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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刀疤也知道,“风魔坛”的人似乎也近了!
三日后,同样是个晚霞如火的傍晚。
这一个傍晚风景极佳。只见一抹抹鱼鳞般的金色暗金色的火烧云将天空当成了一块硕大的画布,在肆意的挥毫着泼墨山水,花鸟虫鱼。夕照残阳更是将整个天空照射得光怪陆离,那情景好似末日降临,神迹初现的样子。只是,在那耀目的金色光芒中,却隐藏着一股依稀的黑气,那黑气的源头正是那十亩樱花林。
杀气,一股冲天的杀气混合着死气,令那片片樱花红更加的耀目,似乎随时都会滴落下血水来!
“五爷,他们来了!”刀疤摆弄着一个小型的仪器,屏幕上是一个个迅速移动的绿色光点,密密麻麻的像暴雨将至前的蚂蚁,这些光点已经将这幢孤独的小楼包围起来,现在正在收紧口袋。
“三千一百零五人,我们才五个人,还真是重视我们呢!既然人家这么重视我们,那我们也该好好的回报人家才是。”五爷嘿嘿一笑,刀疤和另外三人嘴角都会意的发出了一阵冷笑。
那些绿色光点越来越逼近樱花林,而最外围的那些人则是在五分钟之内已经全部进入了樱花林。
“好了。我们走,让这里绽放出最绚烂的烟火吧!哈哈哈哈!”几个人一阵狂笑,然后在楼顶一角处始终用苫布遮盖的巨大的物体,也露出了本来面目,是一架黑鹰直升机。
“黑鹰,哥几个就交给你了。”刀疤嘿嘿一下,当先上了直升机,坐进了驾驶舱。五爷几个鱼贯上去,螺旋桨急速旋动,直升机离开了楼顶朝着天空飞去。
“五爷,在这里一共埋了多少炸药?”刀疤一边操控着飞机,一边问道。
“大约有一千吨左右吧,这是我们能弄到了最大数量了。”五爷皱眉想了想道。
“可是,如果把这些炸药放在闹市区,那杀伤力会更大的。”刀疤有些不解的问道,手中却是没有停下,直升机急速的朝着海边驶去。
“在市区放炸药难度太大,而且效果也没有这里好。”五爷讳莫如深的说道,手中却是摆弄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
“这里就算炸死这些人,也才杀死三千来个啊…。。”刀疤似乎嫌杀伤太小了。
“嘿嘿!你别忘记了,这小日本可是地震多发国家,尤其是这个樱花林,正处在两个板块的交界带,而且,这樱花林北十里就是核电站……”五爷嘿嘿一笑,手指却是毫不客气的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
轰!轰!轰!
数十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一团团漆黑的蘑菇云冲上了天空,一团团刺目的白光将这里照射了比白昼还要亮上千万倍!一片片血色樱花迅速干枯、变成粉末,然后化为灰烬……
地面开始开始震动起来,那一千吨的炸药就像是一把钥匙,开启了地下隐藏的宝盒,只可惜,这个宝盒里藏着的只有无尽的灾难!
巨大的气流让直升机一阵轻轻的抖动,直升机已经到了北面海面。
“五爷,好象有几架直升机追了过来。”刀疤指着仪表盘上的几个快速接近的小亮点说道。
“嗯……”五爷话尚未完,平静的海面忽然翻涌起来,一个超过百米的巨浪险些将直升机拍掉,如果是不是刀疤反应够快,黑鹰就要变成落汤鸡了。
“哈哈哈哈!海啸了,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刀疤忽然狂笑起来,雷达显示,几个追踪的小亮点就在这一道滔天的海浪中消失了踪迹。
五爷微微一愣,随即仰天大笑起来。意外之喜,绝对的意外之喜啊!
在北海预定地点,五爷等人按照原计划乘坐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的渔船,几番辗转之后由福建一处偏僻的海滩登陆,终于回国。毕竟他们这些人都是国际A级通缉犯,走到哪里都会成为警方的众矢之的。还好,热血的军人还是很多,比如这次的炸药和逃走的直升机和渔船都是从他们手中低价买来的,说是买来的,其实和白给的也没什么区别。
总之,这次爆炸引发了地震、海啸、核电站泄漏…。。不过后来的事情是日本官方宣布海底发生了9。8级的地震而已……
“终结者,我和你不共戴天…。。父、兄には、私はあなたに復讐を与える死ぬ!”一个周身漆黑如炭的人从樱花林的废墟里钻了出来,满身的毛发都被烧光,活脱一只地狱下钻出的恶鬼,在那么猛烈的爆炸中,他竟然活了下来!此刻正面目狰狞、撕心裂肺仰天狂叫着……
第二章 被美女劫持
月光如洗,夜晚恍如白昼。凉风习习,七月伏天难得有这么凉爽的天气。
转眼几人回国已经一个多月,为了避免引人注目,各自花了大钱更换了合法身份,制造了自己从出生到长大的所有档案,清白,至少目前的几个人的历史是绝对的清白,而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几个人都是从医院被遗弃的孤儿,在孤儿院长大的而已……
但谨慎起见,几个人还是分别找了几个城市分散隐居起来,开始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五爷,叫做姬梦南。他留在南方,顾名思义,他的梦在南方……他找了座最大的城市,却在贫民区租了个阁楼住了下来。
今晚的月亮好大,好圆,就像,就像隔壁浴室里MM的。。。。。。
啧啧。真的好大,好圆!好白。。。。。
今晚的月亮好亮,好水灵,就像,就像那美人的眼睛!
啊!呸呸呸!
乌鸦嘴,一只眼睛的美人怎么会漂亮呢!
今晚怎么她还不出来呢?
每晚的这个时候,她都准时在洗澡,而且,而且,浴室的帘子她从来不拉上…。。
姬梦南非好色之徒,但是每晚在露天楼台上乘凉的时候,却总是无意中的会看到这一幕。远离了杀伐,在一个多月的安静中,姬梦南的心境渐渐的静了下来,任凭对面美人如玉,他也是心若止水,没有一丝的邪念。
只是,今晚的夜空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姬梦南甚至可以很清楚的看见报纸上的小字。而今晚对面浴室的女孩却还是没有出现,无聊中,姬梦南无意的抬起头,却看见了银河两侧忽然亮了起来,起初那光团像是两点萤光,但是那萤光在急速的变大,转眼就变得脸盆大小,那光虽亮,但却不刺眼,莹润的像是被情人亲吻后娇羞的女子脸庞,这种感觉令姬梦南有些困惑,仿佛这一切就在自己眼皮地下,自己更似乎是灵魂脱体而出,与宇宙融为了一体。他的心在这一刻似乎被什么紧紧攫取了一般,完全的放在了那两团不断放大的萤光之上。忽然那两团萤光炸裂开来,像两个巨大的烟花般照亮了整个银河!可是在姬梦南眼里,却似乎看到了两对哀伤欲绝的眼神,两颗轰然碎裂的心!
难道是,恒星坍塌成为了黑洞?姬梦南摇了摇头,自信自己的运气不会这么好,全世界有无数个天文望远镜每分每秒都在盯着这个看呢!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星空依旧,难不成刚才是一个幻觉?
揉了揉眼睛,天空依旧,白夜依旧。
而对面浴室里依旧是空荡荡的,凌晨一点,夜晚终于变成了黑色。
空气也忽然直接就变得闷热无比,一盆冷水泼下,姬梦南终于回过神来,默默的回到了屋子里。
第二日,晴方好,推开屋门,走到楼顶上,姬梦南诧异的发现,对面只是一堵冷冰冰的墙壁,哪来的什么浴室!其实这不怪姬梦南,自从入住以来,一直是昼伏夜出,白天根本就不曾出来过。
“看起来,我得学学过正常人的生活了,要不然我非精神错乱不可。”姬梦南自我解嘲了一番,梳洗完毕,找了件洗的发白的T恤,同样洗的发白的牛仔裤,然后决定出去逛逛这座仰望已久的城市。
姬梦南住的这片地区都是一些七八十年代的老建筑,街道上甚至还能见到铺着的青石板,而楼房的外墙上则是一片片涂料斑驳脱落的痕迹。一场轻微的地震,或许就可以让这里变成一片废墟吧?
正要继续前行,姬梦南的眼睛忽然便呆住了。墙上贴着一张大幅海报,长宽至少是十米见方,而这样的海报每隔几十米就会有一张,远远的就能看见一个美绝人寰的女子,正持着一柄冰火缠绕的长剑,目光森然的看着远方!
那张巨幅美女照片,不就是每晚自己看着洗澡的那个女子么?
“改变命运…《星祭》———七月初七震撼公测!”
《星祭》公测?看样子是一款什么网游吧?姬梦南嗤之以鼻,对网络游戏他也曾接触过一点,但他却是索然无味,浅尝辄止。改变命运?至多就是建个工作室,然后组队打装备卖钱而已,可是这样的工作室在每款新网游推出的时候就已经多如牛毛了。赚钱不是不可能,除非你总是打到极品装备!但是,极品装备的爆率又是无限的接近0的!
老套!姬梦南对这宣传口号再次伸出了中指,同时为这个游戏的前途感到悲哀。
说道命运,姬梦南不由得想起小时候自己听街边摆挂摊的瞎子很是猥琐的说过:你命犯天煞孤星,注定孤独,一生坎坷不平。要不要花上几块钱买块幸运石来辟邪呢?他不信命,可是自己这三十年的经历,却是绝非坎坷二字可以形容的。
瞎子的卦对姬梦南多多少少的产生了影响,回国后,姬梦南竟然在南方又碰到了那个瞎眼的老头,他似乎已经知道会遇到姬梦南,只见他“仰望”虚空,掐指一算,“小伙子,我们又见面了。算起来,你命理属火,而南方在五行之中亦属火,对你事业有帮助,你的梦在南方。你我有缘,这卦钱就免了。”
这就是姬梦南之所以留在南方的原因了。说起来,姬梦南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他相信,在冥冥中,这个瞎子和自己有着极深的渊源……
不过,当姬梦南走到那幅海报下面,将下面的字看清楚之后,心中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人的命运由星相决定,本命星辰早就注定了你的命运。想改变你的命运天盘,重塑你的命格么?《星祭》带你打破宿命轮回,让你辉煌重生!……”其他具体的游戏介绍,姬梦南一个字也没有注意,在沉思之中就不知不觉的穿越了几条街道。如果不是杀手的本能提醒他附近有危险存在,姬梦南不知道还要继续梦游多久。
“唉哟!快来人呀,我扭脚了,快来帮帮我……”一声宛如雏莺啼谷的女子声音,险些让姬梦南的骨头酥软下来。
姬梦南这才看清了周围环境,这是仅能容两个人并肩走过一个狭窄的小胡同,而且还有几个同样的小胡同和这里相通。而姬梦南感觉到的危险气息就是来自一旁的胡同里,四男一女正在屏住呼吸,男的手里拿着砍刀,女的手里则是拿着相机。几个人的年纪不过20岁上下。
姬梦南心中一声冷笑,原来是遇到色诱陷阱啊!不过,这几个人合在一起也不够自己一拳打下去的。这一点,姬梦南信心十足,当年自己可是一拳打死南山猛虎,嗯,一级保护动物打不得,打死了一头牛是真的。
姬梦南缓缓的走上前去,随后眼前一亮,这女子确实不错。
嫩绿色的短裙,完美的挡住了大腿根部,却又极好的展示了一双无暇的长腿,浑圆,饱满,白洁,泛着一层玉一样的光泽。鹅黄色的低胸短衫,却是又在腰间束起,将若隐若现的将那对高耸的山峰衬托的益发的挺拔,粗粗估计一下,D杯级别绝不多给。长发漆黑,整齐的垂肩洒下,唯一可惜的就是精致的脸孔上却是擦了些不足劣质的化妆品,香味有些刺鼻。鼻子高挺,红唇轻咬,一双秋水般的眼睛,正在故作痛苦状,可是却也隐隐的露出了一丝得意。
女人哪个不喜欢这样被男人盯着看呢?虽然她嘴上骂着流氓,其实心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