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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先生?』怎麽了?为什麽不说话?为什麽要这样盯著他?
唐彧文无力开口,直接将唇再次贴上了端木敛,缓慢断续的吸吮著他的唇瓣,轻啮著那个没有反应的舌尖,挑拨著那彷佛是块寒冰般冷硬的理性。
端木敛发现心跳逐渐加速,他的舌头迟疑而犹豫的回应唐彧文的吻。
被夹在下方的手,顺势将长指再次探入了唐彧文的体内。
『唔嗯…』喉间绽出了一声沉闷嘤咛,唐彧文将身子欺向端木敛,昂扬灼热的下体磨蹭著他的两腿之间,缓缓地拉拔出他潜藏在理智下的最深层的动物性欲望。
端木敛在心底长叹了一声,刻意压抑陈封的情感此时被牵引出来,他的双眼浮现了一丝无奈,一点感慨,一抹淡到难以察觉的爱。
长指持续的在唐彧文的身後揉按进出,他可以感觉的到,那原本紧窒的壁肉逐渐软化放松,甚至一缩一缩的像是在吸吮他的手指一般。
然而,抵在自己下腹的硬挺却没有缓和的迹象,依旧是昂扬而炽热,前端虽汨汨的沁出液体,但是肿热的欲火仍毫无释放,无法排解。
唐彧文的嘴不知何时离开了端木敛,无力的身子像断裂的鹰架,整个倾颓在他的身上。
『唐先生?』端木敛轻唤著唐彧文,但是对方早已连回应的力量也没有,只能一抽一抽的伏在他胸前喘气。
唉…他微蹙眉头,摘下那被水花贱的模糊的眼镜,缓缓的立起身,将唐彧文的背倚靠在嵌著瓷砖的墙面上,接著,扳开那两条颀长的腿,跪伏在双腿之间。
唐彧文涣散没有焦距的双眼朝直视著端木敛,眸子里带著不解的困惑…
『不好意思,唐先生,』端木敛一手揽起唐彧文的腰,凝重而审慎开口,『僭越了。』
『你…。啊!!!』
猛地,一种被巨物贯穿的疼痛感拉回了他的意识,他咬紧了下唇,愤恨的朝端木敛的腹上击去,『你竟然!!你竟然!!啊!!!』
端木敛微微抽出自己的灼热,接著再缓缓的挺入。
『死小孩你…。啊嗯!!』唐彧文不安份的争扎扭动,反而让穿入自己体内的硬物更加深入,使两个人紧密的嵌合在一起。
几秒後,端木敛开使有节奏的律动自己的腰,热烫的下体磨蹭著唐彧文似火的後庭。
『啊…』带著麻烫的快感从後方传来,他忍不住吐出阵阵愉悦的低吟。
原本因疼痛而短暂清醒的意识,很快的就被感官快感的浪潮给卷走…。
凭著本能,或者是药物带来的刺激,唐彧文深陷在这强烈的欲望中…
『你…你到底在搞什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他的意识早已飘到九霄云外,但嘴巴上仍然不住的低喃,或许是潜意识中的良知让他如此。
『我在泄欲…』虽然知道对方听不见自己说的话,但端木敛仍将嘴凑到唐彧文耳边,悄声的呢喃,『泄你的性欲,泄我的情欲,憋了十年的情欲…』
什麽?什麽东西…。
在释出爱液的前一秒,在恍惚蒙胧之中,唐彧文的眼角彷佛瞥到了一双充满爱意的眼谋,深情款款的盯著他,直接他闭上眼,昏睡过去…
2…1
在理性控制下的非理性之举。
半个小时後由於某方昏厥,这场不在床上发生的床戏就此终结。
『唐先生?』端木敛轻拍了唐彧文的脸两下,昏睡的人倚在墙上,没有反应。
药物作用下的剧烈运动後的体力透支所导致的暂时性休克。此时患者所需的是置放於阴凉处平躺休息。
当机立断的下了诊断,端木敛扶起唐彧文,准备将之“移驾”到外头的床上。
这个时候问题来了。
他搬不动。
方才的混乱消耗了他不少体力,加上唐彧文那本身颀长精硕的身子,他根本无法将之举起。
沉思了一会儿,轻叹口气。
他站到唐彧文的後方,两手穿过他的腋下,在胸前勾起,接著,以一种疑似在拖运尸体般的姿势,将不醒人事的唐彧文曳到了床边。
好不容易将人搬到床边的时候,猛地发现唐彧文身上仍穿著湿透的衣服,要是直接就放到床上,不仅会把床空湿,还会著凉。
保持著搬运的姿势,端木敛在脑中盘算著最恰当的处理方法,片刻,像是有所领悟般,点了点头。
他轻轻的把唐彧文暂时搁置在地上,然後奔向衣柜,搜索了好半晌之後,从衣柜的最底层掘出了条厚重的棉被。
迅速的折返,俐落的剥除唐彧文身上仅存的那件湿衬衫,再奔向浴室拿了条毛巾出来,将微湿的身子擦乾,然後使尽吃奶力气把那具躯体推移到床上去,接著,摊开那床厚重的纯白羽毛被,整整齐齐的覆盖在唐彧文的身上。
大功告成。
端木敛举起手背揩拭掉额上的汗,相当满意的看著自己努力後的成果。像极了辛勤播完种的农夫,等著欢呼收割。
床上的人安稳的睡著,长长的羽睫轻闭,俊逸有型的脸,即使在睡眠状态,也不断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唉…低声轻叹。
冷默的脸顿时柔和了不少,但也参杂了一些难以言喻的无奈。
没想到那杯集大成的药水会有这样的反应。
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关系。
没想到,他以为压抑隐藏了十年会淡化的情绪却丝毫未减。
唉…又一声低叹。
苍白的手轻轻抚上那张俊秀的睡颜,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也只有趁唐彧文睡著的时候他才敢这麽做。
唐先生啊…他的彧文哥哥…
用力的吸一口气,无力的吐出。
看了看表,时间已晚,他也该回家吃晚餐了。
站起身,整顿衣衫起敛容。
郑重的站在床边,对著床上睡著的人淡淡的道别。
『打扰了,告辞。』t
语毕,正要转身离去的瞬间,他那颗套跃式思考的脑袋忽然意识到自己拜访长辈家,竟然没有带见面礼,似乎是件很不礼貌的的事。
又,唐彧文喝错了药水,身体起了这种反应,一定会相当著急,要是没有向对方解释清楚,很容易会导致患者惶恐不安。
於是,做事一丝不苟的端木敛,相当有效率的跑到附近的便利商店去物色礼品,审慎的挑了一瓶看起来包装精巧的酒,快速的折返回唐彧文的房间。
接著,拿出背包里的笔记本,撕了两张下来,洋洋洒洒的写了两张有关药物的基本说明,以及那壶药水里参杂了那些成份,饮用後所产生的症状,最後是他评估推想之後的结论──对人体基能无直接性的影响,不会导致死亡。
均安、顺颂。
相当完美的解说信,又不失礼貌。
慎重的将纸折叠起来,放至在唐彧文的床头柜上,用那罐酒瓶压著固定住。
将一切的事情打理好,端木敛确认万无一失之後,才安心的离去。
在端木敛离开唐家大门没多久,直躺在床上的唐彧文就醒了。
正确来说,他是被热醒的。
『搞什麽鬼东西!!』他猛地坐起身,推开压在身上的厚重羽毛被破口大骂。
是那个神经病拿羽毛被给他盖的!而且还不开冷气?!摄氏三十度的室温加上那床棉被,差点把他闷死!这是怎样?!谋财害命啊!!
身上因闷热而渗出汗珠,他脑怒的奔下床,打开冷气,站在出风口下好一阵子,体温稍稍冷却之後,才开始冷静的回忆起方才发生的事…
是梦吗?
未著半缕的赤裸身躯,告诉他不是。而身後传来的阵阵灼热感,也无情的告诉他:他失身了。
『混帐东西!!』他竟然被一个小他六岁的书呆子实验狂给吃了!!这传出去还有脸见人吗?!
对了!端木敛呢?!
气冲冲的想要揪出肇事者痛揍一顿,看著空荡荡的房间,猛然发现,端木敛早就离开了。
『该死的小王八蛋!!』可恶!他什麽时候受过这种屈辱了!被人吃乾抹净後,对方还拍拍屁股走人?!!这这这…。。
嗯哼?那是什麽?
眼角的馀光瞄到了床头柜上多出来的不明物体。唐彧文狐疑的抓起那包得像爆裂物的塑胶袋,用力的扯开,一个深褐色的酒瓶,上面的烫金字体像是有生命一般的撞入了他的眼中──
“大雕人蔘鹿茸酒”
他愣住了,那个表情俨然像是看到巧克力工厂的旺卡先生在卖烤鱿鱼一样,呆愕傻眼。
“给你一夜精力充沛!气衰体虚著的最佳良伴──”
标签上的小小标语像是在嘲笑他一般地闪闪发亮,彷佛在嗤笑他的中气不足,耻笑他做到一半就昏厥投降。
『这是怎样?!侮辱人吗!!!』重重的放下那玻璃瓶,桌上的折叠整齐的信签吸引了他的注意。
道歉信?哼哼!算这死小子有点良心!
蔑哼了两声,抄过纸张,准备摊开来看看端木敛会如何向他忏悔…
几秒後,他脑怒的把只张揉成一球,用力的扔在地上。
搞什麽鬼!那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方程式是怎样?!他以为这是在申论题考试吗?!!还有那该死的烂结尾!!什麽叫作对人体机能无直接性的影响?!放屁!!是会直接影响人体性机能吧!!混帐东西!!
均安个屁!顺颂你个死人头!!!
『端木敛!!你给我记著!!』
2…2
静谧的校园,正午时分,N大生科研究所三号实验室的大门依旧深锁。
『我刚才好像隐约听到钟声…』手持滴管的男子,朝墙上的时钟望去,只见时针与分针正好叠在十二的数字上。
『嗯…』眼睛附在显微镜前的端木敛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该吃饭了。』男子将手中的器具安置好,脱下手套,转了转僵硬的脖子。
『嗯。等我一下…』伸手拿起笔,飞快的记录著实验结果。
看同伴短时内是不会结束工作,他索性悠哉的将手撑在桌缘,自顾自的閒聊了起来。
『昨天傍晚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你,结果你不在。』
『嗯。』
『然後电话被你家那个没礼貌的臭小鬼端木似玉接到了。』想到就有气!那什麽口气啊!!连点基本的电话礼仪都不懂!
『嗯。』振笔疾书的人淡淡的应了声,也不知道是有听见还没听见。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他挑眉,直狐疑的瞪著旁边埋首於实验中的男人。
『有。』飞快的记下了最後一道方程式,在结尾处点了两点,放下笔,『小玉的下床气很重,要是吵到他睡眠的话他会很不高兴。』
『可我是傍晚打的咧!那时候才刚放学不久吧!』男子扬声为自己辩护。
『小玉他有放学就回家补眠的习惯…』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解释。
『哼哼…』男子冷笑,这麽好命,哪像他只要一没课就必须到处打工攒钱,连正常的睡眠时间都不够…『娇生惯养的臭小鬼…』
『嗯…』收拾好东西,换下实验的袍子,『那麽,今天中午要吃什麽,青云?』
『学校的附设餐厅。』想也不想的扔出答案。
唉…又是吃这个…端木敛蹙眉。
发现到好友神色有异,路青云当然知道端木敛在想什麽。
『虽然不怎麽好吃,但是很便宜啊,白饭、饮料、汤都免费自取,牛肉面摊前的酸菜也可以任意取用,酱油和醋还有辣椒酱也是无限量供应…。』
『好,我知道了。』端木敛打断好友的如数佳珍,他知道对方经济拮据,一分一角都要精打细算,量入为出的使用。『去吃饭吧。』
『走吧。』
两人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