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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放在什么位置上?
他玩这么危险的游戏的时候,他想过她吗?
心好痛,痛得她蹲落在地上。
潇亦然,你混蛋!
混蛋!混蛋!混蛋!
混蛋!混蛋!混蛋!
混蛋!混蛋!混蛋!
她不该这么轻易答应嫁给他的。
如果她不轻易点头,是不是,他的珍爱会多一点,重视会多一分?
潇亦然,你混蛋!
我不要你了!不要你了!
她抹干眼泪,对自己说,这样的男人,我韩笑阳不稀罕!我韩笑阳和潇亦然恩断于此!
她该走,潇洒的,甩甩头就走。
但是,她的脚象生了根一样,新的眼泪不断的冒出泪眶。
“砰!”的一声。
五、六辆跑车飞驰而出,黄色保时捷居后。
笨蛋潇亦然,技不如人,何必逞强?
保时捷在第一转角的时候,严重晃动了一下,她紧张的一窒。
很快的,保时捷越追越快,每一个转角越拐越狠。
两辆、三辆、四辆跑车被他甩在后面。
它和一辆红色的跑车并排而驱。
红色的跑车开始猛烈的撞击它,它被撞到了山角。
“吱——”的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彻整个山水湾。
她的心也猛烈的撞击了一下。
他不能出事!他不能出事!老天!
她不断的祈祷着。
“他妈的鬼脚三,柏老大让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撞影子的车,你他妈的不用在道上混了!”一个小混混抓起大喇叭筒朝着遥遥领先的红色跑车大骂。
她顺着喇叭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小混混的旁边,气宇轩昂、沉稳低调的气质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
柏文清,T城一中,最传奇的人物。
读书的时候,很多人都对他充满了好奇。
不过,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心情好奇,没有心情八卦。
“吱”一声,黄色保时捷迅速倒车,灵敏快速的继续向终点飞驰而去。
他还继续?!她的心一沉。
“柏老大,最后几个拐口很危险,影子蒙着眼睛行不行?我怕……会出事……”
“这是他的选择,我们也只能尊重。”
……
模模糊糊的声音从喇叭筒里传来。
她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他居然……蒙着眼睛……赛……车……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无法思索,无法消化这个消息。
……
下面传来一片欢跃的哨声,显然,到了最激烈的终点站。
她木然的望着那辆保时捷万夫莫抵的冲向终点……
欢呼声一片……
“影子胜了!影子胜了!”……
“砰!”的一声,那辆保时捷因为速度太快,整个车翻滚几个回合,“轰”的一声,保时捷自燃了……
火……翻倒的车……整辆都是熊熊的大火……
潇亦然被困在车里……
潇亦然死了……
没有婚礼了……
他死了……
“啊——”她崩溃的尖叫。
“啊——”一声比一声凄厉。
“啊——”整个山水湾回旋着她的尖叫声……
♀☆♂……♀☆♂……♀☆♂……♀☆♂……♀☆♂……♀☆♂……♀☆♂……♀☆♂……♀☆♂……♀☆♂
第一个拐弯,三分零二十三秒,他的手帅气的一圈方向盘。
果然……
他可以慢慢提速了。
虽然,他的眼睛看不到,但是赛车最重要的反而是感觉,
他与车天生有一种互吸的气息,他没眼睛,车可以做他的眼睛,默记的时间,可以帮助他。
第八个拐口,五分零七秒,成功!
听引擎的声音,应该还有三辆车在他前面,第三轮加速!
第三十个拐口,他和鬼脚三的车应并列第一。
“砰!砰!”该死的鬼脚三居然使出下流招数撞他的车。
文清不是都和道上的兄弟打过招呼了?
居然出了个不知死活,一心求胜的家伙!
“吱——”的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彻整个山水湾。
前轮已经有一个挂在悬崖上!
他全身冒着冷汗,这一刻,他有一点害怕,他该倔强的继续下去吗?
他怕死……真的很怕死……他还要留着长长的一生去照顾韩笑阳。
他答应给她一个家的。
他们会有一场轰动的婚礼,他们会从此幸福的在一起。
放弃?
不!如果放弃了,幸福就好比水中月,镜中花!
“吱”一声,他迅速倒车。
潇亦然,你可以的!
他快速敏捷的继续向终点飞驰而去。
周围的欢呼声越来越近。
“好样的!影子!”
“嘘、嘘、GO、GO、GO!”口哨声。
……
离终点很近了!离幸福的样子也很近了!
他将油门踩到底,拼了!潇亦然!
多年的经验让他知道,他这样的开法非常的危险,但是他没有选择,那个红色的跑车的引擎声在他的前面。
不赌的话,他只有输!
终于,他甩过了那个引擎声,划过了什么东西。
“影子胜了!影子胜了!”周围欢腾的声音。
他松掉油门,愉快的拉掉眼上的眼罩。
他胜了!他胜了!
韩笑阳,我自由了!
突然车前轮撞到一个大石头,他急刹车,因为车速太过,受到撞击,整个车翻滚了起来。
他跟着车打了好几个滚,撞得头昏脑热。
“轰”车屁股着火了,火势迅速的窜到车后座上。
他感觉到了身后的炙热,他头昏的喘不过气。
“啊——”
“啊——”
“啊——”
他听到好凄厉好凄厉的叫声。
韩笑阳,是她在崩溃,是她在哭泣。
他要活下去,他答应过自己,绝不再让韩笑阳流眼泪的。
他用尽全力解掉安全带,努力的向车窗外爬。
韩笑阳,别哭,别哭。
“吱——吱——”灭火气的气雾从天而降,跟着一只修长的手臂帮助他,把他从车里用力拉了出来。
“唉……所以我才说,赛车真的是一项危险游戏,幸好我比别人多个心眼,顺手带个灭火器。”悠闲的声音凉凉的传来。
“柏文清,你很得意嘛。”他狼狈的抹抹自己被烟熏得有点黑的脸,“这次又要我怎么报答你?”
他伸出三根手指头,不客气的说,“你欠我一次人情,想到了我自然会让你还!”
这就是柏文清,永远只做对自己有利益的事情。
“好拉好拉,你想到什么我自然会还拉,做牛做马都可以拉!”潇亦然不耐烦的挥挥手,死里逃生,就听到这句话,真的不爽。不过这也是柏文清的个性,他从不欠人,也从不让别人欠他。
柏文清爽朗一笑,递了个湿毛巾给潇亦然。
“咦,今天对我不错,救了我一命还有售后服务。”潇亦然不客气的接过毛巾,擦拭着脸和手臂,悠闲的开着玩笑,一点也不象刚刚死里逃生的人。
“即使这样,买大送小,顺便告诉你个消息,那个山坳上尖叫得大家耳膜都快震裂了的女人,是你家的吧?领回去吧!”他指指那个方向,悠闲的口气好象在谈论天气。
“什么!你说什么!韩笑阳在这里?”潇亦然大吼一声,难道听到的那三声凄厉的叫声,不是他的错觉?“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来的时候都没发现被一辆出租车跟着吗?潇亦然,你警觉性也太差了吧!”柏文清皱皱眉头。
“什么!那她不是都看到了!”天!他死定了!可能回家要跪搓衣板了!
柏文清取下眼镜,慢条斯理的一边擦拭着镜片,一边说,“是啊,都看到了,所以她昏倒了。”
“昏到了?!”潇亦然心脏突得停止跳动了一下,脏话连篇的大骂,“妈的,柏文清,你怎么不早说!”
下一刻,潇亦然象箭一样冲了出去。
柏文清耸耸肩膀,自言自语,“至于吗?只是昏了,又不是死了,何必这么紧张。”
他不懂,真的不懂,因为,他从来没有爱过。
爱情是一场勇敢者的游戏,他懒得玩这场游戏,也不想玩。
爱情,他柏文清永远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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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醒醒,你别吓我!”谁在她耳边焦急的呼喊。
“医生!医生!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醒?”谁在大声咆哮。
“这位患者惊吓过度,可能还要再等等。”
她不想醒,如果世界没有了他,她清醒过来有什么意义?
“笑!别吓我!以后我都乖乖听你的话,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
你从来都不听我的话,所以我不醒!
“笑!笑!……”
唉——
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他焦急的眼眸。
“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那双眼眸兴奋激动着。
她失神的眼对上他焦急的眼,顿时,她的眼睛亮了。
“潇亦然?潇亦然!你没事?你没事!太好了!”眼泪忍不住的挂下来。
“宝贝,我没事,我没事。”他慌乱一片,“你别哭了,刚醒了,马上哭会对身体不好的!”
“哇、哇。”她哭得更凶了,“你死了,你明明死了,我一定是在做梦!”
“笑,别这样,我没死!你摸摸我!你摸摸我!”他焦急的将她的手放在他温热的脸孔,“你感觉到了吗?我是热的!宝贝,我没死!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你没死?”她一愣,手里的触觉是温热的,她喜极而泣,“太好了!你还活着!”
他感动的将她的头颌紧紧按在他的胸部,让她感受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哇、哇、哇……”她象受尽委屈的孩子,拼命的哭泣,把所有的不安,所有的心碎,都哭给他听。
他听到,所以,他的心揪着疼。
突然,她不再哭了,仰起头,用很奇怪的眼神望着他。
他被她奇怪的眼神望得整个人都发毛。
“又怎么了?”他尴尬的干笑,心里大大的不妙。
“潇、亦、然!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你!”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奇怪?她不是刚昏了才醒吗?哭得又全身无力,但愤怒的力量让她顿时全身充满了力量。
“别、别、都是我不好!你打我,你骂我,我都认了!别生气,别生气!”他焦急的安抚着她。
“啪!”一个重重的巴掌掌掴在他白皙的脸上。
“你去死!潇亦然!”
“啪!”又一个巴掌掌掴在对侧的脸上。
“啪!”再一个巴掌直接打在他鼻梁中间。
“啪!”这次还配音,“混蛋潇亦然!”
“啪…啪”这次是连惯巴掌。
“啪…啪…啪…啪”这一次是连环。
“你这混蛋!我恨死你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要怀疑,她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她毫不留情的几十个耳光打得两眼冒金光。
所以……他这是被家暴了吗?呜……
他可以去家庭暴力中心投诉吗?呜……
她手打累了,不解恨,跳下病床,一把拽住他,“我踢死你!你这混蛋!”
“啊———不要乱踢!”已经被她打成猪头脸的他,急忙护住自己的重要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