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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普通高中生地生活,到底是什么生活?」
她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感兴趣。
「就是赶快找个好男人啊!到时如果要散步去找外星人,就能跟他一起在市内走个够!这不是个一箭双雕的好方法吗?」
我一面想着那天朝比奈说过的话,一面如此提议。
「而且,你根本不缺男生的追求。只要藏起你那诡异的个性,马上就能交到男朋友了。」
「哼,有没有男朋友都没差啦!所谓恋爱不过是一时的迷惑,是一种精神病。」
春日靠在桌子上,眼睛看向窗外,有气无力地说:
「其实,我偶尔也会有那种心情。毕竟我是个健康的少女,再加上身体有时也会有需求。但我不会笨到为了一时的迷惑而背负许许多多的麻烦事。而且如果我忙着跟男生交往,那SOS团该怎么办?我才刚创立它而已耶!」
老实说,也还不算创立啦!
「那就改个玩乐性质的社团呀,那样也比较容易招到社员。」
「不要。」
春日一口拒绝。
「我就是因为觉得普通的社团太无聊,才创立SOS团的,而且也让朝比奈这个可爱美眉跟谜样的转学生加入了呀!为何还是没事发生呢?唉,也差不多该发生一件怪异的事件了吧?」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春日如此沮丧的模样,不过她脆弱的表情倒也挺可爱的。像她这长得这么可爱,就算不笑也挺漂亮的,越想越觉得可惜。
后来,上午的课里春日几乎都在熟睡。奇迹的是,老师竟然都没发现……不,这一定只是巧合而已。
然而就在此时,奇怪的事悄悄发生了。因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所以几乎没人发现,不过却还是让我在班会时,满脑子不停想着这件事。
事实上,我在跟春日讲话时,心里还悬着一件事。一切就从早上放在我室内鞋柜的那张纸条开始。
纸条上写着——
「放学等大家都走了之后,到一年五班的教室来。」
明显是女生的字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脑内各种不同的意见立刻开始召开紧急会议。第一个人先说「之前也发生过同样的事」。不过,这跟那张书签上的字明显不同。虽然自称是外星人与人类沟通桥梁的长门写字有如机器印刷般漂亮,不过这纸条里的字却散发着女高中生书写的气息。而且,长门该不会做出把纸条塞在鞋柜这种如此直接的行为。接着第二个人说「该不会是朝比奈做的吧?」不对,如果是朝比奈的话,铁定不会随便撕一张纸,写下这种连准确的时间都没有的字条。没错,她一定会将写好的信纸放在信封里。而且,地点指定在我班上这点也很奇怪。「该不会是春日吧?」第三个人说。那更不可能了,如果是她,早就像上次一样强行把我拖到楼梯间说了。基于同样的理由,我也排除了古泉的可能性。最后,第四个人说「莫非是陌生人给你的情书?」先别管是不是情书,总之这是封约我出去见面的通知就对了。而且,对方还不一定是女的喔!「不要上当。说不定是谷口跟国木田的恶作剧。」没错,这最有可能。白痴谷口也有可能搞这种无聊的玩笑,不过他应该会写更多才对。
我一面想着这些事,一面在学校漫无目的地走着。春日一下课就说身体不舒服而回家了。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
我决定先到社团教室去。要是太早回班上等那位不知名的人士,我可是会火冒三丈的,而且如果等到一半时谷口突然跑来说「唷,你还真的在等啊?没想到那样一张纸条就把你骗倒了,真是个单纯的家伙呢!」那我绝对会气死。先消磨些时间后再走回教室偷瞄一下,确定里面真的都无人后再走进去。嗯,超完美的作战计划!
一个人走着走着来到了社团教室的门口。这次,我总算没忘记敲门了。
「请进。」
确认是朝比奈的声音后,我伸手打开了门。尽管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不过她的女侍打扮还真是楚楚可怜呢!
「你好慢喔,凉宫同学呢?」
看来,她又在泡热茶啰!
「她回去了,她今天好像很累的样子。如果要报复她就趁现在,目前的她看起来非常虚弱。」
「我才不会做那种事呢!」
我们就在长门专心看书的教室内,面对面地坐着喝茶。好像又恢复之前毫无目的可言的同好会了。
「古泉还没来吗?」
「古泉同学刚刚来过,他说今天要打工,所以先回去了。」
打什么工啊?不过,依目前的状况看来,古泉跟春日已经确定可以从字条的嫌疑犯名单里去除了。
因为不知道干嘛,我便和朝比奈边闲聊边玩奥塞罗棋。我赢了三场后,我们便暂停玩棋,连上网路浏览新闻,就在这个时候长门突然合上了书。最近,我们把她这举动当成社团活动结束的暗号(虽不知道是什么社团活动),所以在场的所有人便开始整理东西准备回家。
「我还要换衣服,你先走吧。」听到朝比奈这样说后,我就理所当然地先冲出社团教室。
时钟指向了五点半,教室里应该都没人了吧!就算谷口想恶作剧,也会因等得不耐烦先回家了吧!尽管如此,我还是一次踩两个阶梯,快步冲向大楼的最上层。毕竟,事情总有个万一嘛,大家说对吧?
我在无人的走廊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教室装的是毛玻璃,所以无法看清里头的情况,只知道夕阳将室内染成一片橘红的而已。我若无其事地打开一年五班的大门拉门,往里头一探。
虽然对于有人在里面并不感到惊讶,不过在我看清楚对方是谁后,倒是吓了一跳。一个我怎么也料想不到的人,现在正站在黑板前面。
「好慢喔!」
朝仓凉子笑着说。她轻轻拨了一下整洁的长直发,然后从讲台上走下来。从百褶裙下露出来的纤细双腿和白色室内鞋,看起来是那么的显眼。她走到教室中央后停了下来,笑着朝我挥了挥手。
「进来啊!」
原本手扶着拉门的我,就像被那动作吸引似的朝她走了过去。
「原来是你啊……」
「没错,很意外吧!」
朝仓愉快地笑着。她的右半边被夕阳染成一片通红。
「有什么事吗?」
我刻意用粗鲁的语气问道,而朝仓则笑嘻嘻地回答:
「我的确有事要找你,有件事想请问你。」
朝仓白皙的脸庞就在我的正前方。
「人类不是常说与其不做后悔,不如做了后再后悔比较好吗?你觉得有道理吗?」
「我虽不知道人类到底有没有常说这句,不过字面上的意思应该没错吧。」
「那假设有一件事维持现状只会更惨,可是你又不知道该怎么改善它时,你会怎么做?」
「什么事啊,是指日本的经济吗?」
无视我的询问,朝仓依旧笑着继续说:
「难道你不会想说先不管结果如何,一切做了再说吗?反正再这样下去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嗯,说不定会吧!」
「就是啊!」
双手交叉在身后的朝仓,身体微微地倾斜。
「不过啊,因为上面的脑袋实在不知变通,根本无法跟上现实的剧烈变化,使得我一定得做些什么好让事情能顺利进行。所以,身处现实的我当然要用这种独断的行为,来进行强硬的改革。」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莫非这是一场恶作剧?我环视室内,猜想谷口是否躲在放置扫除用具的柜子里,或是台上的讲桌下面?
「我已经厌倦观察毫无变化的对象了,所以……」
因为我一直东张西望,所以并没有听清楚朝仓在说什么。
「我要杀了你,看凉宫春日会有什么反应。」
说时迟那时快,朝仓原本藏在背后的右手突然一闪,一道金属光芒就从我原本脖子所在的位置划过去。顶着一张温柔笑脸的朝仓,右手竟然挥舞着一把军队刺刀似的可怕利刃。我能闪过她最初的一击真要算是侥幸。因为此刻的我正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而且还一脸白痴地仰望着朝仓。要是被困住,就真的逃不了了!心里这么想的我,慌张地如蝗虫般跳着往后退。为什么朝仓没有追来。
……不,等等!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为什么朝仓要拿刀子捅我?等一下,刚刚朝仓说了什么?要杀我?为什么?why?
「别开玩笑了!」
这时候,我只能说出这句惯用句而已。真的很危险耶!就算那刀子不是真的,我也会害怕啊!快把它丢掉啦!
我真的完全雾刹刹的了。如果有谁知道这是什么状况的话,就快点出现来跟我解释清楚吧!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朝仓语气非常开朗地说着,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来真的。仔细想想,如果遇到个笑着拿刀威胁自己的高中女生,那还真恐怖呢!所以罗,大家应该可以知道我现在有多害怕了。
「哼!」
朝仓以刀背敲了敲自己的肩膀。
「你不喜欢死吗?不想被杀死吗?我对有机生命体的死亡并没有什么概念。」
我慢慢地站起身来。这一切只是在开玩笑吧,只要我一认真就会被骗倒了。我不停地这么告诉自己,毕竟这实在太令人难以相信了。因为平日的朝仓根本就不会一遇到困境就抓狂,即使在班上也是不怎么爱说话,认真又负责的班长啊!怎么可能会拿着刀子说要杀我咧!不过,要是那把刀是真的,我只要一个闪避不及就会血溅当场。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一点都不好笑。好了,快放下那可怕的东西吧!」
「那可办不到。」
朝仓用平日跟其他女同学说话时的天真笑脸说:
「因为,我是真的想要你死。」
她把刀子握在腰间,朝我冲了过来。好快啊!不过,这次我可是老神在在。因为早在朝仓开始动作之前,我已经看准大门准备逃了——没想到,我竟意外地撞上墙壁。
????
奇怪,怎么没有门,连窗户也不见了!原本教室靠走廊的那面装有窗户的墙,如今已全部变成一面深灰色的墙壁。不可能!
「没有用的。」
朝仓的声音从背后逐渐靠近。
「这个空间已经被我所控制,所有出路都遭到封锁。要形成这种情况其实很简单,这颗行星的建筑物,只要在分子结构上动手脚,就足以改变其性质。如今这间教室已成了密室,无法自由进出。」
一转过头,这才发现连夕阳也消失了。四周都被水泥墙包围,只剩不知何时点亮的日光灯冰冷地照着课桌的桌面。不会吧?朝仓拖着淡淡的影子慢慢地朝我走来。
「喂,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反正结果都得死……」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管再怎么看,四周都是墙壁。没有不好开关的拉门,也没有毛玻璃窗,什么也没有!莫非是我的脑袋出了问题?
我焦急地在桌子的空隙间钻动,想尽量远离朝仓。然而,朝仓却笔直朝我走来。相对于擅自移动桌子以利行走的朝仓,我的退路则满是桌子阻挡。这场追逐战并没有持续很久,不一会儿我就被逼到教室角落了。
事到如今……
我豁了出去,举起椅子往朝仓丢。然而,椅子却在朝仓面前转了个弯,往旁边飞去后掉落。天哪,怎么会这样!
「不是告诉你没有用吗?这间教室里的所有东西,都会按我的意志移动。」
等等!等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这不是玩笑也不是恶作剧,我跟朝仓的脑袋又没坏掉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要杀了你,看凉宫春日会有什么反应。
怎么又是春日。春日,你未免太受欢迎了吧!
「一开始我就该这么做了。」
这句话让我的身体顿时僵住了。怎么会这样啊!犯规犯规!我的双脚就像在地板上生根的树木般,完全无法动弹,双手则像被石蜡固定住,无法举起,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