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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1,2,3+后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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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有好奇的女生追问,“卖什么卖什么呀?”   
女生们就咕咕地暧昧地笑起来。   
我突然觉得我很同情她,之所以同情她,是因为那些传播这条消息的女生中间,就有上次和她一起评价我如何如何的那几位。     
交友不慎真是大大的悲哀,而那些平时花费大量精力在各种八卦事件上的女生,还能有余力考得高分进入重点班,本身也是一件不思议的事。   
第二天的课间操,轮到我和颜舒舒做值日。天气很热,大家都起的很早,早读课教室里人坐得满满的,可是颜舒舒却意外地缺席了。   
    我一个人打扫了整个教室,倒了垃圾。   
洗完手刚踏进教室,却看到我的座位旁边,颜舒舒已经在了。只是她整个人正趴在桌子上,脸全部埋在衣袖里,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在哭。   
我走到颜舒舒的身边,轻轻坐下,问她:“你没事吧?”   
她忽然就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我有些被动地抱着她。这是我第一次和一个女生这么亲密的接触。她的身体软软的*着我,有一种我似曾相识的味道,那味道在我生命里消失很久了,却忽然邪门地出现,若有若无,我害怕闻到,又渴望它,总之,它击中了我,令我不得动弹。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她用的是和林果果一样的香水,那个香水有个吓人的名字,叫“毒药。”   
谢天谢地,她的哭声终于慢慢小下去,我轻轻地推开她,对她说:“别哭了,快上英语课了。”   
她忽然站起身来,把英语书猛地一把拍到桌上,当着全班同学大声地喊了一句:“谁乱讲谁就烂舌头,出门被车撞死,全家被人砍死!”   
喊完这句恶毒的话,她跨过我的椅子,直接冲出了教室。   
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发现我还是有点担心她。    
那天,颜舒舒直到英语课上了一大半时才重新回到教室。她的样子看上去平静了许多,哑着嗓子,低着头说:“May I e in?”   
英语老师皱了皱眉头,把她全身打量一遍,才极不情愿地吐了句:“Yes。”   
她回到座位上,把她的小半包面纸塞进抽屉里,放在她那个银色的CD包的上面(那里面装的,全都是她各种各样的五花八门的不知道从哪里进来的时尚商品),然后,她拿出英语笔记埋头抄起黑板上的字来。   
我希望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然而,暴风雨前的彩虹仅仅维持了十几分钟那么久。下课铃刚响,那个平时只在周一升旗仪式上露面的副校长却出现在了教室门口。他的背影我一看就认得——学校橱窗里有校长一行陪外国考察团来校视察的照片,被放的好大,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他站在最左侧。   
他招手叫颜舒舒出来。表情严肃,引得周围经过的人纷纷侧目。    
我看到他在窗外讲颜舒舒什么,而颜舒舒则拼命的摇头。   
我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鬼使神差地,从她的抽屉里掏出她那满满的一包货,悄悄放进了我自己的抽屉里。   
不过一会,满脸苍白的颜舒舒,果然带着她的舅舅走进教室。我不露声色地把英语笔记摊平在桌子上,认真地看。   
校长自己走到颜舒舒狭窄的座位旁,动手把她的书包拿在手上抖了又抖。整个教室都鸦雀无声地看着这场“戏”,就连英语老师也疑惑地站在教室门口不肯离去。   
谁都知道,颜舒舒的“货”从来都是放在抽屉里。所以所有人几乎都“饶有兴趣”地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事。   
颜舒舒的脸越来越白,我担心她快晕过去了。她自己扶住课桌的一角,身子晃了几晃才稳住。   
就在校长打开课桌的那一刹那,颜舒舒扶住桌角的手攒成了拳头。   
可是所有人惊讶的是,桌肚里除了颜舒舒的书包,几本漫画书和一些散落的参考书,什么也没有。   
那一刻,全班同学都看着颜舒舒被掀开的桌肚,惊讶不已,当然也包括她自己。校长皱着的眉头终于慢慢松开,他轻轻地放下了掀起的桌板,转身看了看表情极度不自然的颜舒舒,什么也没说地走出了教室。   
校长走出教室后不久,上课铃就重新打响了。大家都跟没事人一样继续上课,只有颜舒舒着急地寻找着自己的那包东西。她把自己的名牌书包那无数个拉链都拉开,搜了又搜,焦急不已。   
我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胳膊,在我的笔记本上写下了四个字:“在我这里。”   
她恍然大悟,偷偷地笑了。   
“以后小心点。”中午吃饭时间,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我把她的东西还给了她。她带着一种又感激又迷惑又羞愧的眼神看着我,接过了她的东西。     
那天下午第一堂课是政治课,颜舒舒一个人低着头忙了整整一节课,直到又一次下课,才慢慢推过来一张彩色的字条。   
“谢谢你。以后如果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就尽管提啦~”她在这两句话认真写上去的话旁边,画了一个穿着军服的小女孩,站得笔直,做着一个敬礼的手势。   
那个女生有着短短的头发,脸颊上飞起两朵红云。看得出,她很费心思。一定是为了表达她内心的感激,才这样苦思冥想的吧。这反倒让我觉得过意不去。   
我决定原谅她。再说,我从来也就没有要讨厌她的意思。   
我看着她说:“还真想请你帮个忙呢。”   
她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说:“哦啦。说!”然后她的手臂弯过来,亲热地挽住了我的。我却还是非常的不习惯,终于借故推开了她。   
她并不介意,而是眼睛看着教室的天花板,用播音员的口吻说了一句话:“马卓,你真牛逼。”              
(4)        
十岁的时候,我已经早早懂得“宿命”的道理,但我从没放弃过与之的抗争。我不服输,不认命,我一直相信努力会有好的结果。但遗憾的是,一直到后来许多许多年过去之后,我却仍然不懂得,抗争“宿命”原来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   
就像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遇到那个叫“毒药”的男生,他仿佛一直蛰居在那里,等着有一天以迅疾无比的速度径直闯入我的生命,就像一只蚂蟥,在我还没意识到痒的时候,已经被他饱食鲜血,当我想到要对抗他的时候,他却从我的身体里剥离,只把深重的疼痛留给我,这简直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天是周末。秋天的阳光像层鸡蛋清,把我的皮肤晒的滑滑的,我的心情出奇的好。颜舒舒依言带着我,去一个叫“华星”的大市场给阿南买鞋。   
“两千块的ECCO,我三百块内准搞定!”颜舒舒得意地说,“买好了你拿着到大商场ECCO专柜对一对,保证看不出任何不同。”   
我不懂得什么叫ECCO,也不懂两千块和三百块到底哪个更*谱。只要鞋好看,阿南穿着合脚,就一切OK。   
出了校门不远就是二十九路公交车,我们快走到公车站的时候,颜舒舒忽然抓着我的手臂轻声尖叫起来:“呀,毒药!毒药!”   
我不明白地看着她。   
她手搭凉棚张望一阵,附到我耳边来,神秘地说:“看前面那个男生,哦,你看他帅不帅,你看他的帽子,是VD的,你看他的手表,卡地亚,你看他的鞋,GUCCI的,他的裤子,CK的。哦,天啦,全是有品质的!他就在附近的技校读书,我们学校好多女生都迷死他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不知道。   
不得不承认,除了课本,我知道的东西实在太有限了,来这里读书快两个月了,我还是第一次上街呢。   
颜舒舒的眼神里充满了对他穿着的崇拜,她拉着我,飞快地走上前去,还念叨着:“走,我们研究研究去!”公车还没来,我们和那个叫“毒药”的男生并肩站在了一起。他好像歪过头看了我们一眼,不过他戴着帽子,我并没有看清他的脸。颜舒舒站在我的左边,她一直凑着脸想看清楚他的鞋。不自觉地,我换到了颜舒舒的另一边,可是不知道为何,他却也跟着我移动了过来。也许是错觉吧,我甚至还听到了他轻轻的笑声。   
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再移动的时候,车来了。我如释重负地抢先上了车,车上已经没有空位,等我终于站定的时候,发现他居然又站在了我身后。   
而且,他冲我微笑了一下。流氓。我的心里冒出这个词,自己也吓了一跳。     
这回我看清了他帽子下的那张脸。说实话,不得不承认,我从没见过一个男生长成那样,怎么说呢,不仅是好看,也不仅是帅,什么词语都无法形容,总之,很特别很特别。他似乎知道了我在看他,居然把脸凑过来。   
我赶紧收回我的目光,看着窗外。   
“天啦,真他*的帅!”颜舒舒却在我耳边花痴地嘀咕。   
我却感觉身后的他上前了一小步,*我更近了一些。他吹着口哨,不知道是在吹什么歌,调子古怪而飘忽,让人摸不着头脑。他的举动让我多少有些惊慌,我飞速地转过身,他却肩膀*着公车上的柱子,抱着臂,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对我说:“同学,你背包的拉链开了。”   
果然。   
我敢保证,在我出门前,它绝对是拉上的!   
“谢谢。”我违心地低声对他说。心里却狐疑:也许就是这个他拉开的呢。   
“哎呀,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颜舒舒大声叫起来,引来公车上无数注意的目光。我示意她噤声,并把包重新拉好,背上。   
还好,我的钱放在我的裤子口袋里。我悄悄地摸了摸,还在。   
“噢,你的手表是不是于安朵送的?”我听到颜舒舒在问他。   
不过我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一定是的。”颜舒舒讨了个没趣,只好凑到我耳边说,“我认得那块表,于安朵磨了我一个多月,后来我进价卖给她的,亏死掉了。”   
我知道于安朵,她是我们隔壁班的超级大美女,听说有很多男生下课的时候趴在阳台上一动不动,就是为了能看她一眼。我也觉得她真的美丽,却没想到,她会和这样的“小混混”混在一起。   
到了站,颜舒舒拉着我下了车。我眼前的正是“华星”商场。这是一个只有三层楼高的地方,占地面积却很大。与其说是商场,我宁愿认为那是市场。市场前立着一个很大的广告牌:“最流行,最时尚,最便宜。”市场前面人头攒动,有很多穿着奇装异服的女人和男人来来回回。我跟着颜舒舒往商场里走。一跨进大门,就听到震耳欲聋的音乐,仔细一听,居然是一个男人在不停发出亲吻的声音,听得我心里直犯恶心。可颜舒舒却不一样,她一进这里就像鱼儿进了水,拉着我,熟门熟路地穿梭于各店铺之中,还时不时跟店主们点头打招呼。   
看来她在学校里卖的那些东西多半都出自于此地吧。   
我们到了二楼,颜舒舒带着我到了一个小小的柜台。这里的鞋架高得要命,真不知道那些鞋是怎么放上去的。   
颜舒舒她问我:“你爸爸几码?”   
“43。”我说。这个我早就了解过了。   
“OK。”她麻利地拍拍手,背对着我,指着天高的鞋架,嗲声嗲气地对老板说:“帮我拿一下那个,那个,还有那个,谢谢噢。”   
老板拿起一个类似晾衣架的长棍,将她所说的那些鞋一一勾下。   
颜舒舒把鞋在地上排了一长串,一边摆一边说:“买鞋要看脚大脚小。适合小脚的款大脚的一定不能买,适合大脚的款小脚穿着肯定不好看。”她专业得像在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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