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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有一位丽妃娘娘模样风流聪明伶俐,深得先皇的宠爱,因为李相国和华将军都是皇上最信任的兄弟,先皇又是十分重义,所以三人就经常在一起饮酒团聚,事情于是就顺理成章地发生了。先皇由于刚刚登基急于治理好国家,经常是日理万机,这样时间一长就冷落了后宫里的这些佳丽。这些女子正值豆蔻年华又被关在深宫里,所以一时里寂寞难耐是在所难免的。华仪伟这时又担负了护卫皇宫的重任,与闲来无事的丽妃经常见面,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暗暗相互爱慕起来。一个傍晚仪伟喝醉了酒不知怎的就闯到了丽妃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皇上得知了这件事十分震怒,但一个是自己最宠爱的妃子,一个是自己最信任的兄弟,他很难做出抉择!华仪伟愧于自己酒后的失仪,给皇上留下一封信从此就再也不见踪迹了,而丽妃从此就失去了皇上的宠爱。事情过去了十个月,当大家都渐渐忘却了这件事时,丽妃突然产下一个男婴,自然皇上知道这是谁的孩子。当时皇上已经有了第一个孩子—也就是现在的燕王欧阳飞雁,皇上本来就是个十分喜欢小孩的人,又加上大皇子聪明伶俐又兼具了先皇身上所有的优秀品质,所以定他为太子是早晚的事。丽妃就在心里琢磨了—皇上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但现在碍于以前的情还没有什么表示,但如果以后他对自己一点情意也没有了,那不就是他们母子的末日吗?思来想去,一个主意浮上心头。一次丽妃捡了一个少有人的时间偷偷在皇子宫中放火,那时欧阳飞雁和当今皇上正在院内玩耍,遇到大火十分惊慌,但皇上的母亲此时认为这正是一个千年难逢的好机会,就救走了自己孩子,却把那个最可能成为太子的大皇子留在了熊熊大火中。你也许应该知道,那个孩子就是欧阳飞雁。宫里的人都以为大皇子已被烧死,但谁也没有料到当时有一个宫女竟然舍命救了他!而那个丽妃的孩子(也就是你)结局更为离奇!丽妃还没有来得及为除去了敌人而庆贺,就发现自己的孩子也失踪了,她不知道皇宫起火之时她的孩子也在那里!她的精神受到极大刺激,竟从此也不见了踪影。她那个孩子后来怎么样了呢?你应该知道的—那一天先皇正在宫里款待兰陵王,是兰陵王救了你!从此你就在王府里住了下来。”
华雄问:“你说这些有什么证据?”
“你被领到这儿来的时候身上挂有一件佩玉,那上面有你母亲和父亲的名字。我可以马上拿来给你看。”李霖说。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秘密?”华雄问。
李霖说:“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信任你,还有一个原因是希望你知道这件事后,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家共同的利益!那个女人知道很多秘密,她的活着本来就是对我们这些生人的威胁!你必须除掉他!”
燕王府外,有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在徘徊。守门卫士见他探头探脑神态十分可疑,就上前大喝了一声:“喂—你是哪里来的?到底想干什么?”
老头嬉皮笑脸地走上来说:“我是你们王爷的大哥,你们让他快来迎接我。”
听了这话,卫士确定他是一个疯子,就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他,但不知怎的就见眼前白影一闪,那老头就进了王府们了!只见他朝卫士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不用多礼,俺老隋自己进去了。嘻嘻…”说着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夜来莺同聂云飞交谈中无意中往花园中溜了一眼,发现了正在那儿追野鸡玩耍的隋九龄,脸色顿时就变了,她低声对聂云飞说:“不好了,那个老头又来了!”
聂云飞也看到了隋九龄,就问:“他是谁呀?”
“燕王的结拜大哥隋九龄。”
聂云飞听了慌忙站起来说:“既然大哥来了就快去迎接啊!”
“哎…”夜来莺一下子没拦住,就见这两个人已碰了面。
隋九龄对聂云飞说:“你会抓野鸡吗?”
聂云飞说:“这有什么难的?难道你有更高的技艺,能一次抓更多的?”
隋九龄说:“不相信吗?我们就来赌一赌,看谁抓得多。”他冲夜来莺喊了一声:“喂—小姑娘,来给我们做个计时裁判!”
夜来莺笑嘻嘻地走过来说:“隋大哥,这有什么好玩的?不如我们俩来比赛打梭吧。”
“打梭?”隋九龄被弄得一头雾水,搔了搔头说:“什么叫打梭?”
夜来莺撇了撇嘴,说:“还冒充老顽童呢,连这么好玩的游戏都没有听说过!这样吧,我今天教你一遍,不收学费,但你得管我叫师傅。”说完歪了头看隋九龄的脸。
隋九龄不假思索地说:“好!好!师傅快教我吧!”
夜来莺并没有马上教隋九龄,而是对聂云飞说:“云飞可以作证,隋九龄自愿拜夜来莺为师,以后若是有违反师门的行为就是欺师灭族,不得好死!”
聂云飞开始以为她们是在开玩笑,但听夜来莺这么说,不禁看了看她的脸,只见她的脸上漾满了微笑,一点都不像是说过了这么恶毒之话的人。
夜来莺撇了一根树枝,伸出手去,“哗哗”几下就削成了一段两头尖的梭子一样的东西,她又举起一根竹棒,说:“看好了!我可要打梭了!”只见她身子一摇手臂一抬,那竹棍抽在梭上发出一记清脆的声音,梭就摇摇摆摆地蹦跳了起来,正在众人惊叹的时候,就见夜来莺银牙一咬凌空一击,那梭儿就翻腾着朝远方飞去…
隋九龄看了这个奇特的游戏,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夜来莺笑着对隋九龄说:“我这许多好玩的游戏从来都是不外传的,这会儿我心情好,今天你可是占了个大便宜!快行拜师大礼吧,不然…等会儿我可能会改变主意噢!”说着她又叹了一口气,说:“唉!我这么多好玩的这么便宜就传给别人真是太可惜了!”
隋九龄跪在地上就拜:“师傅在上,受徒儿隋九龄一拜。“
夜来莺抿着嘴笑了,她冲隋九龄摆了摆手,说:“乖徒儿,快起来吧,师傅这就教你。”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了欧阳飞雁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夜来莺一把把隋九龄从地上提起来,对正走过来的欧阳飞雁笑着说:“隋大哥来了,我跟云飞正在迎接他呢。”
*八。 桃花扇影风
隋九龄没有理睬欧阳飞雁,只顾对夜来莺央求着:“师傅!好师傅!快教教徒儿嘛。”
看到欧阳飞雁疑惑地神情,夜来莺说:“哦,隋大哥非要跟我学打梭,还一定要拜我为师呢。”
欧阳飞雁知道她又对隋九龄捣了什么鬼,因心里有事所以也并没有多问。夜来莺见他愁眉不展,就问:“陈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欧阳飞雁说:“眼睛是没有什么希望了,神志嘛本来已经好了许多,不知怎的昨天又恶化了。”
“是李霖来的那天?”夜来莺问。
“你别乱猜了,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怎么会害我呢?”欧阳飞雁说完又疑惑地自语道:“可是这又怎么解释呢?”
夜来莺说:“有时你认为是最不可能出事的地方恰恰就是自己的薄弱处—也可以管它叫命门…好了好了,你听不进去就算我没说。”夜来莺冲隋九龄说:“快走,我来教你玩打梭。”两个人笑着向远方草地跑去。
欧阳飞雁看着她的背影出了一会儿神。
聂云飞说:“大哥,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欧阳飞雁回过神来问:“你要说什么?”
聂云飞说:“这本来是你的私事我不便过问,可…现在…”
欧阳飞雁笑了:“对我,你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吗?”
聂云飞说:“你也许已经看得出来,我很喜欢阿莺。我想问一下…”他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问他这个比较敏感的问题。
欧阳飞雁迟疑了一下说:“哦,你别说了,我已经知道你的意思了。夜来莺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美女,但她很有个性,我只能这么说。你喜欢谁就去勇敢地追求吧!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我喜欢她,可是不知道她对我是什么态度。”
正在他俩谈话时,有人来报说兰陵王府的华雄求见,欧阳飞雁忙叫有请,他一边往客厅处赶一面对聂云飞说:“放心吧,今天晚上夜来莺来吃饭时我帮你打探一下她对你的意思。”
华雄低着头坐在几案旁,听到有脚步声就抬起头,见正是欧阳飞雁过来就慌忙站起来,不慎间竟踢翻了凳子。
欧阳飞雁笑道:“怎么?埋怨我这么久没去兰陵府,今天一来就先放了一响炮?”
华雄也被他逗的笑了起来,两个人就坐在那里畅谈起来,时间一长华雄竟忘了来燕王府的目的了。
远处传来一串清脆的笑声,这中间又夹杂了一个男子的争吵声,这声音吸引了两个人一块往远处看。只见远方有一段绿锦,在日光的照射下亮晶晶地眨着眼;这一片绿色的海洋又点缀了一些五颜六色的“星星”,这“星星”缀满了枝头,直压得花枝都垂下了头。云雾般的花海承袭了微风的轻袭,婆婆嗦嗦地跳起了一支不知名的舞蹈,芬芳自远而近弥漫而来,笑声从花间荡漾到了空中。可是这些远不能扣动观众的心弦,真正打动他们的是花园中的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纱裙,身姿卓约体态妙曼,因是背对着他们所以看不到脸,也许是因为心里高兴或者是有什么得意之事,她衣袖一抖翩翩跳起了舞蹈,一边跳一边在嘴里潺潺地流淌出一支歌曲来:
彩袖殷勤捧玉钟,
当年拼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
歌尽桃花扇影风。
从别后,
忆相逢,
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
犹恐相逢是梦中。
唱着唱着,女子渐渐转回了身,她朝欧阳飞雁回眸一笑媚眼迷蒙,长袖又一甩,把一双玉足斜伸出来在阳光下起舞。欧阳飞雁这才发现她没有穿鞋,脚上穿了一串叮当作响的细细的铃铛,飘逸的舞姿配上叮咚作响的音乐是何等的一种视觉上的盛筵!这一幕是如此熟悉!他记起来了—和前几天自己梦中的情景简直是一模一样!只不过,梦中的人看不到脸,而她的脸莹润而灿烂!
华雄禁不住问:“那个跳舞的女子是谁?”
欧阳飞雁还沉浸在乐曲中,就回答:“夜来莺。”
听了这话,华雄吃了一大惊,忽而他又笑了:“我以为是黑沙林的夜来莺呢。”
欧阳飞雁看了他一眼说:“她就是曾经在黑沙林呆过的夜来莺!可是现在她是我的客人。”
华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哦”了一声,就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欧阳飞雁,终于他忍不住了,说:“大哥,我想知道你和她到底有没有关系?我是说…”
欧阳飞雁说:“她是我的客人,就这么简单。”
华雄听了这话松了口气:“我以为她是你的什么人呢,我看就不像嘛,一个是这么一位几乎完美的王爷,另一个又是这么…这样好了,我不用担心了。”
欧阳飞雁听他这么说,就忍不住说:“我要是真的喜欢她,娶她做王妃呢?”
华雄瞪大了眼睛,他叫了一声“天啊!”紧接着就发现欧阳飞雁脸上有笑,就知道是在开玩笑,也不禁笑了。只听欧阳飞雁说:“她不是我的爱人,她已经名花有主了。”说到这里,他的眼睛望着那个一直在暗中注视着夜来莺的聂云飞。
夜来莺笑着走过来说:“在说我什么坏话?”说着不经意的坐到欧阳飞雁身边的椅子上,拿起丝帕擦起汗来。看到丝帕,欧阳飞雁说:“咦?你这个手帕竟然和我暖香阁的一模一样,只是没有写字,难道盈袖也用这种手帕?”
听到这句话,夜来莺的脸马上就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