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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导向。如果他将此当真进行报道,红尘一笑必然引发关注,游戏公司也不能不调查。专门查无此实,那是多木报道有误;如果查出属实,那红尘一笑绝对要倒大霉。一想到此,银月激动极了,他甚至开始叹息为什么千里一醉身上没有这种见光死的信息。
“游戏内部的人?真的吗?”夺目精神又振了几分,这可是大新闻。
“是真的。”这边顾飞点头。
靠!这小子也够阴毒的。说得还这么确信,比我还演技。银月发现顾飞和自己想一块去了,不由有点惺惺相惜。
“哦?你怎么这么肯定?”多木问。
“他告诉我的呀!”顾飞说。
“他?谁?”多木说。
“红尘一笑。”顾飞说。
众人木,银月更是气急败坏,他觉得顾飞这谎扯得有些太离谱。
“他怎么会告诉你这些的?”多木也觉得有点问题,如果红尘一笑真实游戏公司内部人员的话,他应该极力隐瞒自己身份才对。
“呃,他当时遇了点麻烦,我帮了他一下,他顺口就说游戏接到一些举报问题,所以进游戏来看看。”顾飞说。
“啊?是在线GM?”多木脸现失望,如果只是在线GM上线处理点问题的话,那是很正常的事。
“这我就不清楚了。”顾飞说。
“不,绝不可能是在线GM。”这边银月连忙又活跃起来:“最近我频繁和这人在一起,他也像个普通玩家一样,每天在线若干小时,任务、练级、买卖……这些是GM该干的事?”
“哦?你最近一直和这个人在一起?”多木听到这消息又凑到银月旁边去了。
“没错!”银月一咬牙,决定和盘托出:“今天我和不笑会出现在这里,其实就是受他的唆使。因为他想对付千里一醉,所以叫我们两个先行过来埋伏。但是没想到这个狼心狗肺的玩艺,居然出卖我们!!!”
“那么请问您和他有什么过节?”多木问。
“过节?哪有什么过节?”银月说。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设计你们两位?”多木问。
“我怎么知道。”银月气冲冲地说。
“怪事,真是怪事。”多木摇头晃脑,一边整理着方才采访到的东西,一边嘟囔着。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声呼叫:“多木,你在哪呢?多木!!”
“这里这里。”多木高声应了两声,跟前人群里挤进来一姑娘,正是木多。这姑娘是个普通法师,腿慢,大家折腾了这半天了,她这才赶到现场。
“早叫你不要选法师了,你这样怎么赶得上收集第一手的材料。”多木埋怨木多。
“不是有你吗呢?”木多笑。
“是木多小姐吗?你好你好,我是花丛中……哎哟醉哥……”花丛中永生有人看到姑娘又要凑热闹,被顾飞给按回去了。
“什么情况?”木多问。
“你自己看。”多木把刚刚采访到的材料递到了木多手中。
木多看着材料,分析着关系:“照这看来,预言帝对银月和不笑说他要对付千里一醉,所以让他们两个到这里埋伏,结果事后却是他们两个被预言帝出卖,千里一醉出来在这里却是要来追杀他们的……”
木多怔了怔后,望向顾飞:“你和预言帝是一伙的?”
银月一怔后也立刻大叫:“我丨操,原来是这样,你个贱丨人,居然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对付我。”
顾飞却对此嗤之以鼻:“别美了你,我对付你还用得着耍诡计?你敢和我出去PK……呃……”顾飞鉴定了一下银月的等级,37级,随后继续道:“PK二十七场吗!!”
银月很郁闷,顾飞的意思当然是暗指PK二十七次后他就会掉到10级,接下来想PK也不能了。
木多摇了摇头说:“如果你们不是串通好的,那实在想不出他这么做的原因了。”
“能联系到他采访一下就好了。”多木感慨。
“我帮你问问啊!”顾飞主动牵线,发了条消息给叶小五,结果一如既往石沉大海。这边的银月大脑已经不够用了,他琢磨不透这千里一醉和红尘一笑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啧,没理我。”顾飞很遗憾。
“那千里你能不能说说,这红尘一笑为什么想要对付你?”多木又问顾飞。他和顾飞现在已经算比较熟络了,说什么都比较随意。
“他认为我破坏游戏平衡,想和谐我。”顾飞苦笑。
“破坏平衡?”多木疑惑了一下。
“就是你之前问过我的有关公平不公平的问题。”顾飞说。
“哦!这么看来这人显然认为你是不公平的存在了。”多木笑。
“看起来是。”顾飞点头。
“那么他是游戏公司的人,你能肯定?”多木问。
“只要他没说谎的话。”顾飞说。
“嗯!”多木点了点头,只要有这句话就足够,就算不能完全肯定,他也大可以在文章里将其写为一个“自称是游戏公司内部的人”。
有关这事的材料收集告一段落,多木的注意力有转向了银月,这也是一个他们一直想采访却未果的人,多木清了清嗓子后,和木多一同走上:“银月兄弟,能不能谈一下,作为一个昔日极其风光的会长,沦落到如今人人喊打的下场,你的心情是怎样的?”
“你给我滚!!!”银月怒。
多木没动,一边的木多却飞快在本上写着,顾飞疑惑银月就问了一句她有什么可写的,凑过去一瞅,木多健笔如飞,顾飞跟着她的笔触念道:“当记者千辛万苦在白石城找到遭到玩家围堵的银月,问他今时今日有何感想时,银月恼羞成怒,对记者发出了一般人无法想象的咆哮。我们看得出,他的压力真的很大。”
“哈哈哈哈!”周围一堆玩家笑成一团。
“初稿,初稿。”木多谦虚道。
“那么银月兄弟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多木还在问。
银月铁青着脸,不说话,扭头蹲到一边去了。顾飞歪脖,看到木多在本子上写着:“面对有关未来的问题,银月的脸上布满了迷茫,他蹲到了一旁,像一只沉默的羔羊。”
顾飞这回没有再念,但其他玩家都知道肯定又写了什么,纷纷凑过来要看,木多索性自己读了出来,众玩家高声叫好。受到当面夸奖的木多兴奋的小脸红彤彤的。
顾飞扫了眼银月,暗赞这家伙心理素质也真够可以,受到如此奚落还能待得住。
“大家准备怎么办啊?”顾飞回头问那些围堵者。
“这还有啥说的,咱这边播种,复活点那边收割呗,人都已经联系好了,那边已经又热闹起来了。”众人道。
“千里老大您忙您的吧!这就不劳您大驾了。”又有人喊。
“是吗,那就辛苦大家了。”顾飞朝大家拱了拱手,准备离开。这些银月都已经听到耳中,脸如死灰,抬头看了眼,发现茫茫的莽莽也站在人丛中望着自己,银月心头燃起一线希望,张口正准备说什么,却看到茫茫的莽莽已经一扭身挤出了人群,再也没有回头。
“银月,赶紧出来弄个干脆,别在这耗,到了复活点你还能下线休息不是?”众人大笑着。
银月咬牙,这里是交易行,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买一张传送卷轴离开。但问题是交易行不是拍卖行,无法用游戏内的金币,必须用网上银行直接金钱交易。银月当然不至于没钱,但问题是银行卡的卡号是必须的东西,他可没把这个记在脑子里,如此一来,他必须要承担一次强行下线的风险去看银行卡号。
可如不这么做,那就是被送去复活点,然后又是被蹲守,那样的日子银月已经过过一次,那惨痛的记忆他不想再来一遍。终于,下定决心的银月咬牙强行断开了游戏。
众玩家发出一阵惊呼,这时翻身离去的顾飞等人还没走出多远呢,听到动静连忙又返回。多木和木多冲得最起劲,一边已经捧着纸笔大叫:“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
“银月不见了!”有人大叫。
“传送?”顾飞眉头一皱。
“不对,是下线了!”有人大叫,他们这些人原本都是有银月好友的,后来有的人删了,有的人却多了个心眼,留作纪念,以防以后报仇用得着。
“强行下线!!”多木和木多激动。由于游戏再三强调强行下线的危害,所以游戏玩家也非常小心翼翼,除了天生贱骨头的在低等级时无聊实验外。有了一定等级的玩家除非是发生断电一类的意外,绝无可能强行下线。
两名记者奋勇地挤进最前列,问这前排玩家:“银月是在哪个位置下线的?”
“那里!”有人指出。
两人飞快地窜上。仔细观察银月下线的区域,木多又在运笔如飞:“37级的音乐,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选择了强行下线。经记者观察,强行下线产生的不良影响并未在下线时就显示出来,至于详细损失,我们希望当事人可以尽快回到游戏以便我们做后续报道。”
其他玩家此时也是议论纷纷。
“强行下线都搞出来了,他是不是决心不玩了?”
“别上当,那家伙向来狡诈,没准就是故意使这么个伎俩,骗我们离开。”
“这伎俩也不高明啊!谁说他强行下线我们就必须离开?”
“看!他回来了!!!”
随着一名玩家一声喊叫,银月消失的地方又升起一团白光,银月完好无缺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大家纷纷对他施展鉴定术,十分渴望这一下线将银月刷新为3。7级。
结果很让大家失望,大家鉴定后,发现银月的等级、装备都没有变化。而银月下线了约莫五分钟,纷忙背熟了自己的网上银行卡号后就杀回了游戏,一进游戏的第一件事也是立刻检查自己的家当,结果只第一眼,他当场就石化在那里了。
等级?技能?金币?这些统统都不是银月最重视的,他最最重视的东西只有一件:王者之剑。而他上线的第一时间去查看的就是他放入了口袋中的王者之剑。
没有!他放入那个格子里分明什么都没有。银月不死心,又将口袋里所有的格子检查一遍,恨不得将所有东西都倒出来,结果依然不见王者之剑的总计。
银月脸如死灰,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这个损失对他来说绝对是毁灭性的。银月现在已经是身败名裂,走哪都被人戳脊梁骨。但他深知王者之剑的变态,他相信只要这把剑还在自己手上,总会有团队为了这柄剑而接纳自己。或许这当中只是心存利用,但银月始终相信凭借自己的手腕,只要有这种与人安然接触的机会,他就有办法覆雨翻云。谁知道……一次强行下线竟然丢失了王者之剑。银月宁可拿自己所有装备等级所有技能经验的损失来换会王者之剑,可惜,没有人会再给他这个机会。
银月的反常举动让众玩家一时间也没做出啥反应,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后,才有人终于开口吼道:“小样你装什么样,赶快出来受死!!!”
银月抬起了头,却没有看向任何人,他望着交易行那孤悬在顶的水晶吊饰,脸上是彻头彻尾的绝望,王者之剑已是他在这个游戏里唯一的精神寄托,唯一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