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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
那三个女子立即意会。既然已经知道乐雅是男子,能服侍得了他就可得到名贵的红玉,她们立刻走至
乐雅身旁搂住他,亲昵的喃道:「公子,我们姊妹来服侍你了。」
乐雅慢慢的将头抬起,虽然衣衫不整,但是他红颜雪肤,绝世俏颜上眉目分明,三个女子虽已算是顶
尖的美女,但在他抬起头时,立刻变得像沙土一样黯然失色。
三个女子幷不知道他长得这么天香国色,她们微张着嘴,惊讶的看着这个比女人美丽万倍的男人。
说他美丽实在不足以形容他美丽的百千万分之一,因为美丽这个词太平凡了;许多漂亮的姑娘都可以
被称为美丽,但眼前的男人不只是美丽,他身上好象还有一种光会透出来,那光非常的洁白,而且异
常的圣洁,这圣洁的光芒如雨露春月般笼罩着白衣的他。
那光芒从他如瀑的黑发、至他无袜脱靴的雪足散发出来,一处也没有遗漏,就因为他这么圣洁,使他
得美显得清圣,他的存在似乎与人世毫无相干,让凡人不敢亵渎;那光芒清亮得炫目,让人眼都睁不
开来。
那三个姑娘本来要做些邪狎的动作,但是伸出的手却都自然的缩了回来,一个个几乎都不敢在这么近
的距离下看向乐雅,有的人甚至还对自己几乎可称为邪狎的动作感到惭愧不已。
她们没有人敢动,情势顿时逆转,乐雅伸出比她们更美的青葱小手握住了她们的手,他的握法一点淫
狎的意思也没有,只是那样握着,就像慈祥的母亲或者和蔼的长辈那样。
那洗净全身脏污的光芒似乎也笼罩在他握的人身上,只是这样的轻握,三个女子便莫名的眼眶发热,
许多早该忘记的童年愿望涌上,那些美妙却早被遗忘的梦想似乎在这个时候完全的填满心头。
乐雅非常温柔地说:「不要哭,没有事的。」
这么温柔的声音,就像大地、雷雨、大自然的鸣奏曲,没有人听过这么温柔的声音,时间好象在这一
刻停止,三个姑娘皆情不自禁的将头垂了下来,眼泪一滴滴的落下。
她们连为什么会落泪都不晓得,只是泪水怎么样也止不住;晶莹的泪水被地面慢慢吸收掉,就像心中
所有的脏污也随着泪水消失而荡然无存。
乐雅放开她们的手,用跟刚才一样温柔的声音低语:「出去吧,你们爹娘不会希望你们这样过一辈子
的。」
三名姑娘笨拙的向乐雅行礼,起身打算离去。
不待她们出去,早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古渊思愤怒的扫掉桌上所有东西,怒骂那三个女子:「蠢货
,给我出去,全都是笨蛋!」
他粗暴的拉起乐雅,他原本要这三个女人羞辱他的,他要看他的清圣荡然无存,但是没想到这三个女
人跟一般人一样,竟然对乐雅不明所以的尊敬万分,这根本不是他要的结果。
他冷笑道:「你还给我装神子派头,乐雅,你这一套用了十多年了还能用,我真是钦佩你,恐怕连江
湖术士都没你这样的本领。」
那三个姑娘立刻护住乐雅。
古渊思冷冽如刀剑一般锐利的目光对上那三个女人,危险气息立刻充斥在小小的花厅里,他压抑着怒
气冷声道:「出去!」
三个姑娘在那锐利的目光下缩起了身子。
乐雅小声的道:「你们出去吧。」
闻言,三个姑娘只好默然的出去。
古渊思拉起乐雅,粗暴的将他狠丢在桌上,乐雅被撞痛了背,但是他咬着下唇没有叫出声。
看他一脸痛苦的表情,古渊思扬起一抹残酷的冷笑,故意将手伸到乐雅身下,用劲抚摸乐雅被撞痛的
背;那摔痛的背被强劲的抚摸着,痛感是刚才的一倍以上,乐雅忍不住痛得脸色发白。
「好,你说要好好的谈一谈,那我们就谈一谈,银子到哪里去了?我爹留给我的银子到哪里去了?你
卖尽我家珍宝所得的那些银子哪里去了?」
乐雅垂下眼帘,又开始不言不语。
古渊思鄙视的道:「怎样?答不出来了。当初在你把我逼出家中的前半年,你就开始卖东西了,家里
没有别的支出,你为什么要卖东西?我爹留下的银两过一辈子都够用,你为什么要卖东西来换银子?
」见乐雅一句话都没答,古渊思的笑容更加寒冷,「你不但卖东西,还很有计划的勾引我对不对?」
乐雅浑身一颤,连嘴唇都在颤抖,他看向古渊思,急道:「没有,阿思,没有!」
「没有,难不成你要说我们是两情相悦?」古渊思扯住他的衣袖,脸上的笑显得狰狞,「我那时是个
傻小子,只懂在你身边穷打转,你叫我往东我绝不会往西,你是我心目中唯一神圣的存在,那时我这
个笨蛋简直是为你疯狂、为你着迷。」用尽手中的蛮力握住乐雅的下巴,让他无法逃避的看着自己,
古渊思从他的唇抚摸到他裸裎的胸前。
乐雅咬紧下唇,身子微颤,看得出本能已被激起,他的确有感觉;他的下唇都快咬出血来,他也知道
古渊思在羞辱他,却只能低声恳求:「求求你不要,阿思。」
古渊思对他的恳求恍若未闻,他轻拈乐雅胸前的红蕊,使之更加红艶。「你长得这么美,比苗疆任何
女人都美上几千倍,凭你这张脸和神圣的美态,男人都恨不得能够抱上你一回,你自己也知道对不对
?我迷恋上你也是应该的,所以你就利用了我对你的迷恋。」
古渊思的语气冷淡,爱抚的动作却更强烈,乐雅受不住的抓住古渊思的衣袖,有些喘息地道:「不要
这样,阿思,我们好好谈谈,冷静下来,我求求你。」
「你求我?」古渊思放声大笑,语气阴沉,充满情欲,「等一会儿你才会真正的求我,受不了的求我
。」
「呜。。。。。。不要,阿思。。。。。。」
古渊思的手下滑到乐雅的腰腹轻轻滑动,力道虽轻,却非常的恰到好处,令乐雅浑身一颤。
古渊思低下头,目光凶狠的对上他的眼,那眼里的激烈恨意,让乐雅无法动弹,而古渊思的声音则阴
沉的不像是人的声音,倒像是从地狱来的勾魂使者。「十年前的五月二十日,有名陌生女子在我房间
被奸杀,这事发生后我立刻就受审查,审查的人有去世的众长老、药师跟你,而你明知道那女人不是
我杀的。」
乐雅立刻否认:「阿思,我不知道。。。。。。」
不待乐雅说完,古渊思的眼里忽然闪现愤怒的火花,动作更是快得令乐雅措手不及。
他一个巴掌打向乐雅,力道大得几乎能让花厅的桌子塌陷,乐雅的脸随即肿了一大半。
古渊思没有任何的伶惜之意,有的只是怨恨跟鄙视的火花在不断的熊熊燃烧。
他的声音很轻柔,却令人不寒而栗。「你最好不要再说谎,乐雅,你知道我的脾气很火爆,你听清楚
,再让我听到你说谎,我不只会这样打你而已,我会把你打得断了四肢,连这屋子都爬不出去。」
乐雅的嘴唇渗出血丝,双唇不住的颤抖,疼痛使他头晕,眼泪顺着眼角流下,看来楚楚可伶,却无法
引起古渊思的同情。
「五月二十日那个夜晚我根本就不在房间,你知道我在哪里的,你不帮我作证,还当成不知道。」
乐雅浑身颤抖,但他仍坚持原来的说法,只不过语气没有一点的说服力。「我真的不知道。」
古渊思这次没有打他,他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无尽的怨恨,他俯下头,在乐雅的耳边阴森的
道:「好一个不知道,如果你忘了,我会让你重新记起来,五月二十日那一天晚上我在你的床上。那
天你说你身体不舒服,要我留下来照顾你,我什么也不怀疑。我一坐在床边,你就抱住了我,我那时
才十七岁,正是每夜都幻想抱着你的年纪,怎受得了你这个天仙美人真实的诱惑?我与你上床了,一
整夜我们都好象要不够对方似的,你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都死缠着我不放。」古渊思用手滑
过他的身体每一处。
乐雅用手掩住双唇,忽然别开头,根本不敢注视古渊思,「没有,是你记错了,没有。」
古渊思哪肯放过他,他用劲的扳过乐雅的头,要他再次看着自己。「你早就在想该怎么把我赶出去了
,你贪图我家的财产,我若十八岁,我父亲的钱财就全由我继承,所以你赶在我十八岁之前把我赶出
去,而在又急又慌的情况下,你就决定色诱我了?」
「我。。。。。。我没有。」乐雅的气息不定,在与古渊思近距离的对话中,说起话来结结巴巴,更令人不
禁怀疑他的确在说谎。
伸手箝制住乐雅的脖子,古渊思又用力的给了他一巴掌,低沉阴森的语气中充满暴戾之气,「你还在
说谎,你这下贱的贱货,你明明知道我是怎样的崇敬你,连一根手指也不敢放在你的身上,但我想你
应该早就看出来我对你有着怎样着魔的欲望,只要能真的拥有你。。。。。。」古渊思比着花听外面,言语
激烈得像火在燃烧一般,仿若能喷出熊熊火焰,「就算立即叫我去死,我也愿意。」
他说得毫无保留,可以想见他当初的情感是多么地浓烈炽热,令人心惊胆战,根本就不必怀疑。这段
激烈的话使得乐雅全身忍不住轻颤,所有的感情在他的心里爆开,令他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选在五月二十日那一晚色诱我,让我一夜都没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再串通药师把奸杀的尸体
弄到我房间,等到早上,事情一传开,我在苗疆就再无立足之地。」
「我。。。。。。我。。。。。。我没有。」
古渊思不理会他微弱的否认声,只是挑高乐雅极美、极秀气的脸,「等到你找药师来验尸,用蛊查出
到底是谁奸杀了女尸时,我才明白为什么你要跟我上床,因为你需要我的体液来作假证;你跟我在一
起一个晚上,就是为了取得我的体液,好让蛊跑到我头上,显示我就是奸杀女尸案的凶手。」
乐雅目光飘移,古渊思的眼神太过强烈,让他只敢把头转开,慌乱的道:「我不知道,我一点也听不
懂你在说什么。」
古渊思扳正乐雅的脸庞,不容他有丝毫的逃避,眼光充满仇恨;当初炽热深沉的迷恋有多深,现在怨
愤呼号的恨火就有多强烈。
「你不必假装了,你不但知道,而且这一切从头到尾还都是你安排的,十七岁的我根本就无法说出五
月二十日那晚我在哪里,我怎能破坏你的名声说我一整夜都跟你在你的床上欢爱?你很明白我当时对
你的深深迷恋,根本不可能说出事实,直到你一点都没替我辩解,甚至站在死去长老那边说话,我才
知道要把我赶出苗疆的主谋竟然是你,也才知道我竟中了你这么恶毒的诡计。」
越说越愤慨,古渊思禁不住冷笑,「你一定以为身无分文的我会死在外头吧!那么一来你就没有后顾
之忧,而你侵占我家财产的事也就没人知道了是吗?你绝想不到我爹在中原有认识的人,那人还拿银
子给我做生意,你也想不到我在九死一生后竟还能发达吧!像你这么奸恶的人怎配得上神子的名讳?
」
古渊思的话语变得更加残忍,「所以我用了十年的时间准备要来报复你跟苗疆药师,我买得苗疆的官
位,我的地位无可动摇,我要在苗疆顶天立地,我要让你这清圣的苗疆神子跟尊贵的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