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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口!我不是说过再不要提了吗?难道还要再逼他死一次吗?不行,不能再那样,不行,你再不要提了,否则我……我……”御维仁知道严公公指的是什么,在以前,他也向自己提过要自己先下手,迫御维怀到自己身边来,好不容易下了决心,也以为他真的答应了,却没想到第二天就听到他落水的消息,当时他就知道,那是他自己做的,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以这样的方式害他。
再次听到严公公的提义,御维仁心猛的一颤,心中有些气严公公,却知道他也是要帮自己的,他从小疼自己,是真的疼爱,所以虽然惊得气闷,却说不出狠话来,只得瞪着眼看着他。
严公公在皇上开口呵斥时,已跪在了地上,听皇上虽生气,却并没对自己说什么狠话,心中思前想后,便抬起头,说道:“皇上,老奴有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事?说”
“回皇上。老奴有此提意并不单单想促成皇上的好事,而还有另一层想法。”
御维仁看着严公公的脸,在心中思量,突然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但不愿细想,也不敢细想,便小声的问道:“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回皇上。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如果突然间转了性,老奴觉得非常的不可思意,就算失了忆,可自己的脾气应该还是不会变的,所以……”
“好了,不要说了……”御维仁打断严公公,可严公公却并没有禁声:“皇上,请听老奴说完,老奴知道皇上对王爷情深,老奴也知道自己所说是多么匪夷所思,可是,皇上就没有过一丝怀疑吗?那您又怎么会听得懂老奴在说什么。”说着膝行两步向前,颤声说道:“皇上,老奴曾暗中让人察访,得知王爷却还是王爷本人没有错,可这行事言语,决不是靖平王爷所有啊,皇上,若不是他真的落水后转了性,可这怎么可能;那便有蹊跷,皇上不得不防啊。”
“会……会有什么蹊跷?”御维怀就像怕得到什么答案似的木着声问道。
“皇上,您不防试他一试,以前的王爷宁死与不愿与皇上……,那么,如果他真的还是王爷,只要皇上再试他一次,他应该还会有很激烈的反应才对,可如果他真的能接受……”
“他能接受便怎样?”
“皇上,这,老奴也说不好,但请皇上三思,斟酌……”
第 二十七 章
御维仁坐在龙椅里,心中不断萦绕着严公公的话,脑中不断回放着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与御维怀的点点滴滴,其中确实有很多地方让自己怀疑,可这份感情是自己盼了十几年的啊,现在终于能得到了,确要说这给自己爱情的不是自己的弟弟吗?不,不可能,那明明是自己的弟弟,是与自己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人,且被自己爱了十几年的人,那音、那容,断不会有人学得这么像,不会的,而且他还时常会说梦到两人小时的事,说的都八九不离十啊,甚至有些事还是只有两人才知道的事,这怎么可能做得假呢?
御维仁在心中百转千回,不知要如何是好,要试一试吗?万一弄错了弄砸了怎么办,自己能承受这刚刚得到的幸福又再度失去的痛吗?可如果……万一……那……
正在思量间,便听到外间小太监喊到:“小的给靖平王爷请按,王爷千岁。”
“呵呵,好……好……起身吧!这个给你。”
“啊……谢王爷赏,王爷您里边请,皇上正在里边儿呢。”
“嗯,好。”
声音刚落,人已推门而入。
“皇兄,我来看你了。”御维怀兴冲冲的走进了小书房。
御维仁早在听到御维怀的声音时,便已让严公公起身侍立一旁了,是以御维怀进屋时,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来。
见御维怀走了进来,御维仁赶忙迎了上去,拉住了他的手,两人并肩坐到了锦榻上,二人多日不见,此一相见,都有种说不出的激动来。
御维怀这几天在家里不是忧心洛水的病,就是在想办法找那个蒙面人,再不就接待那些上门的人,早就烦闷的不行了,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想起御维仁,恨不能长个翅膀能飞进禁宫看他一眼,现在十日终过,看着近在眼前的脸,心里别提多美了,突然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御维怀现在满肚子的话,都被甜蜜给淹没了,就剩下直盯着人家傻笑了。
御维仁心中虽因刚刚与严公公的对话还是疑云重重,但一看到这就在自己眼前的人,这些时日他对自己的好并不曾见有一处是假的,心中瞬间便也备幸福感胀得满满的。现在还没有证据表明他不是自己的弟弟,那恐怕都是自己和严公公的糊乱假想吧!
看着御维怀的样子,觉得很好笑,见他也不说话,便示意让严公公下去,然后开口说道:“维怀,这几日可好,很忙吗?看你累的,好像瘦了。”说着,手抚上了御维怀的脸颊。
御维怀借势就将脸靠到了他的手上,一脸幸福状:“忙,但不累,能看到你,就什么累都没了,没了。”
御维仁被他的样子弄的低下头轻笑。
御维怀用双手合握住他在自己脸颊上的那只手,问:“你呢,身子好不好,这些日子有没有过于劳累”。
看着多日不见令自己思暮的人,突然好想听他的心跳,便将头靠了过去,边说:“让我听听,你想听听你的心跳。”
二人这些时日已不似以往那样,前些日子,御维怀天天进宫陪他,两人每每也会有些亲密的举动,所以,御维仁见他将头靠了过来,并没有躲开,只是低笑,说:“心跳有什么好听的。”见他真的将头靠在了自己身上,好像真的在听一样,便佯装嗔怒的说:“你就会耍赖,想要占……”便宜两字终是说不出口,便不在说什么认他这样靠着自己。
御维怀双手环上了他的腰,真的是在认真的听他的心跳声,觉得那心跳让他莫名的安心。
御维仁用手轻抚着弟弟的头,低头看着这个自己苦爱了十几年的人,现在终于肯靠在自己怀里,与自己这样亲密,御维仁觉得自己以前的日子竟恍如隔世般,似乎都变得飘渺了,心中虽被暖暖甜甜的东西胀得满满的,却总另有一种担忧和痛慢慢的漫延开来。
突然想到严公公刚刚的提意,心竟猛的被撞了一下。
御维怀正靠得舒服,突然感到御维仁的身子轻震,以为他被自己靠的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便抬起身,看向他,并没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忙,便关切的问:“皇兄,怎么了?是我太重,靠得你不舒服吗?”
御维仁见他看向自己,便觉得有些心虚,但必竟是生长在这宫闱之中的人,很快便回复了平静,笑着说:“还好,你若是喜欢靠着皇兄,皇兄愿意让你这样一直靠着。”
御维怀听着他说的话,心里酸酸胀胀的,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脸,突然很想吻他,这次没有犹豫,倾身向前,吻上了那微张的薄唇。
御维仁没想到他会突然吻自己,有些微的怔忪,随后脑中便轰然一片,感觉御维怀的唇含住了自己的唇,承后是用舌轻舔,他不自觉的张开了口,随后突然身体被紧紧的搂住,那舌便伸了进来,将口中的每一处都卷过,最后轻逗自己的舌。
御维仁本能的想躲开,却发现腰和头都已被他双手按住,只得将舌不断在口内躲避,却不管怎么样想要逃脱,终是会被逮到,最后被狠狠的吸住,任人吮吸玩弄。
御维仁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身体阵阵发热,全身的肌肉似乎都在莫名的跳动着,躲不开那吮玩的舌,也不想躲开,只觉得自己似到了仙境一般。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终于被放开了,在能吸呼的刹那,身和心又重回到了现实,感觉自己的舌变得麻了,唇上还依然有他的温度,嘴里还留着他的味道,肌肉还在跳动着,身体只能无力的靠在他身上,大口的喘着气。
御维怀顺着本能吻了御维仁,在触碰到唇的那一刻,便怎么也放不开了,只想要吻得更深,感觉他要躲避,便穷追不舍,追得他逃无可逃只有归顺,那柔软的唇,那湿润的舌,都让他疯狂,恨不能将他的舌直接含到自己口中来,直到感觉对方要快要没气儿了才不舍的放开,好让御维仁能够呼吸。
见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喘吸,身体似有颤动,便紧紧将他抱住,两人躺倒在了锦榻上。
过了好久,御维仁终于觉得自己不在那么悸动了,却发现自己已与弟弟相拥着躺在了一起,感觉他的手一直在自己背上似是爱抚般的游移着,突然更加紧张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想要推拒,却又期待着。
御维怀发现御维仁在自己怀中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了,知道他误会自己,虽然并没有要进一步的打算,但也不想说明,就让他紧张紧张吧,发觉自己真是很恶啊,便笑着将他搂得更紧了。
御维仁心里有丝惧怕,但还是任他抱着自己越抱越紧,最后紧张的闭上了眼。
可等了好久也不见他有什么别的动作,便迟疑着抬起头,见他也闭着眼,并不曾看自己,便低下了头想了想,下了好大决心后,开口道:“维怀,你若是……若是想要……,我……”
话还没说完,便再次被含入了口中,许久后才被放开,听御维怀哑着嗓子说:“不了,这样抱着你就好了,这样就行。”
御维仁本还想说什么,见他复又闭上了眼,拥着自己,似真的没有别的想法,便也打消了心意。
冷静下来后,御维仁便觉得两人这样搂躺着,太过于理不合、让人羞愧,便试着开口道:“维怀,我……,我还有折子要批,要不,你陪我一起批折子吧。”
些时御维怀也觉得这样子似乎却实不太好,听他这样说,便顺着他的话,让两人起身。
两人一分开,再看向彼此竟都觉得有几分尴尬,可眼神一经相遇,又分不开了,突然两人都笑了出来,像两个偷偷做了不被大人允许的坏事的孩子一般,笑容中除却欢喜尽是甜蜜。
御维仁先收起来笑容,坐回到书案拿起折子看,御维怀倒了杯茶自己喝了,然后用自己的杯子又倒了一杯,拿过去让御维仁就着自己的手也喝了一杯,便坐到了龙椅上,要陪他一起看折子,才发现,原来他根本没看折子,因为那折子是拿反的。
御维怀在肚子里都要笑翻了,可又觉得不能取笑,便表情正经的拿起另一个折子要御维仁看,把他手里那个给换了下来。
御维仁在他给自己换折子时,便发现自己出糗了,在心里笑骂自己太承不住事了,但见他并没有取笑自己,心中也欢喜他的体贴。
二人浓情蜜意的坐在一起,直到午膳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