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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盛车行的库管大姐,犯了个严重的错误——托熟人帮着买临牌,买回来一百张假临牌,本来这种东西做的足以以假乱真,只要不是太较真,是不会被人发现有假的,可是——这里我们还是要用上可是——周三经金牌销售顾问刘经理手卖出去一辆保时捷卡宴,车主挂着临牌晚上出去跟朋友喝酒,回去的路上醉酒驾驶,被夜班巡警查住车,那位夜班巡警刚配备了可以上网的高科技通讯设备,看见卡宴车前面的临牌,随手拨号上网查了查这张临牌,夜班巡警这一顺手不要紧,直接查出张假临牌来,卡宴车主百口莫辩,人夜班巡警压根不相信车行会给他发假临牌,卡宴车主只能给刘经理打电话,让锦堂盛车行安排拖车救援。
假临牌这东西,说起来和假币一样,都是属于国家严厉打击的对象,刘经理深更半夜接到车主电话,顿时如遭雷击,挂了电话就给库管大姐打电话,被电击可是会过人的,库管大姐得知消息,也是惊的面孔雪白,再给她那熟人打电话,才发现她那位车管所的熟人,早就不在车管所工作了,这假临牌的事,可大可小,卡宴车主被巡警带回局子,那是一刻也等不得的,库管大姐实在无计可施,一咬牙一跺脚,给齐斌打了个电话,齐董抱着自家徐总睡的正香,被电话吵醒,还在迷糊的时候,劈头盖脸就被这个噩耗砸晕了。
齐董在市公安局有熟人,厚着脸皮半夜打电话打熟人求助,那熟人很是为难,电话这头都可以听见他嗫着牙花子的声音,“老齐,你也知道,赵部长在白马市,最近这段时间市委书记下了死命令,公安系统全城严查,坚决不能在赵部长视察期间,出现一丁点儿影响政绩的差错,要不,这一张假临牌,大晚上的,哪个巡警吃饱了撑的能想到扣人?罚几百块钱嘱咐两句就放走了,现在这事儿我们局里管不了,估计你得找公安厅的人,再想想办法吧!”
卡宴车主是本市一家知名房地产公司老总的独生儿子,大半夜被弄号子里去,第一时间给卖车的刘经理打完电话,接着就给自已老爸打电话,那位老总虽然对锦堂盛车行这次摆的乌龙深恶痛绝,可当务之急,要先把自已宝贝儿子弄出来,孩子从小娇生惯养的,跟号子里住十五天,孩子幼小的心灵一定会受到沉重的打击,于是那位老总也想办法,托自已市局的朋友帮忙,他那位朋友和齐董朋友说的基本一致:这个节骨眼儿,谁敢顶风做案,你还是找找厅里的朋友吧!
找市公安厅的朋友帮忙,立即被提上日程,齐董和那位老总这一整晚,几乎没怎么休息,熬夜轮番轰炸自已电话薄里能帮上忙的朋友,老齐实在是急的没抓挠,给袁娜打了个电话,交待袁娜找电视台的大嘴哥帮帮忙,看能不能临时介绍某位重量级的领导人,先把车主弄出来再说,袁娜很不情愿的给大嘴打了电话,大嘴被袁娜这通午夜铃声刺激的也不知是惊恐还是狂喜,等听清袁娜拜托自已办的事,大嘴抓抓自已睡的鸡窝一样的头发,“找公安厅的朋友?我说,袁娜,你不是跟那个艾小渔玩挺好的嘛,你手头现成有那么大一尊佛,你还来求我这土地公干嘛?”
车行的工作人员,因为工作压力大,工作时间长,晚上下班经常约朋友一会儿去泡吧K歌蹦迪,电视新闻一向没功夫关注,袁娜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家车行的小金鱼,那是一条名副其实的小金鱼,听了大嘴这话,尖叫一声,“你说什么?这事跟小金鱼能扯上关系?”
大嘴哀叹一声,我的哥哥姐姐们呐,你们到底生活在什么时代,怎么一个一个都不看新闻的,一点也没有政治敏锐性,“你那个小金鱼,是这次来白马市视察工作的赵部长的亲外甥,白马市这段时间为什么戒严,连个小偷小摸都瞧不见?就是因为市委书记顾忌赵部长,才特别要求公安系统严格控制住治安,不信,你现在给艾小渔打个电话,让他找赵部长的黑秘书帮忙,保准扣起来那小子立马就能放出来!”
要说这卡宴车车主,也算得上白马市风云际会的一号人物了,一晚上功夫,市公安局那些头头脑脑,愣是为了他这点小事,被锦堂盛齐董和房地产业那位老总,骚扰了个遍,最后上达天听,连赵部长身边的黑秘书都知道他那点儿破事了,袁娜这人办事讲究个效率,挂了大嘴电话,立即联系艾小渔,宝贝渔一听自家公司惹麻烦了,那哪能不尽心尽力帮着想办法,照袁娜交待的,给黑叔叔打了电话,对齐董和那位老总来说塌了天的事儿,到黑原这儿,就是轻描淡写的一句,“哦,叔叔知道了,小渔你明天还有课,早点休息吧!这事叔叔一定给你办好!”
齐董和卡宴车主他老爸还在搜肠刮肚,到处钻窟窿打洞,想法营救号子里那位宝贝疙瘩的时候,卡宴车主歪在看守所小单间墙上刚眯了半个钟头,就有惊无险的被人放了出来,假临牌的事也没人再提,那位夜班巡警还很不好意思的开车把卡宴车主送了回去,一路上不住道歉,“大哥,真对不住,你看今晚这事,纯粹是个误会,你别往心里去,咱们改日,改日我请你吃饭,咱交个朋友!”
49。男人的事业露出端倪
宝贝渔挂上电话,扯高被子,把自已缩到里面,身后周任远一个翻身,左腿压在他身上,嘟嘟囔囔:“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又不是国家领导人,怎么他们锦堂盛有事还得来找你?”
“哎呀,你往那边挪挪,挤死了,”宝贝渔一下坐起身,卷起周任远的被子,拼命把他向另一边推,“你怎么老是挤我,再不老实点,我就把你捆成个一字……”
周任远闭上眼睛,装作熟睡,任由宝贝渔吭哧吭哧把他推一边去,心里那个兴奋呐——瞧瞧瞧瞧,听听听听,两口子过日子,床头打架床尾和,想必就是这样的。
这是在周家三楼周任远的卧室里,实验高中下晚自习,基本上接近晚十点,赵元任担心宝贝渔这样跑来跑去,影响睡眠,给他打了电话,说明天中午再来接他吃饭,晚上嘱咐他下了课早点休息,周任远很无耻的抢过电话,向舅舅一再保证,小渔住的那间地下室环境太恶劣,反正他家离学校很近,不如以后让宝贝渔住他家,他们俩一块上下学也好有个伴,赵元任不习惯住别人家,寻思着宝贝渔肯定和自已一样,也不喜欢住别人家,暂时先谢了周任远,挂了电话就让郝仁国帮着留意,看市委那家属院里,有没有谁房子空着不住的,打算先租下来让宝贝渔住那边,宝贝渔读高二,正是要紧的时候,如果安排转学的话,恐怕会对他成绩有影响,赵元任左思右想,决定先让宝贝渔读完高中,直接考首都的大学,那样方便自已就近照顾。
再说宝贝渔,周任远把他从放着保险柜的书房挖出来,可够不容易的,先是举例说明,最近气温下降,睡地毯恐怕会着凉,一着凉自已难受不说,舅舅还要担心,宝贝渔听说舅舅会担心,猛然醒悟自已现在再不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身边还有家人关爱自已,咧开小嘴一笑,很自觉的去住客房,周任远又是一阵好说歹说,外加举例说明,书房外边有个小阳台,万一晚上有什么歹人混进来,他自已一个人招架不住,还是两人结伴住这屋里稳妥,宝贝渔又是咧嘴一笑,点点头直夸周任远想的周到,去卫生间痛快酣畅的洗了个热水澡,踢掉鞋子,呼啦一声扑倒在周任远那张又圆又大的软床上。
话说周任远卧室里那个卫生间,没有安装浴缸,用的是整体浴室,隔着整体浴室模糊的玻璃,隐约可以看见宝贝渔那流畅至极的小身条儿,周任远咽着唾沫轻轻带上卫生间的门,宝贝渔这个习惯真是要不得,怎么上卫生间从来不锁门呢?这可得有多危险啊!
其实艾家人还在的时候,家里只有一间小的转身都难的卫生间,宝贝渔用卫生间,从来不锁门,因为如果有别的艾家人要用卫生间,推门发现门被挡住了,自然就知道卫生间里有人,艾妈妈给宝贝渔洗澡,就是在阳台给宝贝渔搭出的小房间旁,用大木桶装上热水,直接露天洗浴,周任远现在怕浴室里的春光被别人看见,自已太吃亏,可他没想到,早在十几年前,艾小渔这小坏蛋,光着小屁股蛋儿在阳台上洗澡的时候,大喊大叫,某某局楼上楼下的邻居,都不知道把他看了多少遍了!
宝贝渔终于给自已布置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侧身刚一躺下,就见周任远呼啦一声掀被子跳起来,扑到他身上,抱着那尖尖小脸,左左右右亲的啧啧有声,宝贝渔怒,一巴掌推开他,周任远随即又缠上来,抬手指指腕表,“今天咱怎么说的?你要是学不会,以后天天都得亲我,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是新的一天了,你不会是想耍赖吧?”
“好好好,”宝贝渔为了应付他的偷袭,很有几分手忙脚乱,“说了是我练习亲你,你不许动,给我站那,我来!”
周任远立马笔直笔直躺成一条直线,侧过自已一边脸蛋,冲宝贝渔飞了个媚眼,“来吧,老婆,今天我任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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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价越来越高的今天,想找到趁心如意,物美价廉的房子,需要经过我们坚持不懈的努力,需要我们锲而不舍,不骄不馁,不断寻找不断踅摸才行,郝仁国那市委家属院,可以说是白马市最安全的家属院,因为,这座家属院正对面,就是白马市公安厅办公大楼,锅盔大的国徽挂在大楼上,别说小偷小摸见着了闻风丧胆,咱说的迷信一点,就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相信见着它也得躲着走,古语不是说,刑部的公差身上正气最重,不仅有国家利器,更有天地间的那股正气,而且,这家属院里住的可都是白马市的头头脑脑,家属院如果有哪家房子空着准备出租,保准一放出消息,不要半天时间就有人争上门抢的头破血流,这样的家属院,位于白马市市中心,地理位置优越,安全性最佳,出来进去彰显的是一种身份和社会地位,谁没事吃饱了撑的非得搬别的地儿去住?
郝仁国一上午忙的焦头烂额,满家属院问遍了,愣是没一家有空房出租的,住别的地方赵元任又不放心,宝贝渔那瘦瘦小小的体格,很容易让人产生保护他的欲望,这么小一孩子,自已一个人住,再不给他找个安全点的地方,赵元任就算回了首都,又怎么能放心得下!
中午郝仁国亲自去接宝贝渔来自已家吃饭,赵元任本来打算在外面找家酒店,郝仁国以外面吃着不卫生和时间紧迫为由,说服大家还是来他家里聚餐,他家梁局长上午十点半早退,去海产市场买了新鲜的海鲜回来,回小区碰上组织部许部长,许部长见她买了这么多海鲜,打趣她是不是老郝最近某些器官不得劲,得吃些海鲜补补,梁局长义正严辞,“今天我侄儿来吃饭,正长身体的孩子,多吃海鲜好啊!”
老许嘿嘿一笑,带着一种彼此心照不宣的猥琐,挤了挤眼,“我家里还有海狗胆和虎鞭泡的药酒,回头给你送来点……”
“老许头,你要死啊,”梁局长终于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