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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妃一起用过早饭,边吃边与王妃唠些家常,也好更了解一些自己的家事。原来王妃是本国老将军桥严军的长女名桥雅,那个给自己医治的桥太医是桥严军的胞弟,自己的亲家叔叔。王妃与自己同年,岁嫁与自己,至今已做夫妻有个年头了。御维怀又问家里还有没有别的人,在他看来,王爷不应该只有一个王妃才对吧。王妃轻柔的抬眼看了他一眼,眼中似有丝丝怨对,复又说:“王爷除了有我以外,还有二个妾室,二人均是王爷自市井之间收进王府的。因王爷突然落水,这些日子皇上每日必来,我怕她二人身份低微触范了圣颜,故而吩咐她们就呆在自己的院落里,不得来前院打扰。王爷伤到头,不记得了,我应该早些让他们来服侍王爷的,只是这几日奴家实在担忧王爷,又要奉迎皇上,实是没想起来,还望王爷宽谅。”眼波流转间,甚到娇媚。
御维怀听着,也觉得有理,古人的妾就是高级一点的婢女而已,何况二人又是来自市井,没什么背景的,王妃有此说词也不为过,于是宽解一番自是不必说的。王妃是王府里的女主人,平日里王府内大事小情都由她照管,这一早就来了好几番下人请示示下,所以饭后,王妃就要到厅堂去处理府中事务了,临走时,王妃站御维怀面前似有犹豫,最后还是下了决定,说:“王爷,其实您除了有一妃二妾以外,在王府里还供养着个男宠以服侍王爷之用。”说完了,抬眼看像御维怀,见御维怀吃惊的看着自己,逐又皱了皱眉,以为他怪自己刚才隐瞒,又解释道:“王爷,这男宠本就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事,以前皇上也曾多次劝阻王爷纳男宠一事,朝中有诸多大臣对王爷纳男宠之多都颇有议论。但人始终是王爷要的,故而奴家还是应秉明王爷得知,如果王爷想要那个男宠来服侍,让蓝儿或裳儿去传就是了。”说完传身离开。
御维怀听着王妃的话,已经震惊得不知道要怎么反应了。直到王妃离开后好久,才慢慢回过神来,我的亲亲啊,这个王爷原来还是个双性恋啊,不,同性恋的可能性更大,好像男宠有个,女人却只有个,明显喜欢男人多过女人嘛。
御维怀独自坐在房里发愣,慢慢的在心里消化王妃一早传递给自己的每一个信息,最后,笑了,这小丫头,明明是自己吃味,却把皇帝和大臣们抬出来说事儿,呵呵,不过可以理解啊,必竟那个女人希望与自己的男人上床的人不断,而自己只能做“管家”呢,想来自己这年来对王妃一定是有些冷落的,要不然,已做了年的夫妻了,昨天她却表现的像个刚出嫁的新婚娇娘般在羞怯中又夹杂着受宠若惊。
想了一上午,自从知道自己有男宠以后,对那两个妾的事反倒不上心了,一心只想知道这王爷以前的男宠都是什么样儿的,好奇得紧。不会都是脂脂粉粉的图一脸,男不男女不女的吧。想着打了个机灵,好奇心却更重了。有心想要马上见见,又不好意思找人传话或带自己去,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没有看过王府的全貌,这几日一直都是呆在这个院子里,正好借机周游一下王府,顺道遇到谁算谁吧,个呢,总会遇到一两个的吧。说行动就行动,这就整装出发了。
脚刚迈出门,就遇到了裳儿和蓝儿,两人问王爷有什么需要,听王爷说想在府中走走,就要给王爷带路,御维怀几番推辞,可二人坚持,还说这王府太大了,怕王爷现在失了忆,要是在自有府中走失了传出去有损王爷颜面,她二人是近身服侍王爷的人,到时王妃要是怪罪下来,也少不得要挨板子的。于是在二人苦苦求告下,御维怀只得同意让他们带路,反正只是逛逛嘛,遇到谁也不是自己让的。
三人出门,依御维怀的意思选了选向左走,原来这王府还真挺大的,羊肠小道真是九曲十八弯啊,不过沿途景色还真不错,现在应该是、月份,府里种了很多桃花啊、梨花啊和不知道是什么花的花,正开得艳,御维怀只恨现在没有 V也没有手机能给自己留个倩影,哦不,现在应该说是雄姿才对。走了大半天,也没见到什么看似重要的人物,只看到一些下人在干活儿,再向前走,蓝儿却突然叫住他:“王爷。”
“嗯?什么?”御维怀回头望上她。
“回王爷,前面,前面奴婢不方便带主子去。”说着,为难的看向一边的裳儿。
此时裳儿也一脸为难,见蓝儿看向自己,王爷也不解的看自己,便说:“回王爷,前面是里院,住的是王爷纳进府的公子们,平日里王爷是不让我们去的。”
裳儿说的委婉,其实御维怀从她们的表情中看得出,是她们不愿意或者说是她们不肖去那种人住的地方。见她们这样说,御维怀反到高兴,但面上不露声色,只是说:“那好吧,只是一会儿本王出来,要怎么回去呢?”
“王爷,我们就在此等候。”二女一齐说。
“这样啊?太辛苦了吧。”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你们就先回去吧,一会儿我出来,要是真找不回去,就随便找个下人送我回去,在自家府中,总不至于真的把自己给丢了不成。”说完,看向二女。
二女对视一眼,这次倒没坚持,领了命,像是要赶快离开这不洁之地一样,急急的离开了。
御维怀见二女离开,又站了一会,迈开脚走进了里院儿。
站在里院拱门里,御维怀感到这里外的环境差得不是十万八千里啊,外面是一片春机昂然,这里院门里也有春机,不过是杂草的春天,一些树也有发绿叶,却很多都已枯死,另一些没死干净的,只寥寥的挂着几片叶子。这里也没有下人,就像没人住一样。
就在御维怀站在门口发愣时,从左边的屋里出来了一个人。御维怀看了过去。
哇!哇!哇哇哇!天啊,这,这,这男孩儿也太过俊美了点儿吧,嗯,虽然比皇帝还差了一点,但也绝对称得上是少有的美男子。御维怀愣愣的直盯着那人看,脚不自觉的向那人走去。
第 五 章
御维怀刚进里院的拱门,就见到了一个人,确切说是一个大男孩,一个身着段蓝素衣,身材匀称单薄的俊美男孩儿。那男孩现在也看见了自己,吃惊的瞪大了眼,御维怀顺着本能向那人走去。
还没等御维怀走近,那男孩一下子趴跪在了地上,口中颤声轻唤着:“王,王爷,小,小人见过王爷,小人不知王爷会来,求,求王爷饶命,求王爷饶命。”声音中已隐隐有哭呛,身子在春风中轻轻抖动。
他的反应吓了御维怀一跳,没想到开场白会是这样的。其实除了最先见到时的惊艳,瞬间他已经大概知道此人的身份,一定是自己众多男宠中的一个,心中一下子闪过了十几种打招呼的方式,却单单没想到会是这种情景,一时间都不知道要怎么反应了。
御维怀来到他趴跪在地的身体前,看了看,伸出手想要扶他起来,却在自己的手刚碰到他的肩时,从指尖传来更为强烈的抖动,他更是怕了,开始不住的磕头,嘴里不断说着:“王爷饶命,求王爷饶命,小人不曾违背王爷的命令,只是出来小解的,真的,真的是出来小解的,求王爷饶命啊,小人再不敢了,再不敢,王爷,饶了我吧饶了吧……”
御维怀心里疑惑,不知道以前的王爷是怎么带这些男宠的,怎么一见到自己就吓成这样?什么命令,难道不让出屋不成?御维怀见他如此,头磕的也相当用力,怕他伤着自己,赶忙抓住了他的肩,硬逼他抬起头来,见他头上已磕出血丝,脸色惨白,眼神满是惊惧,看来想是真的吓得不轻。感忙说:“别怕,别怕,我不会伤你的,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来看看,别怕,来,起来。”说着双手用力,将他从地上拉起,可对方已经手软脚软,根本站不起来了,而且似乎并不太能接受御维怀的说词,依旧怕得要命,不助的求饶,小脸儿都吓青了。
御维怀无耐,看了看他出来的屋子,见门还开着,干脆一下子将他打横抱起,到现在为止他才有点认为当男人是有好处的,力气真大啊。他尽量轻柔,语气也和缓的安慰他,叫他别怕。男孩不曾有丝毫反抗,乖乖的认御维怀抱进了屋。
将人放到床上后,见他直直的躺着,一动不动,眼睛紧盯着自己看,便坐到了床边上,一手拉着他冰冷的手轻拍着,一边合颜悦色的说:“别怕,不用怕,我不会罚你的,乖,别怕了。”
说着另一手扶上了他的额头。少年在御维怀的手扶上他额头时轻轻的瑟缩了一下,但并没敢躲开,只是怕得闭上了眼硬挺着。
御维怀并没有将手拿开,只在他额头上轻缓的来回扶摸,慢慢的感到他的颤抖变得越来越轻了,见少年似乎没有先前那么怕了,才缓缓的开口:“乖,别怕,我说不会伤你,就不会伤你的,王爷说的话你也不信吗?现在听话,把眼睛睁开。”
少年果真很听话,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怯怯的望向御维怀,身子又忍不住轻抖了起来,见王爷看着自己,壮着胆子,颤着声音说:“王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声音梗住说不出话来。
御维怀刚刚扶摸他头部安慰他时,眼睛把这小屋子看了个遍。他才发现,这屋子大概只有不到十平方米大小,屋里很暗,有隐隐的霉味儿,窗子和门似乎都被糊死了,关上门就没一点儿光线能进来了,屋里除了这张免强能睡觉的小床外,就只有床边上的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有一个碗状的东西,便再没有其他的了。整个屋里看起来就像是电视中演的集中营,只不过这里每个屋子只关一个人而已。要不是亲眼看到,他真不能想象堂堂一字并肩王爷府里会有这种地方,还住着这样的美人,要不是刚刚蓝儿说这里住的都是自己的男宠,他还以为这里是牢房呢。
御维怀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一个劲儿让自己饶了他,见他如此,便轻声问:“好,要我饶了你,你就听话,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听到了吗?”
男孩怕怕的点了点头,颤声的说是。
经过一番了解,御维怀终于知道:他的确是自己的男宠之一,叫洛水,今年 岁,是自己一年前从水里救起的,所以给了他这个名字并带回了王府养在这里。他知所以这样怕,是因为王府对男宠的规定:男宠除了解手和主人招唤外不得随意出屋,窗和门都被糊上了,窗还被盯死了,规定不得开窗开门,否则将被活活打死。男宠间也不得结交,就算因为解手或主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