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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风少爷与云少爷无法动弹,我怎可……在此睡觉?若然他们真的有什么不测的话,那……”
“不行!即使风少爷责备我太紧张!我也需要在他俩身旁好好守护,纵然睡在地上,也是好的……”
一意及此,孔慈便整装下床,决定往二人的房里一看。
没料到了二人房外,却见房门虚掩,私下已觉奇怪,进内一看之下,不由大吃一惊!
床上的步惊云与聂风,竟然已不见了!
二人不是仍未可以行动的吗?难道……他俩已经遇害?孔慈当场咋舌,五内陷地一片混乱!
她没料到,二人其实只是佯装,此刻已出外追踪黑瞳,仍未回来。
孔慈一直呆呆的站着,不知所措,急至眼泪也掉了下来!
呆了半晌,她方才从极度的混乱中,想到自己现时该干什么……
找香雪!
只要找到香雪,再通知屋内其他人燃亮所有灯,在灯火通明之下,或许较易于寻找步惊云与聂风的下落!
心意既定,孔慈刻不容缓,直向香雪的寝室飞奔而去!
屋内那些老人家曾告诉孔慈,香雪的寝室在壮内的什么地方,所以孔慈找她亦不太难!果然!约飞奔了百丈之后,孔慈遂见眼前出现了两个字一一一“香居!”
那正是香雪的寝居,孔慈不由分说,正欲拍门,方才发觉;原来香雪寝居的门,也像风云寝居的门一样虚掩!
“啊!香雪姑娘的门为何虚掩?难道……她也出外了?这么夜了,她一个女子,还出外干些什么?”
孔慈一面想着,一面已推门而进,且还轻声唤道:
“香雪姑娘……”
漆黑的房内并无任何回话,且伸手不见五指,孔慈惟有以火子烧亮案上的油灯,当灯光一亮之际,孔慈依仍可见那而簿如蝉翼的床帐之后,隐隐约约躺着一个人……
“香雪姑娘!”孔慈大喜过望,原来香雪仅是未有醒来而已,连忙揭开床帐,正想把香雪唤醒,谁知……
芙蓉暖帐之内的,原来并非香雪!
仅是一堆被子,堆作一个人的模样!
“怎会……这样的?”孔慈看着这堆被子,益发惴惴不安“香雪姑娘……为何要佯装睡了?在众人睡觉之时,她到底去了哪儿?”
孔慈愈想愈觉不安,就在此时,她忽地发现在被中,似是夹着一纸短笺……
她随即折开短笺一看,一看之下,一颗芳心,不由一寸一寸的向下直沉,短笺之上所写的,竟是一些她从没想过的记录,一些接近真相边缘的记录……
赫见短笺之上这样写着:
“第一日,我把昏迷的风云及孔慈救回来,我尝试以功力替孔慈疗伤,或许因她是恶魔之眸,体内的力量也与我们同属一道,故孔慈已逐渐好转。
第二日,孔慈已然醒传。为要风云能及早醒来,尽快与孔慈同上少林,达成我们魔度众生的最后计划;我遂暗中尝试以自身功力,替他们行功回气,没料他们体内的神的力量,完全与我的力量背道而驰,在两气互相排斥之下,二人反而伤上加伤,更是无法苏醒……
第三日,风云情况恶劣。
第四日,风云情况突然好转,是否因为,神的摩诃无量?
第五日,他们终于完全苏醒过来,我实在难以置信,他们在昏迷中复再给我的功力弄伤,竟能这样快便复元;神的力量,果真不同凡响,嘿嘿,嘿嘿……”
孔慈终于把这纸短笺阅毕,椎一张粉靥,早已阵青阵紫,她万料不到,会在香雪的床上找得这纸惊人记录!
难怪她可以这样快便复元了,而向来体质上佳的风云却迟迟未能复元,原来他俩曾在昏迷不醒时,给一股外来真气弄至伤上加伤!
香雪为何要这样做?她所干的,也是为了促成一个魔渡众生的最后计划。孔慈心头霍地涌起一个可怕的念头,难过……难道……
温柔无限的香雪,真的正如云少爷所猜,是邪诡无比的一黑瞳?
孔慈愈想愈是心惊,她遂地发觉,她与风云二人虽然被救,却又跌进另一个杀机莫测的局里,而控制整个局的人,正是极可能是黑瞳的一一香雪!
然而,孔慈此刻所见的,亦并非是最令她震惊的东西,最令她震惊的东西,还在后头!
正当她手忙脚乱地粑那纸短笺扔回被之际,她又发现,在香雪的枕下,正压着一些黑色的东西……
孔慈迅即打开香雪的垫枕,当下发觉,枕下藏着的原来是……
天啊!
孔慈险些窒息,无法呼吸!
枕下藏着的,赫然是一一黑瞳的一身黑衣!
与及黑瞳那张独特的一一一黑色铁铸面具!
“香……雪?黑……瞳?”
“她……她们……真的是……同一……个人?”
孔慈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她自己发现的惊人秘密,小脚一直在向后退,一直在退,终于退无可退,荏弱的芳躯已贴在房内其中一堵墙上,她,呆了!
惟就在她不知所措的刹那,她的右手,却误触了墙上一幅字画,字画后似藏着一个按钮,孔慈意外一按,室内登时传出“轧”的一声!
赫见房内的地面,竟徐向两旁滑开,接着,地面之上已露出一个一一一阔约五尺的入口!
啊!
这间寝室之内,竟然有……一条秘道?
骤看之下,这条密道更有梯级延伸而下,许多时候,在这类秘道之下,艘会藏着一些……
更惊人的秘密!
一念至此,孔慈虽仍处于极度慌乱之中,惟亦勉强收起心神,狼狠一咬银牙,她,决定往这条秘道之下闯一闯!
既然如今连步惊云及聂风也不知所踪,她一生最害怕发生的这件事情,亦已经发生了:她还有什么害怕?
或许,她若能往这条秘道一闯,说不定,还会发现一些……
更出乎意料的秘密!
秘道内一片昏黯,伸手不见五指,孔慈只好靠着墙向前行,也不知走了多少时候,也不知走了多远,她终于看见了一一光!
然而前方的光,却是一片迷离的火光,俨如地狱……
如果,黑瞳的主人,与及黑瞳等人,真是地狱里可以轮回再生的恶魔,那么,孔慈如今所踏的这条通向他们秘密之路,是否,也是一条通向一一地狱之路?
孔慈已经不用再狐疑了!她此刻已步至这条秘道的尽头。
只见前方一片豁然开朗,原来是一个阔逾十丈的地洞,地洞内的洞壁,满是火光摇曳的油灯,故而,洞内也有一些灯光照耀不及的地方。
惟是,孔慈己无暇理会这些暗角,她的目光,早已彼此洞正中的那面洞壁,牢牢吸引!
因为在这面洞壁之上,正悬挂着一面高可及人、双龙盘缠镜边的一一巨大铜镜!
而在这面巨镜两旁,竟然排放着四个栩栩如生的一一黑!瞳!铸!像!
这个秘密地洞,何以悬挂一面如斯巨大的铜镜?谁会照这样巨大的铜镜?而且,这里虽然可能是黑瞳的秘洞,置放她自己的铸像亦份属应该,但,为何却有四尊这多?”
孔慈想了又想,始终想不出所以然来。
只是,就在她茫无头绪之际,孔慈又发现了一件事!
那些黑瞳像上的面具,看来是真正的面具,并不是与像铸为一体;那些面具,是可以揭下来的!
那岂非是说,面具下的铸像容貌,一定是依黑瞳的真正容貌所铸?
想到这里,孔慈的掌心不禁冒出冷汗,她霍地咬了咬牙,一把将第一尊黑瞳像的面具揭下,她誓要寻个水落石出,看看这个不畏天地的黑瞳真面目,是否,真的是——香雪?
“拍”的一声!第一尊黑瞳像的面具立被揭下,孔慈定眼一看,啊!
那……并不是香雪!
不过面具下的黑瞳容貌也是一个举世无双的美女,眉目之间,隐隐流露着一股怨恨。
孔慈不免有点失望,原来……黑瞳并非香雪乔装?而是另有其人?她不期然又揭下第二尊黑喧你的面具,没料……
她满以为这尊黑瞳,也该和第一尊的容貌一模一样,可是,她错了!
这一尊的容貌虽也是一个绝色美女,却与为首的那个,完全不一样!
这怎么可能呢,孔慈心忖,难道……这四尊黑瞳像全部不一样?
黑瞳,有多种不同容貌?
这亦不无可能!如今江湖人也流行“人皮面具”,据说还十分耐用,五十年不变,黑瞳有四张脸孔又何足为奇?
想到这里,孔慈的好奇心又大起,她连随把第三尊黑瞳像的面具也揭了下来!
果然!不出孔慈所料,这一尊黑瞳像的容貌,真的是——…香雪!
香雪,她,真的是——黑瞳!
这不啻是一个重大的发现!看来,黑瞳所有的底子即将啊哟公开了!只要孔慈把第四尊黑瞳像的面具揭下来后,黑瞳,将会再没有——秘密!
然而,正当孔慈要揭下最后一尊黑瞳像面具刹那,洛大的地洞内,霍地响起了一个声音在轻声低吟:
“意前事,恨无穷。看星人异前世客,可恨世情惊好梦,此心还魂再生中……”
“孔……慈……”
声音温柔无限,孔慈乍听之下,已经知道是谁了!
那是一一香雪!
香雪已经来了!
第四块面具犹未揭下,孔慈的动作已当场顿止,一步一步向后退,可是元论她怎样环顾四周,还是买有半条香雪的芳踪,她,到底从何而来?
答案很快便揭晓了!而且是一个令孔慈无法想像的答案!但见洞内的那块巨镜,遂地暴绽一道万丈红光,整块镜子就如给烧得通红一般,一条窈窕身影,已经从镜子之内徐涂走了出来!
那条身影,正是——…香雪!
孔慈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血肉之躯的人,怎可能从镜里走出来?但,眼前的香雪“音容宛在”,正风华绝代地站在她的眼前,她已不能不信!
“你……怎可能……从镜里……走出来?你……真的是……人?”孔慈一边说一边向一个暗角后退,意外地,她竟然不小心碰倒了暗角内一个神盒,奇怪!洞内居然也有神盒?
神盒上的香灰与及灵牌即撒了一地,孔慈在百忙中朝灵牌上的名字一扫,啊!
灵牌上所刻的字,赫然是——
香!雪!之!灵!
孔慈无限震惊地惊呼:
“香……雪之灵?人……竟然自己拜祭……自己?你……你……已经是……一个……
死人?”
香雪凝目看着孔慈,满目怜惜之色,似乎她也非常同情孔慈知道她是一个死人的惊慌,她无奈的点了点头,柔声答:
“是的,孔慈,我确已是一个死人!所以,你又何必问?我们一直不希望你知得太多,只因不想你太惊惧,一切一切,都是为了你设想……”
香雪的言辞之间似乎也流露对孔慈的无限关心,惟孔慈在极震惊之下,已完全无法感觉香雪的关心了,她只是继续以震惊的表情问下去:
“但……你若已是一个死人,那……为何黑瞳像上的容貌,会是……你?你……真的……也是……黑瞳?”
“黑……瞳?”香雪苦笑:
“坦白说,黑瞳早已是一个死了五十多年的人,但你看我;我像有那样老么?”
她当然不像!极其量,她也仅是双十的花样年华!
“不过,既然你真的如此在乎要知道,到底我是不是黑瞳?那我可以亲口告诉你,不错!我,曾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