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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奇怪的是,暗门移开之后,竟有光亮自里面透射而出。
诸若愚如释重负道:“现在我们总算大功告成了。”
说罢大踏步向门口走进去,沈宇紧随而入。
一脚踏进门内,沈宇立即感到眼花缉乱,原来室内墙顶之上,竟然挂着大大小小的夜明珠,四边墙角,还分别摆着两只金黄色和两只银白色的箱子,这四只箱子和培顶上明珠相互映辉,再经沈宇和诸若愚两人手上那特别明亮的火炬一照,便格外的灿烂夺目,耀眼生花。
这间石室的面积比外面那间较小,但四面的墙壁却比外面那间平整光滑得多,除了四个墙角分别摆着四只长方形的金属箱子和墙顶上挂着的夜明珠之外,并无其它任何陈设。
诸若愚和沈宇两人不约而同的双双走到墙角,诸若愚伸手摸摸箱子,发觉它坚硬冰凉,乃对沈宇道:“这箱子竟是纯金所铸成。”
沈宇道:“如是纯金所造,单是这一只箱子,便已经是价值可观了。”
诸若愚道:“这个自然了,所谓黄金冢,确是名符其实,有了这一笔财富,我们可以好好地作一番事业了。”
沈宇对这笔财富似乎并不太热心,闻言道:“不知有关武学的东西又在哪里?”
一言提醒梦中人,诸若愚似乎对于自己迷于黄金财富的举止感到赧然,闻言四顾张望了一下,然后沉吟道;“大概就在这些箱子之内了,我们找找看。”
说罢动手打开箱子,只见里面装满了黄金珠宝。只好又走到第二只箱子,诸若愚动手打开它,里面装的还是金银珠宝,等到一连将四只箱子完全打开,所看到的还是清一色的金银珠宝,未见有任何图书笔记之类的东西在内。
沈宇忍不住道:“会不会就藏在箱子底下?”
诸若愚颇感迷惑,摇摇头道:“我看不大可能,不过我们不妨试试看,你到那边去负责那两只箱子,我负责另外两只箱子。”
这次两人分工合作,先将箱内的黄金珠宝金珠宝搬出放在地上,仔细检查一遍,没有所获,又留意检查整个箱子一遍,发觉四只箱子都是分别用纯金和纯银所铸,完全是实心,没有任何夹层可藏东西。
沈字和诸若愚两人并未因此灰心,又逐件将那些金铭饰物细心观察一遍,依然是毫无所得。
沈宇不禁大失所望,站起身道:“看来这黄金冢之中并无有关七杀刀秘籍之类的东西,不过,咱们获得这笔可观的财富,也可以多作一些善事,总算不虚此行。”
诸若愚此刻正在俯首深思,对沈宇的话充耳不闻,过了很久,他忽然长身而起,哈哈一笑。
沈宇心中一惊,忙道:“前辈因何发笑?”
沈宇是深怕诸若愚因失望而受刺激,举动因此失常,但诸若愚却很快地收起笑声,道:
“俗语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想你我两人虽还不至于没出息到这种地步,但不知不觉中还是险些中了这冢内主人的诡计。”
沈宇不解道:“前辈此话怎讲?”
诸若愚道:“这四只金银箱,正是布置此象的人所用的一种障眼法,试想天下间谁不爱财?尤其是一般普通之人侥幸有缘到了这里,看到这些惊人的财宝,必定是欣喜若狂,只顾抢财不暇,哪还会顾得到其它?即以你我,还不是被这四只箱子耽误了不少宝贵时间。”
沈宇恍然而悟道:“前辈的意思是说,这家内仍然大有文章?”
诸若愚道:“若说大有文章,这文章就在这室内的黄金珠宝上,如果是缺乏毅力和信心的人,到了我们目前的地步,如没有进一步所获,必会因为已得到了这些财富而知足折返,那就中了当初藏宝之人的攻心之计了。”
这一说不知诸若愚是有心抑是出于无意?反正听进沈宇的耳朵里,却等于一顿教训。沈宇不禁感到惭愧,自己正是要打算就此罢手,那岂不是正如诸若愚所说的那种既无毅力又无信心的人了。
诸若愚并不理会沈宇的反应如何,继续以断钉截铁的声音道:“依老朽的看法,咱们必定还会大有所获。”
说罢也不理会沈宇的反应,又像刚才在外面石室一样,绕着石壁四周行走,所同的是,这次却不再喃喃有词,而且每走几步便停一步,沉思有倾,然后再继续前行,如是走了十几匝,历时盏茶之久,却见他的脸色愈来愈沉重。
沈宇见他双眉紧锁,额上慢慢渗出了豆大汗珠,知他正在运用最大的心力在思索,不敢稍加打扰,是以静立一旁,不发一言。
诸若愚继续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沈宇在无所事事的情形下,只好游目四顾,最后抬起头来,观赏顶上挂着的那些夜明珠,只见它们大小不一,但每一颗都混圆无比,晶莹可爱。
尤其是正对头顶的一颗,看出去其他的都大得多,而且伸手可及,沈宇愈看愈觉得它可爱,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准备将它摘下来。
就在这时,诸若愚忽然大喝一声,道:“且慢。”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沈宇居然被吓得一震,立即收手后退一步。
诸若愚急步走过来道:“这上面的东西万万动不得。”
沈宇惊魂已定,看话若愚一脸严肃的样,倒末便开口说话。
诸若愚急步走到了那颗夜明珠底下,仰头端详良久,最后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如释重负道:“老弟你差点儿误了咱们的大事。”
沈宇心中暗道:“想来是最后的机关就在这颗明珠之上了,但却不知道自己何以碰一碰它就会误了大事,是以忍不住道:“这颗夜明珠有那么重要么?”
诸若愚重重地点了点头道:“不错,只要我出声晚一点儿,被你摘下这颗明珠,这黄金冢内最宝贵的东西,恐怕就永远没有见世的机会了。”
沈宇道:“这颗夜明珠有什么作用呢?”
诸若愚道:“它的妙处就是要人把它摘下来,你看它比其它的明珠都来得既大且美,而且位置较低,任何人要摘这些明珠,都会先摘这一颗,那就中了那布置黄金冢的人的诡计了。”
沈宇好奇道:“摘下这颗明珠之后,会有什么情形发生?”
诸若愚道:“这颗明珠只能向上旅推,它是这黄金家最主要的一个机关按纽,如果把它摘下来,整座黄金冢的机关就会从此永远失灵,你我两人说不定从此就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
沈宇不禁暗自责怪刚才的孟浪,如果不是诸若愚及时出声喝住,自己早已将这颗明珠摘下来把玩了。
诸若愚没有再说话,伸出两手捧住那颗明珠,慢慢的向右旋转了一下,一边侧耳留神倾听,然后又轻轻的向左旋转,如此反复数次,那颗夜明珠便自动的慢慢向上升,一直升到墙顶,突然震动了一下,然后又慢慢的自动向下旋转。
这一次,诸若愚和沈宇两人都清楚地听到了一阵轰隆隆的声响,像有巨物在脚下滚动,跟着只感到所站的地板竟然旋转起来。
沈宇心中一惊,放眼望向诸若愚,发觉诸若愚正中神色凝重,目不转睛地盯着墙角处一只银色的箱子。
沈宇不禁被请若愚锐利的目光所吸引,也循着他的目光向那只银箱看去。这一看不由得沈宇心中大感惊异,原来摆在四边墙角的箱子,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移动了位置,那原来放着银箱的地方,此时已往出了一个三角形的缺口来。
诸若愚急急道:“咱们要赶快,时间无多。”
说罢不等沈宇回答,一闪身便从那三角形的缺口钻了下去。
沈宇也不待慢,马上跟了下去,原来底下又是一个小小的石室。
两人进得小石室,只感到香气扑鼻,但却不知道香从何来。
两把特制火炬,照得小石室光如白昼,首先跳入沈宇眼帘的是墙壁正中央排着一块小小的血红慢布,其余四处,空无一物。
沈宇不禁为之一怔。
耳边却听到诸若愚疾声道:“小弟赶快,那刀法心诀就在那红幄的后面了,石室马上就要自动封闭,我们不可再耽搁。”
话声未了,一阵轰隆隆的声音竟又响了起来,两人头顶的石壁已经在开始转动。
沈宇心中一惊,一个箭步审到红但底下,伸手揭开红慢。
红慢后面就是墙壁,壁上只挂着一把长刀。
沈宇不禁又是一怔。
诸若愚急步枪上前去,摘下那把长刀,挑落那幅红慢,然后一手抓住沈宇,叫道:“咱们快走。”
此时石室的三角形缺口,已随墙顶的旋转被闭封了一半,诸若愚和沈宇两人一先一后,刚刚钻出了地下石室,就听到一声轰然巨响,那颗会旋转的明珠,竟然自顶上掉下,坠得粉碎。
再看来路,那墙角下的三角形缺口,竟然已封闭得毫无痕迹,那四只金银箱子,又回复了原来在墙角的位置。
诸若愚长长呼了口气,道:“好险。”
沈宇惊魂甫定,回头看到诸若愚手中紧紧抓住那把长刀和那幅红松,不禁叹道:“就这东西,险些使我们两人葬身在地下石室之内。”
诸若愚将长刀和红慢递给沈字,道:“老弟快看看天下第一试学,就在这两样东西的上面了。”
沈字先接过了长刀,发觉它入手沉重,要比普通一般的刀剑重上好几倍之多。
长刀的长度,和一般的长刀并无二致,只是刀鞘和刀柄却和一般长刀所用的大不相同,一般的刀鞘或剑鞘,大多是刻上各式各样的花纹,但这一把长刀刀鞘,却是通体光滑无比,滑不留手,上面毫无花纹,而且通身坚硬冰凉,显然系百练炼培钢所造。
沈字情不自禁地拔刀出鞘,立即感到寒光扑面,森森寒气迫人窒息,墙顶之上的那一颗颗夜明珠,说世奇怪,就在那长刀出路的刹那间,一颗颗竟然变得固然无色,原有的光泽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沈字脱口叫道:“这是一把罕世宝刀。”
诸若愚关心道:“赶快看看这刀上记下的七杀刀心决,看是否有破解七杀刀的秘诀/沈字将刀路和刀身分别仔细地端详了好一会儿,摇摇头道:“这把宝刀连同刀鞘毫无半点儿刻纹,透体光滑无比,没有什么心法和口诀在上面。”
诸若愚扬了扬手中的红但,道:‘那么,一定就记在这幅红慢上面了。”
说罢展开红慢,举高手中的火炬,靠近去仔细端详,左看右看,那幅红松除了颜色鲜红如血之外,饶地请若愚如何刻意找寻,硬是找不出半点儿痕迹未。
他摇摇头,将红但交给沈字,道:“我看不出来,你是行家,还是由你来看看吧。”
沈宇还刀入鞘,接过红侠,道:“前辈才是内行,你看不出,晚辈恐怕也不会看得出。”
诸若愚道:“你尽管试试吧!”
沈手不再说话,留心观察那幅红松,红慢之上既无花纹,又无任何墨迹,看来看去,哪有记述什么心决在上面?
沈宇摇摇头道:“这上面绝不会有什么武学记载。”
诸若愚大感诧异道:“这就奇了。这黄金家布置得如此精巧严密,而且厉斜似乎也对他所学的七杀刀信心动摇,照理此地应该保藏有对七杀刀有关的图籍才对呀广沈宇道:“或许是咱们刚才匆忙中没有将室内重要的东西拿走,七杀刀的心诀可能还留在石室之内。”
诸若愚摇头道:‘那不可能,须知道这黄金家布置之妙,就是任何地方都配合得天衣无缝,即使在时间上也是这样,那地下石室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