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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院长为了自身利益,每每有名流富商来孤儿院参观,便把蓝跃献出来供其玩乐,由此拉拢贵客骗取捐款。而蓝跃由于是个哑巴,既无法求救,也不敢反抗,只得任由各式各样的男人无情的摧残糟蹋。
合上调查报告,蓝泽嫌恶的冷哼一声,这个孤儿院长大的弟弟原来一直在做着男娼的勾当。他不禁暗暗思付:以后可以要那个贱货重操旧业嘛!这样对蓝家或许也会有点好处。
一打定主意,蓝泽马上行动起来,召来常征,向他下了一大堆命令。
一小时后,常征就把一切都办妥了,蓝泽领着一个医生又来到了地下室。
此时蓝跃已经醒过来了,一见是他就拚命的往墙角缩。那副恐惧的模样就好像见了鬼一样。
蓝泽不屑的冷笑着,一挥手,身后的两个保镖便向蜷在墙角的蓝跃走去。蓝跃以为他们又是来伤害自己的,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牙齿不停的上下打颤。
两个保镖粗鲁的掀掉了蓝跃紧裹在身上的毡毯,蓝跃尖叫一声,鞭痕交错的裸体马上暴露了出来。一旁的医生见了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
接下来保镖们又把蓝跃强行抬到了室内的一张桌子上。蓝泽转头对医生说道:“李医生,你可以开始检查了。”
医生已经被这个场面有点吓呆了,一个那么俊美的少年居然被这帮人这样凶狠的折磨,他觉得太残忍了!但少年那一丝不挂的受虐裸体却又让他下腹处一阵激动。
蓝泽似乎也看出了医生的异样,心中暗笑道:这贱人真是魅力无穷啊!他戏谑的碰了医生一下,医生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笑,连忙向桌上的蓝跃走了过去。
医生吩咐两名保镖把蓝跃的腿抬高,然后从药箱中取出了一大堆古怪的器具。蓝跃虚弱的仰躺在桌子上,屈辱的大张着双腿任凭他们折腾,根本无力反抗。
医生先用酒精清洗了一下蓝跃血肉模糊的下身,蓝跃痛得不住轻颤,保镖们把他压得死死的,让他一点也动弹不得。随后医生又拿起一个精致的不锈刚器具猛的塞进了蓝跃的下身,蓝跃突的一跳,几乎要从桌上掉下去,保镖连忙又加大力度把他摁得更紧了。
那个不锈刚器具在医生的操作下似乎不断扩张,蓝跃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要被撑裂了,耻辱和痛苦令他发出了模糊不清的悲鸣。蓝泽在一旁看得却是兴奋异常,就好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的球赛一般。
不锈刚器具终于停止扩张了,医生带上胶皮手套,开始了繁复而奇特的操作。
蓝跃本来就有伤在身,被他这一翻折腾更是痛苦不堪,泪水汗水流了一脸。好不容易待他住手,人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彻底虚脱了。医生却还没放过他,又从他手臂上抽了一管血。
检查完毕后医生一边收拾一边向蓝泽汇报道:“这个孩子很正常,没有染上什么脏病。过几天再看看血样报告就行了。”
“哦,那就好,麻烦您了。”蓝泽轻轻的笑了。
送走医生后,蓝泽悠然踱到桌边傲慢的俯视着狼狈不堪的蓝跃道:“蓝家不会养白吃白住的人,所以你在这里必须做点什么。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工作最适合你!”说到这里蓝泽停了下来,观察蓝跃会有什么反应。
蓝跃怯怯的看着他,身子抖得像秋天的落叶,面对蓝泽他除了恐惧再无别种反应。
“你最适合的工作就是干回你在孤儿院的老本行…当一个听话的男妓!”蓝泽冷冷的吐出了这句话,满意的欣赏着蓝跃的震惊,心中竟有一股莫名的快意倏的涌了上来。
随爱沉沦(三)
“常先生,下午好!”燕南山庄的佣人一见常征来了连忙礼貌的打招呼。
“少爷在哪?是在书房吗?”常征一边脱下大衣递给佣人,一边随意的问道。
佣人停顿了一下答道:“少爷他。。。他在地下室。。。”
常征一愣,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都三个月了,少爷对那个异母弟弟还是恨之入骨啊!
下了楼梯,还没走近地下室,常征就听见屋子里传来蓝跃那特殊的闷闷的惨叫声。
常征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在他的记忆里,少爷虽然放荡不羁,但一直还算是友善随和。可自从这个蓝跃来了以后,少爷就不知怎么的变得极度凶残暴虐,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一走近地下室,常征就不出所料的看到了一幕惨烈无比的场面。
潮湿冰冷的水磨石地上,浑身赤裸的蓝跃痛苦的缩成一团,在他身后一个高大的蓝府保镖正用力挥舞着一条软羊皮鞭,一鞭又一鞭的无情的往他那单薄幼小的身体上抽去。
软羊皮鞭虽然不伤皮肉,但却会在肌肤上留下又红又肿的印痕。蓝跃瘦弱的身躯已经被抽满了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可怕鞭痕,整个人也已痛得连挣扎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缩在地上发出一声声虚弱的哀鸣。
而蓝泽却端坐一旁潇洒的吸着烟,悠闲的欣赏着这一切,那淡漠冷傲的神情就好像在看一出无聊的话剧一般。
这种残酷的暴行三个月来几乎天天发生,常征并非黑道出身,实在是看不下去。忍不住走到蓝泽面前委婉说道:“少爷,今天就到这吧,晚上张总还要来呢,他要是受伤太严重就没法伺候了。”
蓝泽微微冷笑,沉思半晌才对那施刑的保镖命令道:“行了,不用打了。”
保镖立时住了手,恭敬的退到一边。
“一会找人把他洗洗,晚上一定要让他干干净净的出来!”蓝泽一边随意的吩咐着,一边站起来悠悠的向外走去。
常征也随即跟在后面走了出去,临走前看了一眼蜷在地上的蓝跃。那瘦小的少年压抑的低泣着,赢弱的身躯不停的抽搐痉挛。三个月来的非人折磨已经把他变成了一个神经脆弱的惊弓之鸟,就连一个小小的抚弄触摸都会让他惶恐不安。而更可怜的是他不会说话,不能同别人交流,所以也没法哭诉求饶,只能独自一人默默的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夜晚,寒风凛冽,已近深冬的天气让世间万物都变得荒凉萧索。
而燕南山庄却是一派春意盎然,蓝泽领着今晚的贵客张总上了二楼的豪华客房。
这间客房是一个套间,外面是一个小客厅,里面才是卧室。每回蓝泽带客人回来,都是让蓝跃在这间房里服伺陪寝的。
张总已经是来过一回的,一进屋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淫笑着说道:“蓝少爷,上次在你这玩的那个叫蓝跃的小男孩,真是让我回味无穷啊!今天一接到你的邀请,我可是兴奋得不得了啊!”
“呵呵。。。”蓝泽微微笑道:“张总和我们蓝氏签了那么大的一笔合约,我当然要好好招待招待您了。”说完转头对身后的保镖吩咐道:“去把蓝跃带上来。”
保镖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把蓝跃带了进来。清洗干净后的蓝跃穿着一身长长的白色睡袍,俊雅而秀丽,看得张总马上就直了眼。
蓝泽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在他耳边狠狠的低语道:“今天晚上给我表现好点,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蓝跃轻轻的咬住了下唇,身体又开始哆嗦起来。活像是个受惊的小鹿。
蓝泽阴阴的哼了一声,把少年往前一推,对张总微笑道:“张总慢慢的享受吧,希望您能过一个非常美妙的夜晚。”说着便准备离开。
张总客气的把他送出了屋,锁上门,回过身来马上抱起蓝跃便迫不及待的向里间卧室走去。
一进卧室,张总就把蓝跃狠狠的抛在大床上,紧接着便开始撕蓝跃的白色睡袍。不一会儿,蓝跃那雪白又遍体鳞伤的稚嫩胴体便完全展现在张总面前。那一道道青紫淤肿的伤痕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望。
张总狂乱的喘息着,一头俯了下去,开始在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上疯狂亲吻。蓝跃本就虚弱不堪,哪还经得起这种折腾,痛苦的呻吟马上就要脱口而出,但他随即咬牙忍住,身体也一动不敢动,任由张总随意肆虐。适才哥哥的恐吓还言犹在耳,他可不敢因此得罪客人而招来皮肉之苦。
张总三十出头,正当壮年,性欲极强。蓝跃上次被他玩过后,在地下室躺了三天才缓过劲来。而这次,张总似乎变得更勇猛了,迅速的发泄完第一次后,分身也不抽出来,就着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姿式,把蓝跃翻了一个身,紧接着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冲击。
由于已经射过一次,张总的第二轮冲击变得没完没了,而且还凶猛得要命,仿佛要把他活活干死似的!蓝跃拚命咬牙强忍着,只觉得自己的下身痛得好像被碾碎了一样。不一会儿,意识就变得一片模糊。
好不容易第二轮发泄完了,张总意犹未竟的又开始了第三轮。蓝跃痛苦得几乎要哭出声来。等第三轮发泄完张总才终于感觉到有点累了,搂着蓝跃又是亲又是吻温柔的安抚着。但不一会儿,他的手就抚上蓝跃细小的分身,开始套弄把玩。蓝跃虽然才十三岁并未发育成熟,但经不住张总技巧高超的熟练挑逗,不一会儿,就尖叫着射了出来,身子也像散了架一样软在床上动弹不得。
张总被这淫靡场面刺激得再次振作起来,粗鲁的抬高蓝跃的长腿,居然又发起了第四次的冲击。蓝跃绝望的闭上双眼,他明白今夜他是万劫不复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交媾了多少次,蓝跃已处于游离状态的意识被张总摇醒。
“来,坐到我身上来。”张总搂住蓝跃的纤腰,似乎想换个方式玩。
蓝跃凄然一笑,美丽的黑眸幽怨的望着张总。他现在连喘气都困难,哪有力气去满足张总这变态的要求。
张总见他不动嘿嘿冷笑道:“小可爱,蓝少爷不是让你好好表现吗?难道你敢不听?!”
蓝跃悚然一惊,张总若是在哥哥面前告上一状,他可就要倒大霉了。想到这里,他连忙挣扎着便想坐起来。只可惜他连遭凌虐早已是筋疲力尽,根本就无法动弹。
张总看他实在不行,冷笑一声,忽然抓住他的纤腰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一个翻身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正好将自己那耸然挺立的分身狠狠插入他身下的秘|穴。
蓝跃凄历无比的惨叫一声,大脑一阵眩晕,身子马上就软软的向旁边歪去。张总连忙掐紧他的腰,强迫性的把他固定在自己的分身上,然后剧烈的上下晃动他的身体,迫使他的秘|穴主动的在自己分身上做磨擦运动。
蓝跃被他摆弄得左右歪斜,摇摇欲坠,仿若风中弱柳一样凄苦悲凉,楚楚可怜。
而张总却对这种变态游戏极为痴迷,手上越发用力,直把蓝跃摇得像一个拨浪鼓一样。蓝跃只觉天旋地转,两眼一闭,终于彻底的昏死过去。
清晨,送走心满意足的张总后,蓝泽踏进了这间充斥淫靡暴虐的房间。
凌乱的豪华大床上,绝美少年双目紧闭的蜷缩成一团,初升的淡黄|色阳光懒懒的洒在他遍布伤痕的赤裸身躯上,让这具小小的青涩肉体散发出动人心魄的盅惑魅力。
蓝泽被这诱人的性感场景所吸引,意识渐渐变得有些迷乱。他很想摸一摸这细滑的肌肤,碰一碰这柔韧的肢干,或是亲一亲那粉嫩的薄唇。
但他不能这么做,这个躺在床上的尤物是他的亲弟弟,是和他流着相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