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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睿很想笑,却只是轻扯嘴角:“……被你发现了……”隐隐透出些许得意。
“你这混帐东西!知不知道当时——”裴臻火大地没有说下去,“你他妈拿什么来赔我啊?”
唐睿转过脸去,轻描淡写道:“大不了负责你后半辈子的衣食住行,你还想怎样。”
裴臻顿了下,笑了起来:“哟哟哟,唐总裁想包养人家么?”
“谁要包养你这种浪子,不是自找苦吃么。”
“咦?人家哪里浪啦?”痞笑立时跃上嘴角,手也不安份地在别人光裸的身躯上东摸西摸。不久,空气中的喘息声好似加重了。
“宝贝……是你浪了吧……”嘴唇轻轻贴在他的颊畔沙哑地低吟,性感得令人浑身酥麻。
“……如果不想我死的话……”唐睿颤栗了下,不厌其烦的重申,“麻烦你离我远一点……”
“……我偏不……”裴臻呼吸急促的回答,由他的耳廓舔咬到他的下颚……
无庸置疑地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他的身体,没有人比他更知道怎样才能让他疯狂。
“……宝贝……你浑身都在冒汗耶……”收回那一双挑起人永无止境欲望的魔手,裴臻舔着唇邪笑,紧要关头吐出一句让人想撞墙的话,“……我还是去叫医生吧。”
“混帐东西……”不只因为病情而虚弱的病人胸口急剧起伏,“你好样的……给我记住……”
“诶?不是唐总裁让人家离你远一点的嘛~”很委屈地爬下床穿衣服,“人家听话又不对了喔?很难侍候耶~”朝他抛了个飞吻随即离去。
裴臻关上门,靠着门板大大吁出口气,抚额如释重负地笑了笑,接着低头盯着自己胯下某个起变化的部分无奈叹道:“好像每次碰到那家伙结果都害人害己……”
今日财经报道:根据完整可靠数据,SEC于今早八时发出停止对NK非正式调查的禁令,已采取措施尽量减轻调查期间企业所受伤害……
两天后 裴宅
呯!一人用力踢开门。
“唐睿!我警告你,你要再欺负我的人我对你不客气!给我滚回你自己的老窝去!”一个长发飘飘的美貌男子忍不可忍地捧着托盘冲进房间大吼。
“身为一个厨师,不能做出让他人满意的食物就是他的失职。”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手握书看的英俊男子头也不抬地淡然道,“我只是就事论事,没有欺负人之说。”
裴臻隐忍甜甜一笑,一字一顿:“我很满意他的食物!”
“那只能说明你的口味异于常人。”耸耸肩,悠闲地翻过一页书。
“我警告你,我现在是为你的事忙到焦头烂额,你要再这么无理取闹,就给我滚回你自己家去应付那些新闻媒体以及你家那群三姑六婆。”裴臻指着他缓慢而有力地道,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自从新闻报导SEC对NK停止调查后,唐家那些远道而来看戏的亲戚们无一不捶胸顿足甚感失望。
于是,不知是谁暴出NK总裁唐睿身中枪伤一事,其中内幕均为勾结黑道组织填补SEC着手调查之漏洞,但最终合作不愉快,惨遭暗杀。
如今唐家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被新闻媒体包围,医院更是待不下去,烦得冷院长不顾恋人好言相劝亲自开车送客。最后,选择躲在最安全的裴家避风头。
“我无理取闹?”这个词惹得唐睿挑了下眉,终于放下手边的书,看向来人,“既然是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什么时候需要惊动你裴总大驾了?还有,在纽约我的置产有多少你也清楚,谁要你多此一举把我弄来这的?”
“你——”
“这才叫无理取闹,懂吗?”唐睿很适时得浇熄怒火。
裴臻都被他气笑了:“你这家伙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啊?”
“没有,只是有点渴。”眼睛示意他托盘里的凉水。
“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倒啊!”嘴里骂着,还是把水杯送到他嘴边。
“我有伤。”挪挪肩,很无奈的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不是混黑市拳的吗?这点小伤就把你打倒了?”裴臻挑了挑眉,把托盘放一旁,收回杯子喝了口水,嘴对嘴地渡给他。
双唇相触的一刹那,唐睿倏地一手扣上他后脑勺,火舌狂炙地缠上他的,吸干他嘴里的水源,吮吸勾缠他的舌,一手熟练地开始扒他衣服。
“你这两天死去哪了……”撩开他碍事的长发,轻啃他的肩。
“想我啦。”没有反抗,任他把自己压在身下,“只不过唐总裁虚弱的时候还蛮惹人怜爱的,我怕一时控制不住把你给强暴了,就在办公室睡了两晚。”
“呵呵,那你现在怎么回来,不怕了?”性感的薄唇邪气地上扬,一手拉扯他裤子。
“还不是你不停虐待我的人,他们集体抗议把我招回来解救大众于水火之中。”挪动身子,抬头观察了下局势,浅吟出声,“……好像得给你强暴一次了,就知道是个斤斤计较的家伙。”
“知道就别轻易惹我……”缠上他的舌,温热的湿度让人晕眩,反转着,吸吮着,他的味道,居然如此痴迷。
“喂……你的伤……”腰间有技巧的刺激,不陌生的酸麻感觉,欲望不起也难。
“……这点小伤打不倒混黑市拳的……”一并回答他先前的问题。
“我说…你最好对人家温柔点……”裴臻不怀好意地用食指戳了戳他的伤口处,“不然我就直插进去。”
“不好意思,我好像得先插你了……”埋首暗哑地挑逗他,鼻尖慵懒地摩挲着他耳际、颈项肌肤,手也逐渐从结实的胸腹往身下炽热亢奋的男性部位抚去。
“喔……等一下……”激|情时刻,裴臻撇开头躲过他又要凑上来的嘴喊停。
“嗯?”唐睿不知道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跟你裴爷爷表白就给你亲,白白让你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你在威胁我?”
“一句话,表白就给亲!否则不给糖吃!”
“你以为你嘴多甜哪,稀罕。”
“好啊,那就从我身上下去。”
“别逼我用强的。”
“哈,你裴爷爷我也是练过的,腕力不会比你小,要不要出去单挑啊?”表情非常认真。
唐睿瞪了他一会:“……耳朵凑过来。”
裴臻立刻美滋滋地嘿嘿直笑,把耳朵凑了上去。
结果被唐睿拎着耳朵,强行接吻,把他的哇哇痛叫声吞进嘴里。
“……妈的,情愿耍阴招也不说。”非常不爽。
“不知道我是吃软不吃硬的么?你乖乖让我上,或许我还会考虑考虑。”
“你个地痞流氓!你裴爷爷不爽让你强暴了!”裴臻开始奋力挣扎。
“我有伤。”唐睿一边压制他,不忘提醒。
“我管你死活!”
……
经过走廊的杰夫好心地替他们关上门,任里面两个人继续打打闹闹、卿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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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早晨,太阳灿灿烂烂地升到正空,开始普照大地,可是却怎样也无法穿透厚厚的窗帘,抵达被子凌乱的大床上——
“起来,快点。”一条裸臂横空袭来,大掌无情地猛推埋在被窝里的黑色头颅。
“……嗯……唔……”一条同样光裸的长腿忽地横出被子,占有性地跨上骚扰者腰间。
“你的睡相越来越差了,裴总。”踢开他的腿,开始击拍因为动作而从被中露出的那张美丽脸颊,“起来,听到没有。”
“唔……吵死了……”脸部被无情地拍击,狭长的美眸不得不迷迷蒙蒙地慢慢睁开,“干嘛?想要了么?宝贝……”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嘴角已经邪恶的翘起。
“我一会有个记者招待会,你快点帮我穿衣服。”收回手臂,大爷一般躺着,理所当然地斜睨他。
“你说什么?”裴臻打了个哈欠,两眼终于放清,不可思议地瞪着他,“我可不是你的保姆,睿、少、爷!”横他一眼,倒头继续睡。
“我有伤。”不厌其烦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
“那是你父母的杰作,等我抓他们回来,你自己跟他们算帐。你放心,逃不了多久的。”信誓旦旦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不在我身边了……”沉稳的嗓音隐约挟带某种挑动人心的情绪,“一年难得回来一到两次,也总是隔天就走,好像逃债一样……受了什么大伤小伤也没人理——”
“唐总裁在博取我的同情么?”被子一掀,华丽的男中音一字一顿地截断他,“为了不让你该死的股票下跌,我今天凌晨才睡的,中午前还要回公司,唐睿你好意思么?”咬牙笑得甜美无比。
“不帮忙就不帮忙,裴总火气这么大做什么。”颇为无辜地耸耸肩,下床走向衣橱拿衣服。
“嘿。”裴臻冷笑一声,“被自己的父母耍成这样,我很奇怪,你竟然没事人一样。”仰面躺成大字型,吐出憋了几天的闷气。
“呵呵,本来我也很生气,可是后来事情发展,让我觉得赚到了,也就懒得跟他们计较。”
“你赚到什么啦?”裴臻忽然针刺一般,一个挺身从床上跃起,跑到他跟前揪起他领子,美眸危险地眯起,“你再说一次看看。”
唐睿停下穿衣服的动作,盯着他笑得十分暧昧加欠揍:“别告诉我你在害羞,做都做了,现在害羞也未免迟了点。”
“嘿嘿,恐怕要让唐总裁失望了。”手砰地一声撑在他耳旁的橱壁上,美丽的脸逼近他邪邪一笑,“就算是其他任何人我都会这么做的,你得意什么?”
“哦?我可不知道一个擦破点皮就嚷嚷破相的人,有这么好的情操,会为了其他任何人断手。”特别加重‘其他任何人’几个字,其意深远。
“嘻嘻,显然唐总裁对人家不够了解。”
“呵呵,我不这么认为。”
两人对笑几秒钟。
“对了,还有那鸡汤,我从来没有喝过那么难喝的东西。”唐睿又不怕死地加上一句。
“哼哼,那你还喝完?”
“非常勉强。裴总的情总是要领。”说得自己十分伟大。
“来,我帮你穿衣服。”裴臻忽然转性,温柔无比地伸手接替他穿衣服的动作。
“你想干——啊——”唐睿刚想警觉已来不及,颈脖处已经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
“祝你有个愉快的招待会,宝贝~”拍拍他的脸,美丽的脸上笑得促狭非常。
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厅中,只见镁光灯不停闪烁,媒体都不愿错放这阵子沸沸扬扬的新闻人物。
“唐总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诬陷,黑社会暗杀一事完全是无中生有了?”
“对,简直离谱得可笑。”
“那唐总也没有中枪了?”
“呵呵,你看我像中枪的样子吗?”
“那SEC这次调查对NK有造成什么影响吗?”
“影响是一定的。最重要是误会解除,其他问题不大。”
……
位于首座的英俊男子,挂着职业笑容,游刃有余地从容面对记者们一一提出的问题。
——“唐总,请问你脖子上的齿印是怎么回事?”
突然有个大胆的记者爆出大家一直企图视而不见的状况。
因为来之前上头都有特别交待,不能问与这次事件无关的问题,所以大家全忍着,没想到有这么个冒失的家伙,这下纷纷暗自切喜,不问也有好料可写了。
“呃?”唐睿愣了下,精锐的黑眸转向那个冒失鬼。
“就是脖子上的齿印啊。”此人可能以为他没听清,又大声重复了遍,还用手指了指,“唐总又有新红颜知己了么?好像很辣呢,可不可以让大家认识一下呀?”
喝——此话一出,大家同时倒抽口气,这问得也太……很多人已把同情的目光无私的捐献给那位同僚。
“请问你是哪里的?”唐睿风度良好的保持亲切微笑。
“哦,我么?我是玫瑰盟约杂志的专属记者。”那人熟不知大难临头,笑得憨憨的。
“可以问一下是什么性质的杂志么?”
“哦,我们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