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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开酒楼了吗?”
“差不多了!我看有几个姑娘学得很认真,进步也很快。所差的就是火候而已!这个也不是短时间里可以解决的。而且凤儿的手艺已经很不错了,我让玉儿到时候去给你们帮把手,再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虞凤笑道:“有玉儿来帮忙,那凤儿就放心了。不过,宁远可是说过要为酒楼扬名的。”
括了虞凤的鼻子一下笑道:“宁远说过的话,岂会忘了?你又何必多余提醒!”虞凤嘿嘿地笑着,极度依赖地亲了亲苏三的脸。
苏三便笑道:“不过,宁远也只是帮你起个头,规划规划格局,定一定发展的模式和方向而已。接下来的事情,凤儿还是要自己跟上的,你也是老掌柜了,可不能输给了月儿和盈儿哦!”
“她们一个月进斗金,一个日进斗金,凤儿可不敢比。”虞凤这话说得有些硬,但语气里却是不服气的意思。
“任何一种成功,都是不容易的,她们都付出了很多,你也不要心里摆不正。你所要明白的是,成功是不能用金钱去衡量。你不能说,盈儿月进斗金,就比月儿日进斗金要差。真正比起来,她们都是成功的。所以,凤儿开酒楼,哪怕年进斗金,那也是了不起的成功。没有必要拿这个去比较,那是自找烦恼。宁远心里喜欢的是你们的进取心,而不是你们为宁远挣了多少钱。宁远要真是以钱来看待人的话,那宁远就直接去做买卖得了。保证不会比你们任何一个挣的少。”
虞凤听着苏三的开导,连连点头道:“嗯,凤儿明白了!”
“你努力的目标,是在厨艺上精益求精。只要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万金求一菜,也还要看凤儿是不是高兴动手呢?这个成就感会更大呢,不要弱了自己的志气!”
虞凤眨巴眼,翻起身伏在苏三的身上。
黑暗中,苏三能感觉到虞凤正在看自己,而且看得还很认真。苏三笑道:“怎么了?宁远说得不对吗?”
“真想把宁远的脑袋掰开看看,凤儿真得很想知道宁远的脑瓜子是怎么长的。为什么这些很困惑的事情,到了宁远这里,就变成了极简单的事情了呢?而且宁远往往一语击中要害,把事情看得明明白白,透透彻彻。这些都是为什么呢?”
“哈哈,宁远就当凤儿这是在说奉承话了。不过,你要想知道,也没有必要非掰开宁远的脑袋。凤儿直接问问宁远不就行了吗?”
虞凤便问道:“那宁远说给凤儿听听,这是为什么呢?”
“嗯!”苏三认真地点了点头道:“其实这个问题既简单,又复杂。有句诗叫做: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这生活也是一样,看得多了,听得多了,经历的多了,就自然想得透彻,看得明白。”
“可是凤儿应该比宁远看得多,听得多,经历的多吧?”
“也许!不过,这也要看人。有些人经历了一次,便能举一反三;有些人嘛,就比较笨一点,经历了十次也记不住教训。”
“你讨厌!”虞凤听了苏三的话,知道他在掖耶自己,便轻轻地捶了苏三一拳,嗔道:“就知道取笑人家,人家可不笨;只是有些人太聪明了而已。”
“哈哈。凤儿是越来越可人意了,这话宁远听了很欢喜,来亲一个。”
两人笑闹着,说了些情话儿,这才相拥着睡去了。
第二天苏三睡醒的时候,虞凤居然没有趁夜离去!而是老实地趴在自己的身边,睡得很沉。看来昨晚两人确实太疯了一些,以至于她睡的这么深沉。
苏三吻了吻熟睡的虞凤,给她把被子盖好,这才去院子里开始晨练。
这些天,苏三都在练枪。
枪是兵器之王,在战场上,长枪的作用比刀和剑来得更加突出。尤其是面对一身铠甲的对方敌首,用刀剑之类的短兵器,别说接近对方了,就是能接近对方,也很难伤到对方。而枪就不同了,只需要一点点空隙,长枪的枪尖就可以突刺进去,给对手极大的伤害。
从攻击的效率上来看,枪无疑是军中首选!
苏三练枪,自然不是去练枪的那些套路!他练的是三影枪。现如今,他的三影拳和三影刀都已经练到了一个瓶颈,要想再精进一步,非得把对远端的控制力加强才行。他发现,枪更长,更利于精练控制力,所以才开始练枪的。
取其上,得其中;取其中,得其下。若是三影枪可以练个马马虎虎,那三影刀,三影剑的控制力度,自然是很容易得心应手的。那三影拳自然就更顺畅了。若是三影枪最后练出了五影,那三影枪也基本已经大成。
练武技可没有巧可以偷,一点一滴都是要练出来的。任何一个细节没有练到位,那害得都是自己的性命。所以,在开打之前,一定要有充足的准备,要明白一上手,就要全力以赴,若开始打之前,没有信心;打起来之后,又犹豫不决,那最后的结果,就是死。
这种情形下,还不如不打,白白送了性命,最是可惜。
第418章 此心何解
战争也是一个道理,而且更加残酷!若是没有做好,打仗就是要誓死拼杀的准备;开战后又心存顾盼,那结果就不是害了自己性命那么简单了。
所以,苏三练起枪来格外的认真!
虽然苏三并不认为自己有亲身上战场动手的机会,但保不齐哪一天,就不得不动手保命。一切的练习,都是为保命做的准备工作,上升到这个高度,苏三自然就格外认真。
不过,三影枪可不是那么容易练成的,苏三也是刚刚才开始练,所以进展并不是很大。
乱刺了一通之后,苏三没有去打扰沉睡中的虞凤!而是在小安的房里用了早饭,吩咐玉儿照看虞凤之后,便往九门巡检司走去。
今天礼部安排了迎接原国使者的仪式,九门主管街面上的诸多事宜,自然也要协从办理。九门巡检司,至少要保证原国使者的车队,不要受到无端的侵扰。
这也不是什么很费力的差事,无非就是整治一下街道,在某些位置上设个卡哨,再派一支队伍沿街护送便可。这些都是九门里做熟了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因此,苏三一进衙门,冯天元就领着衙内的几个老办事的属官迎了过来,汇报情况。苏三问道:“清理街道的人,都派出去了吗?”
冯天元忙应道:“昨天便安排好了,一大早几个虞候便领着人出去了!北门营里也抽出一百人的护送队伍,穿扎的齐整,在北门里候着了,绝不会坠了九门的威风。”
苏三一边听着,一边在堂中坐好,看着一众人道:“这几日,为了大通银庄的事情,大家都受累不少。银庄那边也很知趣,备了些礼物要送过来,我让他们都折成了现银,也有两千两!天元你安排一下,几个营里摊一摊,多余的银子,衙门里的捕头们也聚一聚。”
冯天元忙连声地应了,又回道:“晚来得了消息,春闱副主考的人选已经定了。一个是翰林院的院士罗瑞清;一个是礼部的黄之栋。”
苏三听到罗瑞清的名字,便轻轻地笑了一声!“行了,你们先去忙吧,等原人的仪仗进了城,只怕半个上午都过去了。”一边吩咐完这些,苏三便走到后衙。
后衙里还有一个麻烦,那就是娜仁格日乐。
原国的仪仗进城,她这个原国的公主,自然是要到场迎接的!原本这并没有他九门什么事情,但娜仁格日乐住在九门里,那娜仁出门,便成了九门的事情。
这个娜仁可真是难对付,自己极力地想避开她,可她偏偏把赵倩给请了来。弄得好几次自己都不得不进去,陪着说几句话。还好,赵倩不能在宫外久呆,要不然苏三烦也要烦死的。
这下好了!原人来了这么多人,她这个原国的公主,势必是要回辕所主持局面的。只要娜仁回了辕所,自然便没有再回来的道理,自己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想到这一层,苏三走进后衙娜仁的院子里时,心情自然是大好的。可是娜仁院子里的情形,却有些诡异。
娜仁格日乐似乎是刚刚起来,她穿得很单薄,也没有梳妆,披头散发,就那么安静地站在院子里发呆。一众护卫,都远远地散开,静静地站在四周,并不出声。
苏三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这个场面!忙收了脸上淡淡地笑意,看着一动不动发呆的娜仁,不知道娜仁发了什么神经,也不怕冷,就这么干站着。
娜仁格日乐听到院门口有响动,便朝苏三进来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又极冷淡地把目光移开。苏三能感觉到娜仁格日乐心态上的微妙变化,却猜不透这个变化的真正原因。不过他可以肯定,这个变化,一定是与原人仪仗队的到来,与她即将返回原国有关。
苏三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情景!
苏三与娜仁之间,从一开始就防备甚深。虽然看起来,两人有时候有说有笑的,感情似乎很好的样子,可是两人都明白,两人基本上不可能有产生感情的可能。
其实苏三有时候也有些闹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对娜仁有些不清不楚的情愫。这段时间,两人几乎是天天见面,纵使是见面只有几句话,但就是这几句话,却仿佛隐藏着许多说不清楚的情绪在里面。
不可否认的是,苏三是欣赏娜仁格日乐的。如果娜仁不是原人,不是原国的公主,或许此情此景,又是另外一个局面。可现如今,两人是无话可说的。
“苏大人可是有什么事情?”娜仁格日乐主动问了一句,只是语气极淡。
苏三看着娜仁格日乐的背影却并不说话。娜仁见苏三不应自己的话,难免地要转过头来看苏三。
苏三便等到娜仁格日乐转过头来,诧异地看着自己时,才微微一笑道:“今日贵国有使节来,娜仁公主必然是要亲自迎接的。为了娜仁公主的安全,衙里准备了人手,沿街保护。所以,特地进来知会一声。”
娜仁格日乐只是静静地看着苏三,很是看了一会子。苏三只是静静地站着,温和地回视着娜仁格日乐,脸上挂着淡淡地微笑。
苏三的笑,很美好!很迷人,娜仁格日乐是真舍不得移开目光。可是下一刻,她便恼怒起来,她恨,她恨这迷人的笑,为什么出现在一个封人的脸上,为什么出现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上。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报以微笑,对苏三道:“多些苏大人的关照!”说罢,一转身,离开院子,返回了房中。
苏三心中有些淡淡地失落,继而摇了摇头,也转身离开!到了他这个层次,有许多东西,是不可以挂念的。层次越高,责任就越大,任何一个犹豫,一个失误,其结果都是极其残酷的。
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代表许多人。有时候,虽然有些事情,是自己不太想去做的,但是为了这许多人,却不能不去做。你不做,就要失去这许多人。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真正含义。
毕力塔与毕力拓看着苏三出了院门,又转过头看了看已经进入房间的娜仁格日乐。只见娜仁格日乐并没有关门,而是静静站在房中,看着苏三离去的方向,似乎在还留恋那个离去的背影。良久之后,娜仁格日乐才关上了房门。
毕力拓看着关闭的房门,挤了挤毕力塔道:“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
毕力塔也觉着娜仁格日乐这些天有些反常,特别是今天早晨,大家一早起来,便看到娜仁格日乐静静地站在院子里,而且一站就是一早晨。而且那脸色,那么冷淡,弄得大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搭话。
确实不对劲!毕力塔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