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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天国就可以转危为安了。
只是柳畅朝着一旁的孙胡子笑了笑:“估计镇江那边也有这样的东西,洪秀全到现在还没睡醒啊!你明白这次犯的错误没有?”
在家中闭门思过几个月,虽然待遇仍然享受着原有的待遇,但是孙胡子已经明白失去权力的滋味,他当即回答道:“已经想明白,军中军纪如铁,绝不应当违抗,我擅自命令部队强攻镇江,影响大局甚大,燕王处置得无错。”
只是他下一刻就轻声说道:“只是请殿下念在我是乐清老臣的份下,饶了力行这一回,力行还年轻得很,很想回部队!”
他知道金佩纶到了第三师这个自己的基本部队之后,就大力挖自己的墙脚,大有把第三师经营成金家军的意味,而自己多离开第三师一天,第三师就多一份金家军的色彩,但是柳畅却有不同意的安排:“你愿不愿意担当福建督军的位置?第三师现在正攻略天京,恐怕是回不去了!”
虽然回不到第三师,但是至少有福建督军这个跳板,孙力行知道不再投置闲散,当即宽心:“燕王殿下让我孙胡子往哪打,孙胡子就哪去,绝不多说一句废话!请殿下放心!”
说起来,福建督军这个位置,确确实实是比原来的江宁留守差了许多,但至少有一个一省之长的名义,只要假以时日就能经营起来,只是他也有自己的要求:“殿下,只是我去福建上任的话,没有别的要求,只是想从第三师带一个老团去上任。”
“没有自己的队伍,确实不容易啊!”柳畅同意了孙胡子的要求:“这一点我可以答应,你知道福建的形势不?”
“只知道一些,没有过多的研究!”孙胡子很痛快地说道:“听说石云庆的叛乱已经平定下来了。”
“在福建我们的部队不少,加上黄金文的步兵团和其它部队,即使不算石云庆的乱军,总兵力达到了一万三四千人,虽然说部队素质比不上老部队,可毕竟是一万三四千人,但是过去缺乏一个大将把这些力量统率起来,而且连福州府都没拿下来!”
孙胡子当即答道:“我一去福建,就把打下福州作为第一桩要务来抓。”
现在攻占福州已经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候,虽然出现了石云庆叛乱这样的意乱,但现在整个虹军在闽的兵力虽然少于清军,但是已经握有了完全的主动权,现在只欠一位孙胡子这样的大将而已。
柳畅也直白地说道:“今年春季的计划,最重要就是夺取苏皖与两湖,形成一个南北对峙的局面,因此福建的攻势只能算是次要攻势,但福建又是我虹军的后方与侧翼,绝不容有失,力行你此去福建责任很重,要多用心啊!”
“力行明白了!”
要说孙力行没有一点怨气,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是从江苏发配到福建,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殿下,眼下最紧要的事是拿下金陵,只要拿下金陵,整个东南的形势就活了,只不过有一点孙力行觉得,金陵虽克,毕竟非王者之地,不宜定都。”
柳畅对于定都南京,现在还没拿定主意,听到孙力行的说法就问道:“太平天国定都南京,可以说是大错,我暂时不会考虑重复他们的错误,只是定都在哪里,现在还是一个问题,要集思广议才行!”
孙胡子听到柳畅考虑自己的建议之后,当即说道:“以我的想法,暂时放在杭州还是合适,现在的形势与过往不同,只要有电报线路,哪怕隔着千山万水,都能指挥如意,而且杭州紧邻湖州,那是我们的根本!”
一说到湖州,柳畅的神色也变得喜悦起来:“没错,湖州是我们的根本,那里有煤有铁,也有工业……”
事实上,湖州不仅仅是有煤有铁有工业那么简单,那里还有着整个浙江都数屈一指的商业,只是现在湖州的重心已经向工业化发展了,在过去的几个月战争期间,整个湖州的工业与制造业可以用跃进来形容。
鉴于上海的工品业来源变得有些不可靠,虹军的几座工厂拼尽了老命生产着一切可以制造出来的工业品,产能都有了巨大的跃进,更不要说工业的某些空白被刷新,现在已经出了第一炉钢水。
只是伴随着虹军在战场上获得的胜利,这些工业生产能力有变得剩余的可能性,毕竟从上海直接购买的工业品远比湖州虹军自制的这些工业品要便宜一些,因此有些流言就在市面上流传开来,说是要关闭好些工厂,还要解雇一大批工人。
这些流言在市面有着不小的市场,特别是某些手工作坊直接受到了虹军新式工厂的冲击,更是把这些流言传得到处都是,但是他们很快就吓着了。
周秀英已经带了一整个步兵旅和一整个骑兵旅杀到了湖州来,那些传播流言的作坊主都有胆战心惊的感觉,周秀英不会带着这支部队要血洗湖州城吧?
事实上,周秀英的作战行动与湖州的新式工业确确实实有些关系。
她不认为这次作战的关健是进军安徽,而是直接命名为——第二次煤铁大会战。
第484章 机会
“第二次煤铁大会战将是本国历史史无前例的奇迹,将为我国从农业国向工业国转化奠定最坚守的基础,因此我们必须在人才上、技术上、设备上与军事上做好万全的准备!”
当周秀英在会议室谈及这次煤铁大会战意义的时候,冯思贤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周旅长,我持保留态度,我们必须把军事放在第一位,而不是把钢铁放在第一位,胜利才是最关健的!”
“皖省清妖与太平军都不是我们的对手!”周秀英当即站了起来:“现在最关健的就是我们缺乏足够的钢铁,缺乏足够的火药,缺乏足够的大炮与步枪,缺乏足够的工业品,我们已经与洋人差了整整两百年的差距,我们必须加快努力!”
“但是不能获得安徽战场上的全面胜利,谈这些没有任何意义!”冯思贤这个独立旅团长作为虹军的元老,一点也不畏惧周秀英:“现在您带领的是龙枪营的部队,我希望龙枪营能一直保持他的荣誉,更何况,第一次煤铁大会战中,我们虽然给皖南的清妖很大打击,但是待我军主力东调上海战区之后,他们几乎又回到了原有的防区,这说明他们是一定战斗力!”
“至于皖省太平军,我们对他们知之甚少,只知道太平军几支有战斗力的部队都在皖省作战,因此我们绝不可掉以轻心!”冯思贤认为:“军事问题是第一位,我们必须把胜利放在第一位!”
周秀英没想到自己的意见会在会议上遭到公开的反对,以致她不得不重申一下冯思贤的观点:“您说的没错,军事问题是第一位,我们必须把胜利放在第一位,但是现在的形势已经有所不同了,我们不仅仅要为现在的战争考虑,还要整个国家的未来考虑!”
“是我们布局天下的时候。”周秀英的声音很有魔力:“只知道提高杀人效率的军队,不一定能成为最后的胜利,我们应当学习朱元璋,只是这个时代的规则变了,我们不仅仅需要粮食与人品,而且还需要钢铁。”
“钢铁!”那边邓肯站了起来:“您说的没错,这个时代的战争就是钢铁与火药的较量,但是我认为现在创建完备的工业体系没有多大必要,比方说蒸汽战船这方面,我不必面面俱全,有些船造不如买,买不如租,现在的问题是面摊得太大了。”
冯思贤没好气地说道:“邓肯,别插嘴!周旅长,我还是坚持原有的意见,必须把军事放在优先考虑的位置。”
周秀英知道冯思贤是龙枪旅出来的老干部,资格够老,而且战功显赫,柳畅一直信任他,因此不得不做出让步:“我把军事与经济都放在考虑的首位,事实上,不必担心广德的敌军,我们有一整个骑兵旅,一整个步兵旅,还有冯思贤旅长的独立旅协同作战,加上其它战斗单位,进取整个安徽是很有把握。”
冯思贤有点担心:“如果第一师全部调来,我是有信心的,但是我们三个步兵旅加起来,只有一万二千人,要控制整个安徽,又要分出精力实施煤铁会战,似乎有点夸张了。”
“我接受你的意见。”周秀英在地图上指了指:“但是燕王殿下临行的时候叮嘱我,一定要把这次会战组织好。”
旁边邓肯已经插嘴说道:“那我的意见?”
“您的意见我也接受。”周秀英已经考虑过了:“事实上这也是殿下的意见,之前我们之所以在湖州附近搞了四十七个工厂与煤矿,完全是战争期间的特别需要,但是现在已经与上海方面恢复了贸易关系,因此有些工厂可以考虑关闭。”
“不对,是转让!”邓肯直接暴露了他的野心:“某些不必要的工厂可以转让给私人。”
“没错!”周秀英从善如流:“我们应当扶植有实力的资本与我们共同创业,无论他是外国人还是中国人,我在来湖州之前就已经邀请上海实业界的强人来杭州共襄盛举。”
“上海实业界?”邓肯吃了一惊,他的计划受到了不小的阻碍:“西方人?”
“没错!”周秀英回答道:“只要有实力,都是我们的朋友。”
对于上海的实业界,特别是那些有实力的西方人与买办来说,周秀英的邀请可以说是他们收到最好的礼物。
在过去的几十年之中,西方人一直企图找开中国的大门,但是即便经过鸦片战争,他们只是勉强能与中国贸易,想在中国进一步实施他们的宏图,却是根本不可能的一件事。
他们朝思梦想的就是能在中国设厂,利用中国廉政的原料与人力就地加工,然后利用西方技术就地返销,比起对华贸易来说,这样的设厂更为安全,也更为有利可图,但是过去十几年之中,他们只是在中国的租界办了一些小得不能再小的配套工厂而已。
而周秀英却向天堂迈出一大步,虽然只是同意在湖州附近设厂而已,但是光一点就足够让这些强人欢呼雀跃,他们手里掌握着不少西方淘汰下来的技术与设备,一旦机床开动起来,就能把传统自给自足的中国传统经济给碾个粉碎。
更重要的是,周秀英在信上表示,她愿意把湖州的四十七间中国国营工业的半数以很低廉的价格出让给与虹军长期合作的老朋友,不但价格可以提供最大程度的优惠,而且还可以分期付款,让某些有些实力又欠缺足够实力的强人为之欢呼不已。
德蒙斯就是这类人中的一员,在旁人看来,他光鲜无比,已经是整个上海滩数一数二的闻人,特别是虹军战胜法军之后,上海滩不少华人都敬称这位荷兰人为:“上海王!”
只是德蒙斯自己才知道其中的辛酸,现在这一切都只是表面风光,虽然一年过手的军火不下数百万,但是手上的现钱不过是二三十万银圆而已,最近的军火禁运更是影响了他的生意。
原本以为法国人与虹军的战事结束之后,他的生意会象如洪水一般暴发出来,但事实他想错了,获胜的虹军对于军火需求的迫切性反而下降了不少,而上海滩的竞争者却冒出了一大批。
有些人是听说上海滩到处是黄金的冒险家,他们带着几把步枪、几桶火药就在上海滩开张了,把价格杀到几乎没有利润的地步,到处都同德蒙斯抢生意,甚至连一桶火药的生意都抢,大大影响了德蒙斯的利润。
但更大的问题在于那些大洋行,过去某些大洋行并不直接介入中国的贸易而已,而是交由其它洋行代理,甚至直接放弃中国这个市场,可是现在不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