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甑宛儿叹息地摸着自己夫君的脸,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夫君,你能为我作一首诗词吗?当年就是你的诗词深深打动了我,才寻思着嫁给你。”
刘镇宇毫不犹豫地把秦观的《鹊桥仙》背了出来,当甑宛儿听到“金凤雨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时,整个人如同痴醉了一般。
“夫君的词写得多好呀,这是为我写得。我真的非常心满意足。〃奇〃书〃网…Q'i's'u'u'。'C'o'm〃我和夫君不但相逢,还能结为夫妻,共渡了一生。这是天主对我最大的恩赐,我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新历四十四年春天,大秦人带着黑纱来到教堂哭诉和祈祷,他们的王后甑宛儿也去世了。
在基辅城南的洛河西边高地上,静寂的草地上,中间是一个大理石的陵园,在陵园的后方已经有了两个墓地,左边的是伊林娜,中间的是甑宛儿。在右边和前面还留着两个位置。
在十万人参加的葬礼仪式上,大秦敬爱的国王刘镇宇在自己妻子的墓地上号啕大哭,满脸的泪水让大秦人明白,国王也有自己的悲伤。
大秦人也明白了,这是国王刘镇宇在新历三十年左右,安固都,高适、司徒忌、甑宝成等一批老臣先后去世的第二次如此悲伤。
三个月的国丧没有驱散大秦人乃至新教徒们心中的悲伤,他们无不心惊肉跳地担心着,王后去了,自己国王的那一天又还会有多远呢?
新历四十五年,卡林西亚地区,一名坚定的新教传教士在被法兰克人驱逐了五次后,依然悄悄地潜入到卡林西亚地区,开始自己的使命,传播新教教义。
但是很不幸,他又被法兰克人抓起来了。他这次碰到的法兰克贵族是前三次驱逐他的那一位。看到眼前这位屡教不改的大秦教士,喝了两瓶走私过来的大秦白酒的法兰克贵族再也忍不住了,他亲自用皮鞭狠狠地抽了大秦传教士几十鞭子。
当法兰克贵族回过味时,大秦传教士的灰袍不但被打得破烂不堪、血迹累累,而且他的生命也奄奄一息了。
法兰克贵族发现自己违背了查理曼大帝不准伤害大秦教士的命令后,惊慌失措的他又犯下了第二个错误。他下令将大秦传教士送回匈牙利。
当匈牙利边境驻军看到这位深受匈牙利人尊重的牧师时,他已经快不行了。按照他的愿望,他被抬到了杰西堡教堂。在那里,他终于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牧师被安葬在了杰西堡教堂后的陵园里,但是他那件满是伤痕和血迹的灰袍被匈牙利人用木架撑着,然后由无数愤怒的新教徒们举着,向大秦进发。
一路上,匈牙利人,闻讯而来的斯洛伐克人、塞尼察斯拉夫人、保加利亚人还有罗马尼亚人,他们聚集在血袍要经过的地方。他们高呼着“报仇!”纷纷蜂拥过来,伸手触摸这件神圣的血袍,获得勇气和虔诚。然后他们又拥着这件神圣的血袍向北而去。
当血袍被传到大秦境内,大秦国民的心一下子燃烧了,他们骑着马,举着圣星旗,挥舞着马刀,跟着血袍的后面,如同千军万马一般向建昌大教堂涌去。
新历四十五年秋天,这个消息传遍了新教世界。他们心中积累的悲伤迅速被爆发为愤怒。
当宗教委员会根据刘镇宇的命令宣布这位传教士为殉教神父时,大秦和法兰克帝国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了。
第六部 帝国骄雄 第二十九章 绝望的流星
(更新时间:2007…7…2 10:23:00 本章字数:13547)
当查理曼收到大秦传教士的消息之后,和其他人各色各样的反应不一样,他出人意料地长舒一口气,反而露出轻松解脱的神情。
查理曼知道自己心里的苦恼和矛盾。他觉得这几年自己就像一个深患赌瘾的赌徒一样,明知道赌下去总是会一败涂地,倾家荡产,但是他总是忍不住又赌下去,不断地试探着自己和所有人的神经。
今天,一切都来临了,查理曼反而没有以前那种提心吊胆的心情了,他知道一切的心思都应该放在如何同大秦一战上了。
但是战争过了一年多还是没能到来,尽管它已经在大家的眼前一直晃悠着。
其实刘镇宇对于战争动员反而没有花太多的心思,更多的心思花在等人和教训人上。
在得到大秦传教士殉教的消息,一向以虔诚和好战而闻名的匈牙利大公安凯胜一激动,当即栽倒在地,再也没有回过气来了。
他的六个儿子却都不是等闲之辈,为了匈牙利大公的位置,虽然不敢打起来,但是明争暗斗也早已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这六个被刘镇宇封为伯爵的继承人都鼓着眼睛,谁也不让谁。这场官司最后打到了刘镇宇的跟前,毕竟他名义上还挂着个匈牙利人国王的招牌。
而匈牙利的事情又把保加利亚和斯洛伐克和塞尼察的事情都引出来了。由于先一辈的立国之君先后去世,他们出人意料的没有留下任何指定继承人的意思,好像鼓励自己的几个儿子来争一样。
而这个时候,一向杀伐决断的刘镇宇却做起好人来了,只在那里糊稀泥,也不肯确定谁是大公的继承人。
现在大战来临之际,这件事情再不解决,就很容易造成内患。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大战临近,这几个属国总得有人总领该国的军队参战吧,可在这种大场面里,谁要是带兵上前线,也就跟真的继承大公的位置差不多了。
刘镇宇立即把匈牙利、保加利亚、斯洛伐克和塞尼察的各位继承人叫到基辅,集中开一个会,解决这个问题。
会议开了三天,虽然有刘镇宇在那里压着,但是这些亲兄弟们一个也不服一个,都快斗成斗鸡眼了。
最后还是几个聪明的继承人发现坐在上首的那位老人越来越不耐烦了。他们心里知道,就凭眼前这位大秦国王和新教领袖刘镇宇的声望和手段,自己这几个如果还在这里纠缠不清的话,这位老头子一怒之下可以把所有人全都夺爵,重新再分封,这没人敢阻挡,也没有人能阻挡。
他们立即向刘镇宇表示,大家不愿再争这个位置了,而是请刘镇宇亲自来直接管理。他们的算盘特精,反正谁上去别人都不服气,还不如让刘镇宇来直接插手,并且刘镇宇那么大一个大秦都没工夫管理,怎么会跑到自己的地盘里来呢?那么自己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跟一个国王有什么区别。
众人一听,觉得非常不错,一致赞同这个意见。
刘镇宇看到众人这么说当即也同意这个意见。他将各位去世大公的儿子、侄子全部封为侯爵,还有众多各属国的老臣,全部封为伯爵,并且调整了他们的封地。在这次调整中,他毫不犹豫地把以前属于各大公直辖的各国最富庶的地区挂在了自己的名下。
接着他将斯洛伐克和塞尼察合并为斯洛伐克斯拉夫,然后任命自己的三个儿子刘穆平到保加利亚,刘士平到匈牙利,刘维平到斯洛伐克斯拉夫担任自己的全权代表。
刘镇宇的这三个儿子自小参军,在军队里小有名气,但是比起他们的几个姐姐哥哥来,名望就小多了。相反,由于他们一直在保加利亚、匈牙利、斯洛伐克担任军事顾问,反而在这几个国家的军队和贵族里的名望要高的多。
刘靖平三人还受命率领和训练三国的军队,跟随大秦大军一同讨伐法兰克。
事情处理完了,明眼人都明白,刘镇宇如此处理,他又得到了哪些东西。但是知道又能怎么样?早几年,这几位大秦王子就趁几个继承人只顾互斗,顶着顾问的招牌把军队抓到手了,现在又在刘镇宇强势推动下,形势是势不可挡呀。看来那几位老大公早就得到刘镇宇的信,所以才会留下如此的局面。不过他们也明白这样也不错了,对于他们的后代反而是一种好事。如果刘镇宇真要得到这几个国家,谁也挡不住,还不如变相的自动交上去,还保证了自己几个儿子的爵位和富贵。
就在刘镇宇处理完这件事情后,时间已经过去一年了,飞快地到了新历四十六年了。
这一天,最遥远的印度王国的五千军队和五千阿富汗王国军队一起,终于经过萨里王国,亚美尼亚王国,到达了君州,汇集了等候一段时间的两国的一万军队,又继续前进,越过君士坦丁海峡,又穿过保加利亚,终于到达了匈牙利,仗终于开始要打了。
新历四十六年九月初,刘顺平指挥大秦地中海舰队炮轰了罗马城外的港口,轰鸣一夜的炮声让阿德利安一世第二天宣布罗马教皇国断绝与法兰克帝国的往来,保持中立。
九月中,大秦地中海舰队炮轰法兰克南部的马赛港,大秦与法兰克帝国的战争正式打响。
十月初,王继业率领罗马尼亚、匈牙利、保加利亚、斯洛伐克斯拉夫、亚美尼亚、阿富汗、印度、萨里新教联军加上希腊王国、大食的叙利亚、埃及埃米尔等“友情赞助”派出的两万军队,总兵力合计二十万余人,直逼法兰克帝国在中多瑙河最大的要塞-维也纳。
同时,在伊比利亚半岛上,科尔多瓦埃米尔阿卜杜勒。赖哈曼(在刘镇宇的斡旋下,巴格达的哈伦哈里发终于原谅了这位大食的叛徒,而阿卜杜勒。赖哈曼也迷途识返,返回大食穆斯林的大家庭,就任科尔多瓦埃米尔,管理伊比利亚半岛和北非西部)得到大秦的传信后,二话不说,带着儿子希沙木和十万大军,翻过瓜达拉马山,兵锋直逼萨拉戈萨城。阿斯图里亚斯王国和拉瓦纳王国大惊失色,连忙组织联军,死守萨拉戈萨城,并且派人向他们的老大法兰克帝国报信请援。
十月十日,刘镇宇亲自率领二十个大秦陆军师三十万人,越过易北河,向威悉河地区进发。
接到各地的战报后,查理曼动员了四十七万大军,七万名士兵派往伊比利亚半岛,支援阿斯图里亚斯王国和拉瓦纳王国。十万名士兵被派往维也纳,据守那里的险要地势,阻止联军的脚步。很快,萨拉戈萨的战事呈胶着状,阿卜杜勒。赖哈曼亲自带人围住萨拉戈萨,却派儿子希沙木率领两万柏柏尔人骑兵,学起大秦雇佣军团,向西越过埃布罗河,直入基督徒的境内,大开杀戒。
而王继业率领的联军把维也纳团团围住后也不慌不忙了,一边派出匈牙利、保加利亚骑兵轮流沿着多瑙河往上深入,四处袭扰法兰克的东部疆土。一边利用强大的军队和两个大秦陆军步兵师强大的攻城器械,不断对维也纳这座孤城进行远程火力打击,却不急着派出士兵攻城。
十月的威悉河畔,天空飘着稀稀落落的小雪花,刚一落地就钻入泥土不见了。在雪白的飞絮中,萨克森的河流、土地、森林反而显现出一种独特的黑色来。
在条顿堡森林以东三百公里处的汉诺威,这座原萨克森人的要塞前,依然是一片寂静,周边的森林还是如同远古时的一样。几只冒着寒风出来麋鹿,悄悄地享受着这造物主恩赐的宁静。它们在还没有被雪花染白的地上欢快地又蹦又跳,不时地停下来用前蹄拨拉着地上的草,然后美美地小餐一顿。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深深的寂静。三匹不同颜色的马从北边疾驶而来,将胆小的麋鹿吓得四处逃散。
骑兵们没有注意这难得的猎物,他们策马停在一处丘陵的高地上,仔细地观看着远处的一草一木。
远处的原野没有丝毫因为他们的到来而改变的迹象,一切都还沉浸在寂静的黑色和散乱的白色之中。
骑兵们站在寒冷的风中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