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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鹫冷哼一声,放下纱帘转身出去,龙鹏顾不得皇帝的尊严慌忙在后面追,几次捉住龙鹫,又被他甩开。
“鹫!朕只是在想把她们赐给谁好!朕一个都不想要!真的!有功的臣子那么多,朕也很伤脑筋!”
“皇上用不着跟臣弟解释这些。”
“我就是怕你会误会!”连“朕”的自称也丢了,龙鹏在龙鹫一只脚就要踏出门外的瞬间一把抓住了他的臂膀,那只细小的肩臂在他的大手之中显得如此柔弱无力,就好像他现在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会对他造成致命的伤害。
他硬是把他拉得转过身来面对自己,发现那张总是写满冰寒表情的细嫩脸庞上竟挂着几滴泪珠,那张仍然冰冷没有表情的脸被这泪珠刹那间妆点得艳丽惊人,一如荷花落露,一如轻凝晨雾。
他伸开手臂将龙鹫抱进怀里,用舌头轻轻舐去那些泪水。虽然它们让龙鹫变得更漂亮,但是他觉得还是不如平日那张素净的脸好。
“我绝对不会选她们之中任何一个的……真的,相信我。”一个都不选反而简单,反正后宫之中还有源源不断的美女进来,他一点也不在乎少这么几个妖怪为他充实后宫,“我最爱的只有鹫一个人,只有鹫最美丽,谁也比不上,谁也……”舔舐泪水的舌头改换位置,抚触上了龙鹫薄薄的粉红色嘴唇,龙鹫张开嘴,他的舌头深入了进去。
就在这两个人吻得如火如荼的时候,那两个太监看准机会,带着西域美女们猫着腰悄悄逃出了门外。表面上看来那两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们的眼睛在那几个人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都曾稍微睁开一下,眼珠微微一转,又立刻闭上了。
喘息着放开龙鹫,龙鹏笑道:“我平白失去了十个美女,这下可怎么补偿?”
龙鹫看来已经不再生气,虽然还挂着泪珠,却总算露出了一抹微带冰寒的美丽笑容:“皇兄说呢?”
龙鹏的手从龙鹫的背部滑到下腹部,又滑到下体,隔着衣物的阻碍便握住了他还未成熟的东西。龙鹫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那小小的东西竟勃起了。
龙鹏承认自己有很多不正常的喜好,但是对奸污小孩这方面他却没有半点兴趣。他只喜欢狎亵他们,喜欢看他们还不成熟的身体颤抖着因为自己而开出漂亮的花,他觉得这样才有趣。所以他暂时只是玩弄他,等这个身体长大,变得更加美丽的时候才是他真正品尝的最好时机。
他半推半抱地将龙鹫带到榻边,将他推倒在上面,自己一边吻他一边将手从袍子下面伸上去,触摸到他的腰部,解开腰带,把裤子向下一拉,却没有全部拉下来,只拉下了一半,然后将手抚上龙鹫的下体,直接握住了仍然颤抖竖立的东西。
龙鹫轻微地呻吟起来,身体扭动着好像想推开他那只手,但其实却没有用上半点力气,反而双腿在交错摩擦着,以求得最大的快意。
大半年的时间,龙鹫已经长大了不少,身高、声音和脸庞那都是外在的表现,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都看得见,只有这最隐秘的证据谁也看不见,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想到这里,龙鹏更加兴奋了,他握住那东西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龙鹫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龙鹫抱紧了龙鹏的脖子,脸上满是仿佛痛苦一般的表情,双目微睁着,平素那种可怖的寒光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龙鹫的呻吟终于变成了难以忍耐的喘息,拥着龙鹏脖子的手忽然拼命一样用了极大的力气,之后颓然放开,龙鹏得意地感受着手中温暖的濡湿,知道他已经到达了顶点。
“今天很快啊。”龙鹏亲吻着他的下巴说。
龙鹫怔怔地看着上方的房顶,显露出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每次达到顶点之后他都会露出这种样子,龙鹏也对他这样的反应相当偏爱。所以他放在他下体的那只手又蠢动起来,往龙鹫的后庭摸去。
龙鹫的身体极大地震动了一下,竟露出了一个绝少见的惊恐表情——尽管只有一瞬间——抓住了他的手说:“不要……”
龙鹏笑着亲吻他,手指却没有哪怕是稍微的暂缓动作,骤然插入了进去。龙鹫的身体一紧,那里居然吸住了龙鹏的手指。
“不要……”龙鹫哭了起来。
他没有普通人那种哭的时候就必然有的伤心表情,只是大张着眼睛,有泪水不断从那里面涌出,滑过鬓角落到了榻上。
比起他失魂落魄的表情,龙鹏更喜欢看他这个样子,所以他当然不会住手,手指就在内壁上开始快速地搔刮。龙鹫全身剧烈地颤抖,下身被袍子遮挡了一半的部分又坚硬地竖了起来,他想往后躲,却被龙鹏的那根手指禁锢着身体,一动也动弹不得。龙鹏最后索性将他的袍子掀了上去,一览无余地欣赏自己用手侵犯他的情景,看着那竖起的小小东西颤抖地吐出白色液体,心里充满了快意的感觉。
回到慑王府时天已经全黑了,龙鹫疲惫地在宫女们的扶持下缓缓走下软轿,管家来问皇上赏赐的那些稀罕物事应当放到哪里,他烦躁地说了句“柴房!”就将他赶走了。
回到房间,赶走所有人,他独自坐在黑洞洞的空间里发着呆,眼前闪过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又闪过并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他好像想笑,又好像想哭。
可是他已经不会笑了,也不会哭了,虽然他能让自己很简单地就落下漂亮的泪珠,但是真正想哭的时候,他却连一滴泪也流不出来。这也是代价。
“我到底回来干什么呢……”良久,他了叹息一声,说。
到底回来干什么?折磨他?还是折磨……自己?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阎王的话——痴儿啊,难道不能忘了吗?前生是前生的命,又为何要带到后世去折磨自己?
不是想折磨自己,只是……不甘心……不甘心!
为什么爱得那么深的永远都只有我一个?为什么每一次你都如此冷酷无情?我到底几百世前欠了你什么,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被你用最残忍的方式背叛?
十世情缘……
十世孽缘……
这一世是最后了,月老将我们的脚用红线纠缠了九次,这是最后一次。
所以我要用这最后的机会,用我九生九世换来的唯一机会告诉你,我不爱你,但你今生永远也别想再背叛我!
因为我会先背叛你……
“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今生今世,由我来背叛你!
镓揄的使者刚走没多久,亚丹的使者又带着大批的礼品进入了京城。
亚丹与弱小的镓揄不同,它在盛世皇朝的北面,拥有大片辽阔的草场,游牧民族们就在那上面休养生息。几代以前它还只是牧民中的一个小小族群,但是在近百年来发展的速度极其惊人,它已经吞并了草原上的十六个大型部落和数不清的小型部落,成为草原上的第一大势力,渐渐地,送入京城的贡品在他们的清单之中也不再称之为贡品,而是礼物,尽管只是换了两个字,意义却大不相同。因此先帝在世时便对他们有了忌惮,只是因为暂时不宜开战才将事情暂时放下了。
这一次他们当然也是带着礼物而不是贡品前来的,其目的与镓揄相同却又不尽相同。镓揄的主要目的是示好、示弱,以求盛世皇朝保住他们生存的地位;虽然亚丹同样是对他们示好,但并没有示弱,他们的目的是试探盛世皇朝对他们的态度,至于试探出来了之后又如何,这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了。
因此,龙鹏对待亚丹和对待镓揄的态度自然不可能相同,除了正式的礼品递交场合他必须出面之外,还有招待使者的宴会他也必须出席。
洗尘礼宴安排在使者们到达之后的第二天晚上。按照礼节,由亚丹的使者和做陪客的官员先到地方等待,然后皇帝才会到达。
亚丹的使者总共有三位,其中只有一个是代表亚丹国主的,另外两个人名为使者,其实只是陪从。那两位陪从之中有一个名叫托鲁宏的人,从到达地方之后眼睛就一直不停地四处观望,目光从建筑上、侍从们的身上还有各位官员的脸上挨个打量,一个也不放过。
几个官员发现了他的目光,凑到一起轻蔑地说了一句:“亚丹的蛮子”。他们的声音很小,那“蛮子”应当是听不见的,但是托鲁宏却用眼睛向他们狠狠瞪去,一直瞪得那几位官员连连后退才罢休。
“皇上驾到——”
随着鼓乐齐鸣,官员和使者们都跪了下来,托鲁宏也低头跪下,眼睛却滴溜溜地转着,盯住了皇帝和皇帝身边的几双鞋。
皇帝落座,招手说了一句:“平身。”
“谢皇上!”
下跪诸人站了起来,在自己的位置上落座。抬头时,托鲁宏赫然发现皇帝的身边竟坐了一个少年。刚才他跪下的时候就发现皇帝走过时身后跟了一个人。那个人的鞋非常精致,不像是侍卫,更不像女子。那应当就是这位少年的了,但是他会是什么身份呢?
皇帝的身边一般只有皇后或最为宠爱的妃子的位置,其他的人不可能有资格坐在那个位置上。他还暗自猜测那少年说不定是皇帝的女扮男装的宠妃,可是再仔细看去时,却发现他虽然容颜极其美丽,然而眼中却充满了冰冷的意味,只要是他目光所及之处,似乎都冻上了一层厚厚的冰。拥有那种目光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受尽宠爱的女人。
那么他会是什么身份?托鲁宏对此非常感兴趣。可是皇帝和列席的各位官员将所有的人都介绍了一遍,却唯独没人介绍那少年的身份。托鲁宏只能从那些官员对他恭敬的态度,以及皇帝对他不时流露出来的娇宠和亲昵猜测,他要么是皇帝身边的娈童,要么就是皇帝的兄弟或者子侄。
他又仔细看了看少年的容貌,与皇帝的容貌有着几分说不出的相似,于是将猜测的重心偏向了后者。如果是后者的话,龙鹏应该还没有这么大的儿子,他是皇长子,兄弟之中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孩子,而当今的各位王爷之中兼具美貌与冰寒气质的皇子只有一个,因此托鲁宏几乎就可以断定那少年的身份了——
那个传闻中最怪异的九皇子,龙鹫!
他猜得不错,龙鹏身边的那位少年就是龙鹫。其实这种场合一般只有皇帝和朝中重臣,以及管理这类事务有关的官员方可参加,一般的官员根本没有资格列席其中,既如此,慑王还没有在朝中担任任何事务,自然没有资格也没有必要列席。可是他却专程向龙鹏要求,一定要参加今晚给亚丹使者举行的洗尘礼宴,他很少提出什么要求,所以龙鹏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答应了。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了酒酣耳热的感觉,歌舞起,官员们和使者们也开始了酒量上的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