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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人可是个大编制啊。”苍冷没直接回答,只是感叹了一句,然后把解释的任务丢给了烟岚。毕竟现在起主导作用的是烟岚,他虽猜出了这怀疑的意图,但要解说起来难免跟她所想有出入,还不如本人亲自说。
蓝色转头望向烟岚。
烟岚想了想道:“总坛虽然重要,但帮会总是更占上风的。就像皇朝能拿五千人拼命,却不能拿整个帮会拼命一样,又不是要把所有的实力都交代在这艮山城,因而双战完毕之后,两边必须要保证自己有足够的力量保卫住南方自己的地盘。”
蓝色点头:“的确,北方那些家伙会很高兴趁火打劫的。”
烟岚继续:“我推测,就算精英堂集体出动,白夜能赔上的人最多二百,现在需要集聚经历,估计不会出手。内部排名二十以上的更是一个也折不起。凌霄阁人数少,高手多,于是,他们必须要请外援,而各大门派里,会出借帮手的人只能是灵鹫与昆仑……”
烟岚微笑:“那么,昆仑的人基本在此,灵鹫与凌霄阁剩下的人去哪了呢?”
一语道破之后,蓝色恍然大悟,猛敲手掌:“五千人的编制!皇朝可以这边分兵那边分兵,虽说这边凌霄阁占了上风,但也仅是占上风而已,人数明显对不上!那么剩下人的去向就成了问题!”
“有对策吗?”苍冷问。
“没有头绪,只能搁一个心眼见招拆招了。”
蓝色举一反三:“这么说来,按你先前的对策,火阙在这里更多的是迷惑作用吧!”
烟岚点点头,停顿了片刻,笑道:“逍遥的消息已经传来了,火门那里打了个措手不及,估计能拿下,就是木门受到点阻碍,对方也看中了,也许不成。”
蓝色摸下巴:“还有一个门呢?”
“白送给他们。”
蓝色囧了。苍冷条件反射开始思索其中的道道。
“为什么?”
还没等烟岚回答,蓝色又急急道:“怎么说现在打下,多少都有点经验,回头端柱子也会少吃点亏呀!而且正门已经铁定在凌霄阁手上了,进其他门会吃大亏,破阵的先机又失了——这种时候又不是能跟在后面捡
便宜的!”
烟岚是这样说的:“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
“为什么?!”
“保存实力,没必要在这里就死磕上。而且,星相奇门我有研究,破阵理应无压力。”
这回蓝色淡定了。忘了这妹子是土生土长的地球出来的,世家传承,这种古学问了解得透彻点也说不定……嗯,说不定。
眼看着打得差不多了,转告逍遥让他自己看着留些人跟着进正门,三人转战火门。
到最后还是正门先破,等火精被推倒至少也是一刻钟之后的事了。
“爆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烟岚问。少说也是麒麟坛的木精首杀,按照惯例,总会出现那么点好东西,再加上又确定了木克土,这边肯定会对麒麟有影响,因此几个都很好奇。
“几面小旗子。”逍遥纳闷地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期待地看着她,希望能说出什么大概来。
烟岚掂了掂,翻开仔细看了几眼,又递回:“通知他们,一会刷星星时候多注意点,看看有没有暴阵图,跟这些阵旗是配套使用的。”
她转头领队进火门,后面众人膜拜。
※※※※※※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翠屏金屈曲,醉入花丛宿。
雅士,媚女,艳歌,美酒,这诗句是何等之美——而这楼,这景,原就要比诗句更美的。
可今日这样美的红袖招里,只有两个人,仅仅只两个人。同样的白衣,却是不同的风采。
红纱绯绢缠绕着苍翠的竹帘被放下,似乎仅是这样便隔绝了外面,自成一个世界,屋内的摆设简单却精致,有芝兰麝香缱绻萦回,贵极,雅极,而此刻除却了似乎遥远地方传来的歌声柔媚,便就只有落子时击打在玉石棋盘上的清脆泠音。
“与你对弈真是件令人头痛的事。”白夜低朗的声音打破这一堪寂静,听上去却没有任何的突兀之感,仿佛这声音原就是和入了这情景,这氛围。
“这话原句奉还于你。”对面那人如是道。
仅仅一句话,便像投入水面的棋子,勘破沉寂的不仅是波澜,更是掀开安谧伪装之后两人的不同。
白夜仿佛是自然随和的,无论在任何环境中都能逍遥自在,不显突兀,但没有任何背景能够掩藏他的风采,而尹寒却是画面中无法融合的一抹异色,独立,鲜明,你一眼就能看到,却是平和安心的——这样的矛盾带着某种说不明道不出的顺理成章。
棋盘上已是一片纠结混乱之像,寸步难进,一粒棋子在白夜指腹间摩挲了半晌,终是投了棋子了却这一残局,他端起茶杯笑道:“好棋艺,正巧与我不对付,可惜生不逢时。”
他这话说得没一点
含糊。旁人常常跟不上他的思路,所以感觉他的话语云里雾里很难懂,而实际上,面对能真正洞悉彼此的对手时,这些话语便又是无比简单的。
棋如人生,弈局见心性,两人的外在实在是与骨子里截然不同,法对儒,既是压制又是推导,一个不慎,却又迈入难解的僵局,越下越艰难。
“争如何,不争又如何,终究不过一场幻影。”
“你明明看透了,可是又执迷不悟。”
“那你呢?”他的人实在太过死寂,连着声音永远都是一个平静的语调丝毫没有波澜,“这个时候,你原本就不该在这儿的。”
白夜笑道:“你既然来了,我又岂能不奉陪?”
这一场谈话,不似才只见过寥寥几面之人,反倒如同好久不见的老朋友般,直白安稳,熟稔自然。
“没有你感兴趣的?”
“不,有很多。可就是太多了,反倒觉得跟你坐在这里下棋喝茶聊天更不错。”
“哦?”
“这次皇朝的指挥着实是个妙人。”
“妙在哪里?”
“全部。”
听到这个词语,尹寒竟然微笑了:“还有你一点也看不透的人。”
“当然有。”
“那她一定也是个矛盾的人。”
“你见过她,自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嗯。然后呢?”
“我寻思着要不要研究下阵法。”
“你的认真似乎永远只对着未知的事物。”
白夜笑道:“这个天地太广阔,文化的底蕴太深邃,已经迟到得太久,倒是能解透多少算多少。”
“这个星球本身就是谜,你只是在享受抽丝剥茧挖出谜底的过程,但你的骄傲又让你习惯将一切掌握在手中……该是庆幸它的文明让你沉醉。”
白夜赞许:“分析得不错。”
“于是,与其说是皇朝让你感兴趣,不如说,你的兴趣已经转到了总坛设计中所蕴藏的东西,四象,五行,星辰,正因为是你所不了解的东西,所以你坐在这里。”
“破阵有三个捷径。”
“福缘,技能,与阵图。”
“福缘最次。”
“若是到了依靠运气的地步,那又是何等惨烈的事实。”
“系统技能所附带的数算、星相等等尚可,要找到这样的人也不难。”
“但那都是不存于现实的特技。你不屑。”
“阵图是上策,刷完阵法中所有的怪可得。”
“可其中根本不存在任何技术含量,又浪费时间。”
白夜做了个总结:“这三条捷径都全抵不过知识。”
尹寒陈述事实:“我以为你的奇门遁甲已经学得相当不错。”他手上不会有云台的阵图
,但他还是能进入,可见,懂得的至少还是很多的。
“还未到可以破周天星斗的地步。”
“可是有人能破。”
“所以我现在在与你喝茶。”
谈到皇朝的新指挥,话又回到原点。
尹寒摩挲着指腹下的佛珠,忽然笑起来:“你让我想起一个人。”
“嗯?”
“我的好友。”
白夜倒有几分好奇,好友这一词所指代的,经常是某种层面对等的人,越是骄傲的人,越是站在顶峰的人,能够配得上他用这个词的便是越少。龙城的尹傲霜当年何等之人,能让他口称一个“好友”,该是怎样的人?
这样一想,玩味顿起:“与我相像?”
“丝毫不像。”
“武学造诣比我更深?”
“他的根骨之废绝无仅有。”
“背景实力于我如何?”
“当年的他确实身家白衣,如今倒是不晓得。”
“那你为何从我身上,看到他的影子?”
“我只是想到,也只有他会是你注定的对手。”
白夜对这句话持怀疑态度。
“只有你亲眼见到他,你才会明白,那是个多可怕的男人,那是个多值得的对手。”
“他在何处?”
“该出现的时候,他就会出现。”
白夜眸光一利,旋即又隐入波澜不惊的深渊:“我真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11。28
我……错了……
12。1
啊啊啊啊我记错四象麒麟的属性了!!!白虎主西方属金色白,麒麟才是土啊!!所以我改了,千万别说我伪更啊!!!!我今天或明天也许会更……
☆、北东斗各种坑爹
人生之中,往往会出现各种不在自己预料的状态;例如一帆风顺正得意的时候突然泼上盆冷水;一往无前势如破竹的时候埋个坑让你摔个半死;这还是小概率事件……但是当小概率事件变成了三天两头在你眼前晃悠坑死你不偿命的时候;你就只好学乖了。
而这学乖的后果,就像被堆成土坡的平地,坑坑洼洼走惯了;再走平地;难免觉得非常不顺畅;你会想;为什么没有坑呢;为什么感觉那么怪异呢,为什么轻轻松松就过了呢,难不成前面有更大的陷阱?然后当你终于提心吊胆地被泼冷水过了坑,你才会松上那么一口气。
于是这就叫犯贱。
走得太顺畅了,犯贱的皇朝众表示非常心惊胆颤。这双战可不是什么好物,看开战时那坑爹的巡令官跟城防官就知道了,可打自进城来,无论是混战还是砍五行精砍得不要太轻松啊……然后是进总坛,眼前一晃,已经处在仿佛是星辰海洋般的场景之中,虽然知道这是阵法外观效果,可是一眼望下去,脚下踩的是空的,怎么都得让人大吃一惊才行。
按理说,这星海与其说美轮美奂,倒真不如说是逼真,仿佛人真的置身于无尽宇宙中那般,星辰惹眼,那种似乎处在亿万年之外又宛若咫尺可得的错觉被表现得淋漓尽致,你在其中行走,便像是穿梭在时空隧道中般,且看远处那长长的小行星带,真如同一条乳白色河流般铺陈延展,震撼的感官深入人心,甫一眼望去,甚至连脚步都迟疑得不敢往前。
地面当然还是地面,虽然这地面是虚无的。为什么能确定?主要是透明无形的地面上横亘着横错交界的线条,发散着似乎绿色又像是蓝色的荧光,如此绵延向远方。这就是显位的阵图了,也就是系统给予的提示。
要破阵,先得确定这是周天星斗中的哪一个阵势,找出主星次星的所在位置,挨个儿砍掉!
虽然说得很简单,但真要做起来,却是件麻烦至极的事。首先,在这阵图中,人员很容易分散,明明跟着大队走,一个错眼一个闪身,相差距离就可能已经是十万八千里;其次,虽然所有阵势的数量不多,要确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