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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看见允诺,掌柜的说明了来意,于是就说不打搅他们聚旧,允自走了。
允诺他们都不明所以的看着那陌生的男子,竟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幸而这时候那男人打破了僵局,上前一步来拱手行礼,笑着开口了:
“见过允公子。”
允诺连忙起来还礼,虽然并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是也十分的恭敬。
一番客套寒喧以后才知道那男人是宰相府的大公子,阮之临。然后允诺和他又客套了一番,互相介绍自己的字啊号啊什么的,听得那一旁的唐罗昏头转向,心想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起个名字都要那么多附属品,简直比超市里的买一送一还划算。
又想起小时候背那什么大诗人的字和号还有其它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心理就越发觉得耳朵在受罪。
阮大公子说明来意以后,允诺开始有点拿不定主意了,其实他是根本就不想去应酬任何人的,但是阮家兄妹那样的盛意拳拳,推辞的话又好像不是太好,于是就以要陪朋友为名去回绝。
但是那阮大公子却是够绝,说是允公子的朋友也就是他们的朋友,阮某人诚心恭请在座各位移步宰相府作客。
莫语录一听就皱眉,搞什么,怎说着说着把我两也拖下来了。正是想要不客气的开口拒绝,却是差点没被那捣乱的小子给呛死。
只听见唐罗很高兴的说,完全喧宾夺主:“我们也有份?哇塞!太好了!那我答应你!”
欧耶~~~
唐小子在心里欢呼,他长这么大倒还真的没去过大官的家呢,嘻嘻,虽然这里是古代,不过就算打了折还是值得一看的。
阮公子打蛇随棍上,高兴地说那阮某就在外头等吧,几位公子收拾好行李以后就请到客栈外就是,轿子已经命人备好了。
于是,唐罗心情愉快,莫语则是瞪着某人狠得牙痒痒,允诺就是满心不明所以的忐忑,三人表情各异地上了阮家的轿子,打着作客的衔头出发了。
阮之临看在眼,算在心里,脸上还是浅浅的笑,那是标准醉翁的笑容,毫无破绽。
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高楼一瞥
26、
宰相府内依旧是雍容华贵的气派,古董字画随处可见,连那不起眼的角落里的小摆设都是上好的珍品,那奢华程度真的比得上皇宫了,而且下人的数量之多,也不是一般官家府邸可以比得上的。
呃,相信各位身在现代的人们都有留意时事的吧?一个公务员就算职位多高,单靠他那份工资也不能这样富贵的才是!除非是贪污……
不过,现在这屋子的主人却是有就算不受贿赂也能这么神气的能力,全因为他是当今最得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阮学磷。
唐罗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就一直的张大了他的口,除了惊讶还是惊讶,除了垂涎还是垂涎,星星眼地瞧着人家的玉如意摆设、上等紫檀嵌玉家具、七彩烟图烧瓷壶,还有那个做工精细的养着几支白荷的琉璃花瓶……
眼巴巴的看着,可怜兮兮的想着,唐罗的道德良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大挑战,这回可是货真价实的古董了啊!要是能够弄它一个半个回去,那我一定下半辈子都不用愁的了。
莫语看见唐罗那个谗样,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在干嘛了,这个大惊小怪的傻瓜,就知道值钱的东西,好像上辈子都没看见过似的,有够丢人。
阮之临和他们在宽阔的待客厅堂里坐下,又寒喧了几句,无非是什么不用客气把这里当成是自己府上就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下人去做,在这里多住几天也没关系还最好不过了,如此之类的一大堆云云。
在在他们谈话其间,众丫环也同时如流水一般的不断送上香茶和点心,那个训练有素啊,还要是礼貌又周到,水准直逼六星级了。所以唐罗也十分的感慨,怎么现代的酒楼都没那么好态度的呢,这里的工资多少啊到底。
因为唐罗他们都已经吃过早饭的了,所以那些点心也没怎么样吃过,不多久阮之临就吩咐好丫环带他们去各自的房间歇息了,并说有事要失陪一下,各位可以随意地游赏宰相府,不必拘谨。
丫环们都殷勤的为他们拿上包袱行李,引着他们去房间了。唐罗和允诺的房间很近,就在隔壁但而已,但是莫语的房间却是在另外的院落里,和他们的相隔了好一段路程。
其实在走到唐罗的房间时,莫语本是习惯性地要走进去的,但是却被那个帮他带路的丫环笑着提醒了,公子你的房间不在这里呢。
说实在的,自从和唐罗相遇以后他就没怎么和他分开过的了,房间也理所当然的是同一间。
而时至今日莫语才发现,在那个人的身边似乎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就算像现在这样,虽然不是离得很远,离得很久,但是思念却是已经悄悄的爬上了心上眉上,在轻轻地骚动着他,让他不得不有点不舍的依恋在化开。
噫,还真不是一个好习惯,难怪别人说什么学好需要三年,但是学坏只要三秒了。
莫语想着想着,不自觉地脸上已是漫开了宠溺的笑,和看着那个人时的表情一样,心里又想着,等一会儿要去厨房吩咐一下才行。
而就在莫语房间的不远处,一座考究的朱丹色高楼上,一身金色丝绸长袍而又珠光宝气的女子正是凭栏细看,忧怨地凝视着楼下之人渐近的侧面,全然不顾凉风撩乱了她的发。
她,依然是乌发如云,绿鬓如瀑,眉目似烟般柔弱,轮廓像雕琢过的美玉一般细致,带着一股白朦朦的忧伤,像是从天而降的仙物般,纤尘不染,脱俗清香。
无论何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静静地站在人海中,尘世中,看着他,想着他。
“东风夜放千花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耳边又响起他和自己的声音,既熟悉,又遥远,幸福的味道涌上心头,却是泛着苦涩,只因一切已经辗落成灰,封锁在记忆的深处,抖颤出痛楚。
可惜,已是过去。
想念他温柔地喊着自己的名字……想念他沉思的侧面……想念他看着自己那温柔而多情的眼神………
女子愈发大胆地看着他了,看着看着,莫语也终于因为感受到视线而停住,突然转过了头去。
她并没有慌忙的遮掩,还是那样的静默,理所当然地,他看见她了。
目光相接,一时间风凝气止,时间便在那一刻沉淀了下来。
凝视着对方那再熟悉不过的容颜,但是神情却是比什么也要陌生,虽没有无语怨东风的心痛,但是却又禁不住无奈地忧伤。
最终,莫语冷漠地转过头去,毫无留恋地收起了目光进入房间,把她那哀怨的目光拒之门外
阮清霜,当日决定的人是你,你现在又凭什么用这样的目光来对我?
看着他干脆地把门合上,女子仍旧是麻木了一般的原地不动,但是却慢慢地从眼角划落一滴清露,飞散在秋风中。
天空是洁净的淡蓝,风高云淡映衬红叶漫天,在不知不觉之中,秋已是很深了。
很深很深。
晗灏杀到
27、
午饭,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下缓慢地进行着。
之所以要说是“诡异”和“进行”那也是因为他们的气氛实在有点那个……汗。
通常,在那些有钱人或者商家的饭局上虚伪和客套是免不了的,而且在那其间的主要人物们一定也都是笑得阳光灿烂的,一副中了头奖也没那么高兴过的样子,即使私底下是结了八辈子的怨也好。
而现在,在宰相府里的这顿饭也是在套用着同一种模式,表面是融洽到没话说,但是那尴尬和电光火石却是暗中四散,防不胜防——
一方,是权倾朝野的宰相千金和爱子:阮清霜、阮之临。
一方,是虽然实际上是人质而没有实权但也有尊贵头衔的清国二王子:允诺。
呃,至于旁边的那两个人,实属无名小卒,外来流动人口,非京城常住居民,大可不必理会,自动省略就好。
不过……奇怪,旁边那两簇光华万丈的权力团的注意重心似乎就是他们身上喔?
现在是什么情况?总之就是尴尬,允诺一面和阮氏兄妹闲聊试图缓和气氛,一面又和阮之临一样地去偷瞄唐罗他们,不过不同的是允诺是真的是偷瞄而已,带着担心和疑惑,但是阮氏兄妹的目光就可以说是注视了,尤其是阮清霜的。
阮大小姐虽然是极力掩饰,不停地和允诺说着话,但是她的眼神却是狠狠地出卖了她,她分明就是心不在焉,而且关心的人很明显就是某工人。
阮之临也是一样的“眼不对口”,正是和允诺说得很投契的样子,但是暗中也是一样的看着那边,只是他的重心并不是莫语而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了。
允诺感到十分奇怪,难道他们都认识?但是看唐罗他们的样子并不像啊……难道只是单纯的因为唐罗和莫语都是男的,却让人感觉好得不一般的缘故?
但是允诺并不这样认为,因为阮清霜的眼眸是那样的情深和失落。
说到唐罗,他当然是什么也察觉不到的拉!他本来就是缺根弦的那种人,再加上又那么乐天,所以就天生对火药味和不寻常的那一类气氛反映迟钝的了,而且现场各位还玩到用眼神说话这么高深的招数,也太难为他那脑瓜子了吧。
于是,唐罗就视而不见的吃着他的,嘻嘻,难得这顿饭那么符合他的一贯标准啊,真是少有。
再来说我们的莫语老兄,唐罗要吃饭他就当然要负责挑菜了,不然他这全职保姆的封号怎么来的。至于你问我为什么要用“挑”而不是“夹”?==问的好,那我就很无奈地告诉你吧:
首先,某人是绝绝对对不吃肥猪肉的,油多的也不行,光闻都休克,如果吃下的话就会大吐特吐连去年的年夜饭都会吐出来。
其次,瘦肉不能太嫩的也不要太老的,更加不能够有肉骚味的,太老的难吃太嫩的也不像肉了。
再次,要用姜和葱做佐料但是姜要切丝葱要切段,吃的时候姜丝挑开不吃而葱就不要葱头不要葱尾只要葱中段。
再再次,芹菜要去皮且切成菱形,吃鸡不吃鸡皮鸡爪鸡头鸡颈鸡胸肉鸡翼尖还要八成熟,就算是他最喜欢的猪腰也要人家形状好色泽好和整体美感好。
以上,也是莫语去厨房里吩咐时所表达的大致内容,如有缺漏实属正常,连人家宰相府那见过不少世面的老大厨也听得下巴关节都松了,你说我还能完整复述么。
又想到唐罗的那个满意标准,想到那个大厨听见他的吩咐时的表情,莫语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你惊讶个什么,这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已经够客气的了。
走了一会儿神的莫语又迅速专著于他的伟大工程,完全无视旁边那些红外线般的目光。
其实,她的目光是那么明显,莫语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呢?只是如今很多事情都不同了,而且他们之间的瓜葛也太难理清了,又叫他如何去面对?
尤其是,感情一旦逝去,要追也只能寻得一身的落漠,再无其他。
正是在这么一个让人思绪混乱的时候,厅外一个仆人进来通传了,缓解了一时的无措场面,却是为他们带来了另一番的新挑战。
“启禀大公子、二小姐,刚才定亲王亲临宰相府,说是要拜访宰相爷,现已在前堂等候。”
此话一出,阮氏兄妹不禁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而莫语和唐罗则是无知者无惧,继续进餐。
不过,允诺却是微微地皱了皱眉,但仍旧不动声色。
晗灏此行,应该不是为了拜访宰相的吧!
后记:
呼呼~~~好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