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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打BOSS被人家抢了的事儿他不是知道么?便以为可能是你找人下的手,所以才……不过现下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相思红豆一口气说道。
“你还没跟我说你弟弟的名字呢?”
“哦,老马,你看我都跟你解释过了,咱们也是好朋友,他小孩子嘛,不懂事,你就甭和他一般计较了。至于挂这一次么,我真诚地代他说声对不起!”
晕,这哪跟哪儿啊,我跟他计较?我计较得着么我?“那个,豆子,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我了。我是想和他再切蹉切蹉来着?”
“啊?那我就更不能告诉你了。就他那臭脾气,加上你这臭德性,还能闹出来好啊?”
“我说的切蹉,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切蹉,我是真心想跟他练练,三人行,必有我师嘛!”
“练练?那还不如切蹉呢!相思红豆也急了,老马,不是我说你,你说咱们这么好一朋友,关系向来都不错。就这么一点小事你何必揪着不放呢!再说也没暴什么装备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肚量应该大一些嘛!”
……
“哎~~豆子,我像那种吃了亏就认的人么?呃……不是,嗯,这么说罢,你甭看我是恶人帮帮主,但是和人PK的经验太差,所以总是吃亏。就像这次一样。所以我想和你弟弟多交手几次,以增长这方面的经验,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子。”
过了片刻,相思红豆轻吁一口气,笑道:“你早说呀,害得我以为你要缠上我弟弟,依你恶人帮通常的卑鄙手段,我还真怕他吃亏呢!”
“那你能告诉我,丫叫什么名字么?”
“可以,相思红豆答应的极是爽快,残闲,他叫残闲。”
淡扫梨花,轻飘雪,夜静灯残闲梦远。
浓妆眉黛,翠寒山,水凉风定醉长安。
申请加为好友,没过片刻,那小子通过申请。然后便听到他冷冷的声音:“裘马清狂?”
*,丫都知道了还问!
“什么事?”
我早知道这种人就算错了,也不会向人低头。骄傲的人总是太自负。
“我想和你再战一场。”
“不服气?”
“对。”
“好,我在京城,你来罢!”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哥们儿嘛都没干,一门心思地和残闲较量起武功来了。待到现实里又奔到大年三十,我正好挂了整整七次。每次转生时间一到,我们便会再行相约聚头,然后再战,我再败,丫再胜。丫上演两个帽子戏法了都,我却还没有开张。
残闲的轻功正是凌波微步,剑法是唐门断魂剑,高级剑法之一。第二战在京城,残闲仍是一招将我搞定。我明明都已经很注意很注意地去观察他的步法了,可还是避无可避。第三战在辽宁杨家杖子,还是一招。第四战在甘肃定西,哥们儿有了进步,撑了四招。第五战在重庆铜梁,学习退步了,只过了三招。第六战回归京城,我和残闲斗了一百多招。最后一战在山东五莲,哥们儿八招落败。
七战之后,也就是我第八次转生登录游戏,我一本正经地告诉残闲,他从此不再是我的对手!
残闲对此嗤之以鼻,非要和我举行第八次决斗,但我告诉他,过年了,我要回家去见老老爷子。这一关,终究躲不过去,所以还是挺胸面对罢!
没错儿,和他决斗的这七次,除第一次无所防备外,其他的时间我都在学习。废寝忘食的学习,一心一意的学习。我不去记残闲的每次出剑招数,也不去记他的步法如何行走?反正凌波微步是学不到的了。我只是苦苦思索如何破他,破他的招,破他的步法。
便在最后一次决斗时,我于第八招上突然醒悟,如同佛家说的当头棒喝。我何必去管他的出招如何,下招怎样?徜若只拼这些,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胜的。我第六次和他决战时,闭了眼睛却能撑上一百多招,便是因为不再在意他的步法轻功以及剑法招式之故。
心中不存半点渣滓,物我两忘,得胜亦如反掌矣!苦思一解,眼前便仿佛出现了一个生平从所未见、连做梦也想不到的新天地。自觉心旷神怡,便如一个乡下少年忽地置身于皇宫内院,目之所接,耳之所闻,莫不新奇万端。徜若我不理会残闲攻来的杀招,自己爱怎样便怎样,行云流水,任意所至,他焉能败我哉?
这事儿一经想通,哥们儿心怀大畅,当天晚上便拉了韩霜回到家中。人越大,便感觉年味儿越淡。城市中鞭炮声声,碎红满地,笑声处处,喜气洋洋。却终没有小时候那般勃勃乐趣。
我们老李家人口多,过年也显得热闹。老老爷子端坐在太师椅上,多日不见,这老东西瘦了很多,面目枯黄,与以前的鹤发童颜相比大见憔悴。哥们儿先是一怔,接着心中一酸,差点儿落下泪来。
“李家大少爷,你舍得回来啦?”待我磕过了头,他淡淡地道。朝着韩霜瞧了几眼,目光中的喜气一隐而过。
“禀大人,小的回来了。”
“在外面过得很痛快罢?翅膀硬了啊,想往哪儿飞就往哪儿飞!”
“托您老的福,小的飞得再高,那风筝绳儿不还在您手中么?”
“你知道就成!”老老爷子哼了一声,又道:“从哪儿拐骗这么一女娃子啊,难怪乐不思蜀了!”
“老老爷子好!”韩霜红着颜面,低头叫道。适才我的那些姐姐妹妹没少拉着她打量,又夸又赞地,依着我们老李家的拍马功夫,就是一块冰,这会儿也得给拍红了啊!
“好好,老老爷子对我虽然冷淡,对韩霜却挺欢喜的,笑吟吟地递给她一个红包。拿着罢!”
吃年夜饭,是春节家家户户最热闹愉快的时候。大年夜.丰盛的年菜摆满几大桌子,阖家团聚,围坐桌旁,共吃团圆饭,心头的充实感真是难以言喻。人们既是享受满桌的佳肴盛馔,也是享受那份快乐的气氛,桌上有大菜、冷盆、热炒、点心。火锅沸煮,热气腾腾,温馨撩人。我妈拉了韩霜坐在自个儿身边,一个劲儿的为她挟菜。弄得哥们儿心里都酸溜溜地,到底是我妈呀还是她妈呀!这都还没进门呢,我妈怎么就开始叛变了?
“妈,她自己会挟,我笑道,敌人都打入我军内部了,你还给她提供方便,政治立场太不稳定了!”
我侧过头,冲着韩霜道:“你要是都吃完了,我爸妈还吃个屁呀!”
这话可能说的有点儿毛病,只见我妈凤目圆睁,筷子颠倒过来,在我头上“砰”地敲了一记,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叱道:“说什么呢你!”
“呃……我是说咱爸咱妈!”
我一直躲着老老爷子,远远瞧见他在我大伯、二伯、我爸等人的陪伴下悄然抿酒,脸上尽显病容,不由得心里一惊,低声问了我妈,得知老老爷子最近一阵子身子都不是很好,常常咳嗽,有时候痰中还带有血丝。这几句话让我的心情沉重起来,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自己能够以身之。
记得老老爷子跟我说过,他小时候,家里很穷。那时候生活极其困难,大年三十并不是喜气节庆,而是一道难关,一道坎儿。有一年,老老爷子他爸爸,也就是我的曾老阁本儿。到三十晚上很晚了也没有拿钱回来,而家里早已瓶粟早罄,年货毫无。老老爷子他妈妈在家哄着他,实在是一筹莫展,听得邻家的砧板声,痛苦到极点,不知丈夫能否拿点钱或东西回来,不知明天这个年如何过,又怕自己家中没有砧板声惹人笑,便拿刀斩空砧板,一边噔噔地斩,一边眼泪潸潸地落……
我还记得那个晚上,老老爷子一面跟我说,一面哭得稀里哗啦的。他说自己戎马一生,后来有出息了,能混饱肚子了,可是他爸妈却都过世了。痛楚从血脉中散开来,子欲养,而亲不在。痛心疾首,亦作奈何?
我知道老老爷子对我寄予厚望,希望我能如他一般,建功立业。可是我打小儿就身子弱,享福在前,吃苦*后。跟我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爷爷一样,对偷鸡摸狗,蹿寡妇门的事儿兴趣最大。当然,和那个不成器的相比,我还要甘拜下风,咱没有那份于花丛中游走自如,片叶不沾身的本事。
年夜饭吃罢,我和韩霜想要回到租住的房子,可是我妈说什么也不同意。“你们住到一起了么?”她悄悄问我。
“没有。”我摇头,坚决表示否定。看老老爷子的神情,还是不大愿意让我和韩霜在一起,他还是欢喜黄筱琪多一些。所以,这事儿,能瞒则瞒罢,至少等他身体好一些。
“傻不傻呀你!我妈白我一眼,一指头戳到我脑袋瓜上,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跟个古董似的?哎~~狼孩儿,是不是你不行呀?要不赶明儿去我院里,我找个年轻貌美的小护士帮你检查检查?”
……或许是房间的灯太亮,我都有点儿发晕了。
我和韩霜在院子里行走。冬季的夜,有风吹过来,才只下了一场雪,也早已融尽。天气变得干冷,我的手都冻得起了好多大包了。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会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不在?你要去哪儿?和谁一块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跟我说清楚!”韩霜一连串地问。跟着恨恨地道:“我告诉你李正,要是丫敢不要我,我把你小弟弟一块一块地切下来喂狗!”
“我只是说如果……”我叹气。
“没有如果,韩霜看定我,眼睛乌黑明亮,我想和你永远都在一起,我会和你永远都在一起,并且,我要和你永远都在一起!”
“就算要痛,我也要痛得刻骨!”她望着远处的树影幢幢,轻声说道。繁叶落尽,树木萧条,风摇落了树叶,却让痴情的大树等待了一个冬季。
风吹得路好长,我的心开始疼起来。
“我送您老人家回房吧,天这么冷!”
“您老人家!”韩霜嘟起嘴巴,十分可爱。
“好好好,我老人家,我老人家……”
回到房间眯了一会儿,却终是睡不着。
韩霜悄悄溜了过来,一把扯掉我的被子,笑道:“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睡,所以来陪你聊天儿?”
说得好听!什么聊天?不过是想跟哥们儿妖精打架罢了!
“你怎么知道我睡不着?”
“我就是知道。”
“我睡得着。”
“你睡不着!”
“那我睡给你看!”
韩霜笑。“我不看。”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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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不日不红
三星在南,家家拜年。
小辈儿的磕头,老辈儿的给钱。
要钱没有,扭脸儿就走。
大年初一。
早饭也很丰盛。我爸妈瞧着韩霜简直是乐开了花。在他们看来,我能寻着韩霜这样的美丽女子做媳妇,着实是我的福气,前世不知道敲烂了多少木鱼。
“李正,我爸很认真地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老这样子吧。别整天晃晃悠悠地嘛事儿不干,知道的呢倒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