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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旁取过一只胶皮手套,蓝泽熟练的套在了右手上。紧接着用力掰开弟弟的臀部,想也不想的就把右手狠狠刺入了那个布满伤痕的神秘洞|穴。蓝跃尖叫一声,开始了剧烈的颤抖。
再一用力,蓝泽把自己宽大的手掌全部挤了进去。身下的少年疯了一般的惨叫起来,颤抖也变成了可怕的痉挛。
费力的将手掌在紧窒的甬道里转了转,蓝泽暧昧的笑道:“温度真高啊!简直要把我的手熔化掉。如果这个时候不找人来享受享受你,岂不是太可惜了!”
听了这话蓝跃吓得几乎晕死过去,拚命的尖叫起来,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抗议。
厌恶的皱了皱眉,蓝泽把在弟弟体内的手掌残忍的张了开来。马上蓝跃就由尖叫变成了惨叫。
惬意的欣赏着这特殊的变奏曲,蓝泽陶醉的笑了。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折磨和凌虐这个怪胎弟弟不仅会抵御自己无法控制的高涨欲火,而且还会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和乐趣。
残无人道的变态游戏持续了很长时间,当蓝泽终于满意的把带着手套的右手抽出来时,蓝跃被蹂躏得已只剩下半口气了。
将沾满血液和粘液的肮脏手套不屑的扔在失去知觉的弟弟身上,蓝泽冷笑着走了出去。
入夜,华丽的二楼客房里,蓝跃被洗得干干净净的放在了床上。猛烈的高烧让少年细嫩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粉色的迷人光彩,窄看上去就像沉迷在缠绵情欲中的淫兽。
蓝泽领着自己的两个大学同学走了进来,一个是华商集团的少公子程舒,一个是天意律师行的实习律师欧阳飞。蓝泽和他们在学校时就是臭味相投的酒肉朋友,毕业后也经常鬼混在一起。
程舒是已经来过一次的,一进屋便猴急的道:“闲话少说,快把你的宝贝领出来吧。”
“靠!你多久没上床了!急成这样?!”蓝泽戏谑的笑骂道,朝里间卧室虚掩的门撇了撇嘴道:“人已经在里面了。”
程舒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欧阳飞不禁笑骂道:“什么货色啊?居然能让你迷成那样!?”说着也跟着走了进去。
随爱沉沦(五)
眼看着二人走进那间淫乱之屋,蓝泽轻松的点上一支烟,露出了舒畅的笑容。积郁心头许久的烦躁苦闷不禁一扫而空,现在的他只想高高兴兴的痛饮几杯。
一踏进里间卧室欧阳飞整个人便如泥塑般怔住了,他万没想到那个让他满怀期待的神秘货色居然是一个稚嫩幼小的绝美少年!
愕然发呆了一会儿,他的心竟异样的跳动起来,虽然蜷伏在豪华大床上的是一个身材扁平毫无性感魅力的瘦弱少年。但那雪白的肌肤,优美的曲线,微张的大腿,密布全身的虐痕,无一不在诱惑着他去抚摸!去占有!去蹂躏!
“怎么样?欧阳飞,这种青涩的小男孩你还没玩过吧?”程舒一边嘲笑他,一边坐到床上拽起蓝跃搂在了怀中。因为高烧而变得昏昏沉沉的蓝跃被这粗暴的动作扰醒,发出了虚弱的浅浅呻吟。
这几声细碎撩人的呻吟把欧阳飞体内所有的燥动因素都挑逗了起来,他再也忍耐不住,痴迷的靠近大床,手颤颤的抚上了那赤裸的娇躯。
一把将蓝跃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程舒故意让少年那隐秘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欧阳飞的视线中。
“看看这里吧,他可比女孩子诱人多了!”
欧阳飞怔怔的望着那片神奇的禁地,细软纤巧的小小分身,伤痕累累的粉嫩肉|穴,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欲火前所未有的疯狂高涨起来。
也许是出于羞耻,也许是出于恐惧,蓝跃挣扎着试图合上那大张的双腿。程舒轻轻一笑,亲昵的俯在他耳边低声道:“怎么我的小宝贝,已经饥不可耐了吗?”
蓝跃浑身一抖,贝齿轻轻咬上了毫无血色的下唇。
程舒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利索的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那骇人的巨大棒棒,然后托起蓝跃的腰,从后面熟练迅猛的冲了进去。不出意料的,蓝跃痛苦的仰长了脖颈,无可奈何的发出了虚弱的悲鸣。
“看见没有欧阳飞,这可是一项刺激无比的游戏啊!”程舒用夸张的语调色迷迷的说着,一边把蓝跃双腿间的距离掰得更大,向欧阳飞清晰的示范着男男Zuo爱的奇特方式。
淫乱荒谬的场面让欧阳飞震撼不已,也兴奋不已!察觉到好友已经迫不及待了,程舒神秘的笑道:“欧阳飞,不如我们一起来吧。。。。”
“啊?”欧阳飞诧异的瞪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程舒轻轻把手滑到他和蓝跃的楔合之处,狠狠一捅,竟然把食指插入了少年那已被粗大棒棒塞得再无空隙的紧窒甬道里。
“呜。。。”蓝跃微微痉挛一下,又是一声惨嚎脱口而出。
程舒不顾他的挣扎和抗拒,紧接着又把中指、无名指也插了进去。然后用力往外一撕,硬是把那已被撑得满满的密|穴又拉出一道小缝!
“来吧欧阳飞。”程舒低沉的嗓音像是邀请又像是引诱,“你也一起进来吧!”
欧阳飞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整个人都似要燃烧一般。这种新奇的玩法他从未经历过,看着蓝跃那痛不欲生的模样,他不禁有些担心:这是不是太残忍了!会不会把这个孩子弄残啊!
但他又抵挡不住那神奇的诱惑,焦急的解开裤子,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利器凑近了那不断翕动的羞涩肉|穴。
“嗯。。。”欧阳飞低吼一声,使出浑身力气挤进了那窄小的空间!
蓝跃瘦弱的身子猛的一挺,仰头大大的张开了嘴,却痛得连一句惨嚎也叫不出来。程舒搂紧了少年颤抖不止的娇躯,喘着粗气兴奋的望向欧阳飞,“怎么样?够刺激吧!”
“呼。。。”欧阳飞费力的长吁一口气。他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蓝跃小小密|穴内那紧窒的包裹、灼人的高温,简直都要把他刺激疯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疯狂和冲动在他心底激烈翻涌,他觉得此时的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头凶猛的野兽。
腰部一挺,程舒引导着欧阳飞在蓝跃体内开始了有节奏的剧烈抽插。蓝跃双目紧闭软软的仰靠在程舒的胸前,被动的上下摇晃着,冷汗涔涔的身躯就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
除了痛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有那么一瞬间他认为自己已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在程舒那里受苦,一半在欧阳飞那里受苦。他痛得昏死过去,但下一刻又马上会痛得清醒过来。
他忍不住在心里悲泣: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我真的很痛啊!怎么就不能放过我啊!!但同时他也绝望的明白,这些凌辱蹂躏他的人是不会在乎他的感受的,因为在这些人眼里,他只是一个玩物,一个不会说话无力反抗的真正玩物。
清晨来临了,新的一天开始了。蓝泽昨夜又是大醉一场,他已经越来越喜欢酒精的麻醉了。
时近中午,揉着仍有些沉重的额头,蓝泽郁郁的走进了餐厅。明亮雅致的餐厅里,程舒、欧阳飞正坐在长条桌边悠闲的吃着早餐。
“哟,你们也才起来啊?”蓝泽淡淡的讥讽道,顺手拉开凳子坐了下来。
程舒和欧阳飞听了这话,脸色俱都一红。他们昨晚根本就没睡,整整一宿都在不停的享受那个可爱的小尤物。甚至在凌晨淋浴时还在洗手间里要了他几次。一直到日上三竿,他二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手,让那个半死的少年沉沉昏睡过去。
“给我来杯牛奶就行了!”蓝泽对前来服侍的佣人淡淡吩咐道,随即转过头来对两位好友微笑道:“怎么样?昨晚玩得开心吗?”
程舒笑着对欧阳飞揶揄道:“欧阳大律师,昨夜可是你和男人的第一次啊!快谈谈你的切身感受吧?”
“要说感受,你应该比我强烈多了吧!人家小男孩都哭成那样了你还是不肯放手!”欧阳飞马上反唇相讥道。
“哟哟哟,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对那男孩就好啊?不也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吗!”程舒不服气的反驳道。
从二人的对话中蓝泽可以想像出蓝跃昨夜一定惨到极点,这让他莫明其妙的感到开心极了。
“行了行了,”笑着打断二人的唇枪舌剑,蓝泽随意的问道:“那个小贱货怎么样?还活着吧?”
“呵呵。。。”程舒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活着当然还活着,我们走的时候还在睡觉,也不知现在醒没醒。。。”
“哦,那我去看看。。。应该让他下来陪你们吃早餐才对啊。”蓝泽若无其事的站起来,悠然向楼梯走去。
程舒想起昨夜的疯狂,忍不住暧昧叹道:“就怕他下不来啊!”
正迈上楼梯第一级的蓝泽听到这话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微微扬起嘴角从容道:“我要是让他下来,他就必须下来!”说完一转身飞快的走上了楼梯。
眼看着蓝泽上了二楼,程欧二人相视一笑,昨夜他们尽情狂欢,下身严重受创的蓝跃若是能走下来陪他们用餐那可是超人转世了!
二人继续享品尝着精美的点心,不一会儿,却听得二楼走廊忽然传来一阵拖地的磨擦声,还伴有蓝跃的声声哀鸣。
抬头望去,程欧二人吃惊的看到了残烈无比的一幕。二楼走廊上,面色阴沉的蓝泽正紧抓住蓝跃的左臂拽着他往前行走。身穿白色长睡袍的蓝跃连站都站不稳,几乎是被蓝泽拖着走的。痛楚让他满面扭曲,连发出的呻吟也是细不可闻。
到了楼梯口,蓝泽用力一甩,便把蓝跃狠狠摔下了楼梯。
伴随着一声声凄历的惨叫,蓝跃那瘦小的身躯顺着楼梯骨碌碌直滚而下,一直滚到了长条桌的桌腿边。
程欧二人见蓝泽如此残暴也有些于心不忍,凝目向地上的蓝跃望去,只见他紧咬下唇,四肢缩成一团不停的抽搐。雪白的长睡袍上血迹斑斑,尤其是臀部处更是鲜红一片。
蓝泽潇洒的踱下楼来,慢慢坐回原位,对程欧二人微笑道:“这小贱货总是学不会乖乖听话,所以有时候就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程欧二人面面相觊,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是忽然觉得这个旧日的好友变得十分可怕起来。
蓝泽拿起餐桌上的一只空盘“咣当”一声扔在地上,指着一地碎瓷对匍匐在脚下的蓝跃冷冷道:“这就是你的早餐,快吃吧!”
程欧二人不禁大惊失色,这也太残忍了吧!却见伏在地上的蓝跃颤巍巍的拿起一片碎瓷便欲向嘴中送去。
“不可以!”欧阳飞大叫一声,忍不住冲过去一把抢走少年手中的碎瓷,狠狠扔在地上。蓝跃转过头来吃惊的望着他,一脸的胆怯和迷茫。
欧阳飞半跪在地上,伸臂扶住了他,仰头对端坐一旁的蓝泽埋怨道:“蓝泽,你这么做太过分了吧!”
蓝泽一言不发,只是狠狠的瞪着瑟瑟发抖的蓝跃,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吃掉一般。
蓝跃被他瞪得惊恐至极,也不管欧阳飞曾经无情的蹂躏过自己,竟像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下意识的向欧阳飞的怀里缩去,希翼从那里寻求到些许的保护。欧阳飞心中一紧,顺手将那颤抖的瘦小身躯完全搂进了怀里。
这一切看在蓝泽眼里却是又妒又恨:这个小贱货又在装可怜引诱男人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疯了似的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