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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它却那么迅速的移到我的腹股处,金色豹子的牙抵着我的要害
——我顿时往后退缩,双臂却突然被身后的人架住,黑奴少年在身后用堪里尔语说:“不要动。”
真主!——我咬着牙,那黄金的小玩意好象是个活物,在我跨间游移,时而划过我胯骨的凹处,让我奇痒难耐,时而轻轻撕扯刚愈合的皮肤,疼痛也许可以忍受,却伴随着更让人痛苦的骚动——那些牙太过细了,深入我脆弱的部分。
我想摆脱身后的制服,却发现那少年精通武技——他的手臂稳定的牵制我的关节,让我无处使力,是标准的锁拿姿势。我叫道:“停下!”
作为回答,豹子钻到了我分身的后面,在最根部处狠狠咬噬摩擦,然后又抚摩着我颤动的顶端,金牙在细小的出口圈转着,——不行了!我也只是个年轻的正常男子——在熟稔的引逗下,我的欲望顺服的抬头,带着隐隐的旧伤疼痛,我以为自那次之后我再不可能这么容易勃起,可是我错了,我的身体明显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行!——不能在众人的面前,如果让我回忆起那可怕的场面——我一定会把事情搞砸!————就在这时,那折磨我的东西突然静止。我差一点就要痉挛,感激的看着我的救星。
阿什鲁攥住了那柄手杖。
“大人,看来您很满意,”他轻声说着,“那么我们出的价,您赏赐吗?”
手杖回归原位,廉幕中传出几不可闻的笑声,榻上人抬手,黑仆立刻放开我。
我回身去套衣服。可阿什鲁又把我拽了回来。
“——听说,堪里尔的动乱刚刚平息。”那个人开口了,声音低缓,和阿什鲁通透的声音仿佛梦境与真实的区别。
“逃亡贵族是难得的机缘。” 强盗推我到他身前,“我只问一句:大人想要他吗?”
那人轻轻点了点手中的金杖:“有些伤痕。”
果然开始杀价,我感谢强盗的援助,但我希望他让交易干脆些!
“很快就消失——这是个好东西。”游吟者的声音充满着奸商的温柔,他轻轻梳理着我的长发,将我的头颅固定于他的手掌:“若不是给您,我真舍不得!”
短暂的缄默,空气中满是日光的气味,阿什鲁的手微微发热,我刚才渗出的汗水滴落到他的掌心。光裸的身体靠在他粗糙的斗篷上,甚至能感觉到他腰间刀鞘的硬度。
帘幕后的人站起,伸出一只手掌,那手掌穿过轻薄的阻碍到我面前,宽大结实的手掌,骨节修齐,指间有淡色的细茧,也许是摆弄手杖的缘故。我立刻把手递给他,他攥住我,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把我拉进了帘幕,剔透的珠子擦过我的脸,我还没有睁开眼,就被包入了斗篷,像一张手织地毯一样被抱在那人胸前。我的手脚被布料纠缠,视线被头发阻挡,看不到他的面孔,他的手臂纹丝不动的捧着我,那低缓的声音说着:“拿上你的七百万苏丹比索,走吧。”
这表示交易成了。
(第16章)王都集市
我以为当内臣的人,都会羸弱一些,可是在迪曼好象不是这样,这位后宫总管有着坚实的手臂,捧着我就像捧着一卷丝绸,我可比丝绸重多了。
不及向强盗告个别,抱着我的沙哈母就径直从廉幕后走开,我被放进一辆车里,而后他和他的侍从也上了车。他们的行动非常迅速,车马上就开动了。
“可以放开我吗?”我从布料里探出头。
“可以,如果你愿意光着身子坐在我身边。”
沙哈母的口气突然完全不一样了,颇有些像在生谁的气,保持良久的优雅的姿态也维持不到车帘放下,他修长的腿随兴伸张到座位的另一边。
我从布料里挣扎出来时,他没有阻止我,那个小黑奴则坐在离我们远的那头没动。
总管的青色衣袍没有任何花纹刺绣,简单得让我意外,看到他的脸时,他的目光也正迎向我,那是温柔和蔼的,属于长者的目光,我又一次念颂尼拉之名,惊诧的脱口而出:“不,不可能!你是后宫总管?!!”
“要叫“沙哈母大人”,新来的侍奉者!”黑奴在另一边提醒。
沙哈母大人,他的肤色深,却有着干净利落的五官,微微卷曲的黑发一丝不苟束在脑后,露出高雅的前额和漂亮的鬓角,给人非常整洁清爽的感觉。
他比我要年长许多,也许四十,也许五十,但是尼拉对他的眷顾让他精力充沛,目光炯炯。
他看上去很像我的家庭教师,有着儒者的谦和神色,也很像我的父亲,有上位者天生的威仪,加上他高大的身材,顾盼间的傲然,看上去气派非凡。即使他所有的装饰品只是那只金杖和中指上硕大的印章指环,还是让人有肃然起敬之感。
我懊恼的发现,自己在这漫长路途中想象过无数次的迪曼的苏丹陛下的仪容,竟然就是这样的!
我的真主!迪曼的强盗像游吟诗人,而后宫总管却像一个真正的苏丹!
“请不要叫嚷——”黑奴继续提醒。
我当然不会问他是不是苏丹本人,我知道他不是,色雷曼苏丹比西塔克年长三岁,现年三十岁,正是盛年,而这位大人已经是个长者了。
“艾兰里多——”那个人开口叫了我的名字,声音仍然是低缓的。“你的名字不错,我就不再修改了——你们的宰相也叫这个名字,是不是?”
我笑着说:“因此和索隆大人同年出生的堪里尔人,许多都和他重名,是个不良的风气。”
“艾兰里多,你为何来迪曼?”
“在打仗,逃了出来。”我故意的叹息着,“却被强盗捉住。”
“你看起来很有教养,是富家子弟,但是进入苏丹的后宫,你就要忘记这一点。从现在起,你是苏丹的奴隶。”沙哈母在说话时看着我的眼睛,像一个老师在对学生说话。我不知觉就点了点头。 (我似乎不应该认同这样蛮横的条款——)
“现在……”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让荷路告诉你规矩。”
他挥挥手杖,停止了说话,他的声音是渐渐低下去的,似乎只几句言语,就叫他疲累。
荷路就是那擒住我的小黑奴,声音充满了孩子的尖锐:“统领后宫的就是沙哈母大人,他有绝对权威管教你们——如果不听从管教,处罚是严厉的!苏丹把铁指环给了沙哈母大人,也就是交给他生杀的权利!这点请认真的记牢!——除此外,后宫亦有等级之分,苏丹陛下的宠妾以宫殿为名,地位尊贵,非同一般,见了要行礼,对他们一定要恭敬,不然就等着处罚吧!——你们这一些,是最初等的侍奉者,都会到正午之间栖息,等待陛下的挑选垂爱。”他想了想,又说:“宫殿中穿围腰的黑皮肤奴隶,都是下等的宦官,负责服侍你们——而我,荷路…奥卡桑,获得名字的高等宦官,是服侍沙哈母大人的,即使你成了陛下的宠妾,也不能命令我。”
我津津有味的听着,如果是从前,这些内容够我在茶会上炫耀的。
“宦官?”我听到了稀有的词汇。
“就是去势者……”少年冷冷的回答,然后偏过头去。
我不能理解:“全部是男人的后宫?需要去势者么?”
“这并不需要你询问——听清楚!如果侍奉者们胆敢通奸,也是死罪!宦官会看管着你们!”
我有些想笑,因为这事情有点滑稽,可是又觉得有些残忍,为了君王的享乐,这些男子一生都要背负着残疾,这是在堪里尔无法想象的事。而那些名为宠妾的高贵人们,也不过就是苏丹的玩物而已,一想到自己将要进入那样的地方,真让我忐忑难安。
(第17章)后宫
迪曼的金色大门敞开,宫车长驱直入,灰色骏马急驰着。
——为什么我们要这么急着赶路,刚才不是一派悠闲吗? 事实上,刚才半道上迎面来的信使,通报了一个消息,让稳重的沙哈母立时变了颜色,他旋即吩咐快马加鞭,往宫中急赶。
围墙层叠雄起,镶着铜钉的沉重门户一扇扇敞开,整整经过了六扇,才到了王宫真正的内部,而马车仍未停下,踩踏花园中的奇花异草,直往左边蓝白花纹的宫殿群驰去。
马蹄一个急收,猖狂的停在白瓷拱门前,我听见玻璃地砖粉碎的脆响。
(那绝对不是给马车用的)
沙哈母疾步进入庭院,这位稳重的大人竟然如此匆忙,他刚在我心中建立起的尊贵形象往溃。他匆忙得像要去见我主的先知……
“大人,出什么事了!?”我惊诧的问,没人理会我。
荷路像只敏捷的黑羚羊,手捧着沙哈母的金杖一路跟过来,他尖着嗓子一面跑一面宣告:“沙哈母总管到!”
面前有座宫殿,蓝色花纹格调素雅,白阶前满是龙蓉——这模样典雅的植物有灰色枝干,开蛋白色花,给人清凉冷静之感。
露天回廊上装饰着珠灰色门纱,在这条廊下,一个人影幽灵似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沙哈母,您来晚了——”冷清懒散的声音随风起舞。
“陛下呢?”总管大人问。
“陛下什么?……您说话总是这么轻声,我听不见。”
“我在问你话!陛下上哪里去了?!”沙哈母的语气严厉起来。
立在那里的俊美男子一脸的冷淡,心情欠佳,可是总管大人也正发着火:“我说过,在我回来前留下那小子!——青泉殿司泰亚!”
“人有两条腿——陛下了去莫莫尔看河道。” 那青年用自己的神色冰镇沙哈母的怒气,然后瞟向我。“您又弄来一个,真是用心良苦啊,可惜,他不一定能领情————让我看看这孩子,可以吗?”
那人缓步走下台阶,儒者的灰衣飘逸潇洒。
他年轻,俊美,但是并不女态,眼神甚至十分的霸道。我断定他是我看见的第一个“后宫嫔妃”,因为他以宫殿为名。
“那么,他果真去颁令了?”那仪态沉稳的人尽量不表露出他的挫败。
冷美人横了总管一眼:“沙哈母大人——您只有在预算和工程规模上和他搏斗一番了,我已无能为力。”
“色雷瓦尔它——”沙哈母的眉头皱了起来,光洁的前额一片纠结,“我要拿你怎么办!”
(第18章)后宫
“这就是你买来的?”青泉殿说;“看上去就是昂贵的货色呢。”
沙哈母叹息着:“我必须要去趟莫莫尔。”总管大人即使着急仍然语调平稳。
“如果您想当着大臣的面和他起冲突的话——请便。” 而青泉殿即使生气,口气依旧冷淡。
两人间的气氛险恶,但是我从对话中也能够听得出来,他们绝不是敌人,反有可能是合作伙伴, 那么——他们当作祸害谈论着的色雷瓦尔它,难道就是传说中至高的全能的神圣的苏丹?(似乎离我的想象越来越远了)
我脸上的疑惑如此的明显,终于让两位大人意识到我的存在,并决定先解决我的问题。
沙哈母优雅斯文的抬手;指向那冷美人:“这位是青泉殿司泰亚,我把你交给他,我得先走。”
“沙哈母!——这是你的职责!”极端不满的回应。
总管大人把手放在我肩上,对青泉殿说:“他叫艾兰里多。”
“堪里尔的公子哥!”他睨着我,这位大人看人倒是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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