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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一直想上你啊,只是体形不如你,可是现在无论是身高还是体重我都比你更适合,你现在在挑逗我吗?”我叹息着轻咬他的颈项。
“呵呵,这都被你发现啦?反正我无所谓,只要是你。”他帮我解开领带。
“我发现你变色了,特别是比你爱上我之前。”
“我一直很色,只是决定在于我愿不愿意去克制自己。”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恩?”他带笑的看我,我们的衣服基本已经脱光了。
“为什么你在白骐这儿有自己的房间,首先声明,我没吃醋。”
“呵呵,不打自招。”
“你不说我打你屁股了,反正光溜溜的正好打的痛快。”手指吸附在那片光滑的肌肤上,指尖在幽谷间逗留。
“呵呵,那你打吧。”他坏笑着。
“是你说的,别叫停。”等一会儿再问他吧,先享受这只属于我的地盘。
“恩……你打哪儿?”严庭弓起背。
“里面啊。”两人一搭一唱,乱Se情的话自然的从我们口中流泻出来。
“小兔崽子……呜……你不会换个角度啊?这样很累……哎呦,轻点……”
“罗嗦。”
“我经常梦见一个人在深蓝的海中,有水草缠住他。”
“恩。”
“我爱你。”
“恩?”
“你不给点回应吗?”
“我已经给了,我的腰都快断了,而且刚刚由于你的姿势不当而腿抽筋,你还想怎样?”(这样也能抽筋?算了,当我瞎说吧……)
“庭~~~你别睡嘛。”
“哼!”
“那你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嘛~~”
“……”
“……”
“啊……不要了……我说我说!”
我让他趴着,手在他腰部轻轻按摩着,“说。”
“我曾经和他住在一起过。”
“恩。”
“在南宫伯伯逼我结婚的时候不得已住到他家。”
“你不能一次说完吗?”
“我高兴。”
“那他的耳朵是怎么回事?”这是我最困惑的事,他的耳朵和严庭有什么关系?
“呵呵,年轻时候活的精彩,所以仇家也多,白骐为了保护我被炸弹震聋的。”
“原来……把你年轻时的事告诉我嘛。”
“呵呵……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我先睡一会儿喽。”
“好像没有了,啊,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等睡醒再回去。”
(没有问题吗?没有问题吗?再没有镜子就结束了哦~~~)
(在遥远的东北某村某房间某只被“兽医”压在身下的羔羊惨呼:“有有有!!!镜子你还没救我呢!!!”某镜抖抖~~这天好冷,冻的偶都出现幻听了。)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这是我第一次见我的亲妹妹。以前不知道我们有血缘关系,对她也不好,我是不是要稍微改变一下态度呢?
“怎么了?”严庭注意到我的分神,按住我的手。
“没什么,苗兰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吧?”
“不知道,前段时间我们那么嚣张,说不定……”
我干笑两声,不会的,那小鬼要是知道“她的”老爸被我吞了,还不火山爆发?
回到家,只见张嫂慌慌张张的跑来:“不好了,小姐她……小姐她……”
我心一沉,拉着严庭就往楼上跑,撞开苗兰的门。我心中祈祷:千万不能让我的妹妹有事!
但是……但是……眼前的画面让我受惊不小。
一个长相妖媚的男人抱着苗兰正吻的带劲……
晕……
我身体晃了一下,苗兰今年好像才十二岁吧?怎么就带男人回来了……呃,我栽到严庭手上时好象也是十二岁……
再看严庭,他已经跌坐在地上,嘴巴一张一合,那唇形好像是说:放开我女儿!
“咦?你们是谁?”男人发现有入侵者,立刻抱紧欲哭无泪的苗兰,用英语问。
“你是谁?放开我妹妹?”我走上前一步,不管他是谁,我都会给他好看!
“你是嵌缔的哥哥?”男人知道我的身份后立刻变的友善起来:“我是在美国认识嵌缔的,你好。”
“我管你是在哪儿认识的,你放开她!”严庭的脸清白交错。
男人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窝:“我来自欧洲的塞浦路斯,我想请您允许您的妹妹在到十八岁时当我的王妃。”
好……好劲暴的求婚,看来对方好象还是个王子???
“你多大?”
“啊?我二十六,您认为我不能照顾好您的妹妹吗?”
呵呵……我是没这个意思啦,你与苗兰的年龄至少比我和严庭的好。难道严家的孩子都比较早熟吗?(是啊,困惑。)看了一眼将脸埋在对方怀里的妹妹,我退到快要爆发的严庭身后。
哎~~~严家不得平静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