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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并没有打断虞凤的话,而是用温和的目光,静静地看着虞凤。
这女人到了三十多岁,又经历了一些世事,总归是有一种诱惑人心的女人味。
看着虞凤轻启的檀口的模样,品味着她得体的举止,欣赏着她举手投足之间,浑身散发出来的女人味,他竟渐渐地看得有些痴了。
他自以为经过前一世的洗礼,眼界高得很,平常的女子难动他的心神,但偏偏在这虞凤面前,就是有些心旌神动。难道是这异世的女子,对自己的吸引力更大一些的缘故吗?
虞凤已经收住了口,脸红红地瞪着苏三,眼里出说出的责怪。
苏三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假意从沉思中清醒过来一样,把眼神略略往外一挑。他决计不是那种女人丢到眼里,就拔不出来的男人。因此,极其自然地说道,“这么说,那些有官家背景的公子们,私下里是埋怨咱们的府尹大人的居多喽。”
虞凤看到苏三极自然的问话,反倒有些拿不定:他是因为看自己而出神;还是因为想事情想得出神。如果他是看她出神,她便有些怪他;如果是想事情想得出神,她心里又有些落寞。
总之,这心里被他看得,乱成了一团。因此,听着他的话,也只是点点头,并不言语……
苏三见虞凤被自己的眼神看乱了,便真就把眼神落在她的脸上……
虞凤心里正乱的时节,再被他这么看时,便更是乱成了一团糟。心里想要斥责他的无礼,却偏偏不能如平常时节,有心气顶撞;有心把脸转开,可又愣是一口硬气撑住了,竟用眼睛直直地回视着他。心里的想法竟然是:要与他拼一拼眼神,要把他的眼神给斗下去。
这感觉很奇妙,这些年来,也不曾有过。
二人就这么你瞧着我,我瞧着你,二人的眼睛像是定在了彼此的身上,谁也不说话,谁也没有多余的表情,竟是眼中有眼,再也没有移开半分……
二人正沉默之间,便听门外有人‘卟哧’一笑,“你们这,大眼瞪着小眼的,做什么呢?”
虞凤是背对着门坐的,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天香来了,脸一红,忙把眼睛移开。
苏三正有些不舍,见虞凤把眼睛移开,无奈地也抬起头,只见天香正倚地门边,脸色古怪地打量着屋子里的二个人……
他并不理会天香,而是笑了笑,抄起已经凉透了的茶水,一骨碌地喝了下去,就好像要把那心火给浇熄似的。
这动作倒把敏感的虞凤给羞着了,转身对天香道,“你不在后院老实地呆着,怎么跑到我这屋里来了?”
“还不是听说苏大才子来了,怕妈妈把他给吃喽,所以过来看看,帮盈儿姐姐看着点。”天香娇笑地说着话,眼神却一片片地往苏三身上投来。
虞凤轻轻一笑道,“你帮盈儿看着?不要监守自盗才好。”
虞凤哪里不知道天香的那点儿心思,刚才那些女人出去,准里把苏三进楼的话,传到后面去了,所以天香才巴巴地跑过来,也不知道是推了多少恩客。
看来,这小妮子的一片心思,倒寄到苏三的身上来了。心里有些不自在,便干脆把天香那点心思,隐隐约约地点了出来……
第175章 关于印文的议论
天香见虞凤这么一说,脸反倒红了,就门前对着苏三福了一礼,径自走了进来,却问道,“也不去楼里看看天香?”
天香这话里透着亲近,苏三也不是初经风月的愣头小子,自然也听得清楚天香话里的意思。虽然一时之间并不能确定,天香这话说出来,是不是有意讨好?但巴巴地不请自来,又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可以看出天香对他的好感。
只是他对天香的美色,并没什么贪图,因此便心平气和地笑笑,对二人道,“别都站着,坐下说话吧。”
天香是个活跃的性子,她一来,倒一改苏三与虞凤二人沉默的气氛……
便只听她坐在虞凤的身边,一个劲地说着讨人发笑的话儿。虞凤心里有些心事,也只是天香问到了她的头上,她才略略地配合着说上几句。苏三却只是含着笑,静静地听,一句话也不说。
天香一个人说,没什么意思,又一门心思,要逗苏三开心,便把今天街面上那突如其来出现的印文,还有那印文的内容,拿来说笑。
“依着天香来看,写这印文的人,也是个有才的。写得这么白,又没有什么文法,却偏偏读来朗朗上口,真中了普通看热闹人的心口,竟是比真正的名品佳句,更能动人心弦呢。”
苏三便呵呵地一笑,天香这聊来聊去的,仍旧聊到他的头上来了。
“怎么?不信?”天香看到苏三脸上笑得古怪。便认真地道,“便是苏公子这样的大才子,只怕也写不出那样的文来。”
虞凤也笑道,“文有文道,武有武韬。什么情形下,做什么样的文,苏公子于诗词一道精通,文章自然也是团锦天花,虽不屑于做这样的文,但一定要作的话,这样的文也并不是做不出来的,只怕作得比那印文上的,好百倍不止……”
虞凤这话里面,就有些把人往海里赶的意思。苏三颇为留心地看了二人一眼,便瞧出二人,隐隐有联手,要挤着自己去格那印文上,相同文字的意思……
事实上那印文上的内容,都是他参照前一世的顺口溜胡乱编的,取得就是朗朗上口,容易记,容易懂的用意。却不想,现在被二个女人用来,埋汰自己。
倒让他想起,‘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故事。无奈地笑了笑,仍旧一副风雨不动的样子,似乎并不在意二人的话。
天香见苏三好生没趣,打眼看了妈妈一眼,轻道,“若论正经作诗,只怕这写印文的人与苏公子,没法子比;但论起这顺口溜,只怕苏公子,却没法与这人比。天香记得里面有几句写得是:‘你看林海录那样,猪头猪脑,还想找婆娘。’,又有几句写得是:学习强盗好榜样,烧杀抢掠都在行,糊弄朝廷欺百姓,这样的府尹真叫棒……”
苏三又是一头的黑线,还好这不是在前一世,要不然,是个人,都可以把这顺口溜给唱出来。他也就是想偷偷懒,正好想起了学习雷锋好榜样这歌,便信手给改了,这可真是对不起某人了,还好这一世,没人知道这来历。
天香见苏三一脸的不自在,便轻笑道,“虽然这印文太俗,上不得台面;但这毕竟是直接贴近人心的文字。苏公子饱读诗书,只怕这会儿功夫,让苏公子去作,也是做不出来的……哦。”
眼睛看着苏三,这个‘哦’字,却哦到了虞凤那里……
虞凤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心气儿,一心地想看看苏三出丑,便接着天香的话头道,“我偏不信!!苏公子,你便做几句出来,给这小丫头听听,堵住她的嘴……”
苏三却‘卟哧’一笑,看了看天香,又看了看虞凤,“当宁远是傻的吗?你们这一唱一和,存得是什么心思?”
天香便笑,虞凤也笑,却不答,把头扭开。
“一个说:做不出来;一个说:偏不信做不出来。本公子要真是趁了你们的意,那就是上了老当。你们回头好拿这大俗的文字,来取笑本公子是吗?偏不如你们的意……不做。”苏三嗬嗬一笑。
天香却不管不顾地道,“得了吧,苏公子不就是怕做不好?怕人家说闲话儿,所以,才说不肯做!不做便不做吧……您是男子大丈夫,说一不二,您都说不做了,咱们二个女人家,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啊?”
这话夹着暧昧,通篇是‘做与不做’的讨论,是要让人听了这半截话去,不要笑死。虞凤听得不对味,便瞪了天香一眼……
天香也觉着这话里有些岐义,因此脸也是一红。
苏三哈哈一笑,没有从这里去转换话题,而是眯着眼睛笑着,“也不用拿这些话来激我,本公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做不做得出来,也不是天香姑娘一二句,就抹杀了的。其实若要让本公子去做这样的文字,也不难,只需如实回答本公子的二个问题。只要你们答得上来,别说是几句,便是上百句这样的大俗之文,本公子也是信手拈来,你们信也不信?”
天香面上一喜,喜得是苏三终于上当;虞凤却是面色一沉,沉得是,苏三答应的这么诡,只怕有算计在里面。
天香豪气地一拍桌子道,“好的呀,就二个问题哦。你看我们答不答得上来。”天香根本不在乎苏三要问什么问题,在她想来,就算答不全对,至少也不会全错,再发挥她女人的优势,便没有过不了关的。
他便一笑,轻轻地道,“这二个问题呢,其实都很简单……”看着二人都看着自己,苏三稍稍停顿了一下便道,“第一个问题是:你们二个,是男人?还是女人?”
二人一愣,这叫什么问题?都有些诧异地看着对方一眼。然后才异口同声地道,“自然是女人……”
苏三歪着头便笑,也不说话。
天香有些恼了。“怎么?不对?”
苏三捏着拳头咳了咳,轻轻地笑道,“对不对,也只有天知道。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你们是女人?”
“你。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明摆着的?哪里明摆着的?画了眉,抹了胭脂,走起路来,一摇二摆,就是女人了吗?”
天香一愣,却对苏三的话,无从辩驳。自古以来,世间便有南风之俗,有些男子单论起来,竟是比女人还要女人。
可是这确实也是明摆着的啊,看看这胸,还有女人有的,男人没有的那一点深坑……
“便是这胸前的二团,若要做假,那也尽可使得。”苏三轻轻地说着,但举止之间,却没有孟浪的意思,好像是在认真地说一件事情……
“那依苏公子的意思?”虞凤皱着眉头道。
“很简单,把衣服都去了,本公子打眼看,看到眼的,那才是明摆着的事实嘛。”苏三一本正经地道。
虞凤一怒,冷冷地转过脸去,没想到苏三这么情色。
天香却骨碌碌地转着眼睛,她对这场面自然是应付惯的,因说道,“那好啊,不过这么大冷的天,不用那么麻烦嘛,隔着衣服,上面下面,都摸摸便好了啊。放心吧,苏公子只管摸,回头,我一准不和盈姐姐说……”
苏三可不会被她最后一句给吓倒,一张手道,“那好啊,从凤姐儿这里先摸起。”
虞凤连忙跳了起来,闪到天香的后面。苏三见虞凤躲开,便把手朝天香指了指,“那只好先从天香姑娘这里开始了。”
“你来呀……”天香紧咬着下唇,紧张地看着苏三,眼中很慌乱,又有些兴奋。要换个人,她是绝不会许下这种承诺的,万一要被人摸去了,那她不是很吃亏?
苏三的手指都快要触到天香的胸口了,见天香还没有躲开的意思,便知天香是铁了心的不躲了,便讪讪地收回了手。
虞凤与天香二人悬的着心,同时掉了下去。看来苏三只是想占占口头上的便宜而已,没有真要下手的意思。
却不料苏三一收手,立刻就道,“第二问题,本公子是男人,还是女人。快答……”
二女人被苏三这一急问,问得急了,忙道,“男人。”
“你们说了不算,只有脱了衣服才能证明。我脱。”苏三极快地站了起来,一边解着衣服,一边说:要脱喽……
二女人吓得不轻,齐声尖叫地站起来,朝外便跑。
苏三才解开外套,便看见二女人跑走了,便轻轻一笑,‘小样。合伙整治我?爷是喝米糊糊长大的吗?’
不紧不慢地把衣服扣好,走出房门,在门外二个女人惊骇的表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