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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虎目中泪光闪闪,却是不忍再看爱婢。
梓豔倒平静的很,站起身来,却又再度裣衽下拜,磕了几个头,沈静道:“奴婢去了,风霜岁月,还望皇上保重龙体。”说完站起身,刚要转身离去,募闻一个清朗的声音道:“且慢,梓豔姑娘难道忘了吗?你曾说过,只要我重登後位,你的结局是要我来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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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鲜网9点以後发文困难,偶可素紧赶慢赶方写完一章的说。所以看在我这麽勤劳的份上,就把这章当作甜蜜第六弹好了。
俘虏 88+公告
完颜绪和梓豔都吃了一惊,不知素衣怎会去而复返,只见素衣从屏风後被梓侬搀扶出来,看到完颜绪,哼了一声,薄嗔道:“糊涂东西,难道不闻法理不外乎人情吗?竟一点变通都不懂,对自己的爱婢也下得了手,终究她也没犯什麽大罪。”
完颜绪默然,心道:素素这话可笑,诬陷皇後,这还算不上大罪,倒不知要怎麽样才算大罪了。他知道素衣是有心救梓豔,想了一想道:“素素怎麽又回来了,你身体还虚弱,回宫养病要紧,这里朕自有主张。”
素衣笑道:“我若定要在这里逆你的意思,恐怕梓豔姑娘心中不快,觉得我的确能魅惑圣聪,不过凡事都有个公理,少不得我要讨姑娘这份嫌弃了。更何况她也说过,只要我重登後位,无论对她做什麽,无不相从。”说完走到她面前道:“我知道你是个刚烈女子,很多事不愿让我知道,在我跟前卖好。但是难道我不会想吗?朔儿那麽一个孩子,怎会突然想起去研究那首词,何况那麽细微的地方,连我尚不得其解,他怎麽一瞬间就找了出来。再说,若非姑娘相助,贺大人又怎麽那麽巧就知道是郁将军用那些书生相协,还一下子就找到他们。你让我过来旁听,就是为了释我疑虑,我本来高兴,就没多想,结果回去路上,越寻思越觉不对,完颜尚未遣我,你因何就急著让我离去,你是个心中只有主子的人,焉肯犯这大不敬之罪。如今看来,果然你是不想让我知道你做的这些好事,我晓得你不想领我的情,但是你们主子虽然英明,却也少不得你这样能干的部下,你就真忍心抛下他吗?若说再训练就有了,那还不知道要多少年呢。”
梓豔不语,半晌忽抬起头来,昂然道:“娘娘既知梓豔心意,又何必枉做好人,你的所有苦痛,尽由我而起,就算你不计前嫌,梓豔也没有颜面领皇後的恩典。”她话音刚落,梓侬已急得跺脚道:“梓豔,你这又是何必,难得……”一语未了,梓豔凌厉的目光已看向她,沈声道:“梓侬,我们四姐妹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麽样人你不清楚吗?”说完在素衣面前跪下道:“梓豔以前冒犯甚多,望娘娘大人大量,从此後尽心辅佐皇上,则梓豔此生无憾。梓豔去意已决,请娘娘成全。”
素衣心知这婢女实在太过骄傲,好言相劝是扭不过来的,转了下眼睛,已计上心来,冷笑一声道:“真是好胆量,好气节,又有担当,只是人世间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岂是你想怎麽样便能遂心的,完颜绪和梓侬都知道,我先前何尝不是要以死殉国,结果又如何?如今你也要一死来赎罪,哼哼,哪有那麽容易的事。你的结局既由我来定,我便要你好好活著,用从今以後做的好事来弥补你的罪过,至死方休。你不用以为我是好心,也不用领我的情,实告诉了你,这方是我的报复之道,我受了那许多苦楚屈辱,你轻轻松松一死便算作补偿,我心中岂能气平。”说完看向完颜绪道:“我定要这样,方才能出气,你意下如何?”
完颜绪只看神情,便知素衣是回护定了梓豔,他心中本就不忍,何况人家苦主都发话了,自己也实在不必迂腐,定要斩梓豔,於是笑道:“当事人既如此说,朕能有什麽意见,这大胆奴婢害的你那般痛苦,本就应由你发落。”说完看向梓豔道:“你可听到了吗?还不谢皇後恩典,日後必要多做好事为他积福,以赎你的罪过。”
梓侬立时笑开了脸,见梓豔一脸无奈的谢恩出去。她不由笑道:“娘娘不用在意她,我们四个人里,就她最别扭,行事虽有时狠辣了一些,其实心肠不坏,别看她现在面上毫无感激之情,其实心里是知道好歹的。”
素衣笑道:“我可不奔著她感激我,只是觉得这丫头虽骄傲了些,也是性情中人,更何况当日她早对我说过,我入宫後她定会对付我,可见是磊落之辈,比起那些暗中下手的人,不知强了多少倍,哼哼。”说完望向爱人,完颜绪便知他又想起了金辽皇宫中的旧帐,忙嘿嘿一笑混了过去。
忽闻人报贺坚求见,完颜绪皱眉道:“他刚才才退下,怎麽这麽快就又来见驾,也罢,定是这个案子又有了什麽眉目,且听听他有何话说。”他本想抱著素衣坐,却被他一躲身闪过,仍旧由梓侬搀到屏风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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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因为梨花***嗓子坏了,反复发烧,所以没有办法过来帮梨花照顾小梨子,只有梨花自己孤军奋战了,所以白天根本连开电脑的时间都没有。只能等到你们姐夫傍晚下班後帮我哄宝宝,才能趁机做完杂事,赶一篇文出来。所以在以後的几天,只能每天更新一章文了。《俘虏》和《最後赢家》交替发文,时间不定,请各位妹妹们见谅。留言回的恐怕也不能及时,实在时间有限,只能含泪请妹妹们不用浪费时间发言,等到梨花妈妈康复,梨花有时间後,我会通知大家,到时大家在踊跃留言,梨花会一一回复的。谢谢配合,再次鞠躬。
俘虏 89
不久贺坚进来,参拜後奏道:“启禀皇上,那个擒获的看守书生的人虽拒不招供,但那些书生们已经说出事实,此次陷害皇後事件确系郁大人所为,他们还说郁大人是亲自去抓他们的,为防走漏风声,只带了几个亲信,他们人数虽众多,可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以致束手被擒。因郁将军身份特殊,所以老臣特来请皇上旨意,是否要将其拘拿问罪。”
完颜绪道:“那些书生因何现在才说出来?可有串供之嫌?”
贺坚躬身答道:“这个是老臣一时疏忽,只著眼在那看守之人上,方才回去才想起询问那些书生,老臣已自信分别问过,应无串供之嫌。”
完颜绪其实也就是这麽一问,梓豔早已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他,沈吟半晌,他方吩咐道:“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何况他只是个将军。朕的皇後被他陷害,不也是忍受了前所未有的苦楚吗?贺爱卿这点事还要来请旨,谨慎太过了吧。也罢,既然你来一遭,那郁苍又有兵权在手,府中侍卫想必也不是好相与的,朕这就给你道密旨,你速速去找兵部尚书林业,务必将他一举成擒。”原来完颜绪治国十分谨慎,天下兵权共分为大中小三股力量,他亲自掌握其中最大的一股,郁苍虽为降将,因屡立奇功,便掌握了中股兵权,兵部尚书林业掌握的是最小一股,但因为郁苍所管辖的军队大都在京都外,因此只凭这小股力量去擒他,已是绰绰有余。
贺坚领旨而去,完颜绪在书房中踱著步子暗暗生气,心道自己待郁苍实在不薄,素衣与他又从无过节,他因何这般狼子野心,因忽然想起当日完颜朔就对郁苍十分的防范,莫非知道个中内情,忙派人去宣。稍顷内侍回来,启奏道:“太子殿下正在二皇子屋中读书,他问了奴才什麽事,奴才告诉他後,他便让奴才回来禀告皇上,言说郁苍害皇後只有一个理由,便是嫉妒皇後娘娘至死不降,比他实在高尚的多。当日在大婚典礼上,他便因此对娘娘不敬。”
完颜绪这才恍然大悟,不由得勃然大怒,拍案道:“堂堂大将军,心胸竟如此狭窄,实在可恨。”忽见素衣从屏风後转了出来,面有不忍之色,他心知这爱人又动了妇人之仁,想救郁苍,他本想不待素衣说话就回绝,又怕他起了兔死狐悲之念,少不得要开解一番,於是屏退左右,柔声道:“素素你又有何话要说?”
果见素衣犹豫道:“完颜,我想……可否看在郁将军……看在他的功劳上……饶过他……”话未说完,便被完颜绪挥手打断,听他语气凝重道:“他有天大功劳,也难赎此次之罪。”
素衣面色一阵戚然,叹道:“降将终究还是降将。”
完颜绪心道:果然如朕所料。忙一把搂住爱人,良久才沈声道:“素素,朕将你当作知己,难道你竟还是不了解朕吗?郁苍虽是降将,但朕何尝将他以降将待之。他官高位显,更不用说数次朕都委以重任。朕从未因他是降将而起半点疑心,只是此人心胸狭窄,只因你的坚贞便起歹念,说到底,是他自己活在降将身份的阴影里。更何况你是朕的皇後,他也敢陷害,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朕只斩他一人,已经是法外施仁,若不斩他,金辽律法何在,又如何平息臣子百姓的悠悠之口。再者,若以私心来论,郁苍今日敢陷害皇後,他日就能陷害不顺从他的其余臣子,象这种人,放於朝堂便生内乱,若放於江湖,他心生不忿,也必然谋反,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要死。”说完这番话,不由得也长叹一声,搂紧了素衣道:“素素,朕的心你明白吗?”
素衣沈默不语,良久方回抱住他,黯然道:“我明白。”
两人心意相通,更觉情意婉转,滋味无限之际,忽有内侍来报道:“启禀皇上,皇後,贺大人遣人急报:郁将军已於今晨在府第中引颈自尽。”
完颜绪与素衣对望一眼,都吃了一惊,原本还以为以郁苍的实力,要麽逃跑,要命就有一番好争斗。忽听完颜绪长笑一声道:“好,好,不愧是朕的臣子,虽然种种言行可耻,到底还不算是个鼠辈,没失了这男儿本色。”说完转头对内侍道:“传旨,郁苍以死抵罪,念在他这些年立下的赫赫战功,准其家人全尸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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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久别重逢後的甜蜜第七弹哦。
俘虜---90
至此,一樁轟轟烈烈的陷害皇後案便水落石出,素衣的苦終於熬到了盡頭,只余下完顏緒,痛心之余,更是愧悔無地,還要素衣時常開解,方能博他一笑。
這日天氣晴朗,完顏緒下得朝來,見素衣不在盡情苑中,問過一個宮女,方知他正和太後在寒霜閣品茶吹笛,欣賞滿園冬色,於是匆匆前去,還未到得近前,一浚茡P的笛音已是繞樹穿雲而來,他停下腳步,細聽了聽,卻是一首平常的曲子,雖也動聽的緊,卻是無法和在紅梅篤中的那首曲子相提並論了。因此步進屋子,笑道:“此曲雖也好,卻遠遠不及紅梅篤中所奏,素素,你還是吹那一曲給朕聽可好。”
素衣笑道:“那時我心中百味雜陳,方能有感而發,現如今早已洠Я水斎盏男那椋銖娮鄟恚彩菬o趣。何況那曲子激越的很,和眼前的喜樂景象也不對,吹來就更覺乏味了。”
太後笑道:“哀家剛才也要他吹那首來著,他也是這麼說,可見是真難為了。”一語未了,梓儂已在旁邊笑道:“自然是真難為的,那時候公子蒙冤受屈,心中滿是悲憤,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