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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的血液和布条凝固结巴在一起,布条被扒开的瞬间伤口又被撕扯开,疼的薛葵嘶的吸了口凉气。
颜之本来还有点歪歪念头被她这么一□都给打散了。
他拿了纱布从酒精瓶里到了点酒精往她伤口上抹,“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
伤口触及酒精沙沙的疼,薛葵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
她把缠在胸口的布条推了推,露出白嫩的胸部连带着中间粉红色的某点也微微露出了头。
小小的马车里霎那间布满了春|色。
颜之看的一愣,反应过来立马撇过了头把脑袋仰了仰,确定没有鼻血流出这才问,“你干嘛?”
薛葵扯了扯他的袖子,把胸口对他挺了挺,“疼,你给吹吹。”
颜之眼神一暗,声音很沙哑,“男女有别,不能吹吹。”
薛葵可怜兮兮的,“可是我疼。”
她不知道颜之为什么要拒绝她,以前练剑时不小心割到手指二师兄都会给她吹吹的。
她又想了想,约莫着颜之不动医术,大概是不懂吹吹的好处。
她跟他解释,“吹吹凉凉的,就不疼了。”
“……”颜之无奈,毕竟她这一剑是为他受的,他弯了身子把头凑近她的胸口对着伤口吹了吹。
马车不知道被什么给绊着了大幅度的颠簸了一下。
颜之身体正前倾着给薛葵吹伤口,随着马车的起伏身子也跟着往前歪了下。
这一歪嘴唇就好巧不巧的贴在了薛葵的胸口上。
柔软滑嫩的触感很是销魂。
少女身上的体香掺杂在血腥和酒精的味道里齐齐纳入颜之的鼻腔,让他升起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仔细闻了闻,薛葵身上的体味是类似于杜若的清香。
而这个味道,他似乎是哪里闻到过。
认真的想了想,颜之恍然想起,上元佳节救他的薛若然身上也有这种浅淡味道!
想到曾经许诺赢取薛若然,而他现在却跟另一个女孩儿有这样亲密的行为,颜之忽然觉得有些羞耻。
他把身子直立做好,面无表情的给她上药包扎,动作快的不像话。
薛葵被他大力的动作弄的疼了,看颜之似乎不太高兴就咬着牙没喊疼。
直到快包扎完的时候颜之看到薛葵嘴唇都被咬出血了,这才察觉动作粗鲁弄疼了她,赶紧放轻了动作。
包扎完伤口颜之给薛葵把衣服拢好,“感觉怎么样?”
薛葵被他问的一愣,霎时就红了脸。
她娇嗲的瞅了颜之一眼,觉得哎呀好害羞,“你嘴唇很软,跟我亲亲的时候挺舒服的。”
“……”颜之沉默了片刻,缓缓的说,“我是问你,包扎的紧不紧需要给你松一下。”
“……”薛葵只觉的自己脸更红了,“不需要。”
尹一在马车外听的咬牙切齿,颜之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故意把林诗丢国师府,他好借机给小葵包扎然后趁机吃豆腐。
故意吃完豆腐之后还要假正经的调戏小葵!
颜之这个臭流氓!
颜之抱着薛葵进了林诗的房间,“今后你跟林诗住一起。”
薛葵应,“好。”
颜之把薛葵放在床上的时候阿大跟林诗刚好回来。
尹一趁机戳穿颜之的虚伪,他几乎是小跑着把林诗拉到了颜之的跟前,“是不是他不让你上马车的?”
林诗被他问的莫名其妙,“是主子安排了我找了马车接应他们,并让我提前在车里备好药箱说是有人会受伤让我给她包扎,怎么会不让我上马车?”
“那为什么该给小葵包扎伤口的时候你不在?”尹一想着可能林诗是不敢得罪颜之,于是拍了怕自己的肩膀撑英雄,“你莫要怕他,我们都在这儿呢,足够给你讨公道的!”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林诗就来气,心想还不都是你赶马车赶的太快?
好在林诗脾气好,没与他一般见识,只说,“主子抱着小葵进了马车,我正想跟上去呢你就拍着马走了,我在后面追了半天也没追上。”
并没有埋怨尹一的意思。
知道真相的尹一瞬间就震惊了,闹了半天小葵被颜之占便宜归根结底还得怪自己啊!
尹一蔫了,对着薛葵泪眼汪汪就想发表罪己状。
薛葵一见他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立马知道他要长篇大论了,赶紧装头疼打断他,“我难受,想睡一会儿。”
颜之念着她有功,随了她的意,“都退下吧,林诗照顾着阿葵些。”
尹一不听颜之的,却是关心薛葵的,见她脸色确实不好,也就跟着别人退了出去,留给她休息的时间。
颜之正想起身呢被薛葵扯住了衣角,他愣了愣,又重新坐回床边。
薛葵想她即已帮颜之完成了任务,那她就不再是他的护卫。
也是时候该和颜之平起平坐的时候了,她改了对他的称呼,省去了敬语,“你还记不记得,事情成功会答应我一件事。”
颜之心说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要吗?
他面上却做亲切状,“记得。”
薛葵挺为难,她是真不想给他添什么乱,可是她又没有别的办法,“那我现在有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颜之点头,“说。”
薛葵舔了舔嘴唇,“放了宁青。”
林诗正在衣柜翻着全新的衣服准备拿给薛葵换上,听她这样一说吓的一个手抖衣服全都掉在了地上。
她赶紧蹲下收衣服,心里却替薛葵着急的不行。
她跟了颜之十多年了,最是了解他的性子,他最不能接受计划被打乱。
尤其宁家是他恨了小半辈子的,他一心想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他面前替宁家人求情,那不是打他脸么!
颜之神色一凛,“不能。”
薛葵着急,“她是无辜的。”
颜之怒,一手砸在床边,“她无辜?我舒家岂不更无辜!”
他狠狠的盯着薛葵,努力的控制着双手才不让自己去掐死她,“你可知我是有个姐姐的?灭门惨案发生前她才十七,有个行医世家的未婚夫,她即将出阁,整日里试穿着大红嫁衣,她有着很美好的未来和期盼。可是她没等来她的洞房花烛,换来的确实宁家的刺杀!你说宁青无辜,可他们有何曾想过我姐姐更无辜!他毁了我姐姐,我更是要毁掉他女儿!”
薛葵盯着他的眼睛,一点也没有改主意的意思,“你伤了我。我跟你们的恩怨没有半点关系,却为了你进火海受剑上,我不也是无辜?我受的这些罪,你就当替宁青还了你姐吧!”
颜之气的额头的青筋都快出来了,“我问你最后一遍,你当真要救她?”
薛葵点头,“是。”
薛葵做事只喜欢靠自己,她从不曾欠人什么,可这次她却欠了宁青。
既然欠了,就一定要还。
不为宁青原不原谅,只要她自己问心无愧就对了。
颜之沉默了良久,眼睛因为暴怒布满了红丝,远远看去血红的一片,“我既然应了你就会答应你,可是你应该也知道,我说过国师若是不能挨够三佰一十二刀是需要宁青来挨的。若是她和国师挨够了刀数,我自会放了她。”
薛葵心里一惊,若是国师能撑到这些刀数也好,可万一撑不住,宁青那娇滴滴的身子随便挨上两刀怕是也活不了啊!
她正想拒绝,颜之那边已经吩咐了出去,“阿大,去问问宁青父亲怎样了?”
“是。”阿大接了令立刻跑了出去。
阿大回来的很快,走到颜之身边耳语了几句。
薛葵紧张的等着结果。
颜之神色莫测的看着薛葵,薛葵忐忑的咬了咬牙。
颜之看了看她的嘴唇,刚才他给她包扎时她为了忍着疼不叫,已经把嘴唇的肿胀了起来。
忽然有些不忍心,他垂了垂眼睛,从床边站起来不再看她。
颜之甩了甩衣袖,“放了宁青,把她扔到野外的竹林里,给她十两碎银,让她自生自灭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阿大很是震惊,“怎么会……”
林诗见他神色慌张关心的问他,“怎么了?”
阿大瞅了林诗一眼,“国师再挨第二百刀的时候就没撑住咽气了。”
林诗不敢相信,“你骗了主子?”
阿大赶紧为自己辩解,“我哪敢啊!我明明是如实上报的啊,可主子怎么会……”
“……”林诗疑惑,主子一向是只遵从自己意愿的人啊。
她扭头瞅了眼薛葵,隐约明白了什么。
林诗把选好的衣服抱在怀里,“你记着,以后再也不要欺负薛葵了。”
阿大不明所以,“为什么?”
林诗笑了笑,“记着便是,惹了她以后有你受的。”
“……”
颜之觉得自己真不正常,居然会为了薛葵这么个丑丫头放过了仇恨了十多年的人。
总不会对这个丑丫头动了心思吧?那不能!他还有薛若然呢!
回到房间他越想越胸闷,想起薛葵身上和薛若然有些相似的味道顿了顿。
他一定是想到薛若然了,这才会一时软了心肠。
薛若然是他盼了许久的人,他自然不会负她。
为了说服自己,他迫切的想要见一见薛若然,一定要见。
颜之出了房门垮了马就走。
阿二刚巧回来见他赶紧问,“主子这是要去哪里?”
颜之夹了马肚子就走,“毋须跟着,我三日后回。”
24错乱
颜之一路没合眼,快马加鞭的只一日便到了京城,恰逢是游灯河的日子。
节日的氛围很是热闹,灯火通明的街道上挤满了戴着面具的善安信女。
薛若然每逢这个时候都会在一大群丫鬟家丁的保护下出府放街灯。
许多平时足不出户的小姐也都会趁着节日出行,因此游灯河也就有了乞巧节同等的意义。
许多才子佳人便是在这个节日成就良缘。
颜之此时未能恢复舒家之子的身份还很尴尬,不想光明正大出现在丞相府,因此早早的猫在丞相府房檐上等着薛若然。
夜幕微降时变有了姑娘们的笑声和炮竹声响起,他凑头看去,见一个身穿湖绿色锦缎衣裙身姿妙曼的少女在人群中被拥蹙着。
少女气质出众,脸上挂着一个凶神恶煞的鬼罗刹面具,并未看的见容颜。
颜之却觉得这就是他要找的薛若然。
他一路跟着他们到了闹市,趁着丫鬟奴才们都在点河灯相对松懈的时候,逮准时机从房檐上跳下点了少女的哑穴隐在人群里踩着轻功飘到了房顶上。
他和少女面对面站着,伸手扯下少女的面具。
随着丑陋面谱被疑开,薛若然绝美漂亮的颜出现在颜之的视野里。
是他曾经迷恋了很久的姑娘,她比画像里的还要美。
他的心跳了跳,“莫怕,是我。”
他伸手解开了她的哑穴。
薛若然本以为遇到了采花贼,三魂七魄都快吓散了。
他的身体与她的太近,透过面具她只能看到他修长的脖颈。
面具被揭开的瞬间那人往后退了退,她方能看见他的脸,精致英俊,气质出群。
这实在不像是一个采花贼该有的气质。
薛若然被保护的太好又足不出户,平日里只能看些书籍,一向痴迷于书中才子佳人的浪漫□里。
现在忽然出现一个完全符合书中形象的翩翩公子,薛若然在惊吓过后,花痴了。
颜之轻笑,极尽温柔的模样,“可还记得我对你的承诺?”
薛若然疑惑,她和他见过面么?若是见过,她没道理不记得这样英俊的公子呀。
颜之只当她是矜持,“我任务提前完成,半月后便来娶你,可好?”
“……”薛若然猛然想起薛葵说起的上元佳节的事情,她的心跳了跳,强压着心里的激动试探着问他,“颜之?”
清清脆脆的声音和上元佳节救他的姑娘如出一辙。
颜之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