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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枫得知原委,过意不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郎中叹了口气:“一饮一啄,皆有定着。嫁衣,总是做给别人的,只是让你一个不懂武功的小子吸了去,却是半点用途也没有。快快离去吧,万一五大恶人回来,你就走不了了。”
韩枫关切地问:“那燕大侠没事吧?”
郎中摇头:“不用你管了,快快走吧。”
韩枫出了恶人谷,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内力值居然从原来的180上限升高到10000多,看来是吸了燕南天功力的缘故,只是在游戏中,那么高的内力值却是没有多大的用途,既不增加攻击力,也不增加防御,尤其对韩枫来说更是半点用途也没有,基本攻击根本不费内力,要那么多内力有什么用?
第六十四章 庸医诊所
翱游九天又在生气了:“什么?胡一刃他们都失踪了?”
荆轲重生有了几次挨骂的经验,再也不肯轻易接话了,霸王和江南无敌剑客都学了乖,也不作声。无奈绝情剑只有应声:“应该又是叱咤风云这小子搞的鬼。”
翱游九天更来气了:“十个六十多级的人居然连个二十多级的人都对付不了?”
绝情剑解释着:“坏就坏在那小子还没二转上,打也打不得,骂还没有用,用绳子捆上倒是省心,可是游戏中偏偏没有捆人的绳子。”
翱游九天皱起了眉:“难道我们真没有办法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胡一刃他们联系不上了呢?”
绝情剑说:“这倒不用着急,一会儿下了线和胡副总见面一问就能弄清楚了,只是不知叱咤风云那小子又在搞什么鬼。”
翱游九天思忖一会,说:“是啊,那小子脱离我们的监控终归觉得心里不安,马上派人去找,人手不够就把全派的人都给我派出去,一定要找到那小子。”
“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吧?”韩枫走过来,后面还跟着两个气急败坏的门徒:“门主,我们没有拦住他。”
韩枫笑着:“既然你们这么挂念我,我若不来,怎么对得起你们?”
天龙实业诸人都愣了,千方百计寻找的目标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到底想干什么?荆轲重生看着韩枫:“你又有什么阴谋?”
韩枫奇怪地说:“我又没钱买杀手和内奸,级别又这么低,能搞什么阴谋。你们也真是的,刚才还喊着叫找我,我来了又瞎起疑心,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诸人都看着他,韩枫接着说:“以后不敢再劳动诸位再四处寻我了,本人从今开始每天都到这里报到,就是赶也赶不走了。这么多人在开会吗?就当我不存在,你们继续吧。”
天龙实业许多秘密只有高层才有知情权,开会时连下属都得回避,何况无端多了一个外人?诸人都紧闭了嘴,不肯乱说一句话,唯恐不小心泄露了秘密。韩枫见众人都不说话,煞有其事的说:“既然大家都无话可说了,散会吧!”
翱游九天忍耐不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有什么资格在这胡说八道?”
韩枫指着天龙实业的下属们,学着翱游九天的口气:“听见了吗,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哪有资格在这胡说八道,还不快滚回家去。”随即指着翱游九天:“只有他才有资格胡说八道,你继续胡说吧。”
众人啼笑皆非:“怎么惹了这么一个无赖?”
林茹心情很愉快,因为韩枫终于看起来正常了,不再痴痴傻傻的了,但如果知道内幕的话恐怕就没有这么高兴了,自己关心照顾了三年的心上人居然为了另一个女孩要死要活的。
夫妻间也该有些隐私,这对维持良好的家庭关系有莫大的帮助,可惜偏偏却有人不懂这个道理,明明无关紧要的事却去追根溯原,反而惹出事了,因此难得糊涂和宽厚待人更适用于处理夫妻关系。
林茹却没有想过这些,甚至婚姻也没有想过,连恋人都没有,哪能想这么长远,所以没有这些烦心事,她还是很快乐,活蹦乱跳地拉着韩枫走在街上,小嘴还在喋喋不休:“这回这个医生绝对厉害,保证能治好你的脸。”
韩枫却有几分打不起精神,一晚上网游,再加上迷迷糊糊地上了一上午的课,现在头还晕着呢:“名医、神医、赛华佗、活扁鹊都看了多少个,最权威的西京医院皮肤科老专家也都看了,每个结果都不一样,哪个药也没有见效啊。”
林茹眼睛中充满了希望:“这次不同,这个医生比他们都厉害。”
韩枫打趣:“莫非是医圣?蝶谷医仙?还是杀人名医?”
林茹笑了:“都不是,这个医生自称庸医。”
所有的庸医都自称神医和名医的时候,真正的神医只能自称庸医了,就像现在许多连字都认不全的人都拿着博士硕士学位,真正的研究生只有自称文盲了,只为和这些“知识分子”区别开来。如今许多纯洁的词汇已经被污染了,如小姐、同志、农民,连神医都没有逃掉。
韩枫也笑了:“这个医生很有性格啊。”
庸医诊所里一面锦旗也没有,墙壁上空荡荡的,庸医也不像韩枫想像得那么老,只有四十多岁,正给一个中年女病人开药。女病人拿着药方开始抗议:“只有这几样?”
庸医问:“怎么了,开错药方了吗?”
女病人说:“我不是这意思,在其他地方看哪次不是大包小包的抓一大堆,而且吃了这么久也没有见效,你就这点药就能管用吗?”
庸医笑了:“难道我非得把药铺里的每一样药都抓齐你才满意?是药三分毒,吃太多了对身体没有好处。”女病人将信将疑地走了。
韩枫突然觉得这个庸医很幽默,也很健谈,于是问:“你到底是中医还是西医?”
庸医又笑了:“这很重要吗?对于一个病人来说,是更关心能否治好他的病,还是更关心是治疗他的中医还是西医?”
韩枫语塞,半晌才说:“现在好像中医瞧不起西医,西医也看不上中医,我看不出你是中医还是西医,所以好奇地问一下。”
庸医说:“你就当我是个庸医好了。”
小美女也弄出一句:“管它黑猫白猫,逮住老鼠就是好猫,能看好你的病就行了,别问那么多了。”
庸医点头:“这位小妹说得不错,现在中西医争斗得很厉害,互相吹已诋彼,其实两者各有所长,如果你得了急性阑尾炎,中医会束手无策,西医一个手术就解决了,但论到一些需要调养的慢性病,中医就擅长些。无论中医还是西医,最终目的是治疗患者,双方都应该放下架子,相互取长补短,这才是医者之道。”
庸医说话间,已经给韩枫做了一遍检查,又询问了一些问题,才说:“从症状上看,应该是药物引起的皮肤过敏。”
韩枫笑了:“这是我得的第七种病了,每看一个医生,我就多得一种病,什么玫瑰泡疹、牛皮癣、皮炎,现在又多了种过敏,再看几个医生估计就该得淋病了。”
庸医并不在意韩枫的讽刺,接着问:“这半个月以来你都服用了什么药物?”
韩枫就把这几天各大名医开的药说了一遍,庸医连连摇头:“这些也没有令人过敏的药啊,之前你还服过什么药?”
韩枫肯定地说:“没有了。”林茹却像想起了什么:“半个月前你不是发烧了三天,当时打了退烧针,还吃了感冒药吗?”
庸医点头:“这就对了,当时你是否服用了复方磺胺甲基异恶唑?”
韩枫被这一长串的名字搞蒙了:“没有啊,只吃了病毒灵、VC银翘片,还有复方新诺明啊。”
小美女插话了:“刚才医生说的就是复方新诺明啊。”
韩枫嘟囔着:“我哪能记住那么怪的名字啊,对了,我小时候吃复方新诺明不过敏啊,那时候感冒都吃它啊。”
庸医摇摇头:“你小时侯的体质能和现在一样吗?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为什么注射青霉素前每次都得做试敏?就是因为这次你不过敏,下次就没准过敏。”
韩枫突然想起了校医院那位大妈在给他开药时问了一句是否对新诺明过敏,自己当时迷迷糊糊地否定了,谁知道祸根就是那新诺明。原来这脸上讨厌的东西根本不是皮肤病,更不是什么玫瑰泡疹,只是药物过敏!
韩枫突然奇怪起来,如果自己的病是那些专家、神医看好的也合情合理,怎么这些名医们个个误诊,却偏偏让一个庸医看好自己的病呢?同时也感到庆幸,幸好自己只是得个过敏,如果是急性病,落入那些名医之手,后果真不堪设想。
因为这过敏同学们都跟看怪物般看着他,都跟躲瘟疫般疏远他,因病压在心头多日的阴霾一扫而光,韩枫心情愉快起来:“大夫,开药吧。”
庸医摇摇头:“你服用息斯敏就可以了,如果嫌它价格贵,扑尔敏也可以,只不过扑尔敏有点副作用,服了容易犯困。我这里没有这两种药,你自己去药店买吧。”
韩枫还坐在那,庸医问:“怎么还不走,难道等我请你吃饭不成?”
韩枫忙说:“我还没有付钱呢。”
庸医摇摇头:“我这只有抓药才付药钱,你又没有抓药,付什么钱?”
韩枫心里过意不去:“诊金和挂号费总得收点吧?”
庸医笑了:“又不是大医院,收什么挂号费?你钱要实在多得没处花,给你女朋友买点好东西哄哄她吧。”
韩枫正想解释一下,却看见小美女羞涩地低下了头,心中的喜悦却全然表现在脸上。
出了庸医诊所,林茹还在含羞地低着头,却偷偷地拿眼去瞥韩枫。想到自己得病以来,小美女东奔西走,为自己寻医问药,沈诗雯的影子渐渐淡了下去,尤其是小美女含羞的样子,令他心头一动,正如徐志摩写的“最是你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半晌韩枫才说了一句:“谢谢。”
林茹依旧低着头:“谢我做什么,要谢得谢那位庸医才对啊。”
韩枫说:“你们两个都得谢,没有你我上哪去找那位庸医啊,如果所有医生都像庸医这样,那可是天下患者之福了。”
林茹歪头看了一眼韩枫:“那你要如何谢我?”
韩枫说:“你等等。”说着冲进一家花店,不一会儿抱了一大束玫瑰出来,双手交给林茹:“美女请赏脸收下我的花。”
林茹有些呆了:“这……”
韩枫说:“你还记得和大一联谊舞会那天,我们在校医院看完病回来,你说你只要玫瑰,哪怕是含苞待放的或是枯萎的。那样的玫瑰怎么配得上我们小美女,只有这娇艳怒放的鲜花才能送给你。”
玫瑰代表爱情。小美女虽然对这束迟来的玫瑰期待很久了,可是捧着它,心里却又吃不准了:“这韩枫,到底是用它来表达爱情呢,还是只是为了履行那天晚上对我的承诺呢?”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却听韩枫说:“走吧,去药店啊。”
林茹有些迷糊:“又要送我什么?”
韩枫笑了:“去买息斯敏啊,我这张脸还想早点能见人呢。”
林茹不好意思笑了,自己居然被这一束玫瑰冲乱了阵角,正事都忘了。管他送自己这束花是什么意思呢,看他以后的行动不就明白了。如果他爱自己,就是一百年不送一枝花也是爱;如果他不爱呢,即使每天把全世界的花都堆在自己面前又有什么用呢?
跟着韩枫买完了药,林茹说:“韩枫,有句话我跟你说,你不许不高兴啊。”
韩枫看着小心翼翼的林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