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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刺客便被制住了,原来并不是两人而是四人,冲到御维怀面前的就是后来突然出现的两人其中一个,让皇宫侍卫们一时措手不及才被冲到了近前,现在四人中,一人被打死,一人见势不妙逃了,另两人已被拿住,捆绑了起来。
御维仁和御维怀二人此时已起身,御维仁便吩咐将二人压下,着刑纪司严加审问,便与御维怀回到了御阳宫的小书房。
二人在锦榻上坐定,御维怀的心还是在使劲儿的跳个不停,表情依然紧张,手还是紧紧的拉着御维仁的不放,眼睛就没离开过他的脸。
御维怀见他这样,知他是担心自己,心中一阵温暖,便亲手给他倒了杯茶,让他饮下。
御维怀喝了口茶水,温水一下腹,人马上变得清明了些,回想刚才的一切,突然发现,刚刚御维仁是自己仗剑御敌的,便问道:“皇兄,你会武功吗,怎么你刚刚好像剑法很好的样子?”
御维仁轻笑了下,说道:“你不记得了,我们自幼一起习文练武,皇兄自然会些功夫的。”
会些?不是吧?能进宫行刺的,一定功夫不一般,他刚刚倒在地上还能与那人对着,可见功夫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谦虚吧,便又想到自己也应该是会武的吧?
御维仁微愣后,答道:“嗯,会些的。只是你自幼不论学什么都好过为兄,只有这习武,你说自己是太子,以后要掌控天下,身边有的是人为自己所用,自己只要会认人为用,大没有必要学那么好的武功,只要学好怎样治理天下便行了。所以,你学习时,只是为了强身,并不曾真的下过苦功夫的。所以……”
哦,明白了,原来这个御维怀以前偷懒了,还真会给自己找理由啊,切。算了,不会就不会吧,有好身体也不错,便又问道:“那皇兄学时定辛苦吧,我看你武功好像很好的样子,那来行刺的人功夫一定不低,可你矮半个身子依然能与他对抗毫不逊色,可见皇兄的武功也一定很好,说不定还是个高手呢。”
御维仁听他夸自己,但笑不语。又听他说道:“皇兄,那你也是皇子,就算在当时看来你不做皇帝,要也没必要非要习得一身的好功夫不可啊,你很喜欢习武的吗?”
御维仁抬起头,望了他许久,轻声说道:“习武是很苦,可这靠别人保护总不如靠自己,当时你是太子,已有人想要对你不利了,我想你将来做了皇帝,定还会有人想要刺杀于你,可你又不愿意下功夫习武,所以我就想,我习得好了,要是真能用上,也可以帮你的。所以就下了些功夫,却没想到,你将皇位给了我。”说到最后,脸上的表情竟似伤心了起来。
御维怀实在不明白,自己让位给他他干嘛还那么伤心,本想开口询问,可想了想还是算了,自己别再提让人忌讳的事了,免得他多心,唉!
御维怀心中已平定了些,见窗外站着一名带刀侍卫,想这人便是刚刚二人相拥时唯一被留下的侍卫,便问道:“皇兄,这人叫什么名字。”
御维仁顺着他的手看到,见他说的是严枫,便说道:“他叫严枫,是严公公入宫前生下的一子,后来严公公来服侍我,我知晓后便让原宫中一名名叫肃严的一等侍卫教其习武,后在其岁时便直接做了我的贴身侍卫,他人很老实也很衷心。”
御维怀没想到这严公公进宫前竟是成了亲的,想必也是个苦命人,不得已才进宫做的在监,便多看了这个严枫几眼。
御维怀在宫中用过晚膳,才起身离开,临走时对御维仁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不失言,定会天天进宫来陪他。其实御维仁在经过今天,已不在像前一天那样患得患失了,也并不担心他会不理自己,见他这样向自己保证,知他对昨天因下雨没能进宫的事还耿耿于怀,便点头,表示自己信他。
第 二十五 章
回到府上,虽知道这刺客的事已平息,现在就等着审问结果了,可还是很担心的感觉,一个人呆着实在心里不落低,便想起洛水。
洛水见王爷来,自然是很高兴的,可小家伙好像精神不怎么好,御维怀一摸,才发现洛水有些发热,知道洛水终还是着了凉,听说玉总管已经给他喝了药,便放了些心。
御维怀见洛水小脸红红的,便将他按到了床上,给他盖好被子,今晚不要他服侍,哄着他,等洛水在药力作用下睡了,才出了屋。
站在里院里,吹着轻凉的晚风,想到了秦明,自那日后,自己也不曾去看过他,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突然觉得自己也挺无情的,事后也不曾温存一下就走了,便转身来到了秦明屋里。
秦明每日睡得都很晚,所以御维怀进屋时,他正与第一次御维怀进来时一样,坐在床边上发呆,突然见到王爷进来了,微怔,赶忙跪地请安,好像比上次更怕了。
御维怀觉得自己很失败,上次也确实不怎么样,一进来话也没说几句,就那样了,要谁谁也得怕啊,觉得有些脸红,看秦明还跪在地上,便伸手将他扶起,拉着他一同坐到了床边上。
秦明很顺从,只有在坐到床边上时瞬间微有些抗拒,但并没有挣扎躲避,却始终低着头,不曾看过御维怀一眼。
秦明这样,御维怀突然不知道下面要怎么办才好了,想着洛水的温顺,倒是给了自己不少台阶儿,可这秦明,怕是不会像洛水那样了,要怎么办呢,怎么打开这个尴尬的局面呢?
脑子里也想不出主意来,又不想像上次那样用强了,叹了口气,却发现秦明明显的身形微震,好像吓了一跳,又把头低得更低了甚至还缩起了肩。
御维怀看着他这个样子,明显是比上次更怕了嘛,难道是自己技术太差,让他太难过,可不对啊,他上次明明也很那个嘛。
御维怀在心里琢磨着,决定还是主动开口吧,二十一世纪的人要没话儿找话儿说的本事还是有的,于是便开口道:“秦明。”
秦明身子微向前倾,御维怀只说了两个字,他便忙答道“是。”
“咳,你……跟了我多久了?”
“回王爷话,秦明服侍王爷有四年了。”秦明回答的很痛快,声音好听极了,有成年男子的磁性,不像洛水般嫩嫩的,虽然低声,却很有男人的味道。
听着秦明的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御维怀竟觉得自己又有感觉了,而且来得飞快。
靠,真是淫虫上脑了,看到家人就想上。
御维怀有些气恼自己,便站起身来在小屋内来回走着,边走还边打开自己脖子上的领扣,觉得那里勒得难受。
秦明见王爷突然起身,吓了一跳,忙抬眼看,就看到王爷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心里更是发颤,上次的记忆依然很新,那前所未有过的感觉,让他觉得害怕,就连以前被刀架在脖子上时,也没那么怕过,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再有一次,自己便真的要保不住自己而沉沦了。
可王爷如果想要,自己除了顺从,还能怎么样,何况,他是自己曾真心想要相伴的人啊,便也站了起来,小声的说:“王爷,要我服侍吗?”
听到秦明的话,御维怀转过身,见他已开始宽衣解带,瞬间便春光无限了,似是因为羞愧,脸红着转向一边,不敢看御维怀。
呼……
御维怀大口的呼出一口气,看着秦明的样子,知道自己是抗拒不了的,而从心理上,对于秦明本就是自己男宠这一点,好像也觉得不用抗拒,看来自己也是有劣根性的啊。
想起上次秦明的样子,自己也十分喜欢,便走了过去,将手轻抚上了他的胸,感觉那肌肤下跳动的心,和身体因为紧张而不自觉的颤动。
御维怀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便将秦明因思及情事便已有些微红的身子带到了床上,想着自己这次要温柔些,莫要让他再怕了。
可御维怀不知道为什么,与秦明在一起的感觉都这么激烈,自己总是控制不了,见秦明又像上次一样在高潮时昏过去了,觉得自己的体力也有些不行了,便就着还在体内的姿势,压到了秦明的背上,边喘着气,边用手一遍一遍的爱抚着秦明的背。
秦明又是瞬间昏迷,马上便转醒了,感觉王爷并没有退出去,手还在自己身上抚摸,不知道王爷是不是还想要,便没敢动。
御维怀知道秦明醒了,便开始亲吻他的背,想让他放松,用手拔开他的头发,去吻他的后颈,却在那里看到一个有小手盖大小的圆圆亮亮的东西,好像是金属质地,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便伸手去拿,刚一抠……
“啊……不要啊王爷……”
秦明突然大叫,身体强烈的抖着,惊惧的求饶:“不要……不要,王爷饶了我吧,求王爷……”
御维怀大惊,不知道那是什么,自己轻抠了一下,并没用力,但看样子应该是嵌到身体里的。可这是什么,御维怀确定在洛水的身上没看到过类似的东西,秦明似乎很怕自己碰它。
秦明身体依然强烈的抖着,不断求饶,似乎真的很害怕的样子。
御维怀此时也没什么心情的了,退出了秦明的身体,将秦明翻转过来,却见他因惊惧而瞪大着眼,见自己看向他,更怕的厉害了,挣扎着给自己磕头:“求王爷,秦明会尽心服侍,求王爷开恩,开恩,不要……不要啊……,秦明再不敢违逆,真心愿意服侍王爷的,求王爷不要,别把它拿出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他每说一句饶了我吧,便重重的磕一个头,虽是在床上,隔着被褥,可力道大的御维怀依然能听到头与床相撞的当当声,没几下头上就红了一片。
御维怀赶忙拉住他,将他赤裸的身体拉到怀中,用一边的溥被裹上,忙安慰道:“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不拿了,不拿了,啊,别怕,我不拿了,不拿了……”边说着边轻拍他的背想给他安慰。
秦明感觉自己被王爷搂在怀里,听王爷说的话,并不太敢当真,尤自求着饶,后来听王爷好像是真的答应放过自己了,才慢慢起头,看向御维怀,眼中依然尽是恳求。
御维怀见他的样子,稍稍放开他,说:“秦明,我不记得那是什么了,对不起,不是有意要吓你的,不能拿吗?你能告诉我那是什么吗?我记得洛水身上好像没有那个东西。”
秦明望着王爷,方想起王爷现在失忆了,也许是自己太过于紧张,其实王爷并没有要处理自己的意思,心情平复了此,想了想开口说道:“那是……,那是锁魂钉,是怕我会伤到王爷,而特意插到身体里的。”
“锁魂钉?为什么要钉这个,起什么作用?你伤到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