好吧!先让你欠着。我们下个星期三去约会,地点──河堤边;活动内容──散步、赏月。你喜欢什么零食?丁香豆干好不好?葵瓜子怎么样?饮料呢?”
秦湘萍闻言更是无言以对,思路已经“秀逗”一半了,他的行为根本毫无模式可言,竟邀她去河堤上散步、赏月,还要带零食去闲嗑牙!老天呀!这是她十年前已做过的事,没想到这个小伙子要让她再重温那种“阳春约会”,一想到这有趣之处,秦湘萍不觉地掩口而笑。
“不要笑!快回答我,这么甜美的笑容那天再笑给我看。快点!我要赶时间。”
秦湘萍听了更是想笑,只得掩着嘴边笑边说:“再加一包鳕鱼香丝,茶类饮料。”
“OK,拜拜。”童致旸得到答案后,一阵风似的转身就往外跑。
秦湘萍等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才敛起笑容正视着齐延辉。
她刚才不经意流露出宛如少女般天真烂漫的笑容,看得他都茫然了。
秦湘萍不想继续再跟这个男人耗下去,拿起皮包和帐单,说:“今天我请客。”
齐延辉目送她踩着优雅的步伐离去,喝干杯中咖啡,凝视着桌上烛台跳动的焰火。他不能待在松洋等着被淘汰,必须另谋出路才行……如果能重新得到她的芳心,不但可接收她现有的成就,也许她仍会不计一切地助他爬上更高的地位,他绝不能因为几句嘲讽之语就打退堂鼓……
※ ※ ※
夜晚的河堤上是许多情侣谈情说爱的好地方,也是饭后一家子散步的理想场所,因为有人潮的地方就会引来小小的商机,有不少卖零食的小贩摆摊在河滨小公园的广场上,更为安静的河边增添几分热闹气氛。
童致旸一手提着零食一手拉着秦湘萍,满面笑容地朝小公园广场走去。
秦湘萍任由他拉着走,没想到年纪一大把了,还和他“小手拉小手一起走”,心里颇觉得不好意思,使她不由自主地注意四周是否投来诧异的目光。抬眼瞧他一脸灿烂的笑容,仿佛全世界属他最快乐,不觉也感染那份快乐,既然他都不怕别人异样眼光,她更没有什么好在乎的。
童致旸拉着她慢慢地逛小广场上的摊贩。“你想不想吃什么?”
“不想。”
逛过好几个卖小吃的摊贩,最后两人停在一个套圈圈的摊子前,地上摆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布偶,童致旸突然回头笑问:“你想不想玩这个?”
“好啊!”
“老板,给我十个圈圈。”童致旸掏出百元钞票给摊贩老板,接过他递来的竹圈。
“一人五个,你先。”
秦湘萍微笑着接过五个竹圈,选定一个较近较小的布偶,把竹圈朝它夺去,第一个没套中,第二个套中一只小熊,第三个套中一只小猪,后面两个都没套中。
“你挺厉害的。”童致旸伸手摸摸她拿在手中的布偶,附耳低语着:“我投那个大布偶送你。”末了还趁机在她右颊上偷亲一口。
秦湘萍冷不防地被他突来之举吓一跳,赶快转动眼眸看四周有没有其他人看见。
童致旸唇边挂着一丝顽皮的笑容,看准了摆在最后面犀牛布偶的角,竹圈拋出后稳稳地挂在犀牛角上。
摊贩老板面色变了变,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大布偶拿给他。
童致旸把它放在脚边,又把手中的四个竹圈拋出,所投出的竹圈圈圈无虚发,一共投中了四个布偶,摊贩老板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非常不情愿地拿个大袋子把布偶装好交给他。
童致旸接过它,将大布偶挟在腋下,拉着秦湘萍一脸得意地朝河堤方向走去。
秦湘萍回头望了摊贩老板一眼,他今晚大概没什么赚头了。
童致旸在河堤的斜坡上找个地方坐下,然后双手抓着大布偶送到秦湘萍面前说:
“送你!纪念我们的第二次约会。”
秦湘萍面露微笑地接过它,说声:“谢谢!”这布偶手工粗糙,只是以一般的彩色薄亮缎布缝制,但抱起来却相当柔软、舒服。
仰望着高挂天际的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撒落大地。童致旸拿起一罐绿茶,拉开拉环插入吸管送到她面前,藉由月光,童致旸细细地审视她明眸善睐,芙蓉玉面眉如柳的娇颜,不禁赞美着:“你好漂亮,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秦湘萍瞥了他一眼,原来出自他口中的话,除了会使思路“秀逗”外,还有赞美的话。
“你可不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男人。”
“但是我很可爱吧!”童致旸拿出鳕鱼香丝给她。
秦湘萍听他如此大言不惭地夸奖自己,就边将零食开封边反嘲:“你的脸皮不是普通厚耶!”
“不会吧!据说女人的皮下比较会囤积脂肪。”
秦湘萍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他言下之意好象说她的脸皮更厚,平日谈生意的流利口才对他全然派不上用场。
“你怎么了?”童致旸伸手过来拿了一点鳕鱼香丝,看到她默不作声就问:“不喜欢这个牌子的鳕鱼香丝?”
“不是。”秦湘萍喝口饮料,润润有点干渴的喉咙,拿出老大姐的口吻说:“小孩子不可以这么没大没小,好歹我也痴长你几岁,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多。”
“桥过多有什么用,也不见你长得比我高、比我重。若以饲料换肉率来计算,你的饲料换肉率显然比较差。”童致旸边说边将豆干开封。
秦湘萍再度被打败,他的反应之敏捷比起她有过之而无不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装成有点生气的样子。“你的意思是指我是畜牲了。”
“没有啊!只是打个比方而已。”童致旸依旧笑容满面地把豆干送到她面前说:“满香的。”
秦湘萍看着他一张纯真灿烂的笑脸就是无法拿他怎么样,只好咀嚼着豆干,让它的香味慢慢地在口中扩散,此时河堤下有个大个儿经过,她心念一转,下巴微抬说:“那个壮小子饲料换肉率比你更好呢!”
童致旸望了望那个既高又壮的小伙子,眼眸一转笑答:“对呀!我和他的差别就像土鸡和肉鸡,理所当然他的饲料换肉率比较好啰!”
秦湘萍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竟然自比土鸡!逗趣、敏捷的言词使得她对他颇生好感:“你在公司也这么爆笑吗?”
“你觉得我很爆笑吗?”童致旸微微皱眉问:“我所说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可是,大家听了不是表情僵硬就是大笑,我也觉得很奇怪,难道讲真心话也是一种错误吗?”
秦湘萍闻言更是笑不可抑,可以想象他的同事一定时时笑口常开。
“你笑起来很可爱呢!宛如在晨曦中绽放的花朵般娇嫩清新,甜甜的很醉人;不笑的时候冷若冰霜,另有一种迷人的冷艳美感,是那么的令人心动!”童致旸毫不掩饰地说出内心对她的感觉。
秦湘萍耳听他的赞美词,看着他澄澈双眸,不禁桃腮微红。他纯真的笑容、坦率的言词,宛如一颗小小的石子投进她原本平静的心湖,泛起轻轻的波纹,使她早已古井无波的心,有着一丝无法察觉的悸动。但随即想起两人的年龄差距……她转动着注视他的眼眸,以微笑掩饰内心的感觉,但再注视他时却有一个大发现。
“你长得好象我见过的一个人!”
童致旸连连点头。“对。你不是第一个对我说这句话的人,从我进公司的第一天起,就有很多人对我这么说,因为和我长得很像的人也在公司。”
天底下竟有这么巧合的事!?秦湘萍笑问:“那个人是谁?”
“公司的董事长。同事还开玩笑说我可能是董事长的私生子呢!你说好不好笑?”
听他这么说,秦湘萍顿时想起曾见过几次的旭东企业董事长──何骏宏,两人还真有八分像呢!当下就开玩笑地问:“如果你是个父不详的私生子,也许有可能哦!”
哪知童致旸竟笑着连连点头。“我是啊!”
霎时秦湘萍的笑容僵住了,一时间大脑还无法决定她是该继续笑,还是该做出惊讶的表情。好一会儿,她慢慢地敛起笑容,决定摆出最不会出状况的扑克脸,以免被他睛时多云偶阵雨的话,弄得搞不清楚要出太阳还是要下雨。
“你是个私生子?谁家的?”
童致旸摇头。“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就不叫私生子了吧!”
他的回答让她觉得自己像白痴,整理已经有点“秀逗”的思绪后,她再问:“你是个私生子,为什么还能过得这么快乐?”
童致旸一脸不解地问:“法律有规定私生子不能过得快乐吗?”
秦湘萍此刻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白痴,也许是悲情的私生子故事听太多了,碰到这么个天真又乐天派的家伙,才会感觉他像个怪胎。
“说说你快乐的理由吧!”
“理由啊!”童致旸偏头想了一下,“我有一个爱我的妈妈,很多关心我的朋友,所以我应该要快乐的过日子,才不会辜负他们的爱。”
秦湘萍点点头,原来他有一颗懂爱的心,难怪笑容如此开朗、纯真。
“为什么你会认为自己不可能是你们董事长的私生子?”
“为什么?”童致旸笑容里带点儿可掬的憨态。“他姓何,我姓童啊!”
秦湘萍第N次被他打败,世上会有几个私生子和生父同姓的!
“你是随母姓吧!对不对?”
童致旸点头。
“私生子大都不跟生父同姓,那怎么会不可能?”
他好象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似的,足足想了三分钟才答。
“不可能吧!妈妈的老家在南部呀!”
好单纯、天真的想法,人又不是植物,随时都有移动迁居的可能呀。至此,她已完完全全对他有一番重新的认识。
这时,童致旸突然开始收起东西。
“怎么了?要回去了吗?”她也帮忙收拾饮料空罐。
“在这边待太晚会被抽恋爱税,上次我有一个同事就被敲了一竹杠。”童致旸帮她把小布偶全放在一起,大布偶留给她抱。“这些布偶统统送你。”
“谢谢!”秦湘萍抱着柔软的大布偶,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人送她这种不值钱却可爱的东西。
冷玥谁说不能喜欢你02
02
旭东企业大楼。
一栋顶级的建筑,十余层的大楼内共有数百名的员工,每到下班时间总会造成附近交通暂时壅塞的现象。
位于大楼最顶楼的董事长室,何骏宏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在街道上奔驰、大小如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