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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头发慢慢长起来,你都能看到。”周宁笑,“只是现在我有个大问题,你得帮我解决了。”
“什么问题?”
“你看。”周宁指着自己的胯间说。
那里支着帐篷,很傲然的样子。
张小山拿手指戳他的头:“讨厌啊你,我怎么帮你解决。不是说了不行的吗?”
“除了那种方式,还有其它的方法啊,比如用你的纤纤玉手。”周宁用手做了个管状。
张小山脸红得像擦了胭脂。
“又或者用你的樱唇。不过我个人更喜欢后者,你看你了……哎哟。”
张小山在周宁的额头上崩了一个,骂道:“坏家伙,想什么呢?不过……你自己不是有办法的吗?”
“我?你让我打手枪?也行,你在前面跳点艳舞脱衣舞啥的,那效果也不错,要不要我给你点音乐?eeonnbaby,跟着节奏摇起来……”
“我打死你!”张小山被他无处不在的调戏给弄得无计可施了,“听我说,你不是挺会放松的吗?放松就是,而且,我正想向你学习你特殊的放松之法呢。”
“放松……”周宁呻吟,没想到张小山想起了这一茬。
“是啊,放松。”张小山说,“我记得猪头你一趴就是几个小时的,那种定性可真叫小山我叹为观止,不如教教我?你不会对我都有所保留的吧。”
“嗯……放松,倒是一件很牛逼的事。”周宁说。
“教我啊。”
“嗯,等会,我先把自己的旗帜降下来先。”
说着周宁开始深呼吸,想象那五彩的光芒从自己的头顶射入,先是白色的光,然后是紫色的,又然后是橘色的……
张小山看他那凶器慢慢被驯服心中赞叹不已:“周宁,你好厉害,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我发现你有做柳下惠的潜力呢。”
周宁于是告诉她方法,张小山用意念试验了一下,郁闷道:“这不是放松之法啊……为什么要想那么多种颜色呢?”
周宁笑,其实他这不算得上是什么放松之法,充其量就是意念转移而已,光从头顶射入,可以极大的远离会阴,这样注意力就被转移了,之所以要搞出那么多的颜色,那也只是增加意念的强度。(PSS:此法非杜撰,百试不爽,走在大街上突然举旗的兄弟不妨一试,嗯,老猫出品,质量保证,绝不会走火入魔。)
“但我要你教我放松之法。”
“放松之法那就太多了,那简单放松两个词,却包涵了天地至理。”周宁不怕吓唬她的说。
“说说看。”张小山很有兴趣。
“光放松的部位,就很多,头、躯干、四肢,细分了又有皮毛、血肉、经脉、内脏、骨骼、骨髓……”
“打住……据我说知,能放松的不过就是意念和肌肉而已,那骨骼又怎么放松呢?周宁,你可别说一些歪理邪说来糊弄我。”
“小山,谦虚些吧,意念并不知放松,意念那叫静,你有放松的意念,那已经是用力,又何谈得上是放呢?只有肢体每个部位都松了,才能实现意念的静。
因此总结来说,松只是手段,静则是目标,当你达到静的目标,那就要放下松的手段。就像你要过河,过了河之后,你还会不会带上船呢?因此《金刚经》有云,‘如来常说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张小山被彻底打败:“周宁,你竟然钻研得如此之深?你说得这么玄,我完全听不懂了呢。”
“女施主,听不懂是正常的,我都钻研了好几年了,到现在都达到‘见山非山,见水非水’的境界,何况是你呢?”
“切!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就告诉我,我到底要怎么放松得了。”
周宁叹服:“女施主,你这话真是切中要害,直指人心啊。且听老给你细细道来!”
“不许叫我女施主……”
“嗯嗯,说到放松,如果我要你放松皮毛、肌肉、骨骼,你又要跟我强辩这骨骼之流是没办法放松的,那么来来来,我还有一剂猛药是专门用来针对你这样的偏执狂的……”
第三卷
第177章 你是我的菜
听周宁敢说自己是偏执狂。张小山又怒:“谁是偏执狂?
“偶偶。是偶还不行吗?这样吧。来教你一个大皆空立的成佛的法子。你意念自己处极度腌之的。尔后肌肤溃烂。从骨骼之上萎落如尘……”
张小山抖索:“不会吧。那我岂不是想象自己挂了。”
“女施主谬矣。你未挂。只是美丽皮肉不复存在。”
“切。莫名其妙的。既然连皮肉都不在了。那我还能活着吗?”
周宁无言。郁闷道:“还说自己不是偏执狂。这只是一个想象而已。你就当自己在做梦。做梦的时候不是常梦见自己可以飞吗。那么难道你真的能飞?”
“哦。那也是。”张小山似有所。不过却抗议道。“可是我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皮肉呢。那岂不是很难过的事情?那我又怎么能放松呢?你也不会爱上就是一架白骨的张小山吧?嗯?”
听张小山如此言说。周宁离溃败只有01厘米之遥。他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继续道:女施主太着相了。你以为皮肉真是美丽的吗?却不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佛说人体不过一虫巢耳。污秽不堪啊。”
“切。这种说法才污秽呢。”
“你。女施主你不怕报应么?竟然敢谤佛?”
“我最不怕就是佛的报应了。因为佛是大慈大悲的嘛。小人的报复才可怕呢。”张小山大彻大悟的笑道。
周宁喃喃:“这女施主悟性倒很|大。先不讨论这个。却说你皮肉尽皆腐败萎落。此时仅仅留一白骨。你内视自己从大脚趾头开始。看到那白骨灿然。焕发出圣洁的白光……至功夫深时…块白骨都了了分明……”
张小山打了个哈欠。虽然她觉的周宁说的很玄妙。但是有些道理实在不通。而且她也不觉的自己能坐到:“可没办法将自己想成一堆白骨。那岂不是了我生趣了?难道这个功法是白骨精发明的?”
周宁大笑:“小山又谤佛了。这怎么可能是白骨精发明的呢?不过你真是悟性极高。确实是要了无生趣的。所以佛才说四大皆空。但无趣之后你会发现世的真趣。而生智慧之心。”
“可是将自己想成一堆白骨那本来就是很用心的事。又何以谈上放松?离放松的界相去太远吧?而且是南北辙哦。”
“不然不然。人是很难做到意念断绝的。意念就如那时间之流。绵延连续。前念未断后念已起。但当你起慧剑斩断杂念。那就进入了定的境界了。”
张小山看了看周宁。虽然她自己接受不了却很佩服的说:“周宁。没想到你对世界的认识还是全方的呢。咱一个唯物论打遍天下。吃我爱吃的。穿我穿的。爱我欲爱的。多简单。”
周宁如遭棒喝:“|山。你的境界可比我高的多了。我还在“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的境界而你已经到了“见=依旧是山。见水依然是水”的返璞归真的境界了呢。”
“哎哎。你就继续讽刺我吧。看来你那牛逼的放松功夫我是学不会了。我最多就是会放松肉罢了。你竟然连骨头都能放松。我无法理解只有佩服了。”
两人继续躺在床上天。张小山听周宁不住的吞咽口水。看看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五点。不问道:“周宁你是不是饿了?”
“没有啊。还行。”
“那你不断咽口水。”
“那是我想吃了你。”周宁笑。
“还有邪念。赶紧放松。”
“别误会。那是因你太像一盘菜了。你看你。红萝卜的胳膊。白萝卜的腿。花芯芯的脸庞红嘟嘟的嘴。怎么看着都想吃一口啊。”
“坏蛋。那你是真饿了。还不承认。好。本姑娘就显露一手。去做饭给你吃。”
“那敢情好。”周宁在床上翻了个滚。看着张小=那袅娜的背影。哀嚎道。“需要多少爱。才可以坦诚相待?需要多少爱。女人才可以再男人的面前脱的一丝不挂……”
30〃钟后。张小山来报:亲爱的。饭好了。咱们开动吧”
周宁大惊:“不会吧。这么快的速度。比我老姐还要牛逼啊。”
到了餐厅一看。他大吃了两惊。看那菜单——
第一个菜。西红柿汤;第二个菜。葱花蛋;第三个菜。煎蛋两只。那蛋倒是挺圆的。就像两个阳花似的……四个菜总算是有点新意。紫菜汤。
“我只从冰箱里找到这些材料。是就凑合着做这么几个菜。你别嫌弃啊。”
周宁作:“亲爱的。我对你那可真是佩服五投的。就一个蛋。竟然能被你炒出这么多花样来。那可相当不容易了。
经常操持家务的人谁都知道。用做菜。那是最事也是最方便的。不需要刀工。也不需要洗菜。往锅沿上一敲。直接就下锅了。
张小山却是挺骄傲的说:“那可不是。不管在家还是在316。我可是炒蛋的第一铲!”
“好个316第一铲啊。想不佩服也不行了呢。”
“尝尝吧。真正的高手就是随便搞点吃的就能征服你的味蕾。”张小山倒是很有自信。
周宁尝了尝。咸淡适合。香味醇正。
至少从口味来看两人是非常和谐的。不会像温佳琦那样总是喜欢吃猛辣的东西。
张小山很期待的问了一句:“好吃吗?”
于是他赞曰:“咦〃果然是第一。味道还确实像吃蛋呢。”
心中他却在暗想:“不错。让周欣同学调教一下。一定是大有发展前途的。”
“……”张小山无语了。
两人用完晚餐之后。便离开房间出去散步了。散步过后。两人约好了晚上见。然后便各自散了。
现在张小山和周宁有点像小孩子捉猫猫的味道。张小山暂时还不想让周欣知道自己的存。而周宁呢。他觉的不告诉姐姐也未尝不可。问题是这中间还有个温佳琦夹在其中呢。因此他也觉着麻烦。于是暂时“搁置争议”可以乐的一个清静。
到了晚上。周宁上了线。而周欣回家了。
她进门踢了鞋子。将坤包甩了。后大呼小叫起来:“周宁。你给我出来。今天晚上你自个儿在家吃了什么呢?”
周宁在线上呢。自然没听着。于是她便自己去看。看到全是蛋。纳闷道:“这懒小子竟然搞了四个菜?鸡蛋开会?嗯。这家里怎么有一股子女人的味道?这还有两套碗筷呢。难道说温佳琦来了?”
于是他过去敲周宁门:“笃笃笃。”
周宁听到了。跟张小山说了声:“亲爱的。你看着点。我挂着。老姐敲门呢。”不下线离开。人就会变成呆木头。
“啊。会不会是要拷问你?糟了。我忘记洗碗了呢……”
周宁却已经起身开了门:“老姐。啥事?我忙……”
“忙你的头!我来你。今天是是带女人回家?”
“没有啊……”
“没有。那你出来看看。除了你。还有谁在家吃饭了?再者说了。就你这对吃不讲究的人。怎么可能炒出四个菜来了呢?”
“嗯。我有个朋友来了。”
“女的?”
“男的。女的会这么烂手艺。会这鸡蛋开会?”
周欣乐:“那倒是就这手艺做女朋友我就不答应。”
“好啦姐。我闪了。”说完周宁再次回到了线上。
再次上线。张小山问他:“周宁。怎么样?你姐拷问你了?”
“没有。只是问我是不是和啥淫妇一起用餐了。”
“我打你!那你怎么说?”
“我说是一男的。”
“你姐信了?”
“信了啊。她也的一女的手艺应该不至于那么次。”
“什么手艺次了?你吃的时候不说挺香的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