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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圆的拱门处,惊起梅香梅竹的惊呼声,“啊……”
很快,落花流水赶来,手中软剑像烟花升天一样,立即出了鞘,“你这采花贼,竟然还敢硬闯祝府。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谁料,风清扬不躲不闪,任那落花流水的软剑像灵蛇吞信一样刺来。
随即,那软剑架在风清扬的脖子上,灵光闪闪,“怎么,知道逃不过,所以索性不逃了?”
奇风清扬一副高傲,“叫你们主子来。”
书落花紧了紧手中软剑,眼看那剑峰就要刺入风清扬的血肉之中,“哼,死到临头了还一副风流样。”
梅香冲了过去,赶紧握紧君歌的手,“姐姐,你没事吧?”
一地的水痕,湿湿漉漉的,梅香一触摸到那被褥,冰凉之意迅速传来,“姐姐,大夫说你不能沾冷水的。”
“没事,总不能因此而袒露于众人面前吧。你去帮我拿来一床干净被褥就好,等这采花贼走了再说。”
“是,姐姐,少爷很快就来了,梅竹已经去通知了。”
正此时,祝子鸣从那半圆拱门处现身,“是哪条疯狗,如此猖狂?”
落花流水放眼望去,“少爷,这采花贼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再闯祝府。”
风清扬挪动步子,想找一处坐下来慢慢同祝子鸣谈判,谁料,那剑峰太利。
祝子鸣轻挥折扇,道:“看好他。”
说着,大步往君歌的高床走去,只见她一身狼狈,发尖处的水珠正摇摇欲滴。他赶紧走上前,“梅香,快去给九少夫人送来干净衣物,再拿床厚被子。这室内,被熄灭的暖炉也重新加来炭火。”
另外,他吩咐落花流水说:“把这采花贼押下去。”
风清扬轻笑,只那么一眼望去,逮捕到祝子鸣看她那眼神,便自知这赌局他是赢定了,“慢着,祝家大少若是想与夫人亲热,我风某人回避便是。不过,风某人有笔大买卖想与祝大少爷谈谈。等你与夫人亲热完毕,风某人就在门外恭侯。”说罢,不用落花流水押送,他自行退了出去。
落花流水,紧跟其后。
剩下室内二人。
祝子鸣一把扯开君歌身上湿淋淋的被褥,“大夫说了,这但凡冰冷之物,都不得沾。”很快,褪了自己的衣服裹在她身上。
君歌微微一怔,那赤裸的身子就再一次被他看在眼里,还清清楚楚的。
不知怎的,她大觉不适。
梅香送来被褥和衣物,祝子鸣赶紧扯过去裹在她身上,“你们都出去吧。”
君歌任由祝子鸣折腾,顿时觉得身子暖了许多。看他动作麻利,半点不敢马虎,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一时间,她倒是觉得身上的东西太重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还冷吗?”
她抬眼看他,他的眼睛里映出自己狼狈的模样,湿淋淋的发,乱乱的披在肩头。
祝子鸣拿了干爽的布巾给她轻轻擦拭,“小心着凉,暖了没有?”
晨间的时候,她还有些气愤,怎把初夜给了这么个粗暴的男人。
可,此间,他又展现出他温柔的一面,一时让君歌矛盾,“暖了。我自己可以。”
她那发尖正湿濡,柔顺地披下来,倒增加了她的几分女人味。
祝子鸣眼见着她轻手擦拭着,眼里多了几分痴。
这么多年了,他从未这么认真地看过任何一个女人,前面娶回来的一妻七妾长什么样,有时候他都要想一想。甚至,很多时候分不清她们的称谓。
午时的阳光暖暖的,缕缕撒进来,光亮了整个厢房。借着明媚的光,看她秀发长披,脸颊微微泛着红,春光流转。
他不由地把目光往下移动,很容易就瞧见她微微袒露的香肩,可,再往下,更深处的风景,却被遮挡。
尽管如此,却丝毫不扫他兴,倒是激起了他心中的欲望。
他轻轻唤她,“君歌……”
一抬头,便是祝子鸣那痴迷的眼神映来,像这春日里的阳光一样把她缠绕包裹。她来不及躲,仿佛那束眼神有磁力,将她吸引。
她迎上去,与他对视,不由地轻轻应一声,“嗯!”
情不自禁的,他微微倾身,含上她的唇,吸吮。
昨晚仅仅只是一个开场,她娇小的身子勾起他浓浓的欲望,像野火遇见了春风,越燃越烈,不能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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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祸水2
这种欲望是前所未有的。
八年来,他把它控制得恰恰正好。身旁个个女人都是风华绝代,水灵灵的。包括那落花流水,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可这么多的诱惑围绕,他却死了心般的,连男人最初的欲望也被他掐灭了。
本以为,这辈子,他不再会有这种冲动。
却,错了。
那种感觉,想抱着他心爱的女人,飞跃,凌空。手掌不自觉地慢慢摸索了去,可,即可又缩了回来,失礼道:“对……对不起!”
君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不明这声对不起究竟为何,那墨色里清晰可见她俏红的脸。
“好……好……”
门外是拍掌叫好声,风清扬正得意洋洋,沾沾自喜,“看来,这场赌局,风某人赢定了。”
祝子鸣一扭头,见他安好如初。又瞟了眼落花流水。
“少爷……他……”
只听风清扬自顾自地说:“你说,是吗,君美人?”
君歌眼前闪过一丝质疑,“你想怎样?”
落花流水紧跟其后,解释道:“少爷,这采花贼给九夫人下了毒。”
风清扬自是一脸无惧,“祝家大少,我们还是坐下来,慢慢细谈。”
祝子鸣回头,把那风清扬搁下,不予理会,轻问身旁沉默的伊人,“君歌,你的身体可有不适?”
君歌拉了拉紧裹与身的被褥,与之对望,摇头。
“那他可给你下毒了?”
君歌摇头,突然想到风清扬会因此而威胁祝子鸣,轻轻笑道:“祝子鸣,今天你可真会演戏。不是正准备休了我吗,为何又来关心我的身体?”
祝子鸣突然一怔,这女人怎么说变就变。
风清扬却说:“君美人,这演戏之人怕是你吧。若是你怕连累夫君,那不如风某人痛快地说出来。”他转眼看向祝子鸣,道:“贵夫人已经服下风某人的奇毒圣水,若是一年之内未服下解药,其将七窍流血而死。且,十二月内,月月生不如死。若没有风某人的圣水暂时保命,将痛不欲生。”
祝子鸣虽非江湖中人,却也对这圣水知晓一二。
君歌本以为,祝子鸣会因此而紧张,正如紧张她因露娇人而承受痛苦时一样,乱了方寸。
谁知,祝子鸣离开窗前,轻松自在地坐在软椅上,“那,你倒是想以此来要挟我放了你?”
风清扬说:“哼,你太狠了。不过是偷窥了贵夫人的玉体,就要派人追杀我,让我简直像一条丧家之犬。这此仇不报,非君子。”
祝子鸣瞟一眼风清扬,高傲地神情尽显,嘴角处微微扯动,轻笑,“那你怎知道我会答应你?”
风清扬一声谑浪笑傲,“祝子鸣,你错了。我不只要你撤退追杀我的人,更是要你一败涂地。”
“行了,说重点吧,你想怎样才拿出解药?”他看似轻轻松松,脸间又恢复了君歌初见他时,那般如春风般的轻轻笑容,稳定,沉着。
祝子鸣就是祝子鸣,无论面对怎样的威胁,都能不乱阵脚。
可,君歌心里没底,他到底是愿意不愿意与风清扬交换条件。她心里更多的想念是,但愿这风清扬能挑重点,重中之重。她要看看,这祝子鸣是否在意她,是否,值得她解开这些年的心结。
静静坐在高床之上,眼观他色,始终微笑如初,丝毫看不出他的紧张。她带着耳朵,细细地听着,生怕落下哪一句了。
风清扬一声叫好,“爽快,祝家大少果然是生意人。风某也就直说了,若是祝大少爷相救贵夫人一命,那就答应风某两个条件。”
祝子鸣利索道:“若是条件不过分,我想,祝某会答应。说吧,什么条件。”
风清扬邪恶地瞟一眼君歌,笑道:“呵呵,恐怕由不得你答应与否。贵夫人的命在你眼里才是至关重要的吧。风某直说,这条件之一,当然是撤掉你那些追杀我的死神。这条件之二嘛……”
祝子鸣依旧微微轻笑,目光淡淡地与风清扬对视,“挑重点。”
“条件之二,我风清扬预付下月用以贵夫人救命的一滴圣水。但需祝家大少所有粮库里的粮食做交换。这粮库嘛,风某人早已打听清楚,祝家大少总共拥有五十二座总库,两百七十三家分号,约莫一千七百万钧,占整个北都国五分之四的比例。另外,十二月内,月月需向我供送黄金五百两,一年之内,每逢水稻、小麦、玉米、高粱收成之日,都得向我交纳出祝家田地一半的收成。”
落花愤怒道:“你胃口可真不小。只这一条,就能夺去我家少爷一半的家产。”
风清扬不急不缓道:“才一半的家产。风某人可没有贪心,把剩下的其它产业都给你留着。”
流水骂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疯狗。”
君歌默默地坐在高床之上,目光一直注视祝子鸣那微微轻笑。商人,尤其是如他这般成功的商人,是否都是这样,面临大难之前,都是面不改色,毫不惊慌的?
他那轻轻笑容下,可有过对她的担心?
可否有过?
看,他笑得多么自在,光线一照,正如那晨日里,向东的太阳花,泛着微黄的笑容,自在,轻松。
风清扬语毕,本想给祝子鸣片刻考虑的时间,谁料,他立即回应说:“依祝某看,你果真是疯狗咬太阳。”
闻言,风清扬一扬眉,“怎么,难不成你还敢不答应吗?”方才,从他看君歌的眼神里,有千百的担忧。他风清扬眼睛之毒,看人从未看走眼过,自是胜权在握,“俗话说,这红颜祸水。要怪,就怪你不该认识这位君美人。”
祝子鸣始终微笑如初,“红颜虽祸水,可祝某还真没有遇到任何一个可以让祝府甘愿倾家荡产的女人。你,请回吧。祝某今天暂且放你一马,但,追杀之令仍旧继续。”
他,那样果断干脆地回驳风清扬,简直不需思考,指直接接地驳回了风清扬所提的条件,微笑客气道:“落花,流水,送客。”
“你……”
后来,君歌再也听不清楚他们说了些什么,仿似,这只不过是一场梦。
她想,是吧,她在梦里,一定是。否则,怎会看不清一个人的脸,猜不透一个人的心呢?
(2098字)
红颜祸水3
梦该醒了。
君歌眼见着祝子鸣拂袖而去,头也不回。
落花流水寸步难行,不知是跟上主子是好,还是留下来安慰君歌是好。
落花启齿间,吐出不情愿说的话,“九少夫人,您莫怪少爷。他……他……”
君歌轻轻抿笑,“我没事,你们去照顾你主子吧。”
一扇纸窗外,小人得听此消息,大赞,“妙计,妙计……没想到药里的鹤顶红毒不死她,倒让一采花贼帮我除去心腹大患。我就说嘛,少爷怎可能爱上这般穷家女子,她是要相貌没相貌,要学问没学问。”
那大少夫人映雪自是轻功了得之人,悄悄地偷听了方才风清扬与祝子鸣的对话,心里那个爽啊,比今日的天气还要万里无云。轻轻一挫,那纸窗破一洞,她正沾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